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
第一百二十六章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 “不知道皇上會將哪位金枝玉葉嫁給吳應(yīng)熊?”為了更好的拍馬屁,韋小寶可是花了一番功夫提高業(yè)務(wù)水平,跟皇帝相關(guān)的一些成語他或多或少都特意去記了一些,“不過這樣未免太便宜吳應(yīng)熊那龜?shù)傲恕!?/br> “朕自然不會那么便宜他……”突然意識到什么,康熙看了宋青書一眼,說道:“朕打算將建寧公主嫁給他,到時候小寶你當(dāng)賜婚使,青書當(dāng)送嫁大將軍,你們兩人一路護(hù)送建寧到山海關(guān),趁機(jī)好好籠絡(luò)一下吳三桂?!?/br> 見康熙語焉不詳,韋小寶心中一喜:看來我和小玄子才是自己人,宋大哥肯定不知道建寧是假太后的孽種。 他又突然想到建寧跟自己關(guān)系還不錯,長相雖然比不上自己那幾個老婆,但也算一個美人兒,拿去便宜吳應(yīng)熊未免可惜,心中有些不舍,但知道這是皇帝的安排,他也無能為力。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知道吳三桂富甲天下,對朝廷官員向來大方,這次去山海關(guān)必定能大大撈一筆,心中頓時又開心起來。 宋青書心中卻是大大的不情愿,一來夏青青李沅芷如今下落不明,他還想留在京城打聽二人下落,二來他也不太想過于介入滿清朝廷內(nèi)部的事情,幫康熙清除異己。 一個隱患重重,危機(jī)四伏的滿清朝廷才是對宋青書最有利的,如果康熙真的成功整合了吳三桂與寶親王的勢力,滿清沒有了內(nèi)患,再加上康熙這個有為的皇帝,恐怕有席卷天下之勢,那樣宋青書恐怕真的只有當(dāng)滿清的狗了。 “好了,你們先回去準(zhǔn)備一下,三日后啟程護(hù)送建寧到山海關(guān)?!笨滴醪⒉恢捞孟聝扇说男乃?,若是知道自己的兩個心腹居然各懷鬼胎,恐怕得氣死。 宋青書回到自己院落,在推開房門之前,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知道該怎么再次面對周芷若。 當(dāng)他看見房中空無一人,佳人芳蹤杳然,心中失落的同時也有一絲淡淡的慶幸。 其實(shí)早間宋青書在床上打量周芷若的時候,就知道她已經(jīng)醒了。不過對方愿意繼續(xù)裝睡,他也沒理由說破。 兩人都有一種難得的默契,保持著最后一層面紗沒有撕開。宋青書不知道怎么面對周芷若,周芷若也同樣不知道怎么面對宋青書。 滿腔仇恨地來報復(fù),結(jié)果賠了夫人又折兵。周芷若心中充滿了難堪,“他此時的武功已經(jīng)在我之上,昨晚受傷如此好的機(jī)會我都沒把握住,再想殺他難上加難,看來我得拋棄九陰成之法,認(rèn)真鉆研里面精妙的武功才有可能報仇了?!?/br> 周芷若離去時的喃喃自語,不知道是真的思索著報第一百二十六章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 仇還是在掩蓋此時心中的慌亂。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不尋常的軟弱,周芷若眼神轉(zhuǎn)為冰冷,想到洞庭湖畔的那兩個小孩:“這兩個小孩如此維護(hù)宋青書,必然和他關(guān)系密切,待我將他們捉到你面前,看你是要他們的命還是自己的命?!敝苘迫艉藓薜乜戳朔块g一眼,毅然地轉(zhuǎn)身離去。 宋青書自然不知道這一切,他正看著滿地狼藉的房間呆。碎裂一地的瓷器,還有床上被單已經(jīng)被撕扯成一灘碎片,讓宋青書臉皮抽動起來:“真是個敗家娘們,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我好不容易攢起來,以后說不定還能帶回現(xiàn)代去賣錢呢,都tm是古董?。 ?/br> 接下來幾日,宋青書到處去打聽著夏青青以及李沅芷的消息,結(jié)果始終是一無所獲。 夏青青在宋青書眼中除了是一個楚楚可憐的紅顏知己,還代表著整個金蛇營。李沅芷在他眼中也不僅僅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官家小姐,還代表著她那手握重兵的提督爹爹。 可是如今兩人都不知所蹤,宋青書只覺得之前大半的努力都化作了一場鏡花水月,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無精打采起來。 