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皇宮(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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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房不遠(yuǎn),蘭晴野全過程無比規(guī)矩,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 泡在浴桶,感受裊裊上升的熱霧,熏到她直耷拉眼皮昏昏欲睡。 耳邊時不時傳來水輕微晃動的聲音,身后的人赤裸,充滿肌rou韌性的手臂摟住她,生怕她落入水中。 這會林千暮覺得筋疲力盡,所有精力雖剛才瀉身流出,任由蘭晴野修長的手指并起,在濘泥xue內(nèi)摳挖。 興許是蘭晴野輕柔小心,沒有說些奇怪令人羞愧的話。 浴水熏到昏昏沉沉的林千暮,腰身四肢酸痛無力,干脆閉上眼睛,切身感受他的‘清潔服務(wù)’進(jìn)入夢鄉(xiāng)。 身體經(jīng)歷性愛的酣暢淋漓過后,林千暮迎來沒有做夢的一夜,睡得尤其酣甜。 日出三竿,林千暮悠悠睜開眼,全身的酸痛感似乎經(jīng)過一夜睡眠修復(fù),減輕不少。 往常幾日,蘭晴野總會在旁邊,一眨不眨盯著她,可今天,竟然沒有睡在她身側(cè),撐起手肘觀察她,也沒有用手在她身上亂摸。 “你醒了?” 順聲音望過去,一身華貴裝扮的人正襟危坐于不遠(yuǎn)處。 “要不要再睡一會?還是起來洗漱用餐?” 蘭晴野柔聲細(xì)語,眼內(nèi)蓄滿蜜意,輕輕灑落在愛慕之人身上。 醒來能見到日思夜想心愛的人,比什么都好。 “你穿的那么好看……準(zhǔn)備出門嗎?”林千暮揉動睡意惺忪的雙眼,晃晃悠悠坐起來。 “今天是太后的生辰,帶你進(jìn)宮,去跟皇帝為你我賜婚,順道恭賀太后她老人家生辰。” “哦,太后生辰,那祝她福如東海,壽……” 陡然間,祝賀之語戛然而止,林千暮愕然圓瞪雙眼,“賜婚?賜什么婚?” “千暮睡了我好幾次,總得為我的將來考慮?!?/br> 蘭晴野哀怨起身,自帶狂野的氣場步步逼近,反轉(zhuǎn)手背,輕撫過林千暮光滑的臉頰。 “好歹我也是莫蘭王朝的王爺,豈能跟勾欄瓦舍的小倌般,春宵過后,看著貪戀我身體的負(fù)心人離開?” 奇怪的邏輯,繞到林千暮啞口無言,愣愣指向自己,“我是負(fù)心漢?” 接下來的她,仿佛提線木偶,任由蘭晴野吩咐侍女對她進(jìn)行安排布置。 置身銅鏡前,林千暮瞧得不真切,耳墜上的珠子紅如血。 壓在頭頂上的冠不知多重,只知道壓到脖子酸,人想往后倒。 原知道凡進(jìn)入宮廷的人,必須按品級等打扮,繁瑣至極! 尚未上馬車,林千暮感覺到自己的心,如擊鼓怦怦跳動。 一切來得那么快,為什么跟蘭晴野睡過幾次,就要對他負(fù)責(zé)任? 開心睡幾下不行嗎? 等會見到皇宮里的人,怎么行禮? 她連基本禮儀都不懂,萬一鬧出笑話怎么辦? 一連串未知的疑惑跟心慌在她盤旋腦海,手心冷到冒汗。 “千暮未施粉黛都已經(jīng)令我傾心,現(xiàn)在看,更像天上降落到人間的仙子?!?/br> 他在說什么? 林千暮深吸一口氣,眼前仿佛有白光令她看不清,過分緊張引起耳鳴,幾乎聽不他在耳邊呢喃些什么玩意。 連后面怎么出的房門,怎么上的馬車,林千暮都沒意識到。 車輪隆隆響,四面八方漂浮令她不安的情緒,唯有張手死死攥緊臀下的坐墊。 “別怕,我會在你身邊的?!?/br> 蘭晴野看出她的緊張,單手摟住安慰,“沒有事先跟你商量,是我不對?!?/br> 身側(cè)的人,一言不發(fā),死盯鞋上的珠翠。 “只是帶你進(jìn)宮,正式向眾人宣布你的身份?!?/br> “千暮想什么時候離開都行,不必等生辰宴結(jié)束?!?/br> “宴會上會有很多好吃的,還有節(jié)目,不會很無聊的?!?/br> 蘭晴野摟住纖細(xì)的肩膀,指尖纏繞散落下來的發(fā)絲,溫聲安撫。 然而,林千暮繼續(xù)沉默不語。 太久沒接觸過外人的后果,在此刻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她一邊顧慮到宮廷禮儀,一邊顧慮到,如果成為玄凌王妃。 意味著接下來要跟蘭晴野綁死,徹底打亂最初的計劃。 見次,蘭晴野也不再說話,免得越說讓她心越煩。 牽住那雙微涼的手,一起保持沉默。 許是心事多,直到馬車停下也未察覺。 林千暮后知后覺意識到已經(jīng)抵達(dá)這個王朝的皇宮內(nèi)。 深吸一口氣,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與催眠。 將接下來的事情,當(dāng)作是觀賞古物,既然不懂禮儀方面的問題。 那她干脆別說話,充當(dāng)啞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