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啟玉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被盯上了，從她邁出教室門的那一刻起，晦暗的凝視便黏在了身上，陰郁而黏濕，像永遠(yuǎn)濕噠噠黏糊糊的梅雨天，像角落里不起眼的潮濕苔蘚。

    她直覺那人是個女生，只有女生才會有那般小心翼翼又飄渺的眼神。

    她笑著跟大家揮手告別，人群里是最亮眼也是最明媚的一顆星。

    目光卻在下晚自習(xí)的人潮中尋找那惱人的”偷窺狂”，但卻一無所獲。

    謝金靈低著頭，縮著肩膀，本來身高就不高，長相也普通，還留著厚厚的齊劉海，在人群中就像一滴水匯入了大海，毫無存在感。

    手指綣在手心里，悄悄呼出一口長氣，剛才的驚鴻一瞥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到極點(diǎn)的印象。

    莊啟玉的芙蓉面永遠(yuǎn)盈著笑意，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家世好，成績好，人長得漂亮性格又好，是大家心目中女神該有的模樣，也是謝金靈的。

    謝金靈喜歡莊啟玉好久了，暗戀的苦嘗了個遍，最近終于鼓起勇氣踏出第一步。

    她當(dāng)然不敢跟莊啟玉表白，她是下水道里臟兮兮的灰老鼠，這段深刻的愛戀終究是握不住的散沙。

    她配不上莊啟玉。

    目光搜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偷窺者，莊啟玉很不爽，低垂眼里露出抹狠厲的隱晦神色。

    她給接她下晚自習(xí)的司機(jī)打過去電話，禮貌地吩咐道，“王叔，您到后街接我吧?！?/br>
    她走進(jìn)了一條潮濕的青磚小巷，幽靜無聲，耳朵時刻關(guān)注著身后。

    她余光中瞥見一團(tuán)閃爍的影子，聽到一點(diǎn)隱約而斷續(xù)的呼吸聲，怯懦得像下水道里畏頭畏腦的灰老鼠。

    莊啟玉勾唇輕笑，知道小老鼠上鉤了。

    謝金靈從小就是偏瘦小的身材，映在墻上一晃而過的身影也很是清瘦。

    莊啟玉故意放慢腳步，讓那團(tuán)存在感極弱的身影大著膽子慢慢靠近。

    在拐角處她突然貼墻躲在陰暗里，看不見她的小老鼠果然著急了，提起腳步小跑了起來，經(jīng)過拐角的時候，細(xì)瘦的手臂突然被一把拽起，一股強(qiáng)大拉力將她推在墻上。

    她”啊”地叫了一聲，神經(jīng)質(zhì)地把雙手擋在別過去的臉上，她怕被莊啟玉看到，怕莊啟玉把她最后的一點(diǎn)念想都給奪走，徒留她一個人在黯淡灰敗的世界里小聲啜泣。

    月亮從厚厚的云層里鉆了出來，銀輝慷慨地灑向大地，照亮了這只小灰老鼠流暢又小巧的下半張臉。

    肌膚白凈、細(xì)膩，只露出半張臉也能看出清娟秀麗的底子，還好沒丑得倒胃口。

    “小可愛，跟蹤別人是不禮貌的行為喔?！?/br>
    莊啟玉語氣曖昧得像是調(diào)情，特別是那句帶著輕呢寵溺的”小可愛”，謝金靈臉?biāo)查g爆紅，一顆本就不平靜的心被攪得更亂了，磕磕絆絆地道著歉。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請，請你原諒我......”

