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彤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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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穿透過琉璃窗和茜紗滲透進皇邕樓這間議政事的書閣時,竟氤氳出了如霞光晨霧一般的朦朧光暈。 一扇皇朝堪輿圖的屏風后面,年輕姣美的皇后蜷縮在那寬大代表了無限尊榮于權(quán)力、只有帝王才可以享用的金鎏寶座上,身上只堪堪披了一件晏珽宗的龍袍外袍,面色潮紅,露出的那只白嫩玉足腳腕上還掛著一根紅繩,繩上系著一只小巧的銀鈴。 而地毯和桌案上零零碎碎地散落著女子發(fā)髻間的釵環(huán)珠翠,一室的凌亂不堪。 她似是才從懶洋洋的小憩中醒來,擁著那件龍袍緩緩起身,毫不避諱地將它攏在自己身上蔽體。 晏珽宗給她端了碗溫茶潤潤嗓子,因為方才那陣低低的壓抑的啜泣幾乎哭干了她的喉嚨。 婠婠就著他的手喝了茶水,望著面前的那副堪輿圖,忽地低聲笑了起來。 “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帶刀……” “唐玄宗天寶年間,大將哥舒翰和安祿山都在邊境屢屢立下奇功。為了嘉獎他們,李隆基親手謄抄了民間流傳的一首贊頌哥舒翰功勞的詩‘北斗七星高’四句相贈;又封賞安祿山為東平郡王。 ——可是即便皇帝做到這個分上,哥舒翰和安祿山心中仍是種種不滿。 哥舒翰覺得皇帝受小人蒙蔽而偏心,明明他也勞苦功高,可是最后卻什么真金白銀的封賞都沒有,只得到了皇帝送來的一張紙。 安祿山貪得無厭饕餮之心,即便異姓封王,卻仍覬覦左相之位,因為他的愿望得不到滿足而對李隆基憤憤不平。 想來皇帝的確是難做的,不管怎么辦,下面的人總有不滿之心。賞的低了怕人不滿,賞的高了怕人不臣?!雹?/br> 晏珽宗定定的看著婠婠,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想到了和自己說起這件事情。 下一秒他就明白了。 婠婠扯了扯唇角,似是嘲諷又似是無意地對他輕笑,腳腕上的銀鈴隨著她的動作泠泠作響,她聽了這聲響心里又羞又氣,似是想起了方才在這方寶座上發(fā)生的不堪入目之事,扯下那根紅繩泄憤般地扔到了晏珽宗的身上去,被他隨手一撈穩(wěn)穩(wěn)接住了。 “李隆基故為盛世之君,可都比不過元武皇帝對自己的部將們那等處心積慮的謀劃啊。 他只能周慮到面子上的榮光和真金白銀高官厚祿之類的俗物,卻想不到有的皇帝為了自己部下打了經(jīng)年的光棍、娶媳婦的事兒也能如此上心的。 這才是賞到了人家的心坎子里面去。帝王恩德如此,宿將們安能不提攜玉龍為君死?還敢生出異心來?” 她這長篇大段的一頓冷嘲熱諷似的恭維,或者說是恭維似的冷嘲熱諷,聽得晏珽宗心發(fā)慌。 “婠婠,你方才聽到了?我——” 情愛過后,婠婠慵懶地縮在寶座上睡著了,晏珽宗給她披上外袍又蓋了一層薄毯,見她睡得香,便舍不得驚醒她。所以方才徐世守來找他議事時他只以屏風相隔,未曾避她。 即便壓低了聲音,還是吵醒了婠婠。 只是不知道她聽了多少。 因為算計的人是她的摯友,所以晏珽宗還是有些心虛,怕她有意見。 …… 兩個時辰前。 轉(zhuǎn)眼間已是新婚的一個月后,今天已到了八月初五了。 