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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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慕沛安吐血,助理還是不敢擅自做主讓司機調(diào)頭,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慕沛安自己拭去唇邊的血跡,然后扶著慕沛安下了車。 在見到熊熊燃燒的車輛遺骸之后,慕沛安也再撐不下去,眼前一黑,身體直直地倒了下去。 雖然一個晚上沒睡,但看著自己的心血起死回生,葉蔻和施李還是覺得一切都值得。 在女兒出生那年建立起的公司終于起死回生,又站住了腳跟。 只是夫妻倆沒有想到,她們剛結(jié)束手頭的事情,卻接到了來自警方的電話。 得知捧在手心里面掌上明珠的噩耗,兩人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昏死過去。 兩個人完全不能相信,在出發(fā)前還活生生會笑會動的南歡,不過是十幾個小時過去,就變成了小盒子里的一小撮粉末。 在葬禮上,這幾天已經(jīng)哭干了眼淚的夫妻倆看著那個小壇子,還是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明明她們當(dāng)初盼了那么久才盼到的孩子,還沒有在膝下承歡多久,怎么就這么輕易地離開了她們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看到小壇子下葬的瞬間,如果不是身邊的人攔住了夫妻倆,夫妻倆恐怕還要把小壇子再搶回來。 被葉蔻和施禮仇恨上從而不能接近葬禮現(xiàn)場的慕沛安靜靜地站在遠處,打著一把黑色的大傘,臉色陰郁。 他并沒有來這個葬禮的必需,因為葉蔻和施禮拿到的那一小壇骨灰是假的,真正的骨灰已經(jīng)被慕沛安調(diào)包,現(xiàn)在就掛在慕沛安的脖子上。 他來這一趟,只是想要和葉蔻施禮夫妻倆道個別,但顯然,夫妻倆都不會愿意見他。 慕沛安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氣氛壓抑的的葬禮現(xiàn)場,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他轉(zhuǎn)動著手上捻著的長串佛珠,想起了那道聲音:“她是天外來客,你是本界驕子,不可能會有結(jié)果的,趁早放棄吧?!?/br> 他怎么可能放棄,哪怕知道她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世界,但是只要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把她喚回來——又或者是可以追隨她的腳步,他都不會放棄。 從慈悲的佛像、威嚴的道君再到背生六翼的天使,只要有可能,他會找遍每一個可能性。 直到他能夠找到辦法再次和那道聲音溝通上,畢竟那道聲音也說了,他是本界驕子不是嗎? 既然如此,那他必然會比常人多出不止億分之一的機會。 “慕總,玉和道長說他不想見你,還說……前塵已了,應(yīng)該順其自然?!?/br> 慕沛安的眉眼像是結(jié)了一層冰:“那你告訴他,不見我的話,我就把道館砸了?!?/br> 助理的話凝滯了一瞬,但到底見多了這段時間慕沛安的瘋狂舉動,還是如常的應(yīng)下。 慕沛安最后還是如愿地見到了玉和道長,雖然是在這個白胡子老頭氣得直瞪眼的情況下。 “你已經(jīng)折壽三十年留住了她的氣息,還想怎么樣?” 慕沛安的動作倒是看不出來威脅道長的匪氣了,他動作虔誠地朝著上首侍奉的道君像磕了三個響頭。 “我所求,道長應(yīng)該很清楚。” 玉和被慕沛安的執(zhí)迷不悟氣得差點跳起來:“為了一個天外來客,拋棄自己的所有,甚至去其他世界做偷渡者,這值得嗎!” 慕沛安起身,看向了道長:“值不值得,是我說了算?!?/br> 玉和差點氣得一個仰倒,但偏偏眼前這個家伙真的知道關(guān)于世界的一些事情,所以玉和緩了半天,終于還是答應(yīng)了。 “我有辦法,但前提是結(jié)束這個輪回,世界意識可沒有本領(lǐng)一下子就挑出下一個接班人來。” 慕沛安對著玉和深深躬下了腰:“道長之恩,沛安沒齒難忘?!?/br> 哪怕山窮水盡,他也能找到辦法去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