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陣子(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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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肯說話,謝植把整根yinjing都抽出她體外,在姜書綰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重新將玉佩推進了洞口。 他掐著她后頸的嫩rou,就像拎著小貓小狗一般迫使她抬起頭,然后在她耳邊問:“今日和獬豸一同cao你,好不好?” 已經高潮過一次的花xue變得松軟,玉佩這一回頂進去的時候沒有剛剛那么刺激了,但畢竟是一個硬物,藏在甬道內總覺得不自在。 然而更讓她震驚的還不是玉佩和yinjing一同塞進她體內。 謝植的手指挑起那根系在玉佩上的紅繩,居然把另一端扣在了roubang的根部,然后快速擼動了兩下,重新頂入她身體內。 guitou撞到了那塊獬豸,隔著堅硬的玉石戳在她的花心。 她被潮水一般席卷而來的快感沖刷,意識渙散,然而身體卻敏感至極,謝植插進了最深處,然后再緩緩抽出,紅繩拖拽著玉佩也跟他一同來去自由。一會兒是硬的,一會兒是軟的,冷與熱交替,花xue內壁上沾滿了粘液,內里沒有一寸不是潮濕溫潤的。 像有張嘴吸吮著,彼此難舍難分。 “你實在是太壞了,一肚子壞水!”身體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噴涌出潮水,姜書綰幾乎是帶著哭腔哼出了聲,只是這咒罵聲細弱,謝植壓根沒放在眼里。 他亦是放浪形骸連自己都驚訝,只不過面對著姜書綰,總是忍不住,謝植捏著她紅透了的臉,笑她:“綰綰才是一肚子壞水,你看,噴得到處都是,植的衣衫都被打濕了,一會兒該怎么穿?” 他一下一下輕啄她的嘴唇:“你說,我怎么穿?要不干脆不穿,我們就這樣出去,這樣所有人都能知道,好不好?” 姜書綰心中沒底,怕他瘋起來什么事兒都敢做,啜泣著討?zhàn)垼骸安灰?,我不要這樣出去?!?/br> “不要怎樣出去?”謝植裝出一副懵然的模樣,壞心眼地又抽插了幾下。 玉佩已經被裹滿了花液,加上內壁不斷分泌出的水,滑膩膩的在甬道內來回滾動,xiaoxue已經被徹底cao透了,那塊軟rou每次被觸碰,都要噴出一股水,姜書綰已經數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回。 謝植似乎還在興頭上,不讓她服軟不死心:“不說的話,我就這樣抱著你走出去?!?/br> “別!別!”她連連搖頭。 “別怎樣?” “別弄了,求你了,快些射吧?!苯獣U揪著他敞開著的兩邊衣襟,可憐兮兮地仰面望他,“七哥,射出來好不好?” 下面也不閑著,一邊說話,一邊夾著他。 她熟悉他最敏感時刻,也知道怎樣逼他就范,他們的契合不僅僅是在朝堂上,連性事上也一樣默契,姜書綰知道謝植最受不了這樣,一動不動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往前挺送著腰。 看著謝植胸前的肌膚上蔓延出一片緋色,姜書綰知道,他也快到了。 “這么急著讓我射?”謝植忍住想要射精的沖動,繼續(xù)和她周旋,“之前不是總擔心我沒吃飽飯,cao不動你,又說我年紀漸長,不如從前硬朗,怎么……現(xiàn)在爽到就不想要了?” “誰說的……”她被他用力一頂,扶住了他的肩膀哼哼唧唧,手不動聲色地在他身下的roubang上撫摸,扯住了紅繩,總算是把那塊玉佩抽出體外,不禁渾身舒暢,語氣也輕快起來,“謝相年年十八,不許妄自菲薄?!?/br> 玉佩拔出來了,謝植對此也持有默許的態(tài)度,不去和她計較,只是搖搖頭,似乎下定了決心還要繼續(xù)蹂躪紅腫的花xue:“老了,記性不大好,不記事兒,只記仇了?!?/br> “我就說你一肚子壞水!” 謝植突然停住了動作,低低地喘息:“沒有一肚子水,倒是有一肚子精,你要不要吃?” 說罷又扶著她的腰來回進出,姜書綰驚呼了一聲不要,她被晃得頭暈眼花,身體不受控制地倒在桌面上,在觸碰到堅硬的桌板前,謝植的手托在了她的后腦,然后就感覺到小腹上一陣guntang。 黏膩的jingye全都噴在了她的肚子上,還有幾滴灑在胸前。 “本來想多玩一會兒,誰叫你這么心急?!敝x植將一身欲望瀉出,神色也漸漸清明,他掏出帕子仔細地替她擦拭精斑,“我來的時候就把外面的人都清空了,你喊破喉嚨也沒事的?!?/br> 姜書綰享受著他的服侍,等到自己衣衫都穿得差不多了,看謝植還是衣衫敞開著,她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拍在他胸口,嬌聲道:“如此囂張不知收斂,我看,你是準備做下一個定遠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