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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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窩在熊皮里掉了兩滴眼淚,還沒哭幾聲就被人從美人榻上撈了起來。 他衣袍間還帶著從外頭匆匆趕回來的寒氣。 她整日待在殿里安心養(yǎng)胎,一般情況下基本不會外出半步,而殿內(nèi)的炭火燒得又足,暖意更甚春日,所以婠婠一般情況下只披一件柔軟無裝飾的中衣常服在身上,吃了睡睡了吃,然后挨到晚上等著被他弄。 但他平日是要經(jīng)常出去的。 有時臣下求見,或有重要的詔書起草,他總要一次次回到神龍殿或是皇邕樓,見完了人,因為婠婠現(xiàn)在作得很,一刻都離不了他,所以他還得趕緊趕回來。 這樣的來來回回,一天總要數(shù)次不止。 每次從外面回到坤寧殿的時候,他習慣了總會先站在炭盆前熏去自己衣袍間的涼意后再步入內(nèi)殿來陪她,因為她常常一頭撲進他懷里,他怕衣衫間的丁點寒氣過給了她。 婠婠也是有一次無意間才發(fā)現(xiàn)了他的這個習慣。 但是今天他回來時,衣袍上摸上去還是有些冷的,可想而知的確是著急來哄她。 婠婠伸出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肢,臉頰貼在他腰腹間,低低地抽泣了兩下。 “麟舟……” 晏珽宗心疼地撫了撫她的背,給她順著氣:“嬌嬌,不哭了。別氣……別氣,我不會娶她的,你放心,好不好?” “不是早就和你保證過了么,我這輩子就你一個人。永遠都不會有別人的?!?/br> “別生氣。你現(xiàn)在還懷著寶寶呢,不氣了好不好?” 婠婠蹭了蹭他,愈發(fā)依賴他在自己身邊的感覺:“我知道你愛我,我也不想讓你為難……” 她造作地抽泣了會兒,更加用力地摟住了他,小聲同他商議道:“你要是不娶那個公主,兩年三年,或是以后時日一長,只怕邊疆地方咱們和喇子墨國還是小仗大仗地不斷,我不想讓你為難,更不想為了我一人,讓那些將士們白白征戰(zhàn)送死。所以,你娶她,我不委屈。若是兩國能不傷一兵一卒地修好結(jié)交,那就結(jié)親吧。” “你把瓷瓷蘭公主娶回來,養(yǎng)在宮里,封她什么位同副后的貴妃婕妤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們都好好養(yǎng)著人家,可是……可是,你不要喜歡她好不好?麟舟,我——” “——稷悟,你兄長還沒無能到那個地步?!?/br> 他有些無奈地嘆息一聲,用拇指抹去了婠婠眼眶中滑落的一滴滴眼淚。 “不委屈,還哭成這樣?你愿意讓她進宮,我還不愿意呢?!?/br> 婠婠呆呆地望著他:“那你是什么打算?” “眼下和他們交惡開戰(zhàn),確實不是個好時機??墒钦l告訴你我一定要娶那個公主了?” 他將婠婠抱坐在自己腿上,輕聲將自己的打算一一說與她聽。 “從前沒跟你說,是不想讓你擔心,后來你有了孩子,我更舍不得你受累,只想自己把事情了了便罷。誰知道……” 誰知道她身邊的人個個沒安好心,什么話都著急忙慌地傳到她跟前來。 也不知他們都教了婠婠一些什么。 大約是婠婠太過乖巧、以前脾氣好得又著實容易讓人拿捏,像只溫順的白兔,誰都想來做她的主、當她的家。 她身邊的人都覺得她是屬于他們的,她就應(yīng)該乖順地聽他們的話。 太后和先帝是她的生身父母,他們這么想也就罷了。 昔年圣懿帝姬還在世,由潘太師教養(yǎng)時,潘太師覺得他是老師,帝姬聽他講的道理規(guī)矩,他就該用他的主意管教帝姬的一言一行。 還有她那個乳母呢,自詡帝姬小時候是吃她的奶長大的,帝姬若是出降,來日在公主府里,除公主之外最大的人就是乳母,所以她也有權(quán)利對婠婠的大小事情指手畫腳。 ——可是他們都憑什么? 晏珽宗眸中翻涌著波濤的怒意。 真將婠婠交到他們手里去了,最后誰又能保得了她一生、護得了她一世。 既然沒有那個本事保護她,那么他們也不該再有資格管著她的。 在那個他不在她身邊的前世里,婠婠被他們嫁去了卡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具尸體,哪還來今日的好氣色? 他們那時候又為婠婠做了些什么呢? * “和喇子墨國的人透露出有和親修好之意,的確是我當年的主意。但我并非真的為求和親娶公主——真正金尊玉貴長大的公主,我已有了,誰還稀罕別的?