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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演技的正確運用(非1V1注意)在線閱讀 - 真希望雨能下不停

真希望雨能下不停

    那天夜里下起了雨。

    聽見雨聲的時候,文以安正斜靠著餐桌,她的身體微微后仰,身旁的雙手撐開緊緊地抓著桌子邊沿,感受著濕熱的觸感在她的腿間作亂,她的一條腿擱在跪著的人的肩膀上,發(fā)絲蹭著大腿內(nèi)側(cè)柔嫩的肌膚,癢意和快感接踵而來。

    屋內(nèi)的燈全都熄著,唯獨沒有拉嚴(yán)實的窗簾縫隙間透進(jìn)了夜里的微光,她還穿著白日里錄制時的茶歇裙,心懷綺思的人就那么從高高的開叉下鉆進(jìn)去,用舌尖和唇向她示好。雨滴忽地敲擊在窗上的聲響打斷了正在堆積的感知,文以安看向雨聲的來處,竟有幾分走神。

    突然,她感受到一股吐氣吹向敏感的位置,而后被舔弄得兀自開闔的入口被一陣溫?zé)岚?,熱量的中心探出一條柔軟的舌擠入她逐漸感覺空虛的甬道,那兩瓣不知好歹的唇還貼在軟rou上輕輕吮吸起來。文以安腰身下意識地往后掙扎了一下,身下人安撫地揉了揉她的臀,唇也跟著追上去,不愿分離。

    被打斷的快感重新涌起,伴隨著鼻腔和喉間破碎的呻吟聲沖破了閾值。受到痙攣的內(nèi)壁擠壓的舌頭退到入口處,卻不死心地刺探著逗弄戰(zhàn)栗的xiaoxue,生怕汩汩滲出的液體被阻隔在內(nèi)。

    文以安緩過神來時,聽到腿間傳來一聲刻意明顯的吞咽聲,她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地就著搭在人身上的右腿,用腳后跟磕了磕對方的后腰,輕聲笑罵道:“干嘛呢!”

    昏暗里她感覺到跪著的人背過左手捉住了自己的腳踝,一邊站起一邊將她拉了拉:“那不是滴在地毯上學(xué)姐不好打理嗎?”

    這人說著又故意舔了舔嘴角,一副饜足的神情。林樂芒今天在看見她的服裝的第一眼時便想這么做了,若是學(xué)姐還穿著那雙高跟涼鞋就更好了,可惜進(jìn)門要換鞋這種事真的很打擾她的性癖。

    在心里嘆了口氣,林樂芒湊上前想要接吻,卻被文以安用手捂住嘴一把推開了:“一邊去。”

    “怎么了啊,學(xué)姐不讓親是還沒滿足嗎?”

    林樂芒假裝不知道的樣子,扶著她大腿的手又往內(nèi)側(cè)繞,指尖摸著還挺立著的小核緩緩畫著圈。

    “你少來。”

    雖然沒有阻止對方不安分的手,但文以安抬眸瞪了她一眼。

    “好嘛?!?/br>
    林樂芒的放肆向來懂得適可而止,她重新湊上前,放低了唇,把吻落在了文以安的鎖骨上。文以安抬起手扶著在自己肩上啄吻的人的后頸,輕輕揉捏著,提醒她說:“你輕些,我明天有訪談節(jié)目要錄,別留下印子了?!?/br>
    回應(yīng)她的是埋首在頸窩里的人模糊的應(yīng)聲和放輕的動作。本來兩人以為這個夜晚還長,結(jié)果正在林樂芒拉開文以安腰側(cè)的拉鏈時,遺忘在門廊入口處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林樂芒忙著親吻的唇頓了一下,想要接續(xù)時,被文以安用手抬著她下巴止住了。

    “別管那個。”

    林樂芒把下巴擱在她的手心里晃了晃腦袋,作勢要耍賴,文以安卻抽出被她抱著的右腿,腳掌蹬在她的腰間把她推遠(yuǎn):“不是說只要是震動就是王總嗎,快去接?!?/br>
    話音里瞬間熄滅的欲念讓林樂芒有點喪氣,也不好再勉強,只能趁走開前一秒捉住那還踏在自己腰腹上的腳踝,親吻了下對方毫無防備的腳心。她笑著躲開學(xué)姐再一次的踢來的腿,快步走去接住了快要掛斷的電話。