三日過后,宋青書告別了燕京城,與韋小寶一起護(hù)送建寧公主前往山海關(guān)。 “希望她們回去時能看到自己的留書吧。”宋青書騎在馬上,護(hù)衛(wèi)在建寧車攆附近,心神恍惚。 他留在屋內(nèi)的書信也就是簡單地寫下了自己的去向而已,他可不敢具體寫什么其他東西,要是被其他人現(xiàn),私通反賊的罪名可不是說著玩的。 當(dāng)然宋青書明白,兩女回去的概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個世界又沒有新聞聯(lián)播,尋人啟事都沒法登,茫茫人海,再想碰到兩女不異于大海撈針。 “正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看來只有寄希望于緣分了,我討厭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彼吻鄷猿耙恍?。 “宋將軍,你在說什么緣分?”這個時候身邊一個女聲傳來。 宋青書轉(zhuǎn)頭看去,原來是建寧公主掀開了鳳攆的窗簾,正好奇地打量著自己。 這是宋青書第一次見到建寧的樣子,十五六歲年紀(jì),一張瓜子臉兒,薄薄的嘴唇,眉目靈動,頗有英氣,實(shí)在無法想象她是集合s屬性與m屬性于一身的極品。 得益于劉玉翠的扮演,宋青書一直對建寧這個角色沒什么好感。雖然他十分佩服劉玉翠惟妙惟肖的演技,但是她的容顏真沒法看。沒辦法,宋青書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淺薄的男人。 哪怕另外幾個版本的鹿鼎記里面,也不乏美女扮演建寧這個角色,但是劉玉翠給他第一百二十六章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 的印象實(shí)在無法磨滅,再也無法扭轉(zhuǎn)宋青書心中“建寧不僅變態(tài),還是個丑八怪”的形象。 “哦,對了,還有他扮演的阿紫……希望這個世界的阿紫千萬別是那副模樣,”宋青書自言自語道,“不過在燕子塢已經(jīng)見識過阿朱了,她們一個娘生出來的,應(yīng)該也差不到哪里去?!?/br> “狗奴才,本公主問你話呢!”建寧之前難得好言相向,哪知道宋青書絲毫沒有回應(yīng)的意思,反而一個人在哪里自言自語,建寧本性頓時暴露出來。 “果然粗鄙不堪!”宋青書鄙視地看了她一眼,直接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一聲響亮的耳光,建寧捂著臉頰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這個狗……”剩下的話還沒喊出來,已經(jīng)被宋青書點(diǎn)了啞xue。 宋青書動作太快,加上故意用身軀擋著前后的視線,因此其余人并沒有現(xiàn)他的大逆不道的行為。 “你以后再敢這樣罵我一聲,我就賞你一耳光。別寄托于其他侍衛(wèi),想必你也聽說過我的武功,要是惹得我起狠來,把其余人殺得干干凈凈,再將你賣到妓寨,讓千人騎萬人壓?!?/br> 宋青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女人是拿來疼愛的,不過有些女人天生就欠抽,建寧就是后者中的奇葩。 見她眼光中露出哀求之意,宋青書從懷中掏出一粒糖丸,直接塞到了她嘴里,順手解了她的啞xue,“剛才給你吃得是武林奇毒——‘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它的功效光聽這名字想必也不用我解釋了吧。” “世上哪有這種古怪的藥?”建寧被嚇了一跳,不確定地反問道。 “信不信由你,”宋青書冷哼一聲,“以后我每天會給你一顆解藥壓制它的毒性。不過如果你膽敢將今日之事說出去,嘿嘿,就等著爛成一灘膿血吧?!?/br> 建寧見他神情不像開玩笑,臉上頓時堆起一絲笑容,媚眼如絲膩聲說道:“宋大人,宋哥哥,奴婢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宋哥哥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奴婢的過錯吧。” 宋青書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不要用那樣惡心的聲音跟我說話,只要日后你不亂說話,我自然不會讓你死?!?/br> 說完策馬往前馳去,竟一刻也不愿意多呆。 看著宋青書離去的背影,建寧眼中閃過一絲怨毒,招呼一個丫鬟前來吩咐道:“等會兒在前面鎮(zhèn)上歇息的時候,你悄悄通知韋爵爺,讓他到我房間里來?!?