和喇子墨國人說和親時,我特意提了一句,必須要他們國君的近親、諸如叔伯兄弟子侄之類的人物親自送嫁,以示重視和榮寵……” 所以他所放出來的這個假信號,也只是為了將其木雄恩這個喇子墨國君的親近宗室騙來魏都而已。 其木雄恩作為國君的親弟弟,不僅代表了極其重要的權(quán)力和地位,更代表了在國家部落發(fā)生意外事件、兵變宮變時,他是有資格取代國君成為新君的。 這就是晏珽宗的目的。 挑撥喇子墨國內(nèi)部內(nèi)斗,讓他們自相殘殺衰敗,從而無暇顧及同魏室這樣的周邊王朝爆發(fā)sao擾戰(zhàn)爭。 只要其木雄恩來了,在這待上一段時間,晏珽宗就有本事讓遠在喇子墨國牙帳的國君相信,自己的親弟弟被魏帝收買挑撥,有意在歸國之后同自己爭權(quán)奪利。 到那時,好戲才剛剛開始。 婠婠眨了眨眼睛,問他:“可……可是,萬一那個國君的弟弟不為所動,偏偏忠君不二,那我們該怎么辦?” 晏珽宗眼角泄出一絲狂妄不屑的神色:“他忠不忠、反不反,我不在乎,只要他們那個大汗相信他不忠,那便足以。婠婠,你也是皇帝養(yǎng)大的女兒,你還不知道這世上的君主帝王有多么多疑、多么喜歡猜忌么?只要他們的大汗亂了,那就夠了?!?/br> 這話說完后,婠婠許久沒吭聲,他低頭看她,卻見婠婠正定定地盯著他望。 “你也是君王,那你呢,麟舟?你說得這般信誓旦旦,有朝一日,你會不會也猜忌了我?” 因為有孕而日益飽滿豐盈的胸脯微微起伏,她適才哭得傷心,胸前的衣襟都有些亂了,衣領(lǐng)也正松松垮垮地歪斜到一邊,露出一點深深的溝壑來,溢出一片秾艷雪魄。 晏珽宗將她緩緩推倒在那鋪陳了墨色熊皮的美人榻上。 “我是皇帝?” “我不就是你養(yǎng)的、為你效力的鷹犬?” “哪有鷹犬敢反咬主人的?!?/br> 身下是墨色的深黑熊皮,更襯得她肌膚美如凝脂白玉,極細膩光滑,幾乎散發(fā)著誘人垂涎的瑩潤光澤,身子白到要發(fā)光。 她的身子微微陷在深厚的熊皮里,像是獵人打獵時一塊捕獲的獻祭品。 然被他推倒在榻上時,婠婠雖未反抗,雙手卻下意識地交迭放在小腹上,像是在保護著自己肚中的胎兒。 她哼哼了兩聲,明知故問地添上了兩句:“哥哥,你要干什么呀?” 答案不言而喻。 晏珽宗拉起她的兩只手扣在她頭頂上。 “不用這么護著,寶寶若是知道了……也不會有什么意見的。” 她孕中情緒敏感多變,歡愛交合之事是唯一能讓她安定下來的方法,以至于她幾乎每晚都要將他吞得很深、很久,直到自己睡熟了才允許他撤出。 起先他不知道,以為是她自己的身子越發(fā)浪了,行事的時候還屢屢言語羞辱于她,現(xiàn)在想來心下便全是愧疚了。 他往下拉了拉她的衣領(lǐng),從她脖頸后解下兜衣的系帶,徑直抽了出來丟到一邊。 兩團美乳頓時從她衣領(lǐng)間跳脫了出來,嫩生生地散發(fā)著奶香味。 晏珽宗用拇指撥了撥她頂端的粉嫩尖尖,這一下的刺激使得她頓時便酥了身子輕聲吟哦起來,很快便主動向他張開了雙腿。 * “嗚嗚……你輕些成不成!輕點……” 美人榻上的響動之聲許久后才略有緩和。 她撒嬌要他射在里面,nongnong白精亦盡數(shù)打在她xue道內(nèi)側(cè),腿心處更是一片yin靡水光。 情事后,婠婠累極、又滿足極了,汗?jié)裰W發(fā),裸著身子在榻上睡了過去,晏珽宗放輕了動作給她捏好被角,披上外衫走出內(nèi)殿。 萃瀾等候在那里多時了。 皇帝饜足后稍有些散漫之色,可發(fā)號施令時的神態(tài)語氣一如往日冰冷淡漠,叫人望之生畏。 他修長的食指略翻了翻老公爺送給婠婠看的那幾本書,而后便被他厭惡地擲到了地上去。 “送去千秋宮給太后看。你替孤問問她,陶家的人這般攪了皇后安胎,是何居心?——還有,告訴太后,以后內(nèi)外命婦女眷,遞了拜帖求見皇后的,比如先報到孤這里來,孤準許了,她們才可見皇后。” 萃瀾俯身拾起那幾本書恭敬地退下。 皇帝面向萃霜,似笑非笑道:“這坤寧殿里的管事姑姑,你不是最大的么?” 萃霜立馬惶恐地跪地請罪:“是婢子失察,讓人驚了皇后娘娘的胎!” 皇帝道:“你既知道你是最大的,以后皇后身邊的人,至于華氏她們,盡量別讓她們私下能單獨挨著皇后的邊,繼續(xù)同皇后說些不著調(diào)的話。日后不論誰單獨待在皇后身邊,你都有權(quán)過去看著。” “是?!?/br> 皇后還未睡醒時,長孫思和一個內(nèi)司省的官員也過來回話了,說是設(shè)在紫宸殿的宴已全部收拾妥當,各菜色、歌舞都一應(yīng)齊全,皇帝該在兩日后宴見喇子墨國來的使臣們。 “孤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