    “嗯~~~……這樣嗎?……有可能吧,具體的還要看……現(xiàn)在?……也沒有……嗯……行吧……你等等?!?/br>
    文以安坐在餐桌上聽著門廊里林樂芒的對答聲,模模糊糊的,似乎還沒有窗外淅瀝的雨聲大,她平復(fù)著呼吸,未能全部宣泄的欲望在小腹下埋怨著,不知為何,她想起了陳糖哼唱的歌。

    不一會兒,林樂芒走了過來,一臉歉意地抱住了她的腰:“學(xué)姐,倩姐有事找我,我這會兒得走?!?/br>
    意料之中的發(fā)展,文以安回抱了她,輕輕地嗯了一聲。林樂芒想要扶她從桌上下來,文以安擺了擺手:“你走吧,我在這兒再歇會兒。雨下得越來越大了,開車的時候小心些?!?/br>
    “好的,你放心。那,我先走了?!?/br>
    林樂芒離開前用側(cè)臉貼了貼她的,接觸時臉頰的溫度還燒燙著,所以撤開后夜里的涼意侵襲得明顯,對方離開時仍是沒打開屋里的燈,門口走廊的光線一閃而過,再之后就只剩房門落鎖的聲響。

    雨夜里,什么都顯得寂靜。

    盡管車?yán)镉杏陚?,但陳糖仍舊淋了些雨來,她下車時這夜的雨水還不猛烈,只是細(xì)密得像一層霧,五十來米的距離剛好足夠她的周身被淋上一層水汽,但并不狼狽。

    她當(dāng)然是故意的,她扣著鴨舌帽,低頭瞟著自己衛(wèi)衣上的水跡,生怕淋得沒那么恰好。

    陳糖咚咚地敲了兩下門,聽到門內(nèi)的動靜,連忙按照自己預(yù)備的模樣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帽檐邊沿的布料絨毛上掛著細(xì)小的水珠,霧蒙蒙的夜雨天在她的身后。

    她聽著門后的腳步聲靠近,房門打開,開門的人肯定看到了她的模樣,她竭盡所能讓自己看上去可憐了,她依舊盯著腳下,刻意壓啞了嗓子,帶著委屈的語氣輕聲說:“jiejie,能讓我進(jìn)去嗎?好冷的雨天。”

    良久,身前都沒傳來動靜,陳糖難免局促不安又很是尷尬,這會兒罩在周身的雨水漸漸浸潤了衣料,寒氣逼著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然后她便聽到了一聲她未能預(yù)料到的聲音,那當(dāng)然不是林樂芒。

    文以安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女孩子,一只手壓著帽檐,袖口沾著幾點藍(lán)色的墨水。她沒想到陳糖會出現(xiàn)在自己公寓的門口,都不知道她是怎么通過樓下安保的。按理說,文以安應(yīng)該生氣,畢竟在晚上被不怎么熟識的人敲開房門多少能算是sao擾,但她忽然想起白日里錄制結(jié)束臨離開時,自己接完一通電話后瞥到一旁陳糖偷偷留意的神情。

    看來她是誤會地以為自己今晚不在。

    而眼前這幅怎么看都很刻意的畫面,讓文以安不經(jīng)意笑了笑,真的好像被遺棄的小狗,又多少有點心機。

    她的輕笑惹得女生迅速抬頭,應(yīng)該是意識到找錯了人,好不容易假裝的可憐瞬時被拋諸腦后,抬頭看向她的目光里是錯愕、驚訝和怒意。

    還真沉不住氣,小孩子。

    文以安迎著她的目光,好整以暇地靠著門框,等著陳糖開口,廊外的雨聲突然變大,顯得周遭更加寂靜。

    似是被她看穿而不自在,那張漂亮但太過年輕的臉上多了一分羞惱,陳糖咬了咬牙說:“我,我敲錯門了。”

    “你可能沒敲錯,只是你誤會了,小芒她不在?!?/br>
    文以安一邊說著一邊瞧她又打了個哆嗦,夜雨怎么都還是涼的,她沒等陳糖回話,伸手拉住她濕潤的衣袖,把她拽進(jìn)了屋里。

