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 ⑤㈥мsⅵ.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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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這幾章是密集型的萬宇晴,因為等到拍綜藝的時候,萬姐就要忙別的事去了。 ———————— “咚咚咚?!?/br> 清晨的敲門聲絕對是激發(fā)每個人起床氣的最佳手段,就算是向來起床不費力的萬宇晴在被敲門聲吵醒后,也是一腳踹開了被子,一副要提刀砍了來人的模樣沖到門前。可恨昨晚雁姐和她在電話里講了好一會兒耳光事件的后續(xù)處理,她爸媽又打來視頻聊天說了半天。雖然不是劈頭蓋臉的指責,但爸媽談著談著開始憶往昔,直接把時長拖到接近兩個小時才終于打住話頭,那會兒她的眼皮都撐不住地直打架了。唯一安慰的是,兩口子還記得自己的生日,在秒針轉(zhuǎn)過12點的時候,朝著攝像鏡頭里笑意盈盈地對她說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不用說,要是今天打開手機刷微博,一定全是圈內(nèi)各種熟的、不熟的、半生不熟的人對自己說“生日快樂”。幸好她的微博賬號是交由公司的專人打理,該如何應付應對,不需要她去一一考量。 萬宇晴站在門口,猜想著多半是經(jīng)紀人,朝貓眼看去卻見到林樂芒站在那里,手里拎的袋子不知道裝著什么。她愣了一下,以為自己沒睡醒,搖了下頭,又看了一遍貓眼,盡管那人戴著口罩,但確實是林樂芒沒錯。她捋了捋睡得有些凌亂的發(fā),這才按下把手。 “生日快樂?!?/br> 林樂芒鉆進門再關(guān)上的動作和以前一樣熟練,然后對著萬宇晴說出了那四個在今天出現(xiàn)頻率過高的字。她沒來得及回應,對方就從袋子里拿出了里面的東西,是兩根草莓味的雪糕,還笑著把冰涼的包裝湊到她的手臂上。 神經(jīng)被低溫驚醒,萬宇晴接過她遞給自己的莫名其妙的雪糕,下一秒用手撩開了她的長發(fā)。她沒有再用繃帶了,但脖子上纏著黑色的緞帶choker,看不見被遮擋的地方是不是還有瘀血沒消,于是萬宇晴的手繞到她后頸處解開了choker的鎖扣,將它揭下。 由著萬宇晴動作,林樂芒正顧著撕開雪糕的包裝,冒著冷氣的粉紅色表面結(jié)著一層寒霜,她舔了舔旁側(cè)的結(jié)霜,再張口咬掉頂端的一角,感受草莓香氣在口中化開。 “這草莓味不錯,快嘗嘗?!?/br> 說著,林樂芒含住自己的雪糕,忍著從齒間傳來的冰冷,幫萬宇晴剝開另一塊,將木棍塞進了她手里。萬宇晴一手拎著她的緞帶choker,一手拿著草莓雪糕,就算是剛確認過對方脖頸的傷已經(jīng)快全好了,她還是有點覺得自己沒睡醒。 她怎么這么早?她怎么會過來? 為什么是草莓味的雪糕? “為什么是草莓味的雪糕?” 在嘗了一口雪糕、發(fā)現(xiàn)它并不能給出自己解答后,萬宇晴問出了口。誰知林樂芒聽到卻沒立刻回答,反而是咬掉了雪糕的第二個角,輕輕地笑起來??粗荒樀贸训纳袂?,萬宇晴滿帶著疑惑嘗了第二口??上匀缓翢o頭緒。 難不成是酒店的貨柜上只剩下草莓雪糕。 第叁口的時候,萬宇晴忍不了了,哪里有人大清早的被人敲門叫醒,然后什么都不說地站在客廳里吃雪糕的。 為什么是雪糕啊?! 她伸手掐住林樂芒的肩膀,太陽xue一陣狂跳,挑著眉咬著牙,說:“你笑什么笑,問你問題呢?!?/br> 然后面前的女人笑得更開心了,她咽下嘴里的東西,居然反問道:“誒?我聽說晴姐最喜歡的生日禮物就是草莓雪糕了。怎么不對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最喜歡草莓雪……” 話說到這里,記憶總算來和她問好了。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職業(yè)生涯的早期,那會兒她憑著《萬古》拿獎拿到手軟,頒獎典禮后又是無盡的訪談邀約。其中有一個小有名氣的座談節(jié)目,舉著深入了解嘉賓的名號,會從幼兒園同桌是誰問到家里養(yǎng)了幾頭黃牛。而針對萬宇晴這樣的嘉賓,最大的話題當然是她的父母。