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化了(道具h(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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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鋪天蓋地的那天,兩人已經(jīng)坐上離開的飛機(jī),當(dāng)事人沒有任何影響,關(guān)掉手機(jī),在離地八千米的地方親親熱熱靠在一起。 他像個粘豆包一樣,抱著她不肯放手,靠在她的肩頭小貓一樣用頭發(fā)蹭她吻她,梁玉無奈隨他動作,卻也在他試探著拉著她的手往里放的時候,制止了他。 監(jiān)控倒是沒有,可飛機(jī)上可不只有他們兩個,還有空姐呢。 “別動?!庇H親他的耳朵,梁玉把他的褲腰整理好,手摁上他的腰,“不難受了?” 最晚可不是沒弄,他到最后也不是沒逃,才過了十幾個小時,他就忘了昨晚怎么求她的了? 眨眼看著她咬唇不說話,林修之覺得自己像個饑渴的蕩夫,可還是忍不住渴求她的一切。 他需要那些東西來證明,自己真實的在她身邊,真實的跟她在一起。 “疼...漲得疼...” 坐到她的腿上,低姿態(tài)的彎腰親吻她,林修之環(huán)住她的肩膀,大膽拉開褲子拉鏈。 瞳孔一縮,梁玉抬頭看他,他臉上的緋紅不是假的,可直挺挺露出來的東西也是真的。 他沒穿內(nèi)褲。 “摸一摸...梁玉,你摸一摸...” 他哼哼的聲音好似要哭了,羞恥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他的東西卻越漲越大,個子長了,發(fā)育的也越來越好,跟她最大的玩具比起來也不相上下,有時候看著他顫抖的肩胛骨跟消瘦的背,梁玉都對他的發(fā)育程度感到驚訝。 一只手摁住他的腰,梁玉捏上他的下巴抬高讓他看自己,還是那雙含情眸,可現(xiàn)在含的情不止是少男少女的羞澀,更多的是一種大膽的yin欲。 她的小青果子,已經(jīng)長成飽滿多汁的杏。 “ would you like some cold to drink?” 突然出現(xiàn)的空姐嚇到了他,本來膽子就小,還做了這么大膽的舉動,他簡直要羞憤而死,閉著眼睛趴到她頸窩里,發(fā)出一些只有她能聽到的沒出息聲音。 “Champagen,please.” 手臂遮擋著,把他摁向自己,他的性器都頂?shù)搅硕亲由?。嗚咽一聲抱緊她,生怕空姐能看出端倪。 盛滿冰的香檳桶放到桌子上,“呲”的一聲,香檳酒打開了,小氣泡漂浮在杯子里,梁玉禮貌頷首,示意她自己不叫她就不要出來了。 等到腳步聲消失,他才小貓?zhí)筋^一樣側(cè)頭看,紅著臉想要從她身上下來,好似剛剛已經(jīng)用完了所有勇氣。 “喝過酒嗎?”摁著他的腰不讓他動,梁玉拿起香檳杯,淺酌一口。 “沒...” 似笑非笑看著他,一口飲盡,隨手放下杯子,捏著他的下頜拉過來,將甜絲絲的香檳渡給他。 她很有耐心,一點一點,一絲都沒漏出來,直到他忍不住想要呼吸,才松開他的唇,拿過另一杯慢慢品嘗。 “好喝嗎?” 他皺眉搖頭,微微張嘴:“怪怪的?!?/br> 笑著親他的嘴角,放下杯子,手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伸入了他的衣服里,從脊柱處摸著,他清晰的骨頭,這個地方昨天被自己咬了一口,那個地方留了痕跡。 從香檳桶里抓了冰塊的手干脆又直接,他顫抖著叫出聲,卻又在下一秒捂住嘴巴。 堅硬的冰化得很快,水淅淅瀝瀝打濕了他的褲子,他額頭上的汗全都擦在了她的肩膀上,期期艾艾的聲音堵在喉嚨里不敢發(fā)出。 “濕不濕?把褲子脫了?!?/br> 這不是詢問句,他也不會拒絕,膝蓋分開跪在她腿側(cè),襯衣也遮不住身下的濕漉漉。 