    陳糖還沒反應(yīng)過來,門已經(jīng)闔上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該推脫要走,又糾結(jié)于打著算盤一心要賴著林樂芒的自己已經(jīng)讓助理開車離開,這會兒再叫人掉頭來接多少顯得很沒面子。她杵在門廊站著,腦子里還沒想清楚,文以安卻已經(jīng)不知從哪里拿了張干軟的毛巾搭在她的肩膀上。

    “擦擦吧,你是要等車來接的話,可以在屋里等,要是愿意在我這里呆一晚的話,可以換了鞋子進(jìn)來。別涼著了,我聽小芒說過你行程很緊。耽誤不得?!?/br>
    陳糖從肩頭扯下毛巾撣了撣身上的水珠,心里想著如果這會兒是林樂芒在自己身前,一定會親手幫自己擦干,還說什么這個文老師比jiejie溫柔,瞎扯。

    她想起林樂芒在自己面前提起文以安時的稱呼。

    “學(xué)姐的書法特別好”

    “學(xué)姐喜歡出門旅游,旅途里拍的照片和vlog都非常漂亮”

    “我考普通話等級考試是學(xué)姐幫我準(zhǔn)備的,我很喜歡她的吐字歸音”

    陳糖一邊想,一邊警告自己不要再回憶這些了,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像汽水一樣滋著細(xì)小的氣泡,破滅的氣泡讓她的胸口堵著一整個氣球般脹痛。她覺得自己沒什么多余的話想要對面前的女人講,又有一萬句話想要問她。

    是不是早知道該喝點酒來,這樣至少可以耍耍酒瘋,不是都說自己是小孩子嗎,要不要就仗著“小孩子”無理取鬧一下。

    見她沒說話,文以安彎了彎唇角,開口逗她:“要是找其他人不方便的話,你可以給小芒打電話讓她來接你,她剛走了也沒有一刻鐘。”

    聽到這里,陳糖猛地抬起頭,難道剛才來時在十字路口轉(zhuǎn)角處的車真的是林樂芒的?她之前沒多想,這會兒回想起來,那輛車確實很像。但自己又怎么可能去和jiejie打電話讓她來接自己,還是從文以安的公寓,明明林樂芒說過一萬次讓自己注意邊界。

    哪怕只從這兩三周的拍攝來看,這個邊界在萬宇晴那里模模糊糊、不甚明確,但在文以安這里卻是再明晰不過的高墻。

    她不敢輕舉妄動。

    更別說眼前這個女人吊帶式家居服沒能遮擋住的地方,有好幾處清楚的紅痕,暖黃的燈光下嘴唇也是紅艷艷的。隨便誰都能猜到剛剛離開的林樂芒和她在這個屋里做了什么。

    越是細(xì)看越是細(xì)想,陳糖越是覺得自己好笑。她潦草地用毛巾抹了抹衣袖,伸手遞還給文以安,低低地說了聲:“謝謝了。”

    文以安抬手接過,溫?zé)岬闹父骨∏澾^她的手背,握住毛巾的時候小拇指蹭著她屈起的指節(jié),陳糖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但這個動作讓她驟然回到下午那對視的幾分鐘。

    文以安很美,端莊大方,在熒幕里出現(xiàn)時總是由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出非常有學(xué)識的氣質(zhì),是中心臺這些年能鎮(zhèn)得住場、拿得出手的招牌。

    另外呢,眼前的文以安又如何呢?

    散下的長發(fā)散發(fā)著清香和嫵媚,被細(xì)細(xì)的吊帶遮擋著的那零零星星的吻痕在告知看客,高嶺之花并非不可采擷。但她此時噙著笑意的眼神里溫度很低,比人前向自己溫柔問詢時的眼神冷了太多。

    陳糖猶猶豫豫地掏出手機,手指在聊天軟件上停留了一會兒,轉(zhuǎn)而卻打開了網(wǎng)約車,可是下著雨的深夜里網(wǎng)約車的排隊人數(shù)已經(jīng)超過了百人,她哆嗦了一下,也不知是因為仍然冷著還是想不出退路。

    剛剛邁步走開的文以安再次轉(zhuǎn)回她面前,將手里剛?cè)淼纳弦氯M(jìn)了她手中:“干脆你先換上吧,你的衛(wèi)衣看上去擦不干了,我可以幫你拿去洗了烘干?!?/br>
    說完她盯了一眼陳糖手里熄滅的手機屏幕,挑了挑眉梢,“所以,是怎么打算的?找到人來接你了嗎?”

