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尾巴舔腳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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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在回應(yīng)著她的話,院子外已經(jīng)傳來了熟悉的汽車引擎聲,很顯然,是容繁回來了。 “小晚……”容珩有點緊張地叫了一聲朝外看去的沉晚,在她看回來時主動將腰塌得更低,因為羞窘聲音里透出明顯的顫抖,“哥哥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尾巴……哥哥想要小晚給我挑的尾巴……” 他的“給我”兩字略微咬得重了些,漂亮的小鹿眼在面頰紅暈的映襯下有種蓄意為之的誘引神采。 沉晚輕輕笑了一聲,拿絨毛順著他下凹明顯的背脊搔弄,看著他身體漣漪般細微的顫動,耳朵卻在關(guān)注著容繁這會兒到了哪里。 “哥哥真的準(zhǔn)備好了嗎?”沉晚沒急著去折騰他打開的臀縫,反而拿兔尾的絨毛沿著他的手指一根根來回,順帶招呼那從過于用力的指縫間被擠出的臀rou,“沒有潤滑的話,會很痛哦~” 容珩喉結(jié)不安地滾動著,因為深呼吸小腹收縮得更加明顯,他看著沉晚,還是保持著一貫的溫柔笑容:“沒關(guān)系的,只要是小晚給哥哥的,哥哥都喜歡?!?/br> 給哥哥的…… 沉晚彎眼,抬手兜住他乳rou緩慢揉捏起來,另只手上的肛塞也終于來到了少年緊張而羞澀的處男地。 柔軟的絨毛掠過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縫溝,埋在她肩頭的容珩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哼,嬌嫩的雛菊不堪其擾地瑟縮著,粉意從他耳尖迅速擴散開來。 “哥哥夾得這么緊,我怎么塞得進去呢?” 容珩紅著臉抬頭,噙著濕意的鹿眼因為羞窘越發(fā)水潤明澈,下唇被咬出淺淺的印痕,色澤越發(fā)紅艷靡麗,仿佛在邀人品嘗的新鮮草莓。 “親一下……”他蝶翼般的眼睫顫動著,語氣輕得像是在哀求,“小晚親哥哥一下,哥哥就不那么……緊張了……” 他仰著頭,下塌的腰身和挺翹的臀rou彎折出一個驚人的弧度,深綠色的細繩越發(fā)襯得那皮膚新雪一樣晃眼。 “明明是我的生理期,”她低頭,貼住他雙唇緩慢吐字,“怎么發(fā)情的反而變成了哥哥呢?” 她的舌尖輕松撬開他唇縫,帶著催情效用的唾液也隨著交纏的唇舌被他如饑似渴地貪婪吞咽。 她并不在意容珩的爭寵,反而只有在他不動聲色地耍弄這些小心機時,她才能感覺到他的真實。 區(qū)別于溫柔無爭的外在表現(xiàn),自私且嫉妒心強到不愿意自己視若偶像崇拜的爸爸來分薄meimei寵愛的容珩,才是他真實的性格。 唾液很快發(fā)揮作用,在手里捏得溫?zé)岬膱A潤金屬前端抵在容珩粉嫩的褶皺上時,他霧氣彌漫的雙眼失神地看著沉晚,濕紅的唇角上還掛著一絲晶瑩的涎液,就這么張嘴顫抖著喘出了聲。 “哈……小晚……” 沉晚笑著看他,攏著他乳rou的手指微微收緊,那粒因為動情充血到高高脹起的乳珠像是一粒石子般從她指縫間擠了出去。 “哥哥的奶子要sao飛了,”她的右手微微用力,容珩抖得越發(fā)厲害,下巴擱在她胸口喘個不停,“這要是有奶的話,估計可以從這里直接飆到鍋里去吧?” “哈……小晚想要哥哥……唔……產(chǎn)奶嗎……” 微微陷進后xue的金屬前端不再深入,容珩繃緊的臀rou稍稍放松了些,霧蒙蒙的一雙眼緊緊盯著沉晚表情。 “哥哥真貪心啊,”她掐住那粒乳珠,看著容珩吃痛地皺起眉,“當(dāng)了我的小狗還不滿足,現(xiàn)在還想當(dāng)我的奶牛嗎?” 容珩喉嚨干得厲害,維持著后揚的手臂有些酸軟,最關(guān)鍵的是,這種姿勢他既不能抱meimei,又沒辦法更方便地去索吻。 她揪著他乳尖往外折騰的勁兒還真讓容珩有種自己已經(jīng)變成她口中奶牛的錯覺,而那個用來牽引的環(huán)不是打在他鼻子上,而是打在他乳尖。 “小晚不喜歡嗎……哥哥的奶子……”為了讓自己的身體更具有吸引力和觀賞性,他付出的心血半點不比用在學(xué)習(xí)上的少,特別是胸部,形狀也好,顏色也好,都是他精心養(yǎng)護的成果。 他沒有容繁那數(shù)年上位者積累下來的氣場,也不像運動全能的謝忱那樣精悍美麗的肌rou線條,但他的身體各處都是按照沉晚的喜好打造調(diào)整的,他敢保證,沒有任何人能比他更契合meimei對男性rou體的審美了。 尾巴唰地抽在他大腿,痛意讓容珩混沌的大腦稍稍清醒了些。 “哥哥可要夾緊了,這根尾巴要是落了地,今天的游戲可就到此為止了?!?/br> 容珩的那點忐忑在她松開雙手退開半步坐到臺盆旁時瞬間散盡。 “哥哥的賤rou都軟下去了,嘖,真可憐啊~”她甩開拖鞋,露出白生生的一雙腳,歪頭沖著容珩笑,“不如哥哥就這么夾著尾巴,一邊給我舔腳一邊自慰怎么樣?” “不知道是這鍋粥先涼,還是哥哥后邊的尾巴先落地呢?” 廚房外的腳步聲已經(jīng)停在那里很久,直到耳邊突然傳來明明還在廚房里的少女近在咫尺的低語聲。 「爸爸,你不加入嗎?」 她的聲音帶著天真爛漫的笑意,但言語指向的行為卻稱得上驚世駭俗的荒唐。 但那又如何呢?她是他最忠誠最喜歡的主人啊,他當(dāng)然永遠不會忤逆她。 廚房門被緩慢無聲地推開,背對著他的是穿著清涼的女士內(nèi)衣和圍裙幾近全裸著跪在地上,雙臀間還努力夾著一團毛絨兔尾,一邊托著沉晚的腳賣力舔弄,一邊撫慰著自己身前性器的少年。 這是他那聰明乖巧、一貫克己復(fù)禮的兒子。 而坐在臺面上笑著抬眼看過來的,是他危險又迷人的養(yǎng)女,是他壞心眼又無法拒絕的主人。 「爸爸,自慰給我看,記得不可以發(fā)出任何聲音哦~」 沉晚:哥哥的奶子固然好看,但卻不是最大的,產(chǎn)奶的話,應(yīng)該還是—— 提問:四條狗里,誰的胸最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