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事情當然要在床上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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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劇組即將從影視基地離開前的最后兩天,王宥倩終于從林樂芒的酒店房間里搬了出去。從夏末到入秋,呆了一個來月,天氣逐漸涼爽,林樂芒卻像在封閉的玻璃瓶里豢養(yǎng)的魚,隨著日子的推進越發(fā)窒息。所幸,北視全力籌備的選秀節(jié)目馬上開啟錄制,王宥倩再也沒有每天多走一個多小時車程的閑工夫了。 臨離開時,王宥倩提前告知了林樂芒,節(jié)目中前期會讓她來客串一兩期嘉賓導師,到時候要好好順著臺本走。林樂芒沒怎么把話放在心上,對于行程安排,她的原則是提前一周了解就行,內地娛樂圈才沒有需要花費超過一周時間準備的工作,全都是短平快,看短期回報率的。反正有助理和經紀人看顧著,不可能遺漏行程。 看著王宥倩的車駛離酒店,林樂芒做了一次深呼吸,她不喜歡這一個多月以來王宥倩在周遭展現出來的意圖,對方來得突兀,讓她措手不及到只能應付。她也在思考王宥倩忽然收緊自己脖上項圈的原因,直到有一天在片場休息,娜娜無意中提到年后續(xù)約,林樂芒才勉強尋到了動機。 林樂芒沒有想過王宥倩會擔心她續(xù)約的事,她本來沒想過離開北視,那人的擔憂反而變成了一束霧燈,將另一條路指給了她??墒遣辉倮m(xù)約北視和離開王宥倩是同一件事,無論如何辯駁,都是如此。 那么,她有想過離開王宥倩嗎? 關于這個問題,林樂芒思考了很多天,在王宥倩身邊的時候在想,在片場工作的時候在想,但她找不到答案。她的大腦里不斷地浮現著那日醉酒后臉上盛著紅暈的王宥倩沖著她笑的畫面,眼里是高墻松動后的喜悅,是為她踏穩(wěn)了的階梯,也為她近在咫尺的寶座。王宥倩喜歡開會,因為重要的決定總是在會議上做出的,強烈的排他性是權力的縮影。要一直身處有決定權的房間,這是王宥倩的奧德賽。在講給林樂芒聽時,她眼里涌動的渴望,危險而迷人,是最吸引林樂芒的時刻。但林樂芒能感受到那內里掩藏的危險開始指數級地生長,直到再也不能毫無忌憚。 任何生物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而時機并不是常有的。 心頭涌上這句話時,萬宇晴正拿棉繩在她并起來的手腕上綁了個漂亮的水手結,林樂芒曲起手肘看著繩子纖維勒在肌膚上的痕跡,動了動貼在一起的手掌,捆縛的力道恰到好處,既不會松散得毫無威懾,也不會過緊而使雙手充血。她踮起腳尖,雙手舉高再落下,手臂形成的圍籠箍住了還在自得的人,接著,林樂芒將唇抵了上去,鼻尖與鼻尖恰恰錯過,溫燙的鼻息灑在唇畔,她的姿態(tài)足夠低,舔吻著唇珠尋求著許可,直到被親吻的人開啟了唇齒,才能心懷感激地虔誠服侍。 跳過了調笑和對要求的故作問詢,林樂芒將萬宇晴唇側淌過的水意一點點吮舐干凈后,又湊到她的耳邊,悄悄地說了些什么。萬宇晴沉湎在歡愉中的眼眸在話音中逐漸定神,原本在林樂芒腰際逡巡的手臂抬起,捏住對方掛在自己頸側的手腕舉了起來,脫離了虛張聲勢的圍籠。順從的人貼心地微曲了雙膝,仰視的瞳孔反映著身后吊燈的流光溢彩,萬宇晴試圖在其中尋找一絲篤定。 但她只浪費了半分鐘,因著夜里的一切難辨真?zhèn)危惨驗榘讜兿騺硎橇硪环教斓亍?/br> 萬宇晴抿唇笑了,她松開了高舉的手,目送著那雙被綁住的手臂脫力垂落,向后退了半步,在彈軟的床榻上施施然地坐下。雖然視線低于對方,但她揚起的下巴高傲地示意著,她說:“既然如此,讓我看看你平時是怎么討好你的老板,我再想想要不要答應。” 