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還是假意
黎音醒來的時候,意識還很模糊,下意識的將眼前的人抱住,但突然覺得哪里不太對。對面的人不是柔軟的身體,而很堅硬,平坦,還有……腹??? 萊爾莉還有腹肌? 黎音清醒了些,她支起身體,揉了揉眼睛,問:“萊爾莉?”“是哈德曼,不是萊爾莉?!惫侣穆曇繇懫?,自從剛剛黎音的手無意識的亂摸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醒了。 那只手在他身上煽風(fēng)點火,他克制著,就想看看她能不能分辨出他是誰。黎音被這一句弄得直接清醒了,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黎音皺了皺眉,不是做夢吧?她伸手,毫不客氣的抓著哈德曼的角,哈德曼輕喘一聲,她又往下,捏了捏哈德曼的臉。 這觸感,不像是做夢啊。怎么回事,萊爾莉去哪了? “清早就勾引我,嗯?”哈德曼起身,將黎音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大手扶著她的腰,似乎是察覺到黎音的疑惑,他又解釋道:“萊爾莉有很多事要忙,可沒時間陪你睡到這時候。” 合著是他趁著萊爾莉去忙了,就偷摸又摸上她的床。黎音剛想抗議,就發(fā)現(xiàn)哈德曼的右手,從她腳腕,由下而上的往上摸。 哈德曼的手就要摸進黎音睡裙里時,黎音伸手,抓住了哈德曼的手腕,阻止他繼續(xù)動作?!澳愀墒裁??”黎音動了動身體,但哈德曼的手扣著她的腰不讓她動。 哈德曼湊近黎音,氣息就灑在黎音的耳邊和脖子,說:“清早你就勾引我,你怎么不提這件事?”昨天良宵好事沒成,哈德曼自然滿腹怨氣,正無處發(fā)泄。 該死的,她總是忘記摸惡魔角還有這層含義。黎音腹誹著,“我那是睡迷糊了,又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為是做夢。” “哦,你這意思是,你在夢里也想和我做?”哈德曼卻故意曲解黎音的意思,他趁著黎音不注意,手腕一轉(zhuǎn),反扣住黎音的手,然后松開她的手腕,兩只手一下用力,將黎音舉起來,伸腿頂開黎音的腿,變了個姿勢。 這下,黎音就成了跪在哈德曼雙腿旁,只要往下一坐,就成了跨坐的姿勢。哈德曼掐著黎音的腰,順帶的把睡裙也撩起到了腰部。 兩個人身上的衣物都很單薄,黎音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裙,睡裙底下只有內(nèi)衣,哈德曼的就更加簡單了,一件黑色長款睡袍,只在腰間系了帶子,此刻已經(jīng)松松垮垮,露出胸膛來。 “等等等等——”黎音不安分的動了動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哈德曼,雙手搭在哈德曼的肩膀,哈德曼有些等不及,語氣有些急躁:“還等?我都等了一晚上了,你還想讓我等到什么時候,人類?” “你要是等不及,不是還有個惡魔等著你去?”黎音是真心希望哈德曼現(xiàn)在就把她扔在這兒,去那個惡魔女人那里。 哈德曼的眉頭舒展開來,他笑了,說:“人類,你吃醋了?”這語氣真切的讓他差點以為她真是這么想的。 要是黎音能聽到哈德曼的心聲,大概要抽自己幾個嘴巴了,這么說,換個語氣,還真有點像是吃醋了。 哈德曼確實把黎音扔在了床上,但,下一秒他就壓在她身上,快速的脫去黎音的睡裙和內(nèi)衣。 黎音被他嚇了一跳,局促不安的擋著自己的身體,臉上浮上了一絲紅暈?!肮侣崩枰魪埩藦堊觳乓f話,而哈德曼似乎已經(jīng)預(yù)料到她想說什么,哈德曼將睡袍解開,而黎音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哈德曼睡袍下是真空的,什么也沒有。 剛才她沒坐在哈德曼腿上,只盯著他的臉,也沒往下看,所以并沒注意,現(xiàn)在哈德曼脫了睡袍,她才發(fā)現(xiàn),哈德曼的性器早就挺立了起來,高傲的昂著頭。 “再說點讓我不高興的話,我可就直接進去了?”