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夾(揉奶+踩射+蹭奶+狗狀賣sao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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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繁的奶子當然沒有容珩的鮮嫩可愛,乳暈是紅中帶點褐色,奶尖腫脹發(fā)紅,明顯也是有點色素沉著的。 顏色算不上好看,但抓握的手感很好,畢竟容繁多年健身又不碰煙酒,身材非常不錯,胸肌飽滿緊實也不缺彈性,比謝忱這個體育健將還要多出一分成年人的寬厚。 緞質(zhì)襯衣紐扣全被解開,只剩下塞在褲子里的下擺,沉晚拉了一下沒拉動,容繁解釋說自己戴了襯衫夾。 “那是什么東西?” 容繁舔了舔唇:“晚晚要看的話等到了餐廳爸爸脫給你看,車里太暗了。” 沉晚不置可否,猜到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故意穿成這樣引誘她看他的sao奶子,玩他的sao奶子,然后引出這個襯衫夾。 功能性如何不清楚,但絕對夠sao,不然這家伙絕不會玩這一套。 還好今天林庭深已經(jīng)在學校發(fā)了瘋,晚上的作業(yè)花不了太多時間,可以好好玩一玩容繁這具sao浪的身子了。 她垂眸,看著手里被揉捏得泛紅的乳rou,拇指抵著那粒圓柱狀的rutou摁了進去,然后抵著畫圈。 容繁呻吟很輕,卻sao得不行。 要不怎么說是父子呢,都這么會喘。只是容繁是綿綿軟軟的起伏,像是一圈圈卷起來的棉花糖:容珩是斷斷續(xù)續(xù)的顫抖,像是一下下搔在耳膜上的絨毛。 風味不一,各有千秋。 “爸爸的奶頭怎么這么大?”她揪住那顆從胸肌里彈起的rutou,“是不是天天偷著玩自己玩得這么sao的?” “哈……沒有……”容繁雙手貼在她腿側(cè),前胸不自覺往前挺,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車窗外路燈一晃就漾開金色的漣漪,“是想晚晚想大的……” 沉晚被他逗樂,笑了一聲又踩到他跨間:“這里也是想我想大的嗎?” “唔……是……哈……一想到晚晚……嗯……這里就又硬又燙……像要爆炸了一樣……” 沉晚湊近他:“爸爸車上可沒有能換的褲子,要射的話,就把你的saojiba放出來,我可不想一會兒你濕著褲襠帶我去吃飯?!?/br> 她朝著容繁吹了口氣,容繁情不自禁打了個顫,喉結(jié)滾動著解開褲鏈,放出那根脹成深紅的粗壯性器:“晚晚踩踩……嗯……踩踩爸爸的saojiba……” 他挺著被她揉得發(fā)紅的飽滿胸肌,兩粒被她揪腫的rutou仿佛紅酒瓶塞般高高立著,塊壘分明的腹肌伴隨著他急促的喘息像有生命般起伏著。 粗壯的性器上盤踞著樹根般的筋絡,兩顆精囊還被包在褲子里看不太清,但這根時不時跳動的yinjing足以證明他此刻的興奮。 他那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眼里布滿情動的水汽,映著窗外疾馳而過的路燈,仿若浮光躍金的湖面,“主人……獎勵狗狗一次射精吧……” 沉晚低笑一聲,鞋底踩上他高高翹起的roubang:“如你所愿?!?/br> 晚風帶著點涼意,很快吹散了后座里的麝香氣味。 容繁氣喘吁吁地趴在沉晚腿上,臉頰熏紅,雙目迷離。 沉晚摸了摸他絲綢般柔順的頭發(fā),聲音被風聲攪得有些失真:“爸爸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快到了?!?/br> 容繁抬頭看她,她唇角的笑容讓他整個人有些犯癡。 沉晚往他已經(jīng)軟下來的性器一碾,再次重復,“趕緊收拾,把我鞋底擦干凈!” 容繁這才從適才的旖旎中清醒過來,抽出濕巾清理各處噴濺的jingye。 下車時容繁又恢復了翩翩貴公子的形象,他領著沉晚往里走,姿態(tài)看上去和討好女伴的年輕男性并無區(qū)別。 餐廳老板和他相熟,此前也見過容珩和沉晚,這會兒把兩人領進包廂還笑嘻嘻地和沉晚打了個招呼。 沉晚剛客氣地對著他笑了笑,一旁的容繁就催著上菜,說是餓得不行。 老板顧不得寒暄匆匆離開,沉晚瞥了容繁一眼,收獲他一個乖巧微笑。 菜基本都是照著沉晚的喜好點的,容繁現(xiàn)在口味隨沉晚,吃了幾口就湊到沉晚這邊,脫了外套故意貼著她用公筷往她碗里夾菜。 S市暖和,十月底的天氣還熱著,沉晚穿著的還是短袖。于是她很快就察覺到左手上隔著層絲滑襯衣越蹭越硬的那一點。 容繁又發(fā)起sao來了。 “主人,不看看狗狗的襯衫夾嗎?”他的胸還貼著她皮膚輕蹭著,一雙眼睛里寫的滿是勾引。 有時候沉晚不得不承認,閱歷還是挺有用的。 尤其是當她看到容繁脫下西褲露出綁在大腿上的黑色皮質(zhì)腿環(huán),以及連接腿環(huán)和襯衣下擺的銀色金屬夾中間那類似吊腿襪、緊貼在他大腿上的幾條束帶時—— 她確實被容繁sao到了。 純白色的內(nèi)褲里,性器已經(jīng)撐起了一個小帳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硬起來的。 容繁非常享受沉晚的注視,他故意彎腰去整理大腿上的束帶,緞面襯衫下已經(jīng)興奮得起立的rutou輪廓被收緊的下擺勒得分明。 他跪在榻榻米上,狗一樣擺著屁股來到沉晚身邊:“主人,給狗狗喂點吃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