/br> “公主,這恐怕…...恐怕逾禮不合。”宮女猶豫地說道,按照皇室規(guī)矩,公主出嫁之前自然不能第一百二十六章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 和其他男人過于親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顯然已經(jīng)大大地逾禮了。 “我是公主還是你是公主!”建寧聞言大怒,心想被宋青書欺負(fù)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一個小宮女都敢跟自己擺譜?抓起頭上一根簪子就往宮女身上戳去,“叫你去你就去。” “是是是……”宮女吃痛地往后閃躲道。 二十里過后,送親隊伍在一小城停了下來,知縣迎接一行人在當(dāng)?shù)匾粋€大富紳家的別院中歇息。 宋青書身上的傷勢一直沒有好完全,一安頓下來就回到了自己房內(nèi),運(yùn)功調(diào)息起來。 接到宮女通知,韋小寶來到建寧房間,諂媚笑道:“公主找奴才來,有什么吩咐啊?!毙闹袇s暗罵道:你就是個孽種,如今小玄子眼不見心不煩,把你打到山海關(guān),可惜總有一天小玄子會對吳三桂動手,估計要不了多久,小賤人就會當(dāng)寡婦了…… 建寧公主此時正端著一只碎瓷青花碗,里面盛滿了冰鎮(zhèn)酸梅湯,一邊用匙羹喝了幾口,一邊吁了口氣:“難為他小小一個縣令,居然也藏得有冰?!?/br> 此時正值盛暑,酸梅湯中清甜的桂花香氣彌漫室中,聽著小小冰塊和匙羹撞擊之聲,韋小寶不禁垂涎欲滴。 注意到他表情,建寧揮了揮手:“賞韋爵爺一碗,也讓他解解渴?!?/br> 韋小寶大喜,接過酸梅湯咕噥噥喝了幾大口,只覺得涼氣直透胸臆,說不出的暢快,心中暗想:看在這碗冰鎮(zhèn)酸梅湯份上,老子以后心里就不罵你雜種了……等等,為什么會這么暈?哐當(dāng)一下,韋小寶一頭栽倒在桌上,頓時不省人事。第一百二十七章啪啪啪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昏昏沉沉中韋小寶腦子稍覺清醒,只覺身上冰涼,忽聽得格的一笑,睜開眼睛,只見公主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韋小寶“啊”的一聲,覺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撐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綁住,大吃一驚,掙扎幾下,竟絲毫動彈不得,身上衣服已被脫得精光,赤條條一絲不掛,這一下更是嚇得昏天黑地, 建寧嘻嘻一笑:“狗奴才,醒了?” “公主,莫要開玩笑?!表f小寶心中驚疑不定,這臭婆娘綁就綁唄,為什么非得將自己脫得精光? “誰跟你開玩笑?”建寧俏臉一沉,一腳踢到他腰間,直疼得韋小寶呲牙咧嘴,“說!你和皇帝哥哥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莫非她也知道了假太后的事情?” 這件事韋小寶哪敢多說半個字,連忙訕笑道:“我們哪有事情瞞著你啊,公主怎么會這樣問?” “哼,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把我嫁給那個什么平西王世子,皇帝哥哥跟我說話的時候,也沒以前那么和顏悅色了,還有,還有……現(xiàn)在隨便一個狗奴才都敢欺負(fù)我。” 建寧越說越傷心,不過她心中擔(dān)心那個什么“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一時倒也不敢真把宋青書給說出來。 “奴才冤枉啊,”韋小寶以為建寧說的是他,連忙解釋道,“將你嫁到山海關(guān),真不是我的主意?!?/br> “是你的主意也好,不是你的主意也好,反正我被嫁到山海關(guān)已成定局?!苯▽幣?,想到日后當(dāng)了別人的媳婦,再也不能像在皇宮里那樣逍遙自在,心中一股邪火噌的一下便冒了出來。 “小桂子,我最愛打人了,要是你讓我打舒服了,說不定本宮一高興就放了你,不然……”建寧從被褥下面摸出一根皮鞭,不懷好意地往韋小寶走去。 “不然怎樣?”看著那根在油里浸泡地亮的皮鞭,韋小寶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 “不然本公主就對外宣稱你非禮我,嘿嘿,到時候別說是皇帝哥哥了,就連吳三桂都會砍掉你的腦袋?!苯▽幣九九疽贿B在韋小寶精光的皮膚上連抽十幾下,看著對方身上血痕累累,眼神中頓時充滿著異樣的興奮。 “你個瘋婆子,臭婊子,老子碰到你簡直是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韋小寶疼得死去活來,手腳又被緊緊綁著,頓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破口大罵起來。 “狗奴才,你罵誰?”建寧馬上又是幾鞭抽了過去,到了最后,韋小寶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建寧蹲了下來,輕輕撫摸著他身上的傷痕,頓第一百二十七章啪啪啪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昏昏沉沉中韋小寶腦子稍覺清醒,只覺身上冰涼,忽聽得格的一笑,睜開眼睛,只見公主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韋小寶“啊”的一聲,覺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撐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綁住,大吃一驚,掙扎幾下,竟絲毫動彈不得,身上衣服已被脫得精光,赤條條一絲不掛,這一下更是嚇得昏天黑地, 建寧嘻嘻一笑:“狗奴才,醒了?” “公主,莫要開玩笑?!表f小寶心中驚疑不定,這臭婆娘綁就綁唄,為什么非得將自己脫得精光? “誰跟你開玩笑?”建寧俏臉一沉,一腳踢到他腰間,直疼得韋小寶呲牙咧嘴,“說!你和皇帝哥哥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莫非她也知道了假太后的事情?” 這件事韋小寶哪敢多說半個字,連忙訕笑道:“我們哪有事情瞞著你啊,公主怎么會這樣問?” “哼,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把我嫁給那個什么平西王世子,皇帝哥哥跟我說話的時候,也沒以前那么和顏悅色了,還有,還有……現(xiàn)在隨便一個狗奴才都敢欺負(fù)我?!?/br> 建寧越說越傷心,不過她心中擔(dān)心那個什么“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一時倒也不敢真把宋青書給說出來。 “奴才冤枉啊,”韋小寶以為建寧說的是他,連忙解釋道,“將你嫁到山海關(guān),真不是我的主意?!?/br> “是你的主意也好,不是你的主意也好,反正我被嫁到山海關(guān)已成定局?!苯▽幣?,想到日后當(dāng)了別人的媳婦,再也不能像在皇宮里那樣逍遙自在,心中一股邪火噌的一下便冒了出來。 “小桂子,我最愛打人了,要是你讓我打舒服了,說不定本宮一高興就放了你,不然……”建寧從被褥下面摸出一根皮鞭,不懷好意地往韋小寶走去。 “不然怎樣?”看著那根在油里浸泡地亮的皮鞭,韋小寶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 “不然本公主就對外宣稱你非禮我,嘿嘿,到時候別說是皇帝哥哥了,就連吳三桂都會砍掉你的腦袋?!苯▽幣九九疽贿B在韋小寶精光的皮膚上連抽十幾下,看著對方身上血痕累累,眼神中頓時充滿著異樣的興奮。 “你個瘋婆子,臭婊子,老子碰到你簡直是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韋小寶疼得死去活來,手腳又被緊緊綁著,頓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破口大罵起來。 “狗奴才,你罵誰?”建寧馬上又是幾鞭抽了過去,到了最后,韋小寶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建寧蹲了下來,輕輕撫摸著他身上的傷痕,頓第一百二十七章啪啪啪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昏昏沉沉中韋小寶腦子稍覺清醒,只覺身上冰涼,忽聽得格的一笑,睜開眼睛,只見公主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韋小寶“啊”的一聲,覺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撐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綁住,大吃一驚,掙扎幾下,竟絲毫動彈不得,身上衣服已被脫得精光,赤條條一絲不掛,這一下更是嚇得昏天黑地, 建寧嘻嘻一笑:“狗奴才,醒了?” “公主,莫要開玩笑?!