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無恥的力量一無所知
書迷正在閱讀:心跳小短篇(短篇H合集)、討厭又怎么樣,還不是要乖乖挨cao(百合H)、竊星(高干 H)、光影沉?。?V1h 強取豪奪)、第三把鎖( 1v1劇情文)、跟死對頭上演AV扮演游戲(1V1高H)、阿爾吉妮的珍珠1v1骨科、黑白鍵、亂七八糟的短篇集( H)、溺于晝夜(高H NP)
安娜不敢相信,來到這個破時代自己居然平白多了個爹,不僅給她的愛情之路添堵還要給她的求學之路增加壓力。 這倆兄弟是魔鬼吧!怎么一個個的都盯緊了她的課業(yè)!是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嗎? 她搖了搖頭,囈語:“一定是我幻聽了,一定是!” 是惡評,不聽不聽。 她要借機腳底抹油,費多爾從背后揪住了她的衣領,像拎著一只不聽話的貓,把她帶回了校外居所。 然后把她按在一張椅子上,逼著她掏出作業(yè),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完成。 費多爾則在他的辦公位處理自己的事情。 似乎相安無事,氣氛一派和諧。 當然,那是因為高壓之下,敢怒不敢言。 在費多爾的yin威下,安娜不敢有什么太過分的舉動。 剛開始還裝模作樣地在那學習,看似非常專注的樣子,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開始走神,咬著筆桿摸魚,神游八方,最后,她干脆擺爛,癱成一坨咸魚,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睡了不知道多久,突然聽到什么發(fā)出咚咚響,她一臉茫然地睜開眼睛,看見了一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敲著桌子,視線往上,看見了費多爾冷淡的模樣。 “寫完了?”他問。 安娜起身,趁機把書本全部收進書包,“寫完了?!?/br> 費多爾按住了即將被收到書包里的書本,“我看看?!?/br> 安娜和他極限拉扯,最后眼睜睜看著作業(yè)落入他手中。 費多爾把所有作業(yè)都翻完,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似乎早已預料到結果。 他不僅指出她作業(yè)尚未完成一半的事實,還指出了她的一些錯誤。 安娜這個半吊子醫(yī)學生表示不服:“你一個外行的,居然敢質疑我的專業(yè)水平?” 然后迎來顯而易見的鄙視,“你有專業(yè)性可言?” 她氣得鼻子都歪了,她拿出教材翻閱,看來看去,發(fā)現(xiàn)筆記還真是這么記錄的。 事實不容許她狡辯,于是她說道:“你一定是偷看了答案!” 費多爾把書本還給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基礎醫(yī)學課程,尤其是護理學,是每個軍官的必修課,你的知識水平甚至達不到最低級的層次?!?/br> 安娜快要氣瘋了,“你是說,我的水平比不上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流氓軍官?” 費多爾肅然說道:“他們是日耳曼的驕傲?!?/br> 安娜控制住翻白眼的沖動,“是是是,請你約束好他們,別讓他們再對醫(yī)學院的女孩子吹口哨了,透露著一種奇怪的愚蠢,就像未開化的猩猩?!?/br> 費多爾無奈,“普魯士向來軍紀嚴明?!彼麤]有說完,但一個龐大的群體里誰能保證沒有一些蠢蛋呢,不過他還是向安娜保證,“我會盡我所能。” 安娜皺著眉頭,緊緊盯著他,“我讀書少,你別騙我,我真比他們更差?”她人都傻了,她的專業(yè)課居然比那些看起來就很蠢的男生還要糟糕,和傻逼淪為同一水平,她很不爽。 費多爾點了點頭,表情很平靜,“事實上,任何保命的措施都會激發(fā)人類學習的欲望,他們的基礎醫(yī)學知識非常扎實?!?/br> 安娜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變成悲傷蛙的模樣。這年頭的學生怎么都這么卷,還要不要人活命了。 費多爾帶著微妙的,略帶嘲諷的笑意“安慰”她,“你不必擔心,你的知識水平再低,最后受到傷害的也不是你自己,至于那些病人,就任由他們接受上帝的安排吧?!?/br> 安娜震怒:“你罵誰庸醫(yī)呢!你等著,我一定會拿到學業(yè)優(yōu)秀水平!”她說完,一下子意識到自己掉入了他的激將法陷阱,但是夸下??诹嗽偈栈刎M不是很沒面子,于是她又說道,“至少我的水平一定會比那些滿腦子都是肌rou和黃色廢料的流氓更強!” 她撂下狠話,摸了摸肚子,理直氣壯指使費多爾:“我餓了,快給未來的班級第一名帶點好吃的,我要好吃的牛排意面,還有奶油蘑菇湯,最好還要來點水果。你答應過弗雷德里希,要好好照顧我的!” 她又不需要一個白撿的爸爸騎在頭上,他想當她爹,就必須要出點血,否則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費多爾:“……”無論何時,他都會由衷驚嘆于她的無恥程度。原來無恥這件事,沒有下線。 面對頤指氣使的女孩,他耐心地向她解釋:“我只是你學業(yè)上的監(jiān)護人?!币馑际墙兴灰疟亲由夏?,為所欲為,無法無天。 安娜依舊十分霸道:“吃不飽還怎么學?你們吃不飽也能打仗嗎?我要吃東西,不然就立刻死掉!” 她說完,立刻像一坨咸魚一樣癱在了桌子上,擺明了要罷工。 遭遇強者,費多爾可以變得更強,遭遇弱者,偶爾他也會產生同情,但面對蠻橫無理的無賴,他沒辦法。 費多爾無言以對。 他走出公寓,剛把門關上,就聽到里邊傳來一陣可怕的鬼叫,時而中文時而德語,詭異極了。 “接受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吧嘎嘎嘎!” “你們的卷王爺爺來啦,我要好好學習,卷死你們卷死你們!” “嗚嗚嗚我親愛的弗雷德里希,我終于決定,要把對你深深的愛,全部都轉移到學習上。以后,學習就是我的最愛,解剖學就是我的大老婆,藥理學就是我的小情人,外科學就是我的曖昧對象,內科學就是我的crush艷遇……我很博愛,雨露均沾!” 費多爾:“……” 這時,他的鄰居也剛好出來。 這是一位面容和藹的老太太,戴著老花鏡,氣質文雅,老太太教養(yǎng)很好,經(jīng)歷過了一番糾結,最后還是小心翼翼地問費多爾:“病人出院了嗎?精神方面的癥狀,可能需要多費心思。” 費多爾小心解釋:“……她沒有問題,只是學習壓力有點大,請多擔待?!?/br> 事實上,他也很難說服自己里邊那個鬼哭狼嚎的家伙精神沒問題。 老太太帶著一臉微妙的同情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