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隸上(微H)
無需她多言,隨行的宮人,叁言兩語,說明了來意。 見她全身濕透了,蕭崇讓她坐在膝頭,無比親密地緊挨著她,輕柔為她擦拭著頭上的雨水。 晏晏垂著羽睫,乖乖的,一動不動,眉目如畫,真像個精致的白瓷娃娃。 只聽蕭崇輕嘆一聲,“我說怎么這般火急火燎,連自己身子都不顧,原是為了九弟的安危?!?/br> 停頓了擦拭的手,他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耳畔,笑意灼灼,邪肆道:“晏晏,你可知,這世上可沒那么多平白無故的好意,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晏晏幽幽道:“我知道的?!?/br> 抬眸,對上他的眼睛,淺淺一笑,“太子哥哥,我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蕭崇摒退了眾人,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尖,玩味地凝視著她。 呵,表面瞧著鎮(zhèn)定,但那微顫的羽睫,無疑暴露了她的惶恐與抗拒。 “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溫香軟玉,最是銷魂。”涼薄的唇,輕輕擦著她的耳廓,感到坐在膝蓋上的她,嬌軀微微顫抖。 可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 蕭崇道:“叁日……晏晏,這叁日,你要做我的小奴隸?!?/br> 她懂他的意思。 被雨水浸濕的衣裳貼在身上,冰冷刺骨,連心都泛起了寒霜。 晏晏纖細的胳膊,勾上他的脖頸,柔柔道:“承蒙太子哥哥厚愛,晏晏就是你的小奴隸。” 他喜歡她此刻的乖順,哪怕只是裝出來的。 蕭崇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將腰間的玉牌扯下,扔出窗外,道:“金福,拿著本宮的腰牌,到錦嬪那兒,調(diào)幾個太醫(yī)為九皇子診病?!?/br>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蕭崇笑了笑,淡淡道,“順便,警告一下那位錦嬪娘娘,這般小心翼翼,真以為那皇嗣能保???” 在一眾兄弟里,小小年紀夭折的,數(shù)不勝數(shù)。 晏晏深知,蕭崇是個狠絕之人,他自小就高高在上,鏟除異己時,從不手軟。 甚至,在來之前,她曾惡意揣測過,阿熔的病,是不是與他有關(guān)…… “傻晏晏,怎么呆住了?”蕭崇的話語把她從深思中拉回。 雙手伸入胳肢窩,晏晏瞳孔驚慌地緊縮,可他只是輕輕提起她,把她抱離了膝蓋。 她站在他面前,仿佛回到了當年,她只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而他,總是無奈又寵溺地摸著她的頭嘆氣。 抬眸,對上那黝黑的眼眸,幽幽如古井,深不見底,倒映著她略微呆滯的臉龐。 四目相對,一時間,有些怔忪。 他笑,笑得異常邪魅,笑意卻不達眼底,“這衣裳,穿著不冷么?你自己脫干凈?!?/br> 恍然回過神,臉頰如火燒。 他一瞬不瞬看著她,也不催促,那輕薄的笑意卻愈發(fā)冷然,透著威壓。 她明白,他在等她乖乖就范。 內(nèi)心幾番掙扎后,她貝齒緊咬著下唇,緩緩解開了襦裙,如畫卷徐徐展開,露出一片引人遐想的凝脂雪膚,與那繡著金絲云紋的緋色肚兜。 細膩無暇的瑩白,配上那灼燒般的紅,這是何等妖嬈,何等魅惑的光景,甚至,帶著幾分悲壯的凄美。 蕭崇喉頭發(fā)緊,忍住了想要吻上去的沖動,硬生生擠出一句:“繼續(xù)。” 在他凌遲一般的目光中,她解開自己的肚兜,扯下那最后一層遮羞布,露出一對嫩乳,她垂眸,嬌羞柔弱的模樣,帶著幾分嬌花照水的朦朧美感。 占盡世間艷麗的絕美容色,潔白無暇的胴體,腳下是一堆錦繡。 美得驚心動魄。 晏晏,已卑微如塵泥,褪去衣裳后,肌膚上殘留著濡濕的雨水潮意,一陣瑟冷。 朱唇顫了顫,低聲道:“太子哥哥,這樣……可以么?” 蕭崇調(diào)笑道:“既然是小奴隸,就該喚我‘主人’?!?/br> 她嬌滴滴一聲:“主人……” 話音還未落地,蕭崇就一把將她拉入懷,她嬌小的身子,散發(fā)著誘人的濃香。讓她跨坐在他腿上,低頭,肆意親吻著她。 那一截雪白誘人的脖頸,被他吻住的一瞬,她還止不住地微微發(fā)顫,火熱的唇,一路往下,根本不容她逃脫,一點點描摹著她的輪廓,那深深淺淺的吻,惹得她呼吸急促。 “這對乳,讓主人來嘗嘗?!?/br> 他輕輕吮著胸前那一點嫣紅,舌纏繞在她乳尖,來來回回撩撥,畫著圈兒。另一邊也不閑著,一只大掌覆上那挺立的綿乳,用力蹂躪著,捏圓,搓扁,都由他。 被玩弄的乳,泛起一波又一波,此起彼伏的酥麻感,晏晏不由自主弓起了身子。 他在調(diào)情上,無疑是個中高手。 在她忍不住要求饒時,蕭崇的唇,松開了她的乳,意猶未盡道:“可真是美味,珍饈美饌,唇齒留香?!?/br> 晏晏驀的臉紅,本是些尋常話語,從他口中吐出,竟成了些yin靡之詞。 他的手,順著她指間,輕柔的,一路往上,纏住她的一雙皓婉,將她的手置在他的腰間。 “晏晏,來幫主人寬衣?!?/br> 晏晏嬌俏的臉紅得更厲害,幾乎要滴出血來。 她是金枝玉葉的公主,不曾伺候過人,手顫顫巍巍解開他的腰帶,因不情不愿,故意磨蹭,費了好大的力。 蕭崇饒有興趣,賞玩著她的一舉一動。 感受到,那抵在她身下的硬物,愈發(fā)灼熱,烙鐵一般,幾乎要將她燙壞。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停頓了手上的動作,不敢繼續(xù)。 “怎么?晏晏害羞了?”他手輕輕摩挲著她的后背,癢癢的。 晏晏硬著頭皮,“太……主人,我們這姿勢,不方便為你褪去衣裳?!?/br> 他笑,“那你要如何?主人我素來開明,都聽你的。” 何等的厚顏無恥。 明明是他,逼迫她就范,這會兒卻裝作一副天然無辜的模樣。 她氣得發(fā)抖,卻不敢發(fā)作,低眉順目道:“請主人起身。” 蕭崇起身,華麗的廣繡外袍從身上傾落,層層迭迭落在地上,又是一地繁華。 晏晏緊閉著眸子,摸索著,終于為他褪去了下褲。 “怎么?不敢睜眼?明明被它疼愛了好幾次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