于是林樂芒跪了下來,雙膝觸碰到地毯的編織紋路,再柔軟也刺痛。她偏過頭蹭了蹭床上人分開的膝,側過臉吻在了大腿內側細嫩的肌膚上,沿著皮下蜿蜒的青色血脈,一寸一寸地向深處伸展。 萬宇晴的絲質睡裙下沒有其余布料的遮擋,算是對試圖取悅她的人最好的恩賜,吻到靜脈重新深埋入皮rou的地域時,林樂芒的鼻尖蹭到了水跡,她的頭蒙在睡裙的籠罩里,光線模糊不清,前探的身子依靠綁住的手臂撐地,勉強支撐著姿態(tài),沒有多余的功夫將簾幕掀開,她只能在不清晰的視線里試探。幸運的是,盡管對方只是愉悅地哼出了兩聲,腿心處敏感的小核早已迫不及待地挺立起來,被林樂芒輕而易舉地尋到。她伸出舌輕輕地觸碰,一如她先前親吻萬宇晴艷紅的唇一般,似乎是在尋求許可,可是被侍弄的人的反應不冷不熱,只是用雙腿勉為其難地合了合,方一接觸到她的長發(fā)便已松開。 顯然,上位的主人并不滿意,林樂芒便用雙唇蹭弄起來,像一只在裙下撒嬌的貓,柔弱的唇瓣被硬挺的小核擠壓,她反倒輕聲哼哼起來,一邊哼著,一邊從唇縫偷偷地呼氣,弄得萬宇晴腿間一片癢意,忍不住地伸手按住了她的腦袋。這一下,林樂芒最后一口吐氣,吹在了滲著水意的xue口,雙唇立時緊貼上去。唇與唇緊密地咬合后,她伸出了口中藏匿已久的舌,沿著粘膩水液的來處尋訪,在甬道的褶皺間勾弄。被刺激得興奮的入口規(guī)律地開闔,內里再一擠一松,分明在吮吸著林樂芒的舌尖,不肯放過,被妨礙的空氣加重了她的鼻息,急促的熱氣簇擁在微微顫抖的小核下方,惹得萬宇晴再度夾緊了雙腿。當股薄肌在耳骨邊收攏絞緊了她的頭時,林樂芒抖個不停的腰卻再也堅持不住地塌了下去,連接的雙唇便就此分開,她如同被放生般喘著氣,感受到自己腿心的濕潤順著股間滑落到了地毯上。 而這時,上方傳來了玻璃杯與冰塊輕輕碰撞的聲響,原本絞緊的雙腿松開,一只腳蹬上了她的肩膀將她推遠,林樂芒從裙下的牢籠里脫出,仰著潮紅的臉看見床上的人撈過了放在腳凳上的威士忌一口口地飲著,笑得輕蔑。 林樂芒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平復呼吸,光裸的脊背上蝴蝶骨扇動著,垂落的視線中交迭的雙腿踩穩(wěn)后站立,再繞到了她的身后,一只手拽著她腕間的繩結把她拎了起來,輕輕一推,就讓她塌著腰、撅著臀地趴在了床沿上。綁縛的雙手在身前無處可去,林樂芒只能用手肘撐著床,背被拉成了反向的弓。隨后,頸骨后的凹陷如同恰好的入口,杯口傾倒下,酒液和冰塊順著脊柱的淺溝謹慎地淌下,在后腰的腰窩間匯成一汪供人攫取的湖泊,冰塊融化了的棱角擱淺著,刺痛隨著冷意滲入皮膚。林樂芒感到灼熱的呼吸染上了剛流淌過酒液的脊背,柔軟的舌面帶著口腔中略高的體溫貼了上來,穿透那一層冰涼,喚醒方才被凍到失去意識的感覺細胞。有指尖從臀尖沿著曲線滑上,拈起沾酒的冰鉆入臀rou的縫隙,激得林樂芒打了個寒顫,臀rou下意識地縮緊,塌軟的腰抬起了幾分,聚攏的威士忌便從腰線漫下,滴滴答答地墜在了床單和地毯上。伏在身上親吻的人自然涌起了不滿,一口咬在了頸骨下方,齒間銜住單薄的皮rou,直至皮下出血也沒有放開,而那顆還未尋到歸處的冰塊不依不饒地在她腿間輾轉,滑至xue口時被濕漉漉的yinchun含住,于是作亂的手指成人之美地將它抵入了腿心深處。 冰塊進入體內的瞬間,趴伏的人像貓一樣弓起了身子,萬宇晴順勢將手臂嵌入對方與床沿之間的空隙,環(huán)抱了她的腰身。十二面體的冰塊放入杯中時像一顆易碎的鉆石,融化后棱角變圓,這會兒摸著是個不規(guī)則的球形。比起手指來說大了不少的冰將甬道里的皺褶都撐開了,手指從側面擠進去,冰球就會和著手指滑動的反方向緩緩滾動,受刺激的xiaoxue收緊,冰球非但不往外滑,卻是往更深處去了。萬宇晴的手在花xue里勾弄著,攪動著冰塊與內里的軟rou摩擦、緊貼,直到冰塊化得比之前小了一圈,她指尖的溫度也低了不少。她將手指抽了出來,xue口發(fā)出一聲嘆息后又乖順地合攏,將冰球掩藏其中。