婠婠原本梳妝畢想去給母親請安,順帶將上個月闔宮上下的各項開支賬目拿去同她核對一番,看看各項瑣碎事務可有不妥之處。 然而等她帶著一摞厚厚的賬本去見母親時,皇太后正在翻閱著一本明黃色封子的案錄本。 見母親似是心情不錯的樣子,婠婠也湊過去看了一眼。 下一刻她就羞氣得恨不得當場拔腿就跑或者像個鴕鳥似的把自己的頭給埋起來。 無他,只因母親手里的那本賬竟然是女史們記錄的帝王彤史實錄。 跟隨在皇帝身邊記載皇帝言行起居的幾乎都是宮里的女官,而彤史,就是記載的皇帝垂幸后妃之事,以便將來后妃們被請出滑脈有了身孕的時候可以有個清清白白的對證。皇太后和皇后當然是有權(quán)力在每月的月初查看上一個月皇帝的彤史記錄。 但是晏珽宗早就廢了這些女史的存在,他一貫肆意妄為,最不喜這些人提著跟毛筆跟在他后面記來記去的。 那這本東西是從哪來的? 婠婠差點當場暈倒,捏著袖口退到了一邊,深深地把頭低了下去。 皇太后不以為然,還招了招手讓她過來,欣慰地拍著她的手背說:“這不是很好嗎?我最樂意見得你們夫妻恩愛了!要是這本冊子接下來半年都能這么記下去,我心里就踏實了。 ——你瞧,你現(xiàn)在的身子不是比以前好多了么?” 從母親宮里出來后,婠婠拎著那本案錄直奔皇邕樓去找晏珽宗興師問罪。 她將那本冊子摔到了他批閱軍國大事的桌案上:“哼,這不是你的字?你跟我裝什么?誰讓你把這個拿去給我母親看的?” 晏珽宗放下了手中的朱筆后從寶座上起身,拉著婠婠在那上面坐下,然后好聲好氣地和她解釋起來。 “太后前日就打發(fā)人去內(nèi)司省要彤史錄來給她過目。內(nèi)司省的女史們早被我給廢光了挪做他用,他們不知道怎么回太后,只好再報到我這來。我不是沒法子么,就照著記憶現(xiàn)寫一本送去給她了。若非太后要,我早就忘了還有這么個東西。婠婠,真不是我故意的?!?/br> 婠婠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但還是語帶嘲弄之意:“照著記憶現(xiàn)寫?呵,你還有這個本事呀?” 他便似笑非笑地翻開一頁帶著婠婠回憶起那日的顛鸞倒鳳之事。 “怎么不是照著記憶寫的?七月十二日,帝幸皇后三次。你還記得是在什么時候么? ——早上還沒睡醒就張開腿就被我插的噴水了一次,晚上……” 婠婠怒目圓瞪,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你瘋了!這是皇邕樓、是你召賢士忠臣們商討舉國大事的地方,不是給你說這些污言穢語的!” “污言穢語?” 他寥寥地掀起眼皮打量了婠婠一番,解下腰帶她的脖頸綁在了寶座雕刻了一條游龍的扶手上,龍口中銜著一塊拳頭大的紫色寶石,雪白柔嫩天鵝頸和威風凜凜的金龍看起來卻格外匹配,有種別樣的美感。 自然了,他扣的其實很松,除了讓她掙脫不得之外,完全不影響她的呼吸和小幅度的掙扎。 不過這種“俯首系頸”、引頸就戮的感覺,自然算不得太好,所以沒一會兒婠婠就被氣出了濕漉漉的一泡眼淚,滴滴的在眼眶中打著轉(zhuǎn)兒。 華美衣袍被他一件件剝落扔到地上,他又卸去了她頭上的珠翠簪飾,讓她披散著一頭墨發(fā)蜷在這寶座上等待被人吃干抹凈。 “哭什么,龍椅都讓你隨便坐了,不就是cao一回么,還這樣委屈?” 婠婠緊緊合攏著雙腿不想讓他得逞:“昏君!” 晏珽宗對她的指責和辱罵毫不放在心上,自己送上門來的,還怪他么? 他的手指輕輕點過她如小櫻桃似的乳尖,將它夾在兩指之間玩弄:“婠婠,你說自魏室開國以來,你是不是頭一個被按在這龍椅上讓人灌精的女人,嗯?” 