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干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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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銘昊沒太注意她的小動作,穩(wěn)穩(wěn)的拖住她,心里感嘆了一句她好像很輕,低頭又瞧見她臉蛋通紅,淡綠色的眼里蕩漾開來笑意。 他聲音放柔了些,聽起來愈加性感:“我等下拖著你把身體放平,別太緊張。” 說著胸膛就離開了阮甜小小的嫩乳,甚至目不斜視,阮甜一瞬間有些錯愕。 ?。慷绺阏娴陌?? 她沒想跟二哥真的發(fā)生什么,可是蹭蹭總行吧,她癢的厲害,不就解解饞嗎?真是不解風(fēng)情的臭男人! 阮甜越想越氣,小嘴不自然的就撅起來了,哼了一聲偏過頭,宮銘昊愣住,怎么了這是? 他又貼近了些,重新面對阮甜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俯下身去盯著她的眼,又低著聲音問了一句:“怎么了?” 他這一聲聽的人心臟又酥又麻,讓阮甜心一顫,想著如果他叫起來,該會有多么好聽。 滿腦子黃色廢料!那可是你二哥! 她渾身發(fā)燙,覺得水都熱氣騰騰,一抬眼宮銘昊的臉就直直撞入她瞳孔中,睫長濃密,眼尾下壓,淡綠的瞳孔像蛇的眼睛,有著一股鎖定獵物的掌控感。 當(dāng)他不笑的時候,綠色的眼睛格外的冰冷,好在顏色不那么深,不至于那么生人勿近。 但阮甜還是嚇到了,腦子里閃過他冰涼的眼神,腿頓時軟了下去,一下子手臂失了力氣,好在宮銘昊反應(yīng)快,連忙抱住她的腰。 他皺著眉頭,看見阮甜貓一樣的眼睛頓時彌散的水霧,馬上就要滴出淚珠來,他心里沒由來有些慌,又有些無措。 大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顎,語氣似無奈似苦惱:“怎么了?是不想學(xué)嗎?二哥帶你上去好不好?” 手下的觸感是那么細(xì)膩,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膏,使他不自覺的摩挲起來,阮甜把臉靠在他胸前,嗚咽了一聲,幾秒有些委屈的開口:“二哥你會一直對我那么好嗎?” 宮銘昊還在回味手中的觸感,被她的話弄的心底一酸,唇繃緊了些,他以前他媽是干了什么? 讓怎么可愛的meimei那么怕自己?真他媽該死啊。 “會,我保證。”宮銘昊輕輕說了句,手上的力量收緊,阮甜抬起頭帶著軟糯的哭腔:“不許騙人,騙人是小狗,我們拉鉤?!?/br> 說完伸出小小的手,宮銘昊覺得自己要被可愛死了,嗯了一伸生出手勾上她,看見她得意的微笑忍不住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該死,她怎么那么可愛,那么香,那么軟。 阮甜因?yàn)殚_心,早已把腿圈在了他的腰上,見他真的拉了鉤,身子不自覺的上下磨蹭了一下。 宮銘昊悶哼一聲,大手壓住她作亂的小屁股,聲音低沉:“別亂動?!?/br> 阮甜感覺到下面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不敢動了,兩人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宮銘昊自然不想對自己的meimei做什么,想等幾分鐘jiba消下去,然后帶她上岸,結(jié)果那處卻越來越熱,越來越昂揚(yáng),憋的他脹痛。 懷里的人好像在散發(fā)甜味,像一塊香甜可口的小蛋糕,等著他采擷,阮甜也不敢說話,只覺得男人呼吸越來越重了,看著她的眼神愈加幽深。 好像不太對勁……系統(tǒng)冷不丁的出聲:「不用謝啦宿主」 隨即阮甜還沒反應(yīng)過來,抱著他的男人就猛的吻了上來,蠻狠霸道充滿掠奪,輕松的撬開她的牙關(guān),席卷著她的小舌,宮銘昊的舌就像一條蟒,將她舌身死死纏繞。 她的吻技差的一塌糊涂,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鼻尖有他嘴里的薄荷雞尾酒味,耳邊是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她腦袋一團(tuán)漿糊,小嘴被他攻略的潰不成兵,嘴角滴出無力的涎水:“嗚,嗚嗚,二哥,嗚嗚,你冷靜一點(diǎn)。” 她嗚咽著用喉嚨擠出來這句話,男人此刻腦子里只剩下她香軟的舌頭,把她抵在泳池梯上,大手撫上她的脖子,使她的頭抬高,迎接男人狂風(fēng)驟雨般的吻。 “你好甜啊,甜甜……難怪你叫這個名字?!彼砰_阮甜被吻得紅潤濕軟的唇,低聲說了句,往日矜貴的面容布滿了欲色,眼尾沾染了點(diǎn)紅。 阮甜被他吻得水眸忽閃,懵懵懂懂的啊了一聲,宮銘昊受不了了,掐著她的下巴往下吻,在鎖骨處細(xì)細(xì)舔舐。 “啊~好癢~不要舔我~啊~二哥~啊~”阮甜想躲,身體扭動起來,她在二哥面前完全強(qiáng)勢不起來,只能被他為所欲為。 “癢?哪癢?”宮銘昊覺得她哪哪都嫩,情不自禁的用牙齒咬了她一下,大手往下滑,壞心眼的拍了下她的屁股。 “別亂動。” “啊~”阮甜被他拍的輕哼了聲,撇了撇嘴。 大手繼續(xù)往下,發(fā)覺她雙腿閉的緊,將她的身子往后壓了些,免得她等下滑下去。 隨即掰開了她的雙腿,明明只用了一只手,阮甜卻根本使不上勁,顫顫巍巍的分開了腿,小手推了下他的臂彎:“二哥~你干嘛~” 宮銘昊勾唇一下:“當(dāng)然是干你了。”他壞心眼的用手撫摸阮甜腿心的嫩rou,這種瘙癢的感覺讓阮甜很不舒服,垂著眼可憐兮兮:“二哥~我們不能這樣~” 宮銘昊此刻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她在說什么了,只覺得她大腿的rourou也無比可愛,小腿還一抽一抽的,敏感的很。 “讓哥哥瞧瞧,下面的小嘴是不是和上面一樣喜歡流口水好不好?”他語音上調(diào),戲謔著說,讓阮甜紅透了耳根。 他的手指很長,骨節(jié)分明,指尖帶著些許粗糙的礫感,慢慢悠悠的在阮甜的陰阜處打圈,偶爾擦過陰蒂,卻就是不入內(nèi)。 “啊~啊~”阮甜癢的難受,情不自禁夾住他的手,小腰往前挺了挺。 “流了好多,原來甜甜是小sao娃娃?!睂m銘昊把她的泳褲扒開,還沒插進(jìn)去就吐的他滿手滑膩。 真是個寶貝。 身下的jiba高高豎起,硬的guitou從短褲里冒出頭來,他依舊神色不變,手指試探性的觸摸著饅頭似的xue口,被她一條線的細(xì)縫一驚,呼吸更重了些。 艸,這是什么天賜的寶貝,生下來就是勾引男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