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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天,沉晴顏渾身酸痛地醒了。 她以為經(jīng)歷了昨日那樣瘋狂的性愛后,今天至少能睡個好覺。 可她高估玄澤的德行了,玄澤那顆比杏仁大不了多少的腦袋,裝的全都是rou欲啊、性交啊那點(diǎn)子事。 跟他睡在一起,沉晴顏又怎能睡的滿足? 魔族精力旺盛,天剛見亮,玄澤就醒了。 他看著身邊枕著他胳膊睡著的沉晴顏,心中滿滿地都是幸福。 他滿臉笑意地看著沉晴顏的睡顏,看著看著,他就硬了。 沉晴顏就像是他的獨(dú)家媚藥,只要他遠(yuǎn)遠(yuǎn)看上沉晴顏一眼,心中的愛火和欲望就燃了起來。 更何況此時的沉晴顏全身赤裸,身上每一處都是他留下的吻痕,臉上安詳純潔的睡顏和身上的狂亂的印記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每一處都散發(fā)著可餐的氣息。 沉晴顏睜眼,就看到一顆腦袋在自己胸前拱來拱去。 玄澤舔著沉晴顏的乳尖兒,酥酥癢癢地擾醒了沉晴顏。 沉晴顏輕輕地拍拍玄澤的腦袋,道:“我想睡覺?!?/br> “嗯,你好好睡吧?!毙商痤^,在沉晴顏?zhàn)旖锹湎乱晃恰?/br> 然后繼續(xù)趴在她胸前,用嘴玩著她的胸。 沉晴顏:“......” 這覺是沒法睡好了。 沉晴顏瞥了一眼,見地面上落著曙光,便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清晨了。 玄澤zuoai不分早晚,他見沉晴顏不睡,那雙不老實(shí)的手便攀上了沉晴顏的大腿,一路摸索到了那處。 兩人昨夜做的很是放蕩,沉晴顏累的實(shí)在是沒有力氣了,而玄澤一個魔族,也沒有在做完后要給對方清潔的意識。 于是沉晴顏的腿根處還留著昨日玄澤射出的濁精。 玄澤伸出兩根手指,擠進(jìn)了那恢復(fù)緊致的rouxue里。 而同手的大拇指則剝開rouxue上方的貝rou,找到了藏在里面的玉珠,用指腹搓揉了起來。 “玄澤...”沉晴顏的聲音有點(diǎn)啞,因為昨日她叫的實(shí)在是太大聲了:“你沒有事做嗎?” 玄澤親了一口沉晴顏的臉,道:“還做什么事,你我新婚,自然要趁著喜氣多多zuoai啦。” 說完,玄澤在沉晴顏耳邊低聲說道:“昨日的阿顏可以熱情的很呢,一直叫著相公,還叫我cao死你.....” 聽了玄澤的話,沉晴顏的臉?biāo)⒌匾幌戮图t了。 沉晴顏是什么樣的人啊,但凡是個跟她相處過的人都用“溫婉賢德 安靜淑柔”這八個字形容她。 沉晴顏這一輩子第一次這般放浪,回想起來恨不得把臉埋在被子里。 她也確實(shí)這么做了,但是玄澤在那邊跟她搶著被子,興致勃勃地欣賞著她害羞的模樣。 “別擋啊,讓我好好看看你害羞的樣子。”玄澤調(diào)笑道:“我們都是夫妻了,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扭扭捏捏的,以后你還要說好多這種話呢。” 這話一說,沉晴顏臉更紅了。 玄澤大笑,湊過來吻她,從額頭吻到鼻尖,又從鼻尖吻到嘴唇。 手指重新插入臀間的那道蜜縫兒里,玄澤注視著沉晴顏的雙眼,滿眼都是深情。 他說:“多說一點(diǎn),我喜歡聽?!?/br> 沉晴顏紅著臉,不肯出聲。 玄澤也不逼她,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見xue間出水,玄澤就哄著沉晴顏背過身去,抬起她的腰肢,以胸膛貼著后背的姿勢插了進(jìn)去。 玄澤每一次撞在沉晴顏的臀上,那處rou兒都會微微彈顫著。 玄澤的胯部撞上這緊致彈翹的臀兒,就像是撞進(jìn)了沉晴顏的胸懷。 玄澤直起身,低頭看著自己那勃著青筋的roubang,在這雙臀間進(jìn)進(jìn)出出。 沉晴顏喘息連連,她被玄澤撞的前后搖晃,只能緊緊抓著早就褶皺不堪的床褥,才能給自己找到一個支撐點(diǎn)。 那xue兒流出來的水順著沉晴顏的大腿一路流下,直到接觸到紅色的床褥,才化作了那上面的點(diǎn)點(diǎn)水漬。 沉晴顏下身泥濘不堪,她的乳尖剛好蹭在床褥上,隨著玄澤的動作,她乳尖一下一下地擦在床褥上,竟有種發(fā)疼的快感。 玄澤捏著她的腰,狠狠地向前頂,guntang的柱身與xuerou相互研磨,混著交合的yin液進(jìn)進(jìn)出出。 他看著那那蜜縫兒饑渴地吞吐著自己的性器,這番yin靡之色讓他對沉晴顏的憐惜之心崩潰解體。 往那甬道深處兇猛一頂,恰好頂在了里端最柔軟的一處軟rou之上。 那軟rou對玄澤胯間這性物喜愛的不得了,那欲龍的頭首一撞上去,這軟rou就緊緊夾著龍首,又吮又吸,讓玄澤幾欲泄精。 