哈德曼的語氣透著威脅,他伸手把黎音往下拉了拉,黎音的頭發(fā)胡亂的散著,有些凌亂,她小聲的說:“那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可惡的哈德曼——!就會威脅她!她祝愿他早日精盡人亡! 哈德曼似乎不太滿意,他伸手拉著黎音纖細(xì)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故意說:“不說也不行。要說點讓我中聽的。” 黎音的臉已經(jīng)紅的不能再紅了,還要被他指導(dǎo)著上下他taonong性器,聲音微弱,毫無底氣:“那你想聽點什么?” 哈德曼的氣息紊亂,隨著黎音生疏的動作而喘息,言語充滿情欲,說:“刻意的就沒意思了……像上次那樣就很好?!崩枰粢幌伦泳突貞浧鹕洗蔚那榫?,弄了個羞憤難當(dāng),咬著牙說:“我不記得上次的事情了?!?/br> “不記得了?”哈德曼伸手托起黎音的腰肢,拉開了她的手,灼熱的性器緊緊挨著她的小腹,這還不算,哈德曼湊近黎音的胸前,“我?guī)湍慊貞浕貞??”說著,還不等黎音反應(yīng),張嘴含住黎音的乳尖,又咬又吸,那處在他嘴下可憐兮兮的挺立起來,沾了些許津液,看起來亮晶晶的。 哈德曼啃咬著黎音右邊的乳尖,也沒放過左邊,伸手揉捏著黎音的胸,手指對著乳尖又揉又捏,黎音哪受得住,一只手不自覺的抓著哈德曼一邊的惡魔角,一只手深入到哈德曼的發(fā)絲,手指抓著哈德曼的頭發(fā),嘴里發(fā)出呻吟聲。 哈德曼的動作一下輕一下重,被抓著角也不松開,性器也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蹭著黎音的小腹,小腹被他的性器蹭的微微發(fā)紅。 黎音的聲音變了調(diào),哈德曼才松開嘴,另一只手扣著黎音的頭,將舌頭伸進了黎音嘴里,糾纏著,動作越來越重,又啃又咬,黎音有些喘不過氣了,哈德曼才放過她的唇。 哈德曼垂眸看著黎音,問道:“想起來了嗎,人類?還用不用我?guī)湍慊貞浕貞??”黎音搖著頭,大口呼吸了好一會兒空氣,才說:“不、不用了。我,我想起來了,不用回憶了。” 那天都沒有這么激烈,這么侵略性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黎音只能服軟。 “真的想起來了?”哈德曼咬了咬黎音的耳朵,黎音的腦袋偏了偏,但沒躲過。灼熱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黎音身子都軟了,忙說:“想起來了……真的?!?/br> 哈德曼撐著黎音的身體,笑道:“這就軟了?還沒開始呢。”哈德曼動了動,性器蹭蹭黎音的小腹,往下,頂著黎音,慢慢深入進去。 進去了一半,哈德曼把扶著黎音頭的那只手往下,扶著黎音的大腿,就著這個姿勢,淺淺的抽插起來。 哈德曼的動作不快,但動作卻一下比一下深了,終于,哈德曼的性器往里一頂,這次全部沒入,頂著黎音的宮口,每次頂?shù)綄m口,黎音的身子都忍不住的痙攣,聲音也變得更加嬌弱,抓著他頭發(fā)的手指也用了力氣。 頭發(fā)被抓著,但并不疼,所以哈德曼也不在乎,哈德曼動了起來,一深一淺的抽插著,接著速度就慢慢的快了起來,一下一下重重的頂?shù)缴钐?,黎音昂著頭,眼神迷離,意識也模糊了起來。 哈德曼伸手將黎音帶了起來,成了面對面跨坐的姿勢,黎音還能支起身體,張著嘴在哈德曼面前一邊呻吟一邊喘息。那樣子還挺誘人,哈德曼扶著黎音腰肢的手往上,放在黎音的臉上,昂頭親上黎音的唇。 將黎音要出口的呻吟都堵在了嘴里,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點細(xì)碎的聲音,還引導(dǎo)著黎音也張開嘴,教她怎么唇舌相纏,雙唇分開時,還帶出了銀絲。 黎音面上含春,哈德曼眼中充滿了情欲和侵略性,身下毫不留情的抽插著,性器抽出時還帶著點液體,經(jīng)過撞擊發(fā)出yin靡的聲音,這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