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回答案
唐婉寧垂眸,躲避夏潮生投來的熱切目光。 不經(jīng)意間,他手指上的血刺痛了她正向下低垂的目光。 唐婉寧趕忙從兜里掏出手帕遞給他,“快把玫瑰放下,擦擦傷口吧。”他匆忙采下玫瑰,枝干上尖銳又密集的刺一定扎傷他了,流了這么多血。唐婉寧不由地心疼,十指連心,該有多痛啊。 夏潮生卻忽地像個孩子似的,執(zhí)拗地將玫瑰握在手心,半撒嬌道:“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不放。” 唐婉寧無奈地扶額,“別耍賴!真是跟小葵那個小壞蛋一個德行,真是有其父……”她及時噤了聲,剛剛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沖昏了頭腦,差點就把小葵的身世說漏了嘴。 夏潮生卻敏銳地抓住了她話語里的漏洞,“你想說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是想說,有齊富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齊富是人名?!闭f罷,唐婉寧走到他身后,試圖把他推回屋里,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道:“天色晚了,該休息了,我送你回病房吧?!?/br> 夏潮生按住輪子,在原地穩(wěn)坐如山,“我怎么不知道,歷史上有[齊富]這個人?還說過這么有名的話?你總不能因為我讀書少,就把我當(dāng)傻子吧?” 唐婉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耍起賴,不管他了,“你愛信不信,你不睡我也要回去睡了,你就在這自己待著吧!” “唐婉寧!”夏潮生在她的身后嚴(yán)肅地叫住她,“小葵不止叁歲,她就是我們的孩子,對不對?” 聽他這樣篤定的語氣,這樣直言不諱地說出了自己最害怕讓他知道的事,唐婉寧頓了步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夏潮生的聲音繼續(xù)從身后傳來,他重復(fù)道,“她就是我的女兒,對不對?”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聽起來情緒很激動。 唐婉寧想毫不留情地走開,她想讓他永遠(yuǎn)都不知道這個答案。可是腳上卻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移不開。 她的背后,是他的脆弱,他的柔軟,他的期盼,他的念念不忘,她怎么舍得就這樣走開。 “寧寧,寧寧。別瞞我了,好不好?”他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無助。 唐婉寧緩緩轉(zhuǎn)身,看到夏潮生之后,不由地將他的臉和小葵的臉重迭在一起,兩行清淚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那束玫瑰還被夏潮生緊握在手中,手指上的血痕已經(jīng)半干,他仍不放手。 他仍等待著,抱著期望。 唐婉寧擦掉了淚,走回他身邊,半蹲下來,半是哀求地說:“不要再問了,好不好?” 夏潮生終于將玫瑰放下,置于腿上,騰出雙手來,用上衣抹了抹手上的血,才緩緩伸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臉柔聲道:“對不起,讓你為難了。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唐婉寧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正欲起身,卻被他拉入懷中,用力地吻了上來。 唐婉寧以為,他知道的答案是拒絕。 夏潮生卻認(rèn)為,她的答案是默認(rèn)。 陰差陽錯地,他們還是互通了心意,越吻越深,一發(fā)不可收拾。 Facile的話:寧寧隱晦地流露了一下愛意~還好夏夏精準(zhǔn)get到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