    莊啟玉把她擋在臉上的手撥開，瞇著眼捏起這過分瘦弱的小灰老鼠的下巴，好奇她被厚劉海擋著的上半張臉到底長什么樣。

    她向來都是行動派，既然這般想了，就發(fā)起了行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拂起了小灰老鼠的厚劉海。

    “?。。。　?/br>
    小灰老鼠驚恐地睜大了雙眼，怯懦害怕的情緒在眼里輪番上演，細(xì)得一手就能折斷的雙手胡亂地?fù)]舞著，想要擋住自己的臉。

    月光下，偷窺狂的臉被盡數(shù)照亮，比莊啟玉想象中的還要好看的一張臉，像是潮濕黑暗墻角下開出的一朵孱弱又潔白的小花，隨便什么東西就能給她造成致命一擊。

    劉海一掀開，優(yōu)越的眉眼便能吸引住莊啟玉所有的注意，水汪汪的，比銀輝還要水潤清澈的一雙眼，透過這雙眼就能看到她內(nèi)心在想什么，簡單極了的一個小東西。

    光潔飽滿的額頭為她增添了些幼態(tài)，跟她剛剛1米6的嬌小個子很是匹配。

    倒是有趣，撿到了一只漂亮的小老鼠。

    莊啟玉眼里浮現(xiàn)了些興致，決定逗逗這只小老鼠。

    “你喜歡我？”

    疑問的句式，用著肯定的口吻說道。

    不是莊啟玉自戀，是她確實(shí)有著被眾人愛慕的資本，從小到大，暗戀、喜歡、向她表白的人太多了，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了，所以對于追求者，她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她們的心思。

    黑圓的眼瞳驚懼瑟縮了一下，暗色在其中掙扎地沉浮著，接著又浮現(xiàn)了一點(diǎn)光亮，抿了下唇，鼓起莫大的勇氣道。

    “我，我喜歡你?！?/br>
    她內(nèi)心的掙扎、困頓莊啟玉能夠透過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覺得十分有趣。

    “你是結(jié)巴嗎？說話磕磕絆絆的?！?/br>
    就連嘲笑時眼里也是藏著笑的，讓人起了貪念，想把她的光芒全攏到自己懷里，想讓她的雙眼只看到自己。

    “不，不，我不是結(jié)巴。”

    我只是有點(diǎn)膽小，還有很深的自卑，像我這樣的人怎敢妄想喜歡你呢。

    莊啟玉笑得更放肆了，捏著那尖細(xì)小巧的下巴，揚(yáng)了揚(yáng)那張耀眼的臉，“還說不是結(jié)巴呢?！?/br>
    謝金靈特別喜歡看莊啟玉這樣的笑，自信又驕傲，就連太陽也是要偏愛她的一般。

    “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高一入學(xué)典禮上。”

    是的，這已經(jīng)是謝金靈喜歡莊啟玉的第二個年頭了，這個秘密原本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現(xiàn)在，莊啟玉也知道了。

    “你幾班的？”

    “十七班。”

    “叫什么名字？”

    “謝金靈?！?/br>
    明年莊啟玉就要出國留學(xué)了，謝金靈再不能像從前那般淹沒在人群中，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莊啟玉一眼就滿足了，今年過后，她可能永遠(yuǎn)也見不到莊啟玉了。

    雖然她膽小、怯懦，卑微得像塵埃一般的存在，還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做出了跟蹤的決定。

    “謝、金、靈?！?/br>
    莊啟玉呢喃著她的名字，謝金靈雖然被初春的寒風(fēng)刮得骨頭生疼，貼著墻的后背冰冷刺骨，但她還是感覺到一股暖流自體內(nèi)升起。

    莊啟玉知道她的名字，并且念了出來，就好像謝金靈整個人被她含在舌尖轉(zhuǎn)了一道似的，謝金靈激動極了。

    謝金靈的兩條細(xì)腿抖得不行，莊啟玉皺眉，將腿伸到她雙腿間卡著、撐著她，她還有話沒問完，可不想看到謝金靈一屁股坐下去。

    “你....”