問她mama在家會不會給她做飯,問她有個這么帥的爸爸會不會不好找男朋友,問她mama長得那么漂亮會不會很有壓力,問她選擇當演員父母會不會反對。問來問去,總之就是沒有真正地想要了解她。 其中有一個問題,是問爸爸mama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中印象最深刻的、最喜歡是什么。她當然是喜歡十八歲生日時收到的跑車,但那會兒的萬宇晴還覺得作為藝人不能想什么說什么。于是她編了一個感人的故事,關(guān)鍵詞差不多是,父母和出差、生日和離家出走、眼淚和草莓雪糕。 然后萬宇晴就把這個故事給忘了。她當了這么久的明星,說過的謊話、編過的故事只多不少,這圈子里的每個人都是如此,她當然不會記得這個有關(guān)草莓味雪糕的回答。 “那是瞎說的?!?/br> “我知道呀。但是房間里有些熱,正適合吃雪糕,不是嗎?” 看著萬宇晴由疑惑到恍然再到無言的表情轉(zhuǎn)換,林樂芒知道她對方回憶起了關(guān)于雪糕的事。她沖她眨眨眼,笑著坐到沙發(fā)上,繼續(xù)品嘗這難得不甜膩的草莓味。一會兒,萬宇晴把她手里那塊雪糕放到桌上的茶杯里之后,貼著她也坐了下來。她抬手把自己額前頰邊散落的碎發(fā)通通撩到腦后,放低了聲音問:“你看過我的訪談?” 聽到她的問話,林樂芒轉(zhuǎn)過頭看向她,只見面前人湊近的雙眼里閃動著些許驚喜,臉上的笑意終于不再是冰冷的火焰。她舔舔唇角沾上的一點雪糕,又一次反問她:“我說看過,你會心情好嗎?” 萬宇晴心里忍不住顫動了一下,而后湊到她唇上留了一個吻,感知到殘余的冰冷下是溫熱的體溫:“會的。” “好啊。我看過?!?/br> 她停頓住,回了萬宇晴一個吻,含過雪糕的舌尖輕輕掃過上唇,觸感稍顯懷念,“所以生日要開心?!?/br> 萬宇晴有些貪心,她呼出一口氣,湊得更近,問道:“為什么會看?” 是啊,為什么會看?沒什么意義的訪談,沒什么特別的節(jié)目,而面前明明又是個什么都不關(guān)心的人。 “因為晴姐是我見過最漂亮、最美的人?!?/br> 她說著,進一步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卻在要接觸上的那刻戛然而止,一瞬不瞬地盯著萬宇晴深棕色的虹膜。萬宇晴也不著急,維持著那點若有似無的距離,像是刻意將眨眼的動作都放得很慢,她沒有接受對方的回答,頂燈的光透過睫羽一直在她的眸子里來回晃動:“你又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其實這會兒林樂芒是有點語塞的,難道要她實話實說是自己的助理娜娜重溫“經(jīng)典”的時候她閑得沒事看了兩眼嗎?雖然她時常拒絕閱讀空氣,但這個時刻仍是不太想打破目前的氛圍,畢竟再過一個小時萬宇晴就要從劇組離開了,她倆的劇組情緣又要告一段落,下一次的片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最后能夠任意親吻的時間里,放肆地將對方能夠發(fā)聲的器官侵占,讓聲帶被忙著吞咽的咽喉接管,被挾持只允許發(fā)出不為人知的隱秘顫音,相比之下,任何音色和言語都拙劣無比,多余的音節(jié)會扼殺情緒,就像絞死一株春天里剛剛發(fā)芽的繞頸無花果。 破壞一場親吻,比謀殺更惡劣。 似是受不了對方眼神里源源不斷的譴責,萬宇晴用鼻子哼出一聲信號,而后如同合上兩片本就在同一塊模具里澆筑的碎片,合上了彼此唇間的縫隙。唇瓣從高緯度迅速迫降到雨林濕熱的潮氣里,每一步陷在覆蓋著腐殖質(zhì)的土壤里,和她的手陷在對方濃密的發(fā)絲間一樣。等到兩人喘息的音調(diào)逐漸升高、交織成她唯一能哼唱的曲調(diào)時,萬宇晴扶著林樂芒的下巴,微微抵開些許,退開的距離尚且淹沒在呼吸的范圍之內(nèi),她將頭偏向另一個角度后,再度閉合了磁極。 她不知道是自己口腔里的溫度被黏膜下躁動的毛細血管加熱得過高,還是林樂芒吃掉了半根雪糕的嘴隨她的心一樣微涼,當對方用舌尖一顆一顆劃過她的上牙時,某一顆臼齒里敏感的牙神經(jīng)竟然瘋狂報警。和每個人在牙醫(yī)診所經(jīng)歷過的一樣,突如其來的痛感仿佛長長的利刺穿透神經(jīng)的脈絡,捅進了腦髓??赏瑯优d奮的唾液腺充當著盡職盡責的麻醉醫(yī)師,痛感、津液和呼吸,混合著變成迷幻藥劑抵達了中樞神經(jīng)。萬宇晴的額前滲出些薄汗,或許是因為痛,也或許是因為燥熱,反正呼吸里攜帶的水汽早就將嘴唇的四周、雙頰和鼻翼沾染得亂七八糟,汗水在這里沒那么重要。 