    她的話音里帶著些微笑意,不是很明顯,但這時候神經(jīng)極度敏感的陳糖不會錯過,感知到面前人在逗她,逆反的情緒涌上了大腦,下一秒她就蹬掉腳上的籃球鞋走了進(jìn)來,注意到拉好的窗簾,她便直接站在客廳里,從腰間拉起潮濕的衛(wèi)衣脫下,再套上文以安剛才遞給她的衣服。

    一陣淡淡的麝香氣息將她包裹,興許是衣物熏香的氣味,也可能是香水浸進(jìn)織物的香氣,陳糖覺得很熟悉,她的心里已有了認(rèn)定,只覺得自己上回還為與林樂芒用了同款香水而沾沾自喜顯得太過可憐。原來這都是對方和另一個人熟識熟知的痕跡,她眼里方才明亮了一瞬的光變得晦暗不明。

    可是,真的很好聞,像是柔軟的衣料化成粘人的貓咪蹭著肌膚一般,毛絨絨的,溫暖撫慰。

    看著陳糖突然地“登堂入室”,文以安在內(nèi)心再次小聲地評價了她一句沉不住氣,逗弄起來竟然如此簡單,是直鉤都會咬的笨魚。她接過陳糖的衣服扔進(jìn)了洗衣機里,然后也沒回頭地對她說:“那你先自便,我去洗個澡?!?/br>
    說著,文以安熄掉了餐廳的光源,只余下客廳里暖黃色的燈光和浴室門縫透出的光線,她剛要進(jìn)去,忽然想起要給她說一下水杯拖鞋之類的,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剛才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大剌剌掀了衣服的人,這會兒就那么站在客廳吊燈下,一張臉通紅,眼睛也不知道在往哪里放。

    看著她這個反應(yīng),想到方才陳糖打量著自己肩頭和胸口痕跡的目光,文以安心頭動了一動。雨夜,被打斷的性事和意外敲開自己屋門的人,誰說這不是做荒唐事的最佳時機呢?

    而陳糖那由過剩的自尊心護(hù)衛(wèi)的倔強神情,面對喜歡的人時的熱烈情感,都是能讓文以安動搖一瞬的事物。

    窗外雨聲在她靜默的五秒鐘里變得更大了,似乎還有雷聲的悶響從厚實的云層中傳來,兩人的目光接觸到,陳糖下意識地想躲,但文以安的眼里像放出了一雙鉤子,拉扯著她的注意,先前的冷意融化了,變成了一汪跌宕的海子,不斷地涉過干涸的土地向她漫來。

    陳糖回過神時,她已經(jīng)吻上了文以安的唇,那雙已經(jīng)被人親得微微腫起的唇瓣很好咬,柔軟濕潤,像一口柚子果凍。她一邊嘗著一邊被接吻的人帶著往后退,她小腿碰到軟墊時,膝蓋一彎就那么坐在了沙發(fā)上。陳糖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剛想說不對,卻見到叉開雙腿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已經(jīng)脫掉了自己的吊帶,干凈的肌膚和紅色的吻痕毫不避諱地展現(xiàn)在她眼前,讓人暈眩。

    陳糖的大腦開始斷片,似乎忘記了與文以安的前幾次碰面,忘記了她私下的樣子,滿腦子只剩她拿著話筒、穿著華服、站在聯(lián)歡晚會舞臺上說著串詞的模樣,端莊大方、不可侵犯。那樣的印象和眼前的所見形成強烈的對比,極大地刺激著她的感官?!安豢汕址浮彼膫€字在她心里回蕩的時候,她的唇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咬上了對方胸前挺立的紅果,文以安在她后頸交叉的雙手讓她的心臟膨脹著一些得意。舔吮了一會兒,陳糖仰頭吻上了身上人的脖頸,舌尖順著頸部的線條向上滑動,接觸到女人喉間的軟骨時張開口,像是模擬捕食獵物的野獸一般含住了對方的咽喉,而后她如愿地聽到文以安一聲加重的喘息。

