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勢(H)
只吻唇哪夠? 粗重的喘息,細(xì)細(xì)的吻,落在雪玉般的脖頸,貪婪感受著她身上芬芳的氣息,鼻尖縈繞的香味卻有些許陌生,不復(fù)往日的香甜襲人,撲鼻而來的是一種清冽冷香。 “晏晏換熏香了?我還是更喜歡之前的合凝香,怎么?不喜歡我特意為你挑選的合凝香?” 晏晏氣息凌亂,將緋紅小臉埋在他胸膛,“那香味,太香甜了,聞多了覺得膩?!?/br> 實則是,前幾次因合凝香被他察覺到,她已不敢再用那熏香。 蕭崇忍俊不禁道:“真是嬌氣,罷了,你就隨著我用龍涎香吧,往后我們兄妹身上的味道便是一樣的了?!?/br> “晏晏不敢,區(qū)區(qū)公主,用龍涎香是僭越。” 那可是皇帝和儲君才有資格用的香,連皇后都無權(quán)使用。 “晏晏可是我的小鳳凰,值得這世上最好的東西?!?/br> “太子哥哥莫不是忘了,晏晏只不過是你的玩物罷了。”她語氣似有幾分嗔怪之意,“開心時候就捧在掌心寵著,不開心了就凌辱折磨一番。” 縱然是發(fā)嗔,也這般嬌媚,勾人心魂。 “還在惱我?為兄那天是氣壞了。”他輕撫著懷中佳人的青絲,感受她炙熱的鼻息噴吐在心口,令他心中更是繾綣萬千,溢滿了難以言喻的滿足,“莫惱了,我給你賠個不是,原諒我吧,晏晏是我的心頭rou?!?/br> 生在了他心頭,怎么也割舍不去。 那種愛欲難以言說,恨不得將她栓在身上,日日夜夜,一刻也不分離。 白日昭昭。 殿內(nèi),地上堆迭著七零八落的錦繡衣裳,芙蓉賬內(nèi),一片旖旎春色。 美人不著寸縷,香體橫陳在玉榻上,蕭崇將她按住,在那雪膚上烙下密密麻麻的吻,吻得極動情。在她一陣陣細(xì)軟嚶嚀聲中,將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吻遍,美玉般的凝脂,布滿了yin靡紅痕。 最后,薄唇終于觸及那處嬌軟花蕊。 她身子敏感,方才吻她酥胸時,她便已有些吃不住,流下潺潺蜜液,這會兒,那幽谷口已然潮濕一片。 掰開那沾滿露珠的嬌嫩花瓣,吻上那小巧的花蒂,吮吸,舔弄,又用牙尖輕輕咬住,時輕時重撕扯著。 敏感處被這般蹂躪,她纖長脖頸不由自主仰起,春蔥般的手指搭在他頭上,“唔——太子哥哥,快些、快些……別這樣,我難受……” 她難耐不已,可蕭崇卻漫不經(jīng)心,不斷刺激著她,勾著她的癮頭,卻不讓她達(dá)到頂端。 晏晏終是吃不消,投降道:“好哥哥……求你,求你!求你狠狠cao弄我……” 蕭崇愈發(fā)惡劣,舌尖探入xiaoxue,攪弄著那一方幽谷。 她受不住這種折磨,連連求饒,媚眼如絲,一聲一聲好哥哥叫著,撓人心肝。 蕭崇也不再逗她,“給你看個好東西?!?/br> 他從玉榻旁的盒子里,掏出一件東西,瑩白美玉制成的陽具,又粗又長,尾端有個小孔,系著艷紅色的穗子。 蕭崇道:“這玩意,叫玉勢?!?/br> 晏晏心中發(fā)怵,“會不會……太粗了?!?/br> “為兄的不就是這么粗?”他笑得愈發(fā)邪肆,“看來是有些日子沒好好喂飽你,讓你忘了我的尺寸?!?/br> 看他用玉勢撐開花xue,慢慢推入幽深曲徑,晏晏莫名羞紅了臉,這還是第一次讓異物進(jìn)入身體。 甬道被填滿的那一瞬,yuhuo也被點燃,渾身發(fā)顫。 “舒服不?我還在上面涂抹了一些藥物,能令你更愉悅的藥物。” 