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禁足
書迷正在閱讀:執(zhí)意篡改灰渣結(jié)局(古文nph)、朱砂刺(民國1v1 SC)、夢入星河gl〔純百〕、神歡(西幻NP)、【不良人同人】春山可望(np)、惡毒女配世界拯救計劃(NPH)、嬌徒、龍王傳說、偷香高手、醫(yī)流武神
找了半天沒找到能給她玩的,修行法器她不需要,她的本命法器就是她本身,有時候交配到她求饒,她會不自覺地發(fā)出蠱惑人心的濃烈香氣,十分好聞,讓他沉迷。 想著想著,毗淵又深深吸了口她身上的味道,現(xiàn)在她沒有動情,但因為才換的軀體她控制不住,還是能聞到。屬于洛離的香氣。更硬了。 洛離也感覺到毗淵呼吸更加急促,舌頭在她耳邊舔弄,吮吸著她的耳垂,在等她的首肯。只要她稍微一放松,毗淵會用最快的速度脫光。 剛要俯下身,就聽見系統(tǒng)尖叫:“來傳話的人來了,請宿主前往主殿!請宿主前往主殿!” 洛離頓時清明,心里厭煩不已。 安撫性地吻了吻毗淵的額頭:“等回來?!?/br> 毗淵抱著她,臉埋在她胸前,不說話也不肯動。 “師尊請小師妹到主殿去。”外面有同門師姐來喊她,平日里宗門上下都與孟知書親近,經(jīng)常會這樣傳話。 平日里請小師妹去主殿,都是送一些好東西,今日便是要送命。 洛離拍了拍毗淵的肩膀,毗淵不說話,還是抱起她往外走。 那師姐站在門外,怔愣地看著小師妹坐在一個陌生男子懷里,那男子身形高大,穿著素黑衣裳,黑發(fā)隨意挽在腦后,額間的紋樣和他凌厲的五官襯起來像妖魔一樣。 “多謝師姐?!甭咫x抱著毗淵的脖子,忽略系統(tǒng)在腦子里要她下來自己走的警告,和它在腦子里對罵,“我的事你少管,要么你換人來。” 系統(tǒng)權(quán)衡她隨心所欲走任務(wù)和現(xiàn)在就撂挑子不干的利弊,還是選擇了閉嘴。 那師姐看著小師妹就這樣離開,一時間以為自己在夢游。 “最近是出了人形坐騎嗎?” 毗淵瞥了一眼,看到來叫洛離的那人頭上綁了五彩的繩,才想起洛離發(fā)髻上有些光裸,一邊趕路一邊在懷里掏,最后找到個垂心彩琉打的發(fā)冠,上面還嵌了萬年熔巖獸的內(nèi)丹,流著華光。 已經(jīng)到了主殿,毗淵一邊慢慢走進去,一邊將發(fā)冠戴在她頭上。洛離摸著他插進去的發(fā)飾,毗淵見發(fā)冠插好,又摸了個玄水鏡在她面前,讓她照。 走到大殿中間,周圍站著的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孟知書與一男子舉止親密,任由人抱著走入大殿,只顧著照鏡子都不行禮。 “小師妹,禮法何在!”最終是大師兄先發(fā)聲。 洛離整好發(fā)冠,覺得很好看,心情煞好,從毗淵懷里跳下來,站在中間對李勐云笑:“大師兄,好久不見?!?/br> 李勐云是刑罰堂的執(zhí)事,也是最后對孟知書行刑的人。 視線一一掃去,坐在高位的是她的師傅邢州,接著是大師兄李勐云,二師兄藍河,未婚夫闞樺。都不是省油的燈,闞樺更是因為她能救大師姐才跟她訂婚。 孟知書,前半生的所有幸福蜜糖,都是他們精心調(diào)制的砒霜。 系統(tǒng)還在叫囂讓她不要脫離角色。 洛離看著指甲,冷冷道:“信不信我一抬手,毗淵就殺了他們?!?/br> 系統(tǒng)又妥協(xié)了。站在洛離身旁的男人,要是發(fā)難,這個掩霧門就一個活口別想留。 “放肆!真是無法無天!”邢州見孟知書毫無悔改之意,拍了拍座椅,“之書,為師如何教導(dǎo)你,為何你會變得如此,和他人勾結(jié)。” 