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委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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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藝身體一抖,一下沒拿穩(wěn),手機差點摔到地上。 穆森怎么還沒睡? 他不是一向早睡早起,幾乎從來不熬夜的嗎。 徐思藝低下眼,盯著屏幕上那個問號看了半天,對面遲遲沒有發(fā)來新的消息。 行吧,不愛說就不說。 喜歡憋著,那就讓他憋。 徐思藝關掉手機,去冰箱里拿了兩瓶酸奶,在心里計數(shù)。如果這兩瓶酸奶喝完,穆森還沒有新的動靜,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一瓶酸奶下去,樓上沒有傳來聲音。 喝第二瓶酸奶的時候,徐思藝刻意放慢了點速度,直至酸奶見底,她還是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那就這樣吧。 極力忍耐住心里那股想沖到穆森房間和他大吵一架的沖動,徐思藝連做好幾個深呼吸,起身上樓。 穆森的房間在樓梯口,要去到她的房間,必須經(jīng)過那里。 徐思藝憋著氣,腳下的步子也加重許多,棉質拖鞋踩在地毯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經(jīng)過穆森的房間時,她沒有放慢速度,剛往前走了幾步,身后倏地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隨后,一條胳膊自后圈住她的腰肢,她被人拎著往后拖,腳在空中無力蹬動幾下,還是逃不過被抓走的命運。 徐思藝還沒反應過來,房門已經(jīng)關上,她的背抵上門,穆森雙手抵在她身側,目光沉沉,形成一個桎梏的姿態(tài)。 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氣場和以前完全不一樣,森然冷冽,眼底是她望不盡的漆黑,像頂級的掠食者,捕捉到獵物,時刻準備咬斷她的脖子,將她吞吃入腹。 “你又在犯什么???” 她在樓下等了那么長時間,也給過他機會,此刻心情實在算不上好:“讓開,我要回去睡覺?!?/br> 穆森對她的罵聲充耳不聞,右手自墻面改按住她的肩膀,接著,guntang的身軀覆上來,他輕輕咬住她的耳朵,舌尖在耳垂曖昧地舔舐:“徐思藝?!?/br> “你真是不聽話。” 溫熱濕潤的觸感自耳朵迅速蔓延至全身,徐思藝像是被電了一下,下意識把頭往旁邊偏,想躲開他的碰觸。 維持著最后的理智,徐思藝罵罵咧咧:“你他媽——” 可她往旁邊偏一點,他又順著舔上來,另一只手掰著她的下巴,拇指在唇瓣上滑動幾下,又伸進她的嘴里,不讓她說那些他不想聽的話。 “真想把你關起來?!?/br> 穆森問:“就這么喜歡何修文嗎?” 按著肩膀的手向下,探入她的睡裙裙擺。她只穿了條內褲,他輕而易舉穿過那條小縫,食指伸進甬道,摳挖里頭的嫩rou,一字一頓地問:“他對你來說,是特別的嗎?” 這都哪跟哪。 最敏感的地方驟然被入侵,徐思藝下意識夾緊,依然被毫不留情地破開,探入。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自小腹傳來,她腿根止不住地打顫,嗚咽著想出聲,字句都被嘴里的手指堵住,聽不清晰。 “他能這么對你嗎?” 中指也插進來了,強大的學習能力在每個方面都不遜色,只碰過她幾次,穆森就摸清了她xue里的敏感點。他存心不想讓她好過,兩根手指對著xue里的嫩rou猛按,又在她抖著身子夾緊的時候抽出,慢條斯理地將水漬擦在她的腿根上。 “他清楚你的身體嗎?知道怎么能讓你shuangma?” 手指重新插進來,抽插出細小的水聲,注意到她的視線逐漸變得迷離,穆森抿唇,手上力道加重,幾乎是盡根沒入。指根貼上滑嫩的yinchun,他熟稔地找出上方的陰蒂,拇指按上那出,感受到懷里人更劇烈地顫。 在她又一次抽搐著想夾緊的時候,他再次抽出手指,徐思藝感覺身下一空,難受地不行,遲遲沒法攀上高潮。 明明馬上就要到了…… 等回過神,她的眼角全是眼淚,知道穆森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這么折磨她。 撩撥她,又不讓她攀上頂峰。 可她什么都沒做啊。 憑什么這么對她。 徐思藝越想越委屈,被快感折磨的身體和這幾天堆積的情緒混在一起,在穆森又一次想抽出手指的時候,她用盡全部力氣,抱住他的手臂,臉埋進他的肩膀,崩潰地大哭起來。 穆森頓了一下,終是沒舍得再欺負她,手指快速抽插,將她送上高潮。 徐思藝癱軟在他懷里,被他打橫抱起來,去浴室清理。 高潮過后,徐思藝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眼皮子也困得直打架。她閉上眼,迷迷糊糊間聽見穆森在說話,不知是說給她聽,還是在自言自語。 “這就委屈了嗎?” “讓你摸,給你舔,手指也幫了你好幾次,我什么都沒要?!?/br> 一直在服務她,最多就是讓她用手和腿,知道她怕疼不愿意,不曾勉強過她。 穆森望著她的睡顏,理了理她的頭發(fā),輕笑道:“我以為,你不拒絕我,至少我會是特別的?!?/br> 然而沒有。 徐思藝還是,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里,也不會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想直接問你,又覺得沒必要,還會聽到不想聽的話?!?/br> 何修文想靠徐思藝打擊他,他贏了。 在徐思藝面前,穆森永遠只會是輸家。 他重新抱起她,想將人放到床上,忽然,本該在睡夢中的人開了口。 “你聽到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