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主人穿這一身cao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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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安靜無人的庭院謝忱立刻獻寶似的從懷里掏出一張捂得溫?zé)岬募堖f給她,眼神期盼:“沉小晚,快看快看!” 頭頂?shù)穆窡粽樟良埳媳淮蜷_的內(nèi)容,是一張結(jié)扎的手術(shù)單。 謝忱的。 沉晚挑了挑眉,驀地明白了剛才謝父的表情為什么會難看到在容繁面前都連表面工夫都做不下去。 其實之前謝忱追在她屁股后邊的事謝父肯定知道,即便他并不知道她們相處的細節(jié),也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被她訓(xùn)成了一條叫坐不敢站的乖狗——但按照他上位者的思維慣性以及對她這個孤女身份的固有揣測,他不認為身為男性的謝忱會是吃虧的那一方。 直到謝忱結(jié)扎。 謝家本就子嗣不豐,到謝忱這代已經(jīng)是三代單傳了,妥妥一個金疙瘩。謝忱可以因為一時興起去追逐、甚至玩弄她這個容家不被重視的養(yǎng)女,但謝父絕不容許謝忱在這場青春期的游戲中成為自我犧牲的那一方。 即便是一個在沉晚看來無傷大雅的結(jié)扎手術(shù),在謝父眼里大概與自殘無異了,而且還是會影響謝家未來的高殺傷力自殘。 若非謝忱先斬后奏動作太快,謝父絕對不會放任事情發(fā)展到如今境地??涩F(xiàn)在謝忱手術(shù)都做了,他若強壓著謝忱立刻去復(fù)通,絕對只會引起謝忱反彈,反而對她越發(fā)執(zhí)拗,死心塌地,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她這個毫無倚仗的養(yǎng)女下手—— 可一貫不會紆尊降貴參加這種小輩宴會的容繁竟然親自來了,而且看他對那位“上不得臺面”的養(yǎng)女的愛護模樣,簡直驚掉一圈人的眼睛下巴。 于是謝父的一腔怒意被迫急剎在謝忱這艘巨輪前。 想必容繁早就知道謝忱給她準備的這份驚喜,也預(yù)料到了謝父會沖她發(fā)難,所以才特意挑了這么個時機給她明目張膽地撐腰。 她唇角滿意地翹起,手一抬,謝忱立馬將腦袋湊過來,抵著她掌心蹭,抬起的眼睛凝著她羞答答地眨著:“沉小晚,我的這份禮物你喜歡嗎?” 打著發(fā)蠟的頭發(fā)沒有往日摸起來蓬松柔軟,可他一身正裝,這樣曲著膝蓋以仰視的姿態(tài)滿臉依戀地看著她,讓她很是受用。 她彎眼,手指順著他發(fā)燙的耳朵撫下,勾起他下巴在他下意識撅高的唇上落下一吻:“喜歡,真是主人的好狗狗?!?/br> 謝忱配合地舉起雙手搭在身前,吐著舌頭學(xué)狗哈氣,無形的尾巴幾乎要在包裹著翹臀繃緊的西褲后面搖出殘影。 沉晚腿心熱了起來。 適才在試衣間里和容繁玩了一場,他靈活的舌頭舔遍她全身的滋味著實美妙,更不談他花樣百出地含弄她下身帶來的層層快感,要不是晚宴時間快到了,沉晚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就這樣一直被他服侍到吸干為止。 她倒是難得有這樣強烈的性致,雖然很想當(dāng)場享用面前這份美味,無奈周遭太多自暗處投射而來的窺伺目光。 她可沒演活春宮的癖好,指尖撓了撓謝忱下巴:“好了,正經(jīng)點?!?/br> 謝忱就勢抱住她,腦袋埋在她肩頭蹭,聲音像是棉花糖一樣又軟又甜,透著絲絲誘人的香氣:“主人,不獎勵我嗎?” 他含住她頸側(cè)的一小片皮膚,舌頭軟軟地頂,從鼻腔里哼出的聲音模糊不清,“主人今天好美,想要主人穿這一身……cao死我……” 最后三個字接近氣聲,抖落在她耳畔,像是拂過她耳蝸的絨羽,搔得她脊骨都泛起螞蟻爬的癢意。 “晚上過來,”沉晚垂眼,對上他霧氣氤氳的眼睛,指骨貼著他guntang的臉頰輕笑,“好好疼你?!?/br> 還沒喂食都能恍惚成這樣,看來這段時間的定時馴養(yǎng)非常成功,這顆果子已經(jīng)開始散發(fā)出成熟的香氣,看上去變得美味起來了。 再度挽著謝忱胳膊回到大廳時,眾人看來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了明顯變化,尤其是容繁出聲說出“晚晚來,爸爸介紹幾位朋友給你認識”后,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多出了幾分重視。 就連被一眾太太小姐簇擁在中間的謝母此刻迎上她的視線時,也只能勉強著擠出一個尚算友好的笑來。 不得不說,容繁可真會給她鋪路,看來需要多給他一點獎勵才行。 她剛松開謝忱的胳膊又被他抓住了手,耳尖泛紅星眸半垂,低聲提醒:“晚點我去找你,別忘了。” 他聲音只夠彼此聽清,所以大家也就只看到宴會的主人公對她那副依依不舍的倒貼姿態(tài),一時之間對她觀感越發(fā)復(fù)雜起來。 謝忱眉眼帶笑地走回一臉陰郁的謝父身邊,沉晚也走回了容繁身邊,十分禮貌地同容繁身邊幾位長輩打招呼。 開什么玩笑,未來的青云路當(dāng)然比謝忱的男色重要得多,她難得來一回,可不是為了給謝忱慶生的。 謝忱: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