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椅敞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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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林千暮驚慌叫喊,星眸內(nèi)含滿淚水,欲欲墜落,“你,你別這樣……蘭晴野?!?/br> 林千暮接近哀求,語氣誠懇萬分,她沒殺過人,沒試過像這樣有人拿著匕首,要她殺了他。 “瞧,你不舍得我死。”蘭晴野嘴角緩緩挑起笑容,松開那只被捏紅的手,把匕首丟向一旁。 “千暮,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手指停在光滑細(xì)膩的下巴慢慢摩挲,說到這里,蘭晴野輕輕笑著。 “不要再說離開之類的話,我記得……千暮當(dāng)時很明確答應(yīng)我的?!?/br> 林千暮一怔,低頭囁嚅,“我……我……” 眼波一轉(zhuǎn),“別說這些了,蘭晴野,你胸膛上的傷口,要快點(diǎn)處理?!?/br> 緊實的胸膛被匕首劃破,血緩慢流出,雖不致命,但林千暮想快點(diǎn)轉(zhuǎn)移掉此話題,先前動手沒有去考慮到后果,確實是她草率了。 落入在她眼內(nèi)的蘭晴野,雖笑得溫馨,但心不由得畏懼不安。 她打破跟蘭晴野的約定。 “我很注重條約,特別是跟千暮承諾的約定,不管是誰,違反約定,都要受懲罰的,千暮,你說呢?” 半跪在地上的人,清雋臉頰與眼睛多出幾分偏執(zhí)。 蠟燭的火焰搖搖晃晃,帷帳內(nèi)的影子仿佛迭在一塊。 林千暮膝彎被抬起分開,支在扶手上,帷帳帶子被蘭晴野扯下,正好把她細(xì)嫩白滑的腿牢牢綁住,腿便這樣分開,臂肘亦被束縛住。 “蘭……蘭晴野!” 論力量體魄,她不是蘭晴野對手,可這種姿勢實在太令林千暮感到羞愧,接下來會被他怎么對待,仿佛能想象到。 可她沒想自己又這么快被蘭晴野綁起來。 蘭晴野表面看上去清冷孤傲,無欲無求,該是禁欲的人。 骨子里怎么盡喜歡搞捆綁play? 連帷帳帶都可以扯下來綁在她身上,她最好快點(diǎn)求饒,能得到蘭晴野的原諒,上次破身前的痛歷歷在目,雖后面有快感覆蓋。 林千暮害怕自己習(xí)慣身體對本能快感、欲望的追求,以后…… “嗯?”蘭晴野不急不忙回應(yīng),見被綁住的人眼神恍惚心不在焉,垂眸掩蓋眼底的失望。 林千暮口中說的話,他聽得出并非真心,卻希望她能一直將謊言說下去,至少在這一刻,林千暮肯花點(diǎn)心思來應(yīng)付他。 還不到五日,林千暮連敷衍說謊騙他都不肯。 “我知道錯了,你先……” 對視到他,林千暮瞬間啞語凝滯,落寞籠罩哀傷。 她做得太過分了? 一次次利用蘭晴野的信任,傷害到他。 “既然錯了,那就乖乖接受懲罰?!碧m晴野手橫越到一旁,“一定是空口無憑,千暮才沒放心上,不如……” 拿起林千暮用來剪洋參的剪刀,撩起裙擺,落入眼,暗綠色帶子捆住細(xì)膩光滑的腳踝,沁涼的剪刀頭抵在肌膚,慢慢往褻褲上滑動。 蘭晴野的聲音充滿壓抑,又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沙啞。 “不如什么?”林千暮緊張追問,眼睛落向那把剪刀,看著它銳利的刀鋒剪開褻褲,再不停下,最私密的地方,會被看清。 “別再剪了,會看到……” 會看到女子最私密的地方。 這些話啞在口中,難以啟齒。 “會看到什么?”蘭晴野噙著淺笑,剪褻褲的刀沒停下,“比如看到下面那張比千暮臉上更加誠實的小嘴?” 剪到xiaoxue中間,尖銳的刀頭恰好停在那,不再繼續(xù)劃過,涼絲絲的觸感瞬間卷到全身,林千暮蜷縮著腳趾,聽到羞人諢語,臉紅至耳根哭腔求饒。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剪開到一半的褻褲暢露半邊腿與緊張縮合的xue口。 “立字據(jù),立字據(jù)如何?” 閃過蘭晴野提及到的空口無憑,如果由自己主動提立字據(jù),想來他不會繼續(xù)做下去了。 “唔……”蘭晴野低頭略做沉思,停下的剪刀再次剪動,“既然是千暮主動要立字據(jù),也不是不行?!?/br> 一聽,林千暮欣喜道,“那,那你先松開我,要準(zhǔn)備筆墨紙張,才能寫條例!” “言之有理,得研墨才有墨水可寫字?!碧m晴野輕聲附和,修長骨指多出一根毛筆,看上去,想為接下來要立字據(jù)做準(zhǔn)備。 “對,要有水,蘭晴野,你、你先放開我,我去準(zhǔn)備?!绷智号与p膝掙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