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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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默,阿默,醒醒,起來吃晚飯了?!?/br> “別吵?!甭勅四劬σ膊槐?,不耐煩地揮開身上的手,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 半響后,聞人默揉了揉眼睛,壓抑著自己的起床氣,半起身抱著滿身馨香的女人,腦袋磕在女人的肩膀上,又安穩(wěn)地閉著眼睛睡了一會兒。 蕭貝貝并不惱,只耐心地勸:“阿默,聽嘉瑞學長說你今天出去喝酒了,喝酒傷身,你的腿還沒好全,還是不要過多飲酒……” “阿默,知道你今晚沒吃晚飯,我給你煮了餃子……” “嗯。” 聞人默困意漸退,待喝了醒酒湯,外加吃了一碗餃子后,徹底不困了,便躺在床上玩游戲,等著蕭貝貝回房。 “阿默,你的腿是好了嗎?”蕭貝貝端著一碗熱騰騰的中藥,放到床邊。 “沒有!”聞人默突然甩了手機,回答的很大聲,意識到自己的反常,又放低了聲音?!斑@藥膏貼了許久臟了,我就取了,今天和研嘉瑞出去玩,就忘記重新貼藥膏了?!?/br> “小杯子,現(xiàn)在想想,我的腿又在隱約作痛了?!?/br> 蕭貝貝倒不是多懷疑的模樣,起身取來新藥膏,又細心給聞人默貼好,一邊又是耐心叮囑。 “阿默,你自己的身體,總該愛護些才好,你尤其喜歡賽車,這腿和腳對你來說至關(guān)重要,總該好好養(yǎng)養(yǎng)才好……” “阿默,冰箱里我給你熬好的中藥是在好好喝吧?” 蕭貝貝給聞人默敷好了腳踝上的藥膏,順手把放涼的藥遞給男人。 “嗯……嗯嗯?!甭勅四琶舆^藥,苦澀的藥猛地往肚子里灌,喝的太急了,不免被嗆到。 “咳咳……咳咳咳?!?/br> “阿默,不急,慢慢喝……”蕭貝貝輕輕拍著聞人默的背,對人極盡溫柔。 “小杯子,好苦……” 昏黃的壁燈下,男人睜著一雙惑人的狐貍,眼眼尾帶淚,莫名有一絲委屈的意味,勾人的的緊。 “這樣就不苦了,阿默……” 蕭貝貝坐在床邊,俯身抱住聞人默的寬肩,獻上粉嫩的唇,親親吻著男人的唇。 嘗過其中滋味,聞人默顯然不滿足于這般淺嘗輒止,當即環(huán)住女人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苦澀依舊在唇舌之間存在,可聞人默卻覺得那般的甜。 他粗礪的舌尖抵開女人的貝齒,輕車熟路地在那方小巧柔軟的方寸間攻略城池,嬉鬧交歡,極盡癡纏。 “嗯~”女人的淺吟輕喘,如同一劑猛藥,直接勾的聞人默浴火中燒,一把女人帶上了床,翻身壓在了身下。 “唔……” 聞人默的吻逐漸加深,眼中濃重的情欲毫不掩飾,女人被吻的頭腦發(fā)昏,好幾次都喘不過氣來,靠著前者的渡氣才不至于缺氧昏過去。 聞人默的掠奪逐漸加深,女人很明顯承受不住,她只覺得有一只手從腰腹之間緩緩上移,解開了自己的內(nèi)衣扣子,又從胳肢窩游弋到胸前,握住了她的綿軟。 “唔~默~” 男人的指腹仿佛帶著某種魔力,所過之處皆是酥酥麻麻的顫栗,男人的手或輕或重,時而又揉搓挑弄著自己的rutou,蕭貝貝一時難耐,直接軟成了一灘水。 似乎一切都順理成章。 直到,男人的手緊貼著蕭貝貝的肌膚,順著往下游離,伸進了蕭貝貝的褲子里,來到了那個洞水潺潺的地方。 蕭貝貝才如夢初醒,推開了身上意亂情迷的男人,趴在床邊喘氣。 “呼……呼……” “阿默,你的腿腳還沒好全,實在是不宜做這種事情。” 眼見著就要進行下一步了,卻被猝不及防推開,聞人默顯然愣了愣,看著即將走進浴室的女人,他下意識喊到:“小杯子?!?/br> “阿默,明日我有早課,早點兒休息吧。”蕭貝貝停下轉(zhuǎn)身,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所以,阿默,你有什么事情?” “哦,小……小杯子,我就想說,雪兒組了個局,希望我倆一起去玩?!?/br> “可以?!笔捸愗愞D(zhuǎn)身走進浴室,洗了個澡,順便清理了下身。 床上,聞人默無奈地盯著褲子里堅硬如烙鐵的某個物件,嘀咕道:大兄弟,硬了那么久,會不會壞? 唉,早知道就不撒謊了。 浴室里,蕭貝貝盯著鏡中那個面無表情卻仍舊漂亮絕色的女人。 她想,她可真壞。 剛剛她清楚地知道抵在自己大腿根部的那玩意是什么,那是男人的孽根??伤龝簳r還不想遂了男人的愿。 聞人默,你還不知道吧,你真的不適合撒謊,因為你的眼睛一眼便可望到底。 不過,中藥和中醫(yī)理療還真是神奇,想不到他這么快就恢復的七七八八了,看了我以后得好好學習中醫(yī)呢。 ———— 大約過了幾天,恰逢周末,聞人默一行四人來到鬼屋前,彼時他的腳已好的差不多了。 研嘉樂挽著蕭雪兒的手,走在前面,“雪兒jiejie,我好怕,不知道哥哥為什么要選這個破地方。” “哥哥,你和聞人哥哥待會兒要記得保護我和雪兒jiejie哦。” 研嘉樂說完,還不忘瞪了落在后面的蕭貝貝一眼,這個壞女人真是可惡,死皮耐臉地纏著聞人哥哥不說,還破壞她和雪兒的友誼,討厭的很。 “怎么了?剛才出門不還好好的,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聞人默順勢摟過蕭貝貝瘦削的肩膀,話語里藏著他都沒有察覺的關(guān)心。 “沒事?!笔捸愗悡u了搖頭,勉強一笑,只是那蒼白的臉上怎么都不像沒事的模樣。 研嘉樂不爽地嘀咕:“賤人就是矯情,聞人哥哥噓寒問暖,她指不定在私下里偷樂呢?!?/br> “嘉樂?!?/br> 蕭雪兒不認同地搖了搖頭,制止了研嘉樂更過分的話。 自從寺院一行回來后,研嘉樂沒少在她面前說貝貝的壞話,她只當嘉樂年紀還小,說話口無遮攔,也沒有放在心上。 現(xiàn)在想想,嘉樂未免對貝貝的敵意過于太大了,她雖是不認同,也不好勸的太過,何況依著蕭研兩家的親密關(guān)系,她總不好撕破臉,只能盡力維持著。 “雪兒jiejie,我是替你抱不平,聞人哥哥喜歡的明明是你,是蕭貝貝耍手段搶人,我實在是看不慣。” “嘉樂,我和默只是朋友,貝貝才是默的女朋友 以后這樣的話別再說了,免得讓人誤會?!?/br> 蕭雪兒的話帶著明顯的責備,研嘉樂一時被唬住,委屈涌上心頭。 “你倆在前面嘀嘀咕咕說什么呢?” 研嘉瑞走上前,就看到自家小妹撅著嘴,委屈又氣憤的模樣,只能無奈上前,摸了摸meimei的腦袋,做安慰狀。 “雪兒,我這個meimei被家里寵壞了,你多擔待?!毖屑稳鹩洲D(zhuǎn)身對著研嘉樂:“我的小祖宗嘞,你又在氣什么,游戲還玩不玩了?” 等到在門口買票的時候,研嘉瑞湊到聞人默身邊耳語:“兄弟,把握好機會哦。” 聞人默四人很快便進入鬼屋,剛開始還挺正常的,只是隧道幽深,地上擺滿了骷髏骨,暫時沒有遇到扮鬼的NPC,倒不是多害怕的感覺。 很快四人便來的一個房間中,房中垂掛著染血的布條,在昏黃模糊的壁燈下更顯恐怖血腥,不知從那里吹來一陣陰風,恐慌漸漸爬上了人的心頭。 “啊啊啊——” 一個青面獠牙的怪物憑空出現(xiàn),燈光熄滅,周圍陷入一陣黑暗中,驚慌尖叫不絕如縷。 混亂中,蕭貝貝只覺得有一雙溫暖細膩的手拉住了她,一直跑,一直跑,她并不感到害怕。 “呼,終于出來了。”蕭雪兒捂著胸口喘氣。 “雪兒,沒想到你膽子變大了,竟然敢嚇那些扮鬼的NPC了,我記得上次是誰嚇的直往我懷里鉆的。” 蕭貝貝在一旁調(diào)侃淺笑。 “好啊,小可愛,你變壞了,一點兒不可愛了?!?/br> 沒鬧一會兒,蕭雪兒正色道:“小可愛,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那個好像來了?!笔捸愗悳惖绞捬﹥憾呅÷曊f。 “我給你看看?!笔捬﹥毫⒖套叩绞捸愗惿砗螅戳艘谎鬯乃{色牛仔褲,有一點點紅色血跡。 “小可愛,你在這等等,我馬上就回來?!?/br> 蕭雪兒說著,一邊脫下白色外套,系在蕭貝貝的腰間,一邊向外跑去。 來到停車場,蕭雪兒從車的后備箱找出一件冬裙和貼身小褲,忽的愣了神。 蕭澈玩的花,喜歡在各種刺激的地方做,她反抗不了,有好幾次都逼著她在車上給他口,興致來了也會拉著她在車上做上兩三次,全然不顧公司的會議。 她無意識攥緊了裙擺,一絲悲涼從眼中一閃而逝,這樣仍人擺布的日子,是沒有頭的…… “小可愛,裙子是干凈的,你先去換吧,里面有小面包。” 蕭貝貝道謝后接過裙子,去了附近的廁所,趁著這個間隙,蕭雪兒又去了一趟藥店。 “雪兒,謝謝你。” “不客氣。”蕭雪兒把臟褲子收進袋子里,連同她那件衣服,又把剛買的痛經(jīng)貼細心地貼在蕭貝貝的腹部。 “雪兒,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 熱意沁入,小腹的痛感似乎都減輕了,蕭貝貝連著笑意也真切了些。 “小可愛,若你真的想謝的話,以身相許吧?!?/br> “好啊。” 見蕭貝貝答應的如此果決,這下輪到蕭雪兒意外了。 “不過,追雪兒的人都可以繞帝都三圈了,我可追不過?!?/br> “小事,到時候我肯定給小可愛開后門?!?/br> 蕭雪兒挽著蕭貝貝的手腕,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店。 “嘉樂他們估計還有一會兒,鬼屋信號不好,我們就在外邊等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