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病態(tài)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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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石靜靜的聽著,終于是又看了王貴之一眼,冷聲道:“這次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下個月,我希望再拿到報表,我可以看到一個驚喜,你覺得呢?王主管?!?/br> 王貴之算是徹底沒話說了,若說之前他討好趙大石,就是為了打探打探消息,其實就是做個樣子,那現(xiàn)在把柄都到別人手上了,他再敢弄些什么幺蛾子,那怕是死字都敢忘了怎么寫了。 “沒問題老板!您看現(xiàn)在我們頭牌剛好沒預(yù)約,要不要讓她來服飾服飾您,我跟您說,我們現(xiàn)在的頭牌啊那是一個水…嫩……” 看著臉上毫無興致的趙大石,逃過一劫的王貴之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趕忙閉上了嘴。 “你們?nèi)绻刂撇蛔∧鞘裁搭^牌,那就記得換人,這種事不用我來教你們吧?哦對了,另外我?guī)нM來的人不要動,我以后帶來的也別動,尤其是別用糖,其他的你們的那些人,我不會管,我只看結(jié)果,聽明白了么?” 王貴之連忙點頭:“明白明白!” 趙大石又簡單交代了一些事項,然后就又來到了那間“監(jiān)控室”,眼神玩味的欣賞了起來。 看著平日里那些經(jīng)常在電視上出現(xiàn)的“達官貴人”,以及一些媒體上的什么“公知大拿”,在那些所謂的秘密房間里“進進出出”,趙大石就知道,這個世界永遠也不會改變,只要人這種生物還存在于這個世上,人類的欲望就永遠不會終止。 沒有人可以免俗,誰都一樣。 …… 江海麗好看的眉頭緊皺著,她今天一整天都完全不在狀態(tài),腦子不斷傳來如同幻聽一般的呻吟,她揉了揉腦門,但看著面前做的一塌糊涂的資料,她還是仰頭嘆息。 “真是的,那兩個不要臉的sao貨,昨天晚上居然叫成那種回樣子,害得我一整晚都沒睡好,還有那個可惡的老頭子?!?/br> 暗暗嘴碎了幾句的江海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眼神變得饑渴了起來,掃了眼這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她終于大膽起來。 她修長的手指滿滿攀上了自己的身體,順著她那柔軟的山峰,一路向下,直至她那已經(jīng)收緊的兩腿之中。 隨著手指與那片軟rou相觸,她逐漸迷離的臉上傳出幾絲細細的呻吟。 “嗯嗯…哥哥…嗯啊…兩個月了…你在不回來,人家就要壞掉了……” …… 龍州高等中學(xué),是龍貴公認的貴族學(xué)校,不光有極高的升學(xué)率,更是還有龍貴無數(shù)知名人士的支持,幾乎可以說是整個省最好的學(xué)校。 可如此優(yōu)秀的學(xué)校,卻并不代表能培養(yǎng)優(yōu)秀的人,畢竟一個人的優(yōu)秀,可不是只看他會不會學(xué)習(xí)這一點。 段曦姚就是在這樣一個外界公認的貴族學(xué)校里公認的吊車尾,當(dāng)然在幾個月前她還是一名優(yōu)秀的學(xué)生,可幾個月的時間,她的成績就一落千丈,相應(yīng)的還有她的地位。 而這一切,只因為她被一個校長的兒子看上了,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也忘不了那些人對自己做過什么,但更讓她絕望的,是家人對她的漠視。 事情已經(jīng)過去幾個月了,可她的家人似乎依然不知情,其實這種事只要稍微找人問一下,就能知道個大概,可就像這樣,幾乎在學(xué)校人盡皆知的事情,她的家人幾乎沒有察覺分毫。 這才是讓她絕望的,尤其是家里發(fā)生了那種事,母親幾乎成為“妓女”,父親也如同一個陌生人一般,對她非打即罵,完全沒有個身為父母的樣子。 可就算如此,在學(xué)校里遭受的一切,她都在默默承受著,被同學(xué)孤立,被敵視的女孩霸凌,被那個混蛋欺辱。 這些都沒有真正讓段曦姚真正倒下,或許說,她已經(jīng)躺下了,她常常一個人坐在頂樓的圍墻上,看著相隔百米的地面發(fā)呆,又或者看著廚房里的餐刀,一看就止不住的停不下來。 可這些都已經(jīng)過去了,因為她選擇了活下來,因為她不想就這么死了,她不想就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她這灰暗的人生,她也不能理解,為什么死的要是自己,而那些惡心的賤人,那些廢物可以繼續(xù)開心的活著。 或許這就是他活下去的動力,但如果只是要殺死他們,那太簡單了,畢竟,活著的人可比一死要復(fù)雜的多。 