萬宇晴的手仍然扶在林樂芒的下巴上,拇指會擦掉偶爾從林樂芒唇角偷跑的唾液,大多時候配合著墊在下面的食指指節(jié)揉搓著皮rou下那塊角度精致的骨頭。指腹一左一右地配合著呼吸的節(jié)奏按在皮膚上,或輕或重,間或又小心翼翼地觸碰著探尋當中那道不易察覺的凹陷。頜下的肌膚觸感柔軟,一掐就會陷進去,她舌根的動作和吞咽會帶來一次鼓動,連續(xù)的起伏就和脈搏一樣。指節(jié)上的跳動,讓萬宇晴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掐住她脖頸的觸感,頸部也是細膩的,可是柔軟下多了些韌勁,緩緩壓下時,總感到有回力在和下壓的力道作對,那樣的抵觸讓那會兒的她更加失控。 她趕忙止住游蕩的心思,不再去回憶,手從對方的下巴移開,沿著下頜線滑動,逮住沒有戴飾品的耳垂充當替代。就在兩人看上去要吻到地老天荒的時候,萬宇晴突然感到有什么涼涼的東西滴到了自己的衣服上,她睜開眼睛,余光一掃,看到林樂芒右手舉著剩下一半的雪糕,雪糕被晾在一旁太久,已經(jīng)融化得開始順著邊角滴落,落在了她睡裙的肩膀和腰側(cè)。粉色的牛乳立時滲透了衣料,沾上了皮膚。 萬宇晴急忙把人推開,雖說吻被突然切斷多少有些悵然若失,但她是真的很在意自己的裙子,并且介意帶糖分的東西黏在身上的感受。 林樂芒這才注意到雪糕的融化,明明有部分已經(jīng)順著木棍淌到了她的指間,但在方才親密激發(fā)的濕熱裹覆下,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她將手里余下的一半雪糕塞進已經(jīng)盛放著一根的杯子里,正要扯過桌上的紙巾盒,萬宇晴卻站起身拖著她去了盥洗室。 “用水洗?!?/br> 一邊說著,她一邊脫下了睡裙,用沾濕的毛巾仔細擦拭著雪糕蹭到的地方。林樂芒從善如流地打開水龍頭沖洗手指,可洗干凈后,她的指間依舊散發(fā)著淡淡的草莓香。她轉(zhuǎn)頭看向另一個人,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套上一件打底的吊帶,正準備給皮膚來一套完整的護膚流程。她擦了擦手,對她說:“我本來還想著多賴一會兒。那就先祝晴姐下一個工作順利吧?!?/br> 結(jié)果萬宇晴在鏡子的反射里看了她一眼,然后幽幽地回了句:“這就想跑了?可惜,這一次,你跑不了幾天?!?/br> 萬宇晴說完話后就沒再看她,拿起精華水的手抖都沒抖,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這確實勾得林樂芒有些好奇,況且如此篤定的模樣,讓她也有點擔心這人會不會搞出什么奇怪的事。 “你不用那么看著我。你不是有個代言這幾天要宣嗎?我沒刻意打聽,但品牌方那邊提前告知我了?!?/br> 這倒也正常,畢竟整個品牌的大中華區(qū)總代言人是萬宇晴,提前告知她算是FYI了。林樂芒點了點頭表示回應,萬宇晴接著說:“品牌方還順帶和我說,因為你這次官宣的時間點正巧趕上倫敦時裝周,因此今年看秀的名額會剛好多個你?!?/br> 聽完,林樂芒歪了歪頭,大概在思考,看著她這個樣子,萬宇晴拿著化妝棉往自己臉上拍著精華水的手情不自禁地多施了一份力,伴著響聲,她惡狠狠地說:“這種邀請你公司是不會拒掉的。你就別想著推掉了?!?/br> “我哪有說要推掉,只是在想想看是不是能玩上幾天。” 林樂芒失笑,用手拉了拉她的手肘,“你輕點。別拍紅了,等會兒出去別人要說我打你了?!?/br> 哼出一聲認同,萬宇晴扔掉手里的棉片,忽然對著洗漱臺上的瓶瓶罐罐沉默了兩秒,她不太確定林樂芒是不是知道昨晚的事,她又擔心被打的男人會對她說些什么。她實在不想讓對方知曉那其中的緣故,即使圈子內(nèi)的所有人都是在污言穢語中過活,但能少聽一些總是好的。 她不想提。 從萬宇晴微垂著的頭和臉上鮮明的神色變化里,林樂芒輕易地讀出了她的決定,于是她伸手幫還在等著精華水吸收的人理了理鬢角處有些滑動的發(fā)箍,再低頭在她光裸的肩上留下這個早晨最后的吻。 “Keep bsp; and you in London.” 那一瞬間,初春的拂曉仿若從眼前展開,似乎已經(jīng)有人在海島陰郁的晴天里開始了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