他的手極其靈巧,玉勢進(jìn)進(jìn)出出,每一下都恰到好處,進(jìn)攻著她最舒服的幾處軟rou。 晏晏已然沉淪,口中吐著妖嬈呻吟,不停扭著腰,婀娜多姿,渾然忘我,配合著他的攻勢。 那胸前酥乳如兩團(tuán)綿軟的玉兔,一跳一跳,太惹眼。他笑,用空著的手,一把狠狠攥住,不停揉捏。 雙重刺激下,晏晏口中吐出魅惑的嬌吟,像是在哼唱著嗯嗯啊啊的江南小調(diào),別有一番風(fēng)情。 “喜歡被我這么玩不?” “嗯啊——喜、喜歡……再重一些……” 凝脂雪膚上覆了一層薄粉,那密布的紅痕,如一朵朵冉冉綻放的香艷紅花,比春日里滿樹桃李更嬌艷欲滴,透著不可思議的誘人美感。 這般活色生香,太妖嬈,太艷絕,眼眸似是要被灼燒。 蕭崇口干舌燥,嘆道:“真是個小yin娃。” 他加大力度,幾十次沖擊后,晏晏身子繃直,終于登上了極樂之巔。體內(nèi)的浪潮傾瀉,化成了潺潺蜜液。 他緩緩拔出了玉勢,晏晏急促喘息,竟還有幾分眷眷,貪戀那份歡愉。 “瞧你,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他溫柔抱起她,捧著她的小臉,輕吻她的眉眼,戀戀不舍道,“可惜,時辰不早了,晏晏你該回宮了。” 彰顯公主身份的華麗馬車,吱呀吱呀,徐徐駛過長街。 晏晏坐在馬車中,因上上下下的顛簸,貝齒緊咬紅唇,忍受著煎熬。 蕭崇將玉勢那玩意塞在她花xue里,又在尾端穿了一根長繩,綁成死結(jié),系在她腰肢上。 “這結(jié),是我用特殊手法系的,你一時半會解不掉;而這繩,也是特制的,用剪子剪不斷?!?/br> 他的壞心眼真令她苦不堪言。 馬車入了宮,需換轎子,進(jìn)了內(nèi)宮門,又需下轎步行。 這么一根粗大的東西,撐滿了xiaoxue,走起路來都極為吃力。 每邁一步,牽動繩索,玉勢便往深處進(jìn)了一寸,那酥麻之感襲來,直讓身子發(fā)顫。 “公主當(dāng)心!”綠珠驚呼。 好在有綠珠攙扶,不然她真要站不穩(wěn),倒在地上。 不曾想,這一聲驚呼,惹來了正在巡邏的趙統(tǒng)領(lǐng)。 趙統(tǒng)領(lǐng)朝她一禮后,面露擔(dān)憂之色,“公主殿下,可是身子不適?” 她的身子微微一顫,而后,緩緩抬眸,面頰并非想象中那般蒼白,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艷麗桃花色,嬌媚入骨,絕美,直教人看的渾身發(fā)酥。 她柔柔道:“本宮無礙,多謝趙統(tǒng)領(lǐng)擔(dān)憂。” 他卻不放心,“要不讓卑職護(hù)送公主回安慶殿?!?/br> 細(xì)看,她纖長細(xì)膩的玉頸上,似有幾處不明紅痕。 在他思量間,見她擺了擺手,“感謝趙統(tǒng)領(lǐng)好意,可男女授受不親?!?/br> 言罷,便離去了。 蓮步款款,顫顫巍巍,她身姿本就有嬌纖輕盈,眼下更是裊裊如弱柳扶風(fēng),顯見窈窕動人,楚楚可憐。 念起她方才的音容,一顰一笑,都撩人心弦。 多少人傾慕她的絕世姿容。 他本就懷有傾慕之心,此情此景,胸口更是愛欲交織,內(nèi)心深處的火似被點燃。 他失控般叫住了她,“公主殿下,卑職……” “趙統(tǒng)領(lǐng),就此打住吧?!标剃填D住腳步,并未回眸,“你當(dāng)懂這深宮中,唯有慎言,方能活得長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