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jié)課罪魁禍首是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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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頌的爸爸失聯(lián)多年,mama再嫁,和他一起生活的外婆長期承受超越孱弱身體所能承受的辛苦勞作,最終也離開了他。 mama帶著與他同母異父的小弟弟回來奔喪,本想留足七天,可她的新丈夫千里迢迢追了過來,醉醺醺地給了秦頌mama一頓拳打腳踢,強迫她馬上離開,立刻回家給他做飯洗衣。 被喚去教師辦公室時,他兩手揣在外套口袋里,掌心捂熱躺在里面的美工刀。 “...秦...秦欣同學?!彼捌鹚厍靶E颇钏?,表情不似其他老師那么嚴肅。 他收回漫無目的的視線,俯視坐在朱紅色靠背椅子上的她,本不想開口說話的他不得不矯正她: “...頌,不是欣?!?/br> “啊——”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臉上神采流轉,眼中藏著洞悉的笑,“歡樂頌的頌吧...就那首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下課后雜亂的教師辦公室里,說話聲、笑聲、吵鬧聲、責備聲...各種聲音中,獨獨她笑瞇瞇給他哼了一段歡樂頌。 還是走音走到姥姥家的那種。 可秦頌那城墻一般的決心就這樣皸裂了。 “...名字很好,人也好看,”她從抽屜里掏出一盒藍色外包裝的酸奶塞給他,“...就是頭發(fā)有點長...其實你剃胡子剃得勤快一點...頭發(fā)剪短一點...還有,校服盡量每天都換洗,這樣子,一定會有很多同學愿意和你交朋友的。” 不知是因為她的神情太真誠,還是秦頌真的被她手里的酸奶引得嘴饞...反正他和自己僵持到最后,還是選擇松開美工刀,伸手去接過她送的酸奶。 —————— “...一旦我想要,老師你就必須要陪我zuoai?!?/br> 說完這句話,秦頌就被周靜姝潑了一身套餐附贈的可樂,把剛想進來點餐的一對男女嚇跑了。 碳酸飲料進了眼睛可真的難受得很,但是秦頌不在意,反正能留住周靜姝就好。 他給自己洗了個澡,用的洗發(fā)水、沐浴露牌子和周靜姝在用的牌子一模一樣。 周靜姝抓花了他的鼻梁,咬破他嘴唇;他把周靜姝抵到他家窗臺上,讓她后背靠著落了窗簾的玻璃窗—— 他上次就是趴在這個位置孤零零地看著周靜姝搭車離開的。 秦頌胸腔鼓鳴,心跳一下大過一下,周身熱血奔流,全部細胞都因為落在他懷里的周靜姝而歡呼雀躍。 周靜姝蹬直小腿,腳趾蜷得發(fā)白,眼里已經粼粼水光,拒絕的話語越來越無力。 他把腦袋擠到她兩腿中間,強硬地分開她。發(fā)尖滴落的水珠揩濕她蒙了一層薄汗的腿rou。 好冰。她往后瑟縮著,抖得像剛從模具倒出來的焦糖布丁。 單膝跪地的秦頌偏著濕答答的頭顱枕靠住她一邊大腿仰望她,呼出熱氣噴到她腿根上,掃出一層小點疙瘩,耐心等她緩過神來。 他執(zhí)起她垂落的手腕,捻弄她指腹,尤其對她長期握筆而起了一層薄繭的中指指側憐愛。 親了親她手指,他手心搭在她手背,兜著她包裹著揉磨她。 勾開她大腿,秦頌高挺鼻梁抵著她陰蒂撥弄,張嘴含住那顆小石子般的紅果。 她使力握了握他的手指,嗚咽著想躲。 秦頌挽起她腿彎擱到自己肩上,伸舌去舔她。 舌尖剝開合攏的花瓣,在緋紅濕滑的軟rou上下靈活劃動。 周靜姝理智上憎厭這種過了頭的快感,rou體卻反應激烈,甬道不住地分泌著一股又一股的汁水。 “...想要淹死我是嗎?”他嘖笑著,話里裹著不自知的寵溺。 他舌頭滑到她yindao口時,恰好遇到她羞恥地收緊陰rou,舌尖尖被夾了進去。 “唔!”周靜姝后腳跟蹬著他脊骨,胡亂揪上他頭發(fā),指甲再次劃損他眼頭凹陷處的皮膚。 小小痛楚像春藥。秦頌完全埋臉到她陰阜處,來者不拒地大口大口吸食她汁水,舌頭抻著鉆進xue口,模擬著陰器抽插的動作。 水聲滋滋。 他滾喉吞咽,咕咚咕咚的。 周靜姝快要因為忘了呼吸暈過去。柔韌的軟物強勢地戳刺著泥濘xue口,呼出的熱氣羽毛似的搔到陰蒂... 怎么可以這樣啊?周靜姝最后一絲的清明還在掙扎著,怎么可以從威脅自己的學生那里得到性高潮??? 是不知羞恥嗎?是自甘墮落嗎? 越是這么想,她覺得小腹更加澎湃,像是有什么要出來似的... “...老師?” 秦頌停下動作輕喚她。 猶如因為收不到信號而滿屏雪花的老式電視機陡然連上信號,周靜姝從一片沉淪中清醒過來。 “別哭?!彼瓜卵鄄€,憂心著滿臉淚水的她。 周靜姝呆滯地淌著淚水,倒影著他身影的眼睛空洞嚇人。 “...我是不是、是不是很下——”她被磋磨得鼻酸聲啞。 “你不是!”他急遽打斷她的自輕,凝睇著不住哭泣的人,交替深吻她兩手手背: “享受吧,全都是我在強迫你 ...罪魁禍首是我,你只要享受快樂就好?!?/br> “真的...嗎?”她將信就疑。 秦頌惶惶,起身展開雙臂把她摟抱在胸前,大手撫著她被汗水打濕的長發(fā): “...是?!彼卮鸬脽o比肯定。 —————— 秦頌在再次進浴室打理自己之前,以為周靜姝不會那么快離開的。 他給她用濕紙巾擦了臉、手指;從冰箱里給她開了一盒藍色外包裝的酸奶放到她手上,跟她保證絕對絕對不會把照片發(fā)給任何人。 “能不能刪了?”周靜姝邊喝酸奶邊問他。 “不想?!彼\實回答。 前后不過十分鐘,從浴室出來的秦頌再次面對的是昏暗死寂的客廳和只被喝了一口的酸奶。 他赤著腳彎腰抄起那瓶酸奶,踱步到窗邊。 掩著額角喝了一口,秦頌俯視著樓下來來去去的路人和汽車。 哪還有她的身影啊? 好慘啊,他自嘲著,最起碼上次還能看到她離開的背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