下一秒,萬宇晴用冰冷的指尖掐住了顫巍巍的小核,透骨的冷意、尖銳的痛覺裹挾著避無可避的快感從那一點剎那席卷全身,林樂芒空懸的腰劇烈地顫抖起來,她將額頭死死地抵在腕間的繩結上,眼淚順著長睫末梢一顆顆滴落,唇邊溢出的呻吟同樣抖著,伴著鼻腔里止也止不住的啜泣。痙攣的xue將冰球推到了入口,就那么撐在那里,差一分掉下,又少了借力,無法回到溫暖的身體。林樂芒晃著臀想甩開冰冷的折磨,萬宇晴卻松開了癱軟的小核,用拇指將冰塊再度按了回去。 在退卻的浪潮中,林樂芒試圖放松身體,她支撐的手肘已經發(fā)麻,肩膀不時地晃動著,可是萬宇晴的手按在她的后腰不肯松開。另一只從股間移開的手上覆著混雜的水液,液體沿著掌骨的線條蜿蜒下滑,揚起手時,在光照下反射出一片晶瑩。當然,趴著的人看不到指間曖昧的光,只有當手掌落到臀上擊出響亮的聲響時,她才發(fā)出了痛呼。萬宇晴下手很重,被施虐的臀rou迅速染上了紅色,已然無力的胯遭遇掌擊后搖晃,帶動花xue里仍在融化的冰塊前后滾動。林樂芒的雙手再也撐不住了,她的上半身伏倒下去,強行捆綁在一起的雙臂只能前伸,漂亮的蝴蝶骨伸展開,腰部的線條隨著動作延長,腰臀比此時顯得更加誘人。 “嗯,至少要做到這樣,才能讓老板動心,不是嗎?” 萬宇晴傾身靠在林樂芒的耳旁,一邊細細嚙咬著她耳廓,一邊悄聲說著。 呻吟著喘息的人沒工夫抽空回答她,只是側過臉來尋求一個親吻,她被淚水浸透的睫毛阻礙了視線,身上人的唇便躲到了頸邊。萬宇晴捏住林樂芒有些微紅腫的臀rou揉了揉,在聽到人吸氣忍著痛的響動后才滿意地松手,她用手指再度去xiaoxue里探找那顆冰,剛才的十多次擊打讓她從手掌到指尖都發(fā)著燙,比起被泡在冰水混合物里被汲取了溫度的甬道高了不少,溫差的刺激明顯讓林樂芒很受用,她的腰臀扭動起來,xue口絞緊了第二指節(jié),深處涌出了一股液體填滿了手指與花xue間的縫隙。手指再往里伸便能摸到已經融化了不少的冰球,大小恰好能用指尖夾住在甬道里進進出出,聽到身下人無意識哼哼出的不滿,萬宇晴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摩擦著的冰融得更快,在林樂芒體內的快感越堆越高即將潰堤時,冰已經融到了兩指寬,萬宇晴的手突然停住了,她彎曲食指將冰塊按在了xiaoxue里最敏感的一點。林樂芒立刻掙扎起來,頭猛地抬起,伴隨著一聲拔高的哀泣,垂在床側的腿徒勞地勾起,想把她的手蹬開,卻被掐住了腿根,死死地固定在原處承受折磨。 高潮被延續(xù)得很長,長到林樂芒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恍惚間昏睡了過去,等意識回籠時只覺身下的床單、赤裸的肌膚,就連腕上的繩索都濕漉漉的。垂落的床單邊沿一直到下方的地毯上洇著大片的深色,林樂芒大腿內側的肌膚被冰澆上一層冷意,而她的上半身卻滲著細密的汗珠。萬宇晴解開她手腕上的結,她仍舊趴著一動不動,頭埋在柔軟的床里喘氣,背脊就隨著呼吸起起伏伏。萬宇晴斜躺下,手繞過膝彎將林樂芒整個人撈上了床,抱進懷里,紅唇在對方濕潤的眼窩處落下吻。 林樂芒勉強撐開雙眼,試圖不在渾身粘膩的不適中睡去,近在咫尺的是熟悉的深棕色虹膜,對方鼻翼的兩側也同自己一樣浸著薄汗,所有一切在流明過高的吊燈下亮晶晶的,似乎在做一場夢。 于是她便聽見夢中的囈語。 “那說好了,年后你到我這里來?!?/br> “說好了嗎?” 沒聽到解釋原由的人居然如此爽快,所以林樂芒再度開口確認。 下一刻,萬宇晴收緊了手臂,揉著她的發(fā),將她焦點散亂的雙瞳擁入頸窩,下頜和卷曲的長發(fā)擋住了扭動的光線,回答在上方落下,一字一句:“說好了。” 太過晦暗或者明亮都像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