    陳糖轉(zhuǎn)而繼續(xù)和文以安接吻,她已經(jīng)不想思考自己在做什么,以及意味著什么,她只知道她喜歡文以安身上的味道,喜歡她的唇、她的頸項和胸。她一只手?jǐn)堉砩先说难?,一只手扶上肩膀,腰身用力,就著親吻的姿勢,壓著文以安側(cè)身倒在了沙發(fā)上。誰知在她準(zhǔn)備繼續(xù)往下時,背部一接觸到沙發(fā)坐墊的文以安立刻抱著她的腰翻滾了小半圈,再度把自己換到陳糖上方。

    陳糖有點傻眼,她心下疑惑,難道文老師在床上是主動的那方嗎?可是剛才也不是啊。

    她還在疑惑著,文以安下一個動作卻做出了解答,坐在她腰上的女人拉過她的手,將指尖含進(jìn)口中,紅唇一寸寸吞沒指節(jié),將指根都全部沾濕,而后牽引著那只手探入裙擺之下。文以安腿間的布料早已不見,溫?zé)岬捏w液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線條滑下,已然開啟的入口在磨蹭到指尖時,她便動了動腰身,將指尖含入了體內(nèi)。

    原來文老師喜歡的是上位的姿勢。

    陳糖撐起上半身,文以安順勢將雙臂搭在她的肩上,低垂的頭和她靠得很近,口間吐出的濕氣全部噴灑在她已經(jīng)紅透了的耳邊。上位的人以手臂和跪著的雙膝為支點,上上下下地動著腰,幅度越大,頻率越高,耳邊的喘息就越重,急促的氣流經(jīng)過聲帶時很難不帶出響動,若有似無的無意義的音節(jié)毫不遺漏地灌進(jìn)陳糖的耳里。陳糖這時候已經(jīng)明白懷里的女人只是借她當(dāng)作一個工具發(fā)泄著未被滿足的欲望,早先她被嫉妒和慌亂填滿的心忽略了眼前顯而易見的劇情:似被打擾的情事和夜半離去的情人?;蛟S這場大雨里,有人的心和自己一樣體會了失落。

    陳糖思考的時候,空余的手臂下意識地環(huán)住了對方的腰身,發(fā)燙的掌心貼著腰線輕輕摩挲,帶著些安撫。這樣的動作讓文以安停了下來,她抵著陳糖的肩膀,拉開了一點距離,長發(fā)更亂了,有幾縷濡濕的被黏在臉頰上,而眼睛就那么近在咫尺地凝視著陳糖。不知是兩人的呼吸太過濕熱,還是光線的把戲,陳糖覺得文以安的眼眸濕漉漉的,透著雨夜的霧氣。

    文以安慢慢將臉靠近,消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先前的吻里她只是回應(yīng)著陳糖的唇,而現(xiàn)在她主動將舌送進(jìn)了陳糖微張的口中。陳糖毫不客氣地咬住送上門來的舌尖,咬住的那下,文以安的雙腿控制不住地合了合,緊狹的甬道也猛地縮緊,咬住了陳糖仍在她體內(nèi)的三根手指,陳糖覺得文以安或許都能感受到她故意屈起的指節(jié)。懷里的人力氣xiele,半是依靠著她,陳糖腰腹處堅持了許久的核心肌群終于承受不住,放松了緊繃的狀態(tài),連帶著一起倒了下去,坐在懷里的人就這么趴在了她的身上。

    陳糖咬著文以安的舌頭吮吸,無法咽下的津液從兩人的唇角接合處滑落,沿著頸項落在沙發(fā)上洇開了一團(tuán)水跡。在對方腿間的手動了動,陳糖用空余的拇指輕柔地揉搓著那顆挺立的敏感小核,就像是拿捏了對方的命脈一樣,每揉一下,身上的人就顫抖得更厲害。陳糖感覺到濕潤的甬道里開始滲出更多的液體,全在叫囂著讓她動作。

    文以安的額上滲出的汗從眉梢滴落在陳糖的鬢間,那多數(shù)時候闔上的眼瞼,阻隔了陳糖觀察的目光,她很想弄清楚之前那恍惚見到的濕漉漉是否是文以安掩飾不住的難過。

    她還在想,jiejie不是喜歡文老師嗎,如果喜歡一個人,怎么會讓她難過。

    一整個夜里,她也沒有想明白,但文以安鼻腔和嗓子里不再掩飾的呻吟,陳糖很受用,她越聽越覺得快樂。

    對啊,喜歡應(yīng)該是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