沉晴顏被撞的浪聲連連,rou壁忽地一縮,竟又要比玄澤先到高潮。 見狀,玄澤一下下撞的更狠,終是在沉晴顏潮噴時,與她一起達(dá)到了那欲望的頂峰。 做完,沉晴顏趴在床上,一根指頭都不想動。 玄澤依舊精力無限,他舔著沉晴顏的脖子,順著頸椎一路吻到了尾骨。 大婚后的一個月,兩人一步也沒出過屋,有時候做的瘋了,連門口送飯的魔衛(wèi)都不理不顧。 對此,千霜很是不滿。 作為魔族五大魔將之一,千霜上知天文、下懂地理,博學(xué)多才,堪稱魔族之腦。 這位魔族之腦,不僅學(xué)識淵博,還會作詩畫畫,不僅能舞文弄墨,還能歌善舞,甚至還能在廚房顛兩下大勺。 可以說,他除了與人交斗,什么都會。 魔族推崇強(qiáng)大的武力,像千霜這樣頭腦發(fā)達(dá)身體柔弱的怪胎,一直都在被同族歧視。 直到他遇上了玄澤。 從降生起,就有著強(qiáng)大力量的魔君對他說:“你懂的好多啊,來為我做事吧。” 從此,千霜不僅失去了快樂,還失去了頭發(fā)。 他被永遠(yuǎn)也批不完的奏折消磨掉了感情和欲望,眼里從此失去了光彩,成為了魔君手下一個沒有感情的批閱奏折的工具。 魔君大婚后,每過一日,千霜身邊的怨氣就積攢一分。 直到實(shí)在忍不住了,他才拍拍魔君寢殿的門,想要求見魔君一面。 過了好久,殿門才對他打開,一股極其濃郁的yin靡氣息有如實(shí)質(zhì)地?fù)浯蛟诹怂哪樕稀?/br> 但是千霜毫無反應(yīng),因為他早已失去了世俗的欲望。 “干嘛?!毙纱┲簧戆导t的絲袍,一臉不爽。 他方才哄著阿顏給他用嘴兒做那事,好不容易要成功了,就有不懂事的過來攪亂! 千霜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道:“陛下,臣知您與魔后伉儷情深,只是國事繁重,每日遞上來的奏折都堆成了山。” 雖然平日里,也都是千霜在批閱奏折,但他畢竟不是魔族君主,有些事情,他也不能逾越君王之權(quán),去替玄澤做下決定:“前線戰(zhàn)事緊張,族內(nèi)各事忙亂,還請魔君心懷社稷,以魔族為先?!?/br> 玄澤磨了磨后槽牙,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行了我知道了,還有事嗎,沒事就退下吧?!?/br> 千霜一看就知道玄澤這是根本沒往心里去,于是他雙膝一跪,聲音很是凄慘:“陛下!臣都要死了??!” “您每日每夜快活的很,臣已經(jīng)整整半月未合過眼了!”千霜想哭,可他那干澀到發(fā)紅的眼睛根本擠不出眼淚:“前兩天臣批閱奏折,批著批著人就暈了。臣求陛下心善,可憐可憐臣,自己去批幾日奏折吧!” “臣的眼睛都批花了,這幾日都看不清折上的字了!” 以前玄澤未婚時,奏折都是七叁分,千霜七、玄澤叁。 現(xiàn)在玄澤成婚,每天就拉著沉晴顏在寢殿里逍遙,原本七叁分的奏折全都壓在了千霜身上,累的他苦不堪言。 千霜這慘當(dāng)然不是賣給玄澤看的,玄澤這人自大狂傲,只要他不想,就算千霜當(dāng)場撞柱以示立場,他也不會眨眼。 但是沉晴顏不同,在千霜心里,沉晴顏就是和善溫良的具現(xiàn)化,只要這位魔后聽見自己的哭喊,必定會忍不住為他說話。 果然,一道微啞的女聲自那重重迭迭的紗帳中傳來。 沉晴顏說:“玄澤,你是魔君,國不可一日無君,這是你的責(zé)任?!?/br> 就算聽見沉晴顏發(fā)話,玄澤還是太不情愿:“可我要是每日批閱奏折,就沒法陪你了?!?/br> “這寢宮空曠寂寥,你一個人可怎么過啊,會很孤單的?!?/br> 沉晴顏聽了心想:并不會。 “你每夜不是還得回來入寢嗎。”沉晴顏深知,對付玄澤,就要順著來。 “可我白天不在啊?!毙傻溃骸澳銜o聊的,你會想我的?!?/br> “我每日也不是無事可做?!背燎珙伒溃骸皣o,你還是聽千霜的,少把精力放在女色身上,多放些在政事上?!?/br> “我沒放在女色身上...”玄澤有點(diǎn)委屈:“我的精力全都交在你身上了?!?/br> 玄澤這話說的有點(diǎn)擦邊,床上的沉晴顏臉一紅,道:“你若是能把時間放在國事上,我就能有時間給你烹制吃食了?!?/br> 一聽沉晴顏要給他做飯,玄澤眼睛一亮:“阿顏你要給我做飯?” 沉晴顏一手廚藝極為出眾,若是她有心當(dāng)個廚子,那必然會成為各大飯館出手爭搶的大廚。 玄澤也好久沒吃過沉晴顏親手做的飯菜了,想了想還有點(diǎn)饞。 見玄澤心動了,沉晴顏又道:“我每日中午做好了飯菜,親自送到御書殿,與你一起呆到黃昏,再回來洗好澡等著你,如何?” 玄澤無法拒絕,于是千霜終于得償所愿,得到了他當(dāng)上魔將后的第一次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