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不欠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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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到一半時,申屠念打開手機相冊給他看,圖片上是一款限量款A(yù)J球鞋,男款。 趙恪皺眉:“干什么?” “送你?!?/br> 趙恪怔了一會兒,是很意外沒錯,真要說有多高興,也沒有。 但有一點值得慶幸,不是送給周家寶的,如果她給其他男的買球鞋還找他來參考,她試看看。 “我不缺鞋。”拒絕純屬本能。 “你缺不缺和我送不送,兩碼事,不沖突?!?/br> 就多余問他,申屠念收回手機,接著吃冰淇淋。 趙恪抬眼,“為什么?!?/br> “你要是不喜歡這鞋,那我給你轉(zhuǎn)賬?!?/br> 她說得理所當(dāng)然。 申屠念想得簡單,他拿了錢買自己喜歡的,也算是她間接送的,省得想了。 趙恪放下筷子,突然沒胃口了。 他對著她笑,卻很冷淡,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你是不是錢多燒的慌。” 這話他從前就對她說過。 很早以前,早到記憶都開始泛白失蹤。 申屠念沒覺得自己有問題,她不避諱的直視他,眸光平靜而堅定。 在她的世界里,錢能解決大部分問題,不論是人情,還是交易。 她不說,趙恪也不勉強,只覺得這事挺有意思。 他被周家寶擺了一道,她說她知道,趙恪并不信,申屠念對他或許沒什么感情,但也不會為了摘清自己而故意整他。 她這人連腦回路都是直的,錯就是錯,也不屑做那種“推人出去擋槍”的爛事,她是真的傲。 現(xiàn)在周家寶擅作主張?zhí)嫠隽?,她認,這才想法子用錢來補償他。 一想到她幫著別的男的來還人情,趙恪比吞了只蒼蠅還難受。 少年的臉色沉下來,周身的寒意濃重。 “你以為我為什么不爽?因為周家寶?因為那些女的?你太小瞧我了,我就這氣量?” “不然因為什么。” “因為什么你不知道?” 他能不能說人話,一句一個反問,機智問答還是有獎競猜,申屠念有些冒火。 她瞪他:“我就要你說?!?/br> “你不欠我什么,申屠?!?/br> 趙恪氣笑了,單手捏著她的下巴,后半句話幾乎是貼著她的嘴唇說的。 “是我欠你才對,我上輩子指定殺了你全家?!?/br> 他不笑的時候,眼眸沉沉,整個人變得很嚴肅。 申屠念沒吭聲,她還沉浸在他的那句“欠不欠”里,整個人都有點懵。 連他什么時候親下來都沒察覺。 回過神時,舌頭被他的卷著吸著,她覺得口腔的空間突然變得狹窄,也覺得呼吸不暢,正當(dāng)她微喘著要透口氣,他的舌尖掃過上顎,再深入,像是要往喉嚨盡頭探索。 這是她第一次被深喉。 大腦一片空白,被侵犯的部位是從未涉獵的盲區(qū),她不知道怎么辦,整個嘴部都酸了麻了。 她也反擊了,回吻過去,叁兩下就敗下陣來,被他纏著指哪打哪,聽話極了。 申屠念很沒出息地想,為什么他的舌頭會這么靈活,甚至……發(fā)達。 他把她壓在墻上,一雙手被迫高舉,被他摁住腕部,腰肢貼著他的下腹部,感受憤怒而灼熱的欲望,他咬她的臉頰,脖頸,連鎖骨也不放過。 單手扯開她的胸衣,抓著其中一只奶子揉捏,修長的指嵌進乳rou里,很色情,帶著點痛感。 申屠念扭著身體想逃,偏偏手像是被釘住似的,連帶著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看著她一對嫩乳被抓出紅紅白白的指痕,趙恪眼里的戾氣才散了些。 她雙目迷離,帶著氤氳水意,看他的眸光多了幾分含情脈脈,趙恪不想信,但止不住心跳加速,他愈發(fā)惱怒,不知是氣她還是氣自己。 申屠念覺得自己變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魚,被他整個翻過去,手腕上束縛沒了,腰卻抓得很緊。 她扒著墻,白乳微顫,臀部被迫后翹,一下一下撞向他跨下的凸起。 他甚至沒脫褲子,隔著彼此的兩層衣物,那個部位的觸感都叫人害怕。 申屠念接受后入,但不喜歡一開始就后入,尤其連前戲都沒做。 她掙扎了一下,沒用,反被他壓制得更厲害。 “趙恪,”她開始放狠話,“你敢強上試試?!?/br> 趙恪冷哼一聲,手伸到她腰間叁兩下就解了扣,寬松的直筒褲被他輕松扒下,露出可愛的甜橙小內(nèi)內(nèi)。 他混蛋的很,順著叁角地帶摸,濕潤度已經(jīng)浸透布料。 找到某粒小點,隔著內(nèi)褲開始撥弄,嘴唇貼著她耳后最敏感的那一處,吮吸,呼吸漸重。 “我有沒有說過,就當(dāng)下這種情況,服軟比挑釁管用?!?/br> 快感伴著身下一波波熱涌卷席感官,申屠念咬牙忍住,去擋他作亂的手指,卻被他一個假動作反剪在腰后,動彈不得。 炙熱的某物掙脫衣物釋放了,啪一下,拍打在她臀上。 申屠念只覺得燙,屁股像被什么灼傷了一下,緊接著被打的地方蔓延出密密麻麻的熱。 內(nèi)褲邊被挑開,他先入了一指,抽弄了幾個回合,取而代之變成更碩大的那根。 現(xiàn)在是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嗎,申屠念偏不順?biāo)囊狻?/br> guitou抵住花xue,每每要發(fā)力cao進去,她就撅著屁股開始躲,好幾次都落了空。 這要是放在從前,趙恪不介意跟她玩,只當(dāng)是情趣,但今天不同,胸口憋著一股子邪火,她越不配合,他就越想要弄她,弄到她低吟嬌喘,弄到她帶著哭腔求饒。 后臀挨了一擊打,下手挺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兇。 申屠念一瞬間紅了眼眶:“混蛋,你打我!” “乖一點,好不好?!?/br> 后腰被猛地往下墜,他一舉深頂,自下而上的角度,穿過層迭阻礙,一下進到她的幽徑深處。 緊的要命,趙恪發(fā)出一聲悶聲,在彼此契合的靈魂深處找出路。 舒爽喘息,再瘋狂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