表f小寶心中驚疑不定,這臭婆娘綁就綁唄,為什么非得將自己脫得精光? “誰跟你開玩笑?”建寧俏臉一沉,一腳踢到他腰間,直疼得韋小寶呲牙咧嘴,“說!你和皇帝哥哥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莫非她也知道了假太后的事情?” 這件事韋小寶哪敢多說半個字,連忙訕笑道:“我們哪有事情瞞著你啊,公主怎么會這樣問?” “哼,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把我嫁給那個什么平西王世子,皇帝哥哥跟我說話的時候,也沒以前那么和顏悅色了,還有,還有……現(xiàn)在隨便一個狗奴才都敢欺負(fù)我。” 建寧越說越傷心,不過她心中擔(dān)心那個什么“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一時倒也不敢真把宋青書給說出來。 “奴才冤枉啊,”韋小寶以為建寧說的是他,連忙解釋道,“將你嫁到山海關(guān),真不是我的主意。” “是你的主意也好,不是你的主意也好,反正我被嫁到山海關(guān)已成定局?!苯▽幣溃氲饺蘸螽?dāng)了別人的媳婦,再也不能像在皇宮里那樣逍遙自在,心中一股邪火噌的一下便冒了出來。 “小桂子,我最愛打人了,要是你讓我打舒服了,說不定本宮一高興就放了你,不然……”建寧從被褥下面摸出一根皮鞭,不懷好意地往韋小寶走去。 “不然怎樣?”看著那根在油里浸泡地亮的皮鞭,韋小寶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 “不然本公主就對外宣稱你非禮我,嘿嘿,到時候別說是皇帝哥哥了,就連吳三桂都會砍掉你的腦袋?!苯▽幣九九疽贿B在韋小寶精光的皮膚上連抽十幾下,看著對方身上血痕累累,眼神中頓時充滿著異樣的興奮。 “你個瘋婆子,臭婊子,老子碰到你簡直是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韋小寶疼得死去活來,手腳又被緊緊綁著,頓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破口大罵起來。 “狗奴才,你罵誰?”建寧馬上又是幾鞭抽了過去,到了最后,韋小寶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建寧蹲了下來,輕輕撫摸著他身上的傷痕,頓第一百二十七章啪啪啪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昏昏沉沉中韋小寶腦子稍覺清醒,只覺身上冰涼,忽聽得格的一笑,睜開眼睛,只見公主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韋小寶“啊”的一聲,覺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撐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綁住,大吃一驚,掙扎幾下,竟絲毫動彈不得,身上衣服已被脫得精光,赤條條一絲不掛,這一下更是嚇得昏天黑地, 建寧嘻嘻一笑:“狗奴才,醒了?” “公主,莫要開玩笑?!表f小寶心中驚疑不定,這臭婆娘綁就綁唄,為什么非得將自己脫得精光? “誰跟你開玩笑?”建寧俏臉一沉,一腳踢到他腰間,直疼得韋小寶呲牙咧嘴,“說!你和皇帝哥哥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莫非她也知道了假太后的事情?” 這件事韋小寶哪敢多說半個字,連忙訕笑道:“我們哪有事情瞞著你啊,公主怎么會這樣問?” “哼,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把我嫁給那個什么平西王世子,皇帝哥哥跟我說話的時候,也沒以前那么和顏悅色了,還有,還有……現(xiàn)在隨便一個狗奴才都敢欺負(fù)我?!?/br> 建寧越說越傷心,不過她心中擔(dān)心那個什么“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一時倒也不敢真把宋青書給說出來。 “奴才冤枉啊,”韋小寶以為建寧說的是他,連忙解釋道,“將你嫁到山海關(guān),真不是我的主意。” “是你的主意也好,不是你的主意也好,反正我被嫁到山海關(guān)已成定局?!