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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納爾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回到白河書的房間。 這里還是一樣,床很大,灰色的床簾,幾乎遮擋一切,空氣里有淡淡的茶香味。 “……” 白河書的喜好偏軟。 太柔軟的床總是下陷,在里面搖晃久了,會讓人暈乎乎的。因為床單被罩都是偏黑的灰色,歡愛過后,所有的痕跡都會很明顯,加上白河書從不克制噴出,以前他們在床上糾纏一夜,整張床就會到處都沾著奶油。 “……書哥……” “……嗚?……” 回家的第一個夜晚,卡納爾被壓在白河書的床里與他翻云覆雨。 “想什么?”他在她耳邊低喘,“這么不專心?!?/br> “……嗯?……” “這里還是一樣……”她嬌喘連連地把臉悶在他肩上,兩手環(huán)抱他的腰,“啊?……” 白河書的床太寬敞。 她以前常常覺得,在這張床上,好像無論往哪里躲,都沒辦法離開他。 如果被白河書發(fā)現(xiàn)她在躲,他會順勢把她抱下床,罰她跪在床邊用嘴安慰他。他要她一邊親他腿根最柔軟的地方,一邊用手揉弄他的火熱,把他噴出來的東西舔干凈。 他們在床邊的地毯上也縱欲過無數(shù)次。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的床對她來說不再像是一個睡覺的地方。 “你不喜歡?”白河書把卡納爾圈在懷里,近乎是蠱惑地溫聲說,“你要是喜歡渡陽那樣的,我可以換?!?/br> “……嗯?……”她被他猛地一頂,隱約感覺到他心情不好,弱弱地出聲,“沒有不喜歡……” 她好像說錯話了。 她離開白河家的事情是白河書的怒點。 “喜歡還跑。”他的動作漸漸變瘋狂,要把她揉碎在自己懷里,“明明知道我最愛你,還讓我去找別人……你就是這么別扭嗎……嗯?” 她好像很喜歡故意做讓他難受的事。 哪怕是她自己跟著難受,也非做不可。 “啊嗯,啊?……輕點……”卡納爾被白河書鎖住,求饒的聲音也被按在他胸口,“嗚?……我錯了……嗚嗯?……” 每次她以為能承受他,就會被他突然更狠地教訓。她覺得自己真的做錯了。 她不該離開他。 應該乖乖地待在他身邊。 “卡納爾,”白河書親吻她的頭發(fā),聲音很沙啞,“我真的希望你是最后一次騙我……” 他想了她兩年。 每次安慰自己,他都感到恥辱。明明他應該壓著她狠狠地感受做她哥哥的快樂,卻只能獨自幻想。 這種落差讓他感覺很失敗。 他想到每個空虛悔恨的夜晚,就恨不得讓她死在這張床上。 “要是你再跑的話,我們就一起死掉?!彼淖齑交剿弊由?,猛烈震晃著,很認真地告訴她,“我會做的?!?/br> “……啊啊,啊?……” 卡納爾無法回答。 被白河書反復沖擊到最深,她被他的爆發(fā)折磨得既痛苦又快樂,徹底忘記一切…… 在他的床里。 他們所有混亂和不堪的糾纏,又回到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