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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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蘭晴野說話的聲線頗為清冷,又像帶著怒意,被違逆后迸發(fā)出的怒火。 “你信嗎?” 林千暮不敢望向他,心中早已沒底。 “自然,千暮說的話,我一向深信不疑?!?/br> “是余楨護(hù)住不當(dāng),放你在那么危險的房間內(nèi)?!?/br> “是這家店結(jié)構(gòu)不行,窗戶怎能做得那么低?!?/br> 蘭晴野垂眸盯著林千暮不安的神色,愈發(fā)泠冽的話不斷說出,為她‘辯解’。 “要怎么罰余楨好呢?” “這家店的裝修結(jié)構(gòu)不行,索性放把火,燒了重建,如何?” 林千暮心頭一緊,她信蘭晴野說到做到。 畢竟是山賊,燒殺掠奪的事做多自然不慌。 可她不能因一時害怕,連累到無辜的人。 “不關(guān)他們的事!”林千暮忙不迭抬頭,恰好對視到他深沉的眸光,“是我的問題?!?/br> “千暮真真是心善人,以一己之力,把所有錯攬到自己身上?!?/br> 緊接著,林千暮整個人徹底被扛在肩上,腦袋不偏不倚撞向壯碩結(jié)實(shí)的后背。 磕到鼻梁,弄得她有些發(fā)痛。 這一刻,林千暮希望鼻子可以再塌一點(diǎn)。 從跳下到被抱住,再到被扛在肩上,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加之蘭晴野奇怪的邏輯,根本無法反駁。 “爺,剛才小姐挑過的衣服,全在這。” 余楨手中拿著袋子,正好是林千暮方才隨手挑中的款式。 聽到與蘭晴野般泠冽跟不帶感情的聲線。 被扛在肩頭的林千暮猛地回頭,盡管在她視野中余楨是倒轉(zhuǎn)的。 她怎么……會在這? 不是在二樓門口等自己換衣服么? 蘭晴野單手桎梏住林千暮雙腿,另一手接過那袋衣服。 隨后,往余楨手中放了耳塞。 “帶好,不該聽的聲音別聽到?!?/br> 不容得林千暮去思考那番話,下一秒,她又一次進(jìn)入馬車。 雙頰,已被蘭晴野捏住,粗礪指腹摩挲下唇瓣。 鋪天蓋地、狂亂無章法的吻,覆蓋在林千暮柔唇上。 一遍遍卷走她口腔內(nèi)的氧氣。 蘭晴野的吻熾熱狂野,舌尖貼向她,如蛇般靈活。 口津滋滋,從彼此間的唇瓣傳出。 腿,已被蘭晴野分開,褪下褻褲。 林千暮身子翻轉(zhuǎn),胯坐在蘭晴野大腿。 纖白的手腕不知何時多處一條比尾指細(xì)的繩索,將她雙手牢牢捆起。 雙腿被蘭晴野拉開,裙擺卷至她的腰間。 褻褲擺放至一旁,那條繩索上,竟有幾個結(jié)扣。 “等等,蘭晴野,那是繩子!” 趁雙唇得以解放,林千暮恍惚間意識到他的目的,嚇得忙聲制止,但渾身早已動彈不得。 “千暮既然要幫余楨攬下懲罰,攀過窗戶的手得綁起來,腿怎能缺少呢?” “別亂動,繩索雖細(xì)膩,但要是刮傷了皮膚,我還是會心疼的。” “不對,哪有這種懲罰!”林千暮扭動身子半哭泣著,她確實(shí)被嚇到了。 耳垂,蘭晴野張唇含住,灼熱氣息緩緩吹進(jìn),引得皮膚泛起一陣陣酥麻。 半哭泣的林千暮本就敏感,耳朵受到如此挑逗,竟不自覺輕吟喚出聲。 細(xì)繩上的結(jié)扣,隨林千暮身體扭動,又加之蘭晴野故意往嫩xue處綁去。 正好壓住凸起的玉珠。 “那是要我停下么?” 蘭晴野嘴上說著,牽起細(xì)繩的手轉(zhuǎn)向情緒激動而起伏頗大的雪峰。 腰帶未曾解開,蘭晴野僅僅是把領(lǐng)口拉下,順帶解開掉那水藍(lán)色的肚兜。 “停下,也不是不行,余楨護(hù)住不當(dāng),得挨上幾鞭子教訓(xùn)教訓(xùn)。” 威脅的話從耳際傳來,林千暮哪感說一個不字? 見柔峰跟挺起的紅點(diǎn),被細(xì)繩圈起,林千暮望得滿臉漲紅。 沚瞧見繩勒得柔峰微微變形,乳rou從繩索邊溢出。 “瞧,連乳粒都如此不安份,想從繩索跑掉,要再綁緊一點(diǎn)呢?!碧m晴野啞音道,圈著繩的手指未曾停下,挑起往上。 剛?cè)Φ酵ζ鹑榱I系睦K索,倏地滑落,這一刻,引得林千暮顫栗不止。 “唔……我,我錯了,蘭晴野……”怪異的感覺從乳粒傳來。 林千暮說不上有多疼,但未曾遭受過,心中稍有不安。 半泣半吟向蘭晴野求饒,愿他能就此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