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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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功夫后,她吃下的那小半碗鹿血湯就開始在她體內(nèi)慢慢揮發(fā)出了藥力。 宮人婢女們退下時,早已將內(nèi)殿的燭火滅去了大半,只余下一兩盞亮在燭臺上,方便帝后偶爾起身搖鈴宣人侍奉。 昏暗不明的環(huán)境中,婠婠伏在他懷里喘息,漸漸又因體熱而低聲啜泣起來,像是正在忍受十分難耐的折磨,其聲嬌如乳鶯哭訴,聞之輒令人心生不忍。一邊啜泣著,一邊她還像只撒嬌的小動物似的咬住了他的袖口,水漬逐漸洇濕了一方布料。 她掙扎著伸出手環(huán)抱住身旁男人的腰身,憑著本能的意識向他尋求安慰,婠婠覺得他似乎渾身都僵硬著,良久,他也只是任由自己在他身側(cè)翻來覆去的蠕動撒嬌,不發(fā)一言。 抬眸時婠婠濕漉漉的眼睛對上他的視線,卻覺得他的眸色深沉得幾乎有些可怕。 珍珠似的淚滾落一滴,婠婠伸出手向他尋求擁抱:“哥哥……我難受,我不舒服……” 話音剛落的一瞬間,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托起,由原來那個虛趴在床沿上的位置轉(zhuǎn)為被他送到大床的中央平躺了下來。 孕中她鮮少以脂粉釵環(huán)妝飾自己,衣裙也盡量以舒適柔軟親膚為主,很少再穿那些沉甸甸的、繡著金絲銀線寶石明珠的華麗鳳袍了。用完晚膳后,嬤嬤們本來催她早些睡下的,所以已經(jīng)給她洗過了臉,放下頭發(fā)換上了寢衣。 因為兜衣難免束縛她的胸乳和小腹,而貼身的小褲亦會箍著她的腰身,所以寢衣里面,為了讓她盡可能的舒服,她什么都沒穿。 晏珽宗以前是不知道的。 這些時日以來盡管和她同床共枕,可是心知她懷孕辛苦,他怎么可能去碰她半下?本來賈嬤嬤勸他說,為了皇后的胎兒安好,請他和皇后分房睡,他都是同意的。 只是因為婠婠百般不愿意,為了顧及婠婠的情緒,他才夜夜留下來陪伴她,親自侍奉她起夜喝水之類的瑣事,根本不是貪戀她的身子,想在她孕中逼她同房。 所以每晚他都是單純地摟著她睡,不多動半下手腳,自然不知道她—— 她像只溺水后被人撈起的兔子一般在榻上扭來扭去哼哼唧唧,自己抽了寢衣腰間的系帶,伸出一條細白的腿踩在他腰腹間,哭聲越發(fā)不耐煩了起來:“麟舟,救救我好不好?” 他夜視過人,身下人腿心間這般顯露出來的嬌柔粉嫩之地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入了他的眼,隨著她雙腿的張開,還有她與生俱來的盈盈幽香也如幽魂一般纏繞在他鼻間。 婠婠飽滿豐盈的雙乳從衣領(lǐng)間露了出來,晃如一片白膩如凝脂的乳波,刺激著他的視覺神經(jīng),甚至偶爾還會從其間露出兩點嫣紅椒尖。 即便有了身孕,他給她停了那味藥,可是婠婠的奶水也沒有停過,每日都會產(chǎn)出許多,折磨得她一雙美乳日益飽脹,和她單薄纖細的身段相比起來,愈發(fā)顯得嫵媚不可方物。 本來,每晚婠婠睡前,她的乳母都會為她擠出那些乳汁,好讓她一夜安睡的?!€有一重原因就是她們心中信不過皇帝,怕婠婠因為脹乳而和皇帝之間嬉鬧,皇帝會親自給她擠奶。那還了得?如此私密卻又美麗誘人的地方,豈不是一來二去兩人還要半推半就的行房? 可是今天因為事發(fā)突然,婠婠略有些飽脹的乳汁還并未擠出。 她拉著晏珽宗的手,扭著身子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上,輕聲念了句疼。 晏珽宗的眼里有過掙扎,可最終也還是俯身撥開她的衣衫,含住她的一只奶尖吮吸了起來。他心下有過片刻的痛苦,心疼婠婠的懷胎不易,懷著寶寶,還要產(chǎn)乳…… 奶水被人一點一點吸出,婠婠摟緊了他的脖頸輕吟起來,聲音幾乎能叫酥男人的骨頭脊梁。 她亦是挺著胸脯將自己的雙乳送到他唇邊去等他品嘗,還隱隱期待著可以被他用唇舌手指玩弄一番。 然,好不容易吃完了她甜美的奶汁,晏珽宗卻忽然俯首,將頭靠在她耳畔劇烈粗重地呼吸著,不再繼續(xù)下一步的動作了。 婠婠有些不悅,鹿血的刺激豈是她可以承受的,她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一個瀕臨崩潰的境地,血液似乎都在升溫,叫囂著折磨她,尋求一個可以發(fā)泄的出口。 見晏珽宗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擁著她,就是不再動,婠婠忽然湊過去,輕輕咬住了他的衣領(lǐng),在他耳畔輕聲道: “哥哥,你不會這個年紀就已經(jīng)力不從心了罷?” “還是真的損傷太重,以后都不能行夫妻人倫之事了?” “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嫌棄你的……怎么說我們也有了寶寶,以后就這樣清心寡欲地相守下去,守著寶寶長大,也不是不可以……” “還有的治么?請醫(yī)官們看過了,也還是不行么?” * “呵?!?/br> “婠婠啊,你真的是——” 是怎么,他卻沒說。 晏珽宗怒極反笑,陰惻惻地側(cè)首盯著婠婠的臉,她額前汗涔涔地冒著水光,說出的話竟是那般的天真卻殘忍。 婠婠感覺到他扯來了一個繡枕墊在自己吞下,粗糲的手掌探入她雙腿之間試探了下濕度,婠婠早已因鹿血而動情,等待這一刻多時,腿心處一片水膩,濕噠噠地流出了好些的玉漿蜜液。 床帳之內(nèi),他隨手扯下自己的腰帶丟到了一邊,掏出了胯下的那根惡龍,一手同她十指相扣交握,然后抵在入口處寸寸侵入,每一步都走得格外順利,她全身心地期待被異物所侵犯。 已有一段時日不曾承受歡愛的xue道再次被人一點一點的喂飽,婠婠舒服得眸中溢出清淚,意亂情迷地呻吟喘息。 靡亂之中,她恍惚聽到晏珽宗握著她的手,輕聲對她說了句對不起。 “是我對不起你?!?/br> “婠婠,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