苯▽幣?,想到日后當(dāng)了別人的媳婦,再也不能像在皇宮里那樣逍遙自在,心中一股邪火噌的一下便冒了出來。 “小桂子,我最愛打人了,要是你讓我打舒服了,說不定本宮一高興就放了你,不然……”建寧從被褥下面摸出一根皮鞭,不懷好意地往韋小寶走去。 “不然怎樣?”看著那根在油里浸泡地亮的皮鞭,韋小寶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 “不然本公主就對外宣稱你非禮我,嘿嘿,到時候別說是皇帝哥哥了,就連吳三桂都會砍掉你的腦袋?!苯▽幣九九疽贿B在韋小寶精光的皮膚上連抽十幾下,看著對方身上血痕累累,眼神中頓時充滿著異樣的興奮。 “你個瘋婆子,臭婊子,老子碰到你簡直是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韋小寶疼得死去活來,手腳又被緊緊綁著,頓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破口大罵起來。 “狗奴才,你罵誰?”建寧馬上又是幾鞭抽了過去,到了最后,韋小寶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建寧蹲了下來,輕輕撫摸著他身上的傷痕,頓第一百二十七章啪啪啪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昏昏沉沉中韋小寶腦子稍覺清醒,只覺身上冰涼,忽聽得格的一笑,睜開眼睛,只見公主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韋小寶“啊”的一聲,覺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撐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綁住,大吃一驚,掙扎幾下,竟絲毫動彈不得,身上衣服已被脫得精光,赤條條一絲不掛,這一下更是嚇得昏天黑地, 建寧嘻嘻一笑:“狗奴才,醒了?” “公主,莫要開玩笑?!表f小寶心中驚疑不定,這臭婆娘綁就綁唄,為什么非得將自己脫得精光? “誰跟你開玩笑?”建寧俏臉一沉,一腳踢到他腰間,直疼得韋小寶呲牙咧嘴,“說!你和皇帝哥哥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莫非她也知道了假太后的事情?” 這件事韋小寶哪敢多說半個字,連忙訕笑道:“我們哪有事情瞞著你啊,公主怎么會這樣問?” “哼,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把我嫁給那個什么平西王世子,皇帝哥哥跟我說話的時候,也沒以前那么和顏悅色了,還有,還有……現(xiàn)在隨便一個狗奴才都敢欺負(fù)我。” 建寧越說越傷心,不過她心中擔(dān)心那個什么“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一時倒也不敢真把宋青書給說出來。 “奴才冤枉啊,”韋小寶以為建寧說的是他,連忙解釋道,“將你嫁到山海關(guān),真不是我的主意。” “是你的主意也好,不是你的主意也好,反正我被嫁到山海關(guān)已成定局?!苯▽幣溃氲饺蘸螽?dāng)了別人的媳婦,再也不能像在皇宮里那樣逍遙自在,心中一股邪火噌的一下便冒了出來。 “小桂子,我最愛打人了,要是你讓我打舒服了,說不定本宮一高興就放了你,不然……”建寧從被褥下面摸出一根皮鞭,不懷好意地往韋小寶走去。 “不然怎樣?”看著那根在油里浸泡地亮的皮鞭,韋小寶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 “不然本公主就對外宣稱你非禮我,嘿嘿,到時候別說是皇帝哥哥了,就連吳三桂都會砍掉你的腦袋。”建寧啪啪啪一連在韋小寶精光的皮膚上連抽十幾下,看著對方身上血痕累累,眼神中頓時充滿著異樣的興奮。 “你個瘋婆子,臭婊子,老子碰到你簡直是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韋小寶疼得死去活來,手腳又被緊緊綁著,頓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破口大罵起來。 “狗奴才,你罵誰?”建寧馬上又是幾鞭抽了過去,到了最后,韋小寶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建寧蹲了下來,輕輕撫摸著他身上的傷痕,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