段曦姚并不怨恨這個世界,更不仇視這個社會,甚至不恨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她恨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個世界上,她恨自己為什么沒有報復(fù)這些人的能力!她恨的…是那個無力的自己! “段曦姚,文太子叫你放學(xué)了過去找他。”一個聲音將還在睡夢中的段曦姚喚醒。 可聽到“文太子”這個稱呼,她那姣好的臉上也露出了幾絲難看的神采,但她不敢反抗,她也知道現(xiàn)在沒有殺死他們決心的自己,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只見她珉著嘴淡淡的回道:“知道了。” 看著那人離去,緊接著無數(shù)漠視的目光投了過來,段曦姚聞所未聞的再次將頭埋下,可看著她不斷顫抖的身體,還是有些人于心不忍的收回了目光。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畜生,但在這種地方,他們必須要學(xué)會自保,要想以后能有“出彩”的人生,為了以后仕途的“順利”,他們不會得罪他們得罪不起的家伙,但同時,在看到比自己弱的人時,他們更會將其狠狠踩在腳下然后將之蠶食。 “叮鈴鈴!——” 隨著響徹校園的鈴聲響起,段曦姚也拖著沉重的身體,再次向那間讓她恐懼的教室走去,但她知道,總有一天,她會再也壓制不住她心頭的惡意,當(dāng)那天到來,不是這些家伙的末日,就是她生命的終結(jié)…… 幾天的時間眨眼而過,但趙大石此刻的心情卻并不太美麗。 因為已經(jīng)幾天過去了,他還是沒弄懂江海麗非要到這邊居住的理由,就算他想調(diào)查,但除了每天晚上會回來睡一覺,然后白天就離開的江海麗,也根本讓他查不到什么,畢竟江海麗什么也沒留下,除了那一天比一天重的黑眼圈。 一眨眼已經(jīng)過去了足足五天,一無所獲的趙大石,決定去找個地方好好發(fā)泄一下,不然他真的要被這無從下手的感覺給憋壞了。 而且由于另外的一些欠債人,除了數(shù)額比較大,但卻是可以討要回來的,因為欠債而一蹶不振甚至要家破人亡的人,雖然不能說不多,但相比趙麗萍和李韻晨的丈夫,欠款的數(shù)額實在是沒有可比性。 不過這當(dāng)然不意味著沒有,只不過趙大石懶得繼續(xù)去干罷了,因為這些所謂的工作,對他來說都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真正重要的,是怎么報復(fù)江明海這一大家子而已。 隨著趙大石的吩咐,司機李文秀緩緩發(fā)動發(fā)動機,而他們現(xiàn)在要去的地方,則是李韻晨家,已經(jīng)打聽到李韻晨今天沒有預(yù)約在家休息,而且似乎連丈夫也出了門,不知道忙什么去了,這讓趙大石又有了邪惡的想法。 “反正這個家庭已經(jīng)壞的不成樣子了,不如就讓我來徹底把它毀掉吧?!?/br> 想著看著霧蒙蒙的天空,趙大石嘴角勾起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本來燥熱即便開著空調(diào)也有些悶煩的天氣,卻讓李文秀沒來由的覺得一陣陰寒,看著倒車鏡里那個笑容一層不變的男人,李文秀的心就不禁一陣惡寒。 “這個家伙,一定比想象的還要更危險,他手上的人命絕對不止一條……” …… 段曦姚靜靜的躺在床上,神情恍惚的看著天花板,今天剛好是周末,可已經(jīng)到了最后半天的下午,她的作業(yè)卻絲毫未動,但顯然,她也不打算去動。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許是病了?但她的意識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可無論做什么都提不起興趣,更沒有力氣進行,這讓本就對自己絕望的她,更加郁郁寡蔥。 那張比李韻晨要更年輕且還要秀麗幾分的面容,傳出了絲絲病態(tài)的顏色,現(xiàn)在還依然活著,才是讓她唯一覺得痛苦的事情。 她也無法肯定,到底是她先成功復(fù)了仇,還是先選擇了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可她真的要撐不住了,她越來越想要解脫。 她也知道,再這樣下去,不再需要任何人,以及任何事,時間就會將她心底的恨意沖淡,她沒有那種君子復(fù)仇十年不晚的意志,也沒有堅定生命活下去的決心。 再這樣下去,她那混亂的思想,就會沖跨她那本就已經(jīng)是僅存的一點的求生欲,去找到那唯一能夠讓她輕松的方式,得到解脫。 她已經(jīng)再想自己的死法了,不過還沒能找到讓她覺得滿意的。 如果跳樓摔死了,好像掉到地上會變成一攤不成人樣的rou泥,那樣子太難看了,而且和她想要從此消失的想法又不吻合。 服毒自殺,雖然可以感受到死亡那一瞬間的快樂,但留下全尸的她,恐怕會有人給她來個葬禮,不說別人就說她母親也會那么做。 直接用刀刺自己的心臟,是她目前最想選的死法,因為她真的很想試試那種生命逝去的痛苦,已經(jīng)那一瞬間喜極而泣的解脫,只是這么做和第二種方法太像,而且她也不能保證自己最后真的能刺死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