聽見勾結(jié)二字,毗淵微笑著挺了挺胸膛,卻看見他們從外面抬進來一個男子,正是被他打暈的那個。 用了藥,男人醒了過來,指著洛離,道:“小師妹,小師妹我會對你好的。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 掩霧門立在懸崖邊,那海潮不知怎的,突然洶涌起來,拍打著山峰,主殿都有些微微抖動。 洛離回頭看了毗淵一眼,毗淵低下頭,一切又平靜了。 看著原身的未婚夫,闞樺一臉不可置信,怒其不爭的樣子,洛離只想鼓掌。 這不是一個人的欺騙,這是一群人對原身的圍獵。 洛離看著躺在板床上的男人,露出一個笑容:“我說了,我的眼睛就是尺。你那兩寸辣椒苗,誰是你的人?沒被打夠?” 回頭對毗淵道:“把他褲子拔下來給大家看看我說謊沒有?!?/br> 毗淵聽話,在眾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間,躺著的男人褲子破裂,露出下體,而毗淵將洛離身子掰正,不讓她看,朝那男人扔出去一把尺:“不會冤枉你,你自己量?!?/br> 那人羞怒不已,臉上已是通紅,指著洛離就罵:“婊子!” 毗淵直接將他那根手指扯出扔在他嘴里,他瞪大了眼睛,疼痛感都還沒跟上來,毗淵已經(jīng)站回原位,嘴里碎碎念:“不能殺人,不能殺人,要和洛離長相廝守?!?/br> 洛離摸了摸他的頭,殿上眾人神色各異。還是二師兄藍河反應(yīng)過來,讓人帶著那男的趕緊走。 藍河是典型的笑面虎,現(xiàn)在還假惺惺地和洛離套近乎:“小師妹,沒事。你若是受了委屈,大家都會為你出頭。” 洛離撇眼沒看他,壓垮原身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原先寵她愛她的二師兄藍河一腳踹在她胸口上說:“你是低賤的玩物,和虞容比起來,一根指頭都比不上。” 見洛離不搭話,邢州更生氣,但看不出她身旁男人的深淺,不敢伸手指著她,只說:“孽徒,混賬。今日你德行有失,闞家自會與你退婚?!?/br> 闞樺穿著月白長袍,很是風(fēng)光霽月地站在那里,只是容貌普通,再多的法咒打在身上,也不好看。 “哦?!甭咫x答應(yīng)了。 闞樺看著洛離,覺得她今日長得好像有些不一樣了,神色間多了些嫵媚,勾的人心癢癢。 他多看幾眼,身后那男人的目光便冷冷掃了過來,仿佛海妖般讓人惶恐,他急忙收回目光。 “自如此,那為師便做主,取消你們二人婚約。”邢州不知道今日孟知書發(fā)什么病,莫不是因著身后這人起了反叛之心,“從今日起你在思過崖禁足三月,不允許有外人探視?!?/br> “思過崖在哪?”毗淵問了一句。 李勐云本想斥他無理,但那男人的眼神看的他心慌,一看孟知書的神情,卻發(fā)現(xiàn)她同樣淡漠,眉目比以往更美,但看著他的眼神仿佛看著死物般,還是住了嘴。 “東邊海域最高的峰上?!彼{河解釋道,但也不敢多看。 “那行,離海近?!比齻€月,他要和洛離不眠不休的交配。 洛離聽不見他的心聲,但是看他突然蕩漾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眨了眨眼,對邢州拱了拱手:“我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就去。” 沒等他們回答,毗淵很自覺的抱起洛離,往東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