婠婠愣住了片刻思考了一番,很可悲的發(fā)現(xiàn)他說的是真的。 即便是她的祖父那般昏yin無道之君,也從不允許邵氏等寵妃踏入議政殿一部干預國事半分,且極為愛重自己的皇帝身份,連邵氏將經(jīng)血不慎沾染到他的衣袍上都要失寵被廢的人,豈會帶她在這寶座上交合? 趁著她愣神的時候,晏珽宗已經(jīng)分開了她的雙腿,熟稔地捏住了她的兩瓣花唇攏柔起來,一指時不時探入她的內(nèi)里刺激她快速情動。 婠婠不爭氣地在他手下濕了身子,潺潺地低落下來,沾濕在龍椅寶座上。 這個姿勢讓她的身體被完全打開,敞著露在他面前。 她太緊張了,好不容易才完全將他吃下,濡濕緊致的小口死死咬住他不放。 這里隨時會有臣工們請人通傳過后進來稟報要事,樓下更是有一堆文官們或在奮筆疾書的謄寫皇帝旨意發(fā)往各地,或是慷慨陳詞地議論國事。 而高樓之上,帝后二人卻在此白日宣yin,行此交換之事。 婠婠緊緊地咬著唇,把一張姣妍的小臉逼得脹紅了也不愿意開口呻吟半句出來。 晏珽宗衣著完好,只是解了腰帶拉下褲帶掏出那根熱氣騰騰的roubang來插她,卻讓她在他面前沒有一絲布帛遮體。 他一口氣頂?shù)嚼镱^去,見婠婠被他抽送了數(shù)回仍然不愿睜眼看他也不愿張口吐出半個字來,他惱怒地尋了個銀鈴來系到婠婠一只不安分地動著想要踹他的腳腕上去。 “不是不想讓旁人知道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在這兒挨了頓cao么?那你就別讓這個鈴鐺響得那么厲害,否則樓下的人可就都聽見了。” 他又往里搗得深了些,正好抵在婠婠最敏感處,激得婠婠咬牙悶哼了一聲。 “以后我再帶你來這尋歡,就給你系著這枚鈴鐺,叫人一聽見鈴鐺響了、就知道皇后娘娘又在噴水挨灌龍精了?!?/br> 婠婠哭著搖頭,拒絕。 金鑾寶座的映襯下,她的肌膚白嫩得猶如在發(fā)光一般,小小的xue口將他性器一寸寸吞入的場景他素來是百看不厭的。 直到良久之后他射了進去,一邊系上腰帶還一面叮囑了婠婠幾句:“記得把精水夾住了,別流出來,要不然可不是浪費?” 婠婠身上披著他的龍袍,羞恥地更加環(huán)抱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靠在龍椅上懶懶睡去,只記得有臣下求見皇帝,晏珽宗去了另一間書閣見他,走前還愛憐地撫了撫她的發(fā)絲:“原來是潘太師求見。婠婠,你說潘太師寫給圣懿帝姬的悼文那般情真意切令人不忍,他知不知道自己教養(yǎng)大的小公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離不得男人的精了?而且就在他隔壁的這間書房里被我剛剛弄完一回?!?/br> 婠婠氣得打了個他一個伏擊,猛地從睡夢中睜開眼在他手腕上抓了一道紅痕。 他也不惱,大笑離去。 其實婠婠一直就沒睡著,后來還迷迷糊糊地聽見了不少朝臣們和晏珽宗說話的聲音。 原本都是些四書五經(jīng)里的大道理,聽起來還格外催人入眠。 然而,就在婠婠真的要睡著的時候,威寧侯徐世守也來了。 她聽見他開門見山地問了晏珽宗一句: “陛下,晏載安謀逆不敬的證據(jù)已然查收完畢鐵證如山,您什么時候取他性命?” ………… ①PS:這個故事是我從老電視劇《唐明皇》里面看到的,并且據(jù)我所知和真實的歷史肯定有差距和出入,寶貝們不要當正史看,也不要被誤導和過分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