他很瘦,但臀上是有rou的,翹而軟,不知道是偷偷練過還是天生,梁玉很喜歡捏他的屁股,也喜歡咬他這里,每次他都說不要,可每次都偷偷蹋腰自己送上去。 色情又大膽的揉著他的臀rou,帶著水漬的指尖貌似不經(jīng)意的劃過他的股溝,他發(fā)抖,像有開關(guān)似的,微抖是摸到的時候,戰(zhàn)栗就是捏著冰塊靠過去的時候。 “都化了,沒關(guān)系。” 摁著冰塊在他尾骨上移動,梁玉握著他的性器毫不留情。 “乖,再分開點?!?/br> 他怕,很怕,但還是乖乖聽她的話,分開腿,蹋腰,扶著沙發(fā)背靠在她的身上,霧蒙蒙的眼睛里全然是對她的信任。 小傻子,不該這么信她的。 冰涼的指節(jié)先進(jìn)去試探,已經(jīng)是熟悉的伙伴便沒幾秒就接納了,輕輕抽動幾下就軟軟裹著她的指節(jié)舍不得她離開,她的小寶貝已經(jīng)被她開發(fā)成小yin魔了。 還在化水的冰塊抵在入口處,他緊張貼在她的側(cè)臉,輕聲哀求著:“不行...不行...會壞的...” 這幾年下來,她早就把他吃透了,什么是真的不行,什么是以退為進(jìn)的撒嬌,她明白且受用。 “不會的...不會壞,我哪里舍得弄壞你?” 親吻他的唇,潮濕又纏綿,他被這個吻帶走所有思緒,直到那塊已經(jīng)化了一半的冰塊真的進(jìn)來。 尖叫聲被她堵在喉嚨里,身體止不住的發(fā)抖,冰涼的堅硬在溫暖脆弱的地方無規(guī)律的橫沖直撞,他敏感的身體怎么受得?。?/br> 可梁玉才不管,一大把冰塊都握在手里,淅淅瀝瀝的涼水滴在他的背部,里面涼,外面也涼,他只能躲到她的懷里,最溫暖的地方。 第一塊好進(jìn)是因為已經(jīng)化了一半,變成小圓球了,第二塊還帶著方形的棱角,就這么往里塞,他的大腿劇烈顫抖,直到第二塊進(jìn)去,才脫力呆在她的身上。 只有第二塊是最難的,還有最后一塊,梁玉數(shù)著呢,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九塊,這是第十塊,她把手里的都塞了進(jìn)去,又抓了一把,最后一塊塞進(jìn)去的時候,她好似都聽到冰塊與冰塊之間摩擦聲,然后是他崩潰的哭聲。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撐破了...” 這次是真的不行了。 冰塊與冰塊擠壓著,攻擊著,頂在他所有敏感的地方,xue口緊緊閉合著,水也能被擠出來一些,被腸壁暖化的冰化了不少,水晃蕩著,帶著冰塊,一次又一次讓他想要逃離。 “弄出來吧?!?/br> 他抬頭看她,不明白怎么弄出來。 拍拍他的屁股,梁玉慵懶靠在沙發(fā)上:“擠出來,像上次一樣?!?/br> 上次她把他綁住,塞了六顆拉珠,讓他自己弄出來,他當(dāng)時帶著眼罩口枷,思緒都是飄在天上的,自然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可現(xiàn)在,他清醒的不能在清醒。 “你別看!”他又落淚了,好似覺得十分羞恥,顫著手捂她的眼睛。 “我不看?!彼旖堑男σ鉁睾?,輕輕抱住他的背靠在他的胸膛里,“快點吧,不然等會兒都變成水,我就要看了?!?/br> 想起另一次被她玩失禁的樣子,林修之渾身都發(fā)燙,咬唇捂著她的眼,跪著抬高腰,控制著蠕動著內(nèi)壁,難耐張嘴。 黑暗中,她閉著眼,許久,才聽到一聲清脆的冰塊落地。 帶著淅淅瀝瀝水聲,然后又是一聲,有兩聲是連著的,他也喘息著咬她的耳朵,好似在怪她怎么這么折磨自己,九聲過后,他嗚咽壓著她趴到沙發(fā)背上,臀rou像奶油尖一樣顫抖,xue口處一張一弛,還在滴著透明液體。 “怎么沒有了?”她疑惑了一秒,就明白了。 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