    突然間莊啟玉感覺大腿碰到了一塊多余的rou，那rou條是不該出現(xiàn)在一個女孩子身上的。

    “什么東西？”

    她要確定那是什么怪東西，抬高了膝蓋頂了上去。

    原本安靜怯懦的小老鼠尖叫了起來，瘋狂地掙扎著，“不，別碰，求你了?！?/br>
    但她在不敢觸碰、傷害莊啟玉的前提下怎么可能從莊啟玉的掌控中掙脫開來呢。

    莊啟玉的膝蓋在她腿心頂弄，那團(tuán)小小的軟rou很快充血硬挺了起來，被更加狎玩輕蔑地玩弄著。

    “呀，原來你是個小怪物啊。”

    莊啟玉歪歪頭，眼睛里閃過饒有興致的微光。

    謝金靈簡直哭到喘不過來氣，聳動著瘦弱肩膀啜泣的模樣好不可憐。

    “你到底是男是女啊?！?/br>
    莊啟玉的聲音順著薄涼的風(fēng)鉆進(jìn)謝金靈耳朵里，耳朵就像是被冷風(fēng)舔了一下，原本就瘦弱的身體抖得更可憐了，眼淚在眼里碎星似的閃爍著，在白凈面皮上破碎地流淌著。

    “女的，我是女生....”

    她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了，你能明顯感覺到她已經(jīng)盡力說話很大聲了，脖頸青筋都浮現(xiàn)了出來，但發(fā)出的聲音還是小小聲的，被風(fēng)一吹就散得干凈了。

    “那這又是什么？你怎么長了個男人的東西？”

    那多余的器官被磨得生疼，謝金靈嘴笨，磕磕絆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我....”

    要這小結(jié)巴能把事情解釋清楚簡直比登天還難，莊啟玉決定阻止她，不然等她厭蠢癥犯了，她得體的偽裝也就進(jìn)行不下去了。

    莊啟玉”嘖”了一聲，手從她寬松校褲的褲腰里鉆了進(jìn)去，先是摸到團(tuán)半硬的yinjing，收攏手指，握著擼了兩下，那根東西便硬得徹底了，張牙五爪又奶兇奶兇地頂著她的手心。

    這么快？

    莊啟玉都愣了一下，隨后咧唇露出個優(yōu)等生的完美笑容。

    “你挺好玩的，想做我女朋友嗎？”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謝金靈還以為自己燒糊涂了，身上哪哪都是冷的，只有被莊啟玉握住的命門炙熱guntang。

    “可以嗎？”

    莊啟玉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同時用力握了一下手里的yinjing。

    疼痛讓理智回籠，謝金靈不可置信又虔誠看著莊啟玉，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在膜拜降臨的神明。

    她拼命點(diǎn)頭，好像怕自己猶豫一秒，這從天而降的幸福就輪不上她了。

    “好、好，可以，我答應(yīng)你，謝謝你....”

    莊啟玉笑了，她知道這類人在想什么，總是把那遠(yuǎn)在天邊的人當(dāng)作神來膜拜，只是她知道自己膜拜的到底是神明還是惡魔嗎？

    真是愚蠢至極。

    “我喜歡乖一點(diǎn)的。”

    “我乖，我很乖的?！?/br>
    謝金靈急切地握住她的手，濕潤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生怕她反悔。

    修長手指放開rouyinjing，朝卵蛋下面的位置摸去，摸到了一朵小小的rou花，已經(jīng)起了濕意，她隨意地?cái)D了進(jìn)去，來回磨擦著，水就更多了。

    yin蕩的小老鼠。

    莊啟玉眼里的興致中摻著冷嘲，但月亮的光暈太晃眼了，謝金靈靠得越近，越看不清她的眼，只覺得她好溫柔，自己好幸福。

    “要像狗狗一樣忠誠聽話喔?！?/br>
    “我會的，我會向小狗一樣聽話的?！?/br>
    莊啟玉輕笑了一聲，把手指抽了出來，塞進(jìn)謝金靈嘴里，命令道。

    “舔干凈?！?/br>
    小狗為了表現(xiàn)自己，舔得賣力又認(rèn)真，連指甲蓋都沒放過，用舌尖來回搔刮著舔，吮得嘖嘖有聲。

    毫不留情地抽回手指，取出張紙