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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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苗苗廢寢忘食的肝了一個星期,總算是寫好了兩個文案。 為什么是兩個,因為第一個設(shè)定太沙雕,純粹是為了探探底。 云璟看了她的兩個方案,都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了。 但又實在是沒后招兒了,只得按照苗苗的設(shè)定安排下去了。 臨進(jìn)入夢境場之前,苗苗還追著云璟的屁股后面問,“你確定他不是變態(tài)殺人狂嗎?” “我真的不會被干掉吧?” “突然有些后悔了,我能不能臨陣退縮?。俊?/br> 云璟有絲頭疼的按了按眉心,轉(zhuǎn)身看著苗苗,認(rèn)真說道: “我保證,他是一個好人?!?/br> “如果他感受不到威脅,自然不會對你出手?!?/br> 苗苗大叫:“可是我最后不還得捅他一刀嗎?” 云璟微微一笑,“只要你能讓他對你產(chǎn)生感情,即便是你最后背叛了他,他也不會出手。” 苗苗撇撇嘴,“說的跟個冤大頭一樣。” 云璟看著碩大的屏幕,“是啊,他就是一個重情之人?!?/br> 就這樣,一場針對邊岳的夢境場正式開啟了。 海棠村,夕陽漸斜。 苗苗抖著腿坐在院子里,一副坐立難安的模樣。 她掐指一算,兩人自從上次親密以來,邊岳那廝竟是一直沒來找她,這都過去整整三天了啊。 這這這…… 說好的喜歡阿姐呢? 就這喜歡??? 苗苗呸了一聲,暗暗吐槽道,男人的嘴真是他媽騙人的鬼?。?/br> 不行,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苗苗站起身來就往外走,苗心追上去問道:“阿姐,你去哪里?” 苗苗惡狠狠的說:“去找負(fù)心漢?!?/br> 二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到邊岳家門口,苗苗直接上前哐哐哐砸門。 好半天都沒見動靜,苗心惦著腳尖看了看圍墻里,“阿姐,岳哥好像不在家?!?/br> 苗苗一聽,哎喲,火氣更旺了。 這小子,天天不著家,在外面干什么? 她卷起袖子來,雙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竟直接借力一跳,意圖翻進(jìn)圍墻。 但,也只是雙手夠著了墻邊,整個身子還吊在了墻上。 “二丫,拖一下?!?/br> 再不拖,得直接滑下去了。 苗心趕緊抱著她的腿用力往上送。 苗苗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坐到了墻頭,隨即縱深一躍,哐嘰一下,姿勢不甚美觀的著了地。 跪坐在地上的苗苗只感覺腳踝處一陣鉆心的疼。 苗心趕緊問道:“阿姐,你還好嗎?” 苗苗咬著牙忍著疼,“我,好得很?!?/br> 她扶著墻站起身來,一跳一跳的跑去堂屋門口,用力推了推,草,怎么里面的門也鎖了。 她又繞到窗戶邊,好在窗戶沒有鎖。 只不過這窗是下開口,能開的口子比較小,以苗苗的苗條倒也能勉強(qiáng)鉆的進(jìn)去。 苗苗之所以想進(jìn)去,有兩方面的考量,第一是想看看他有沒有什么秘密。 第二是想躲到里面,等他回來嚇?biāo)惶?,以報?fù)他的冷落。 她倒是想的挺美。 卻漏算了一點,那就是她現(xiàn)在腿腳受傷,身手自然沒有往日的敏捷。 她趴著窗臺想往里鉆,剛鉆了一半,小腿處就疼的讓她直抽抽,這真是,出不去,進(jìn)不得。 苗苗此刻是腦袋朝著里屋,屁股在外,直接給卡在了半途。 苗苗掙扎了許久都未見效果,倒是把腿上的傷折騰的越來越疼。 她嗚嗚大叫著,“二丫,我卡住了?!?/br> 也不知道苗心能不能聽見。 苗心確實聽不太清楚,還在外面扯著嗓子問:“阿姐,你說什么?” 苗苗雙手一捂臉,淦,失算了。 外面等了許久的苗心不見苗苗說話,擔(dān)心的跑去找苗大樹。 苗苗在窗戶處被卡的度秒如年,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人生,懷疑自己。 終于在煎熬中聽到門口有動靜,苗大樹洪亮的聲音從外頭傳來,“阿姐,你這是干啥?” 還有苗心擔(dān)憂的驚呼聲。 苗苗看不到外面,直接憋足了氣大叫道:“救命,我被卡住了?!?/br> 感覺到有人拉著她的腿,苗苗立馬痛叫起來,“疼疼疼,輕一點,輕一點。” 隨后感覺委屈萬分,磨磨牙罵道:“狗邊岳!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討厭死他了?。?!” 要不是他的錯,她能這么狼狽。 外面的人瞬間噤聲,苗苗還獨自在那罵得痛快。 等到被人拖著腰抱出去了,這嗓子里的聲音瞬間卡死在了喉嚨里。 邊岳抱著苗苗將她放在院子里的凳子上,一聲不吭的打開堂屋門走了進(jìn)去。 苗苗瞪著雙眼看著另外兩人。 苗大樹撓撓頭,“岳哥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你罵了?!?/br> 苗心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阿姐你罵得好難聽?!?/br> 苗苗趕緊伸出手,“快快,帶我回去。” 這兒暫時是沒法留了,還是先溜為上。 邊岳端著瓷盆走了出來,正巧看見二人攙扶起苗苗就要走,于是出聲喊道:“等一下?!?/br> 苗苗瘋狂搖頭,示意旁邊二人別停留。 邊岳把瓷盆放到井邊,徑直過去,一把抱起苗苗,對苗大樹說道:“你們先走吧,一會兒我送你姐回去?!?/br> 苗苗渾身僵硬的如同石頭,被邊岳抱進(jìn)屋放到了床上。 他出去端了盆清水進(jìn)來,擰干了帕子,替苗苗擦起臉來。 苗苗偷偷瞄向他,見他繃著一張俊臉,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心里給自己打氣,我怕什么,本來就是他不對。 于是鼓起勇氣,硬邦邦的吐出一句話: “都是你的錯?!?/br> 邊岳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又開始搓洗起帕子來。 苗苗哀嘆,難不成說錯話了? 苗苗甕聲甕氣的說道:“對不起,不該罵你?!?/br> 邊岳拉起她的手替她把手擦干凈。 見他還不吭聲,苗苗伸手抓著帕子,“你說話啊,要決裂還是要怎么著,你說?!?/br> 邊岳這才微微一蹙眉,“我只是在想,這段時間,確實做的不對。” 他將帕子扔到水盆里,單膝跪下,幫苗苗把鞋子脫了,看著白玉般的腳上紅腫的一片,心疼的嘆了口氣。 “阿姐,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我們的未來?!?/br> 邊岳拿了藥酒倒在手上,伸手握著傷處揉了起來。 苗苗豎起了耳朵,連腳上的疼也感受不到了,全神貫注的聽邊岳講話。 邊岳雙眼看著那只漂亮的腳,嘴里緩緩說道: “苗苗,我們可能,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