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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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 徐思藝有點心虛,下意識想解釋,轉(zhuǎn)頭一想,她有什么好解釋的? 為什么是她來解釋? 一,又不是她主動要借的,二,這也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東西,不過一張答題紙,考試結(jié)束以后就毫無用處。 徐思藝止住話頭,略顯粗暴地扯過那張答題卡,塞進他懷里。薄薄的紙張很快被她扯出褶皺,穆森安靜地垂著眼,沒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看到上面的東西了。 她在他的答題卡上畫滿了烏龜。 徐思藝好像格外喜歡烏龜這種生物,畫起來也順手,幾秒鐘就能畫出來一只。 其實比起烏龜,她更喜歡狗。 在穆森來之前,徐思藝是養(yǎng)了一條金毛的,叫小乙。很大只,被她養(yǎng)得很好,毛色又亮又有光澤,還特別聽她的話。 可惜穆森對動物的毛過敏,在某次他因為過敏被送進醫(yī)院后,徐父終于下決定,把狗送到徐思藝奶奶家。 這也成了徐思藝討厭穆森的主要原因之一,他害她沒了狗。 所幸徐奶奶住得地方離他們也不算太遠,徐思藝隔三差五還能去探望一下它,不然她可能真的忍不住,把穆森給趕出去。 “還站在這干嘛?”徐思藝語氣算不上太好。她以為穆森是來拿答題卡的,結(jié)果答題卡給了他,他還站在這里,跟塊木頭似得,看著就來氣,“你可以回去了?!?/br> “剛才李叔給我打電話,他兒子在路上出了車禍,他和王姨現(xiàn)在都在往醫(yī)院趕?!?/br> 穆森面不改色,以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通知她:“所以今天我和你需要自己打車回家?!?/br> “外面在下大雨,等出租車需要很長時間,你沒帶傘,是打算淋雨嗎?” 李叔是王姨的丈夫,平常負責(zé)接送他們兩個上下學(xué)。 實際上,徐思藝并不想和穆森同坐一臺車。但兩人在同一學(xué)校,就因為這種理由,讓李叔分兩次接送,徐思藝也沒公主到那程度。 聞言,她愣了下,不太信:“?。俊彼龔某閷侠锓鍪謾C,“我打電話問問?!?/br> 穆森不動聲色扣住她的手腕,沒捏疼她的力道,徐思藝試著掙脫,沒成功:“他們現(xiàn)在在忙,情緒也不太好,還是別去打擾他們?!?/br> “我知道你討厭我?!?/br> 他微微低下頭,黑色碎發(fā)散落額前,白熾燈光打在他頭上,令他看起來很像一只柔軟的,收起爪牙的大型動物。 徐思藝有一剎那的心軟。 “可你好像沒有別的選擇?!?/br> “……” 他果然很討人厭。 - 這是徐思藝鮮少的,能和穆森和平相處的時刻。 氣象局發(fā)布暴雨和臺風(fēng)預(yù)警,樹葉承受不住雨水的重量,水珠落下來,滴在傘面上,聲音很響。 兩人共撐一把傘是個很曖昧的行為。 傘下空間很小,意味著兩個人的身體必須貼在一起,胳膊挨著胳膊,都沒有轉(zhuǎn)身的余地。 穆森身上有股很好聞的沉香味,和他的名字很像。 徐思藝不止一次好奇他身上的味道到底從何而來,甚至動過溜進他的浴室,看看他在用什么沐浴露的念頭。 ——結(jié)果就是很常見的牌子,還不如她用得那個薰衣草味的。 他們站在路邊,穆森叫得車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來。 雨好像越下越大了,晚上溫度降得厲害,風(fēng)裹著雨砸在她腿上,徐思藝冷得直打哆嗦,忍不住跺了跺腳。 早知道就不穿裙子了。 早上王姨有提醒過她最近會降溫,讓她注意保暖,是徐思藝自己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還是堅持穿了裙子。 她還剪過裙子長度,現(xiàn)在膝蓋以下被雨淋得濕透,凍得仿佛沒有知覺。 直覺告訴她這時候應(yīng)該向穆森請求幫助,可想想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徐思藝果斷放棄這個想法,低頭玩手機,試著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聚焦在“冷”上。 “徐思藝?!?/br> 穆森輕聲喊她名字,徐思藝抬起頭,眼前忽然一黑,他往她頭上蓋了件東西。 是穆森的外套,很暖,沾著他的體溫。 徐思藝張了張嘴,腦子想拒絕,手卻不受控制地抓緊外套,松了緊,緊了又松。 正如徐思藝所言,穆森是一個時刻都會做好萬全準備的人。 就比如現(xiàn)在,他提前料到晚上會降溫,特意帶了件冬季外套。 徐思藝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長袖,大腿中部以下甚至全部露在外頭,她很需要這件外套,可她不想拿穆森的東西。 “不是白給你的?!?/br> 似是看出她的糾結(jié),穆森補充道:“作為交換,你回去得幫我做一件事。” “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br> 她邊反問,邊麻利給自己披上外套,算是答應(yīng)了這場交易。 穆森比她高很多,徐思藝穿上他的外套,正好能蓋住腿,讓她不用得風(fēng)濕病。 “不急,你一定能幫上。” - 可惡,純愛文就這么沒市場嗎!好冷清! 各位且看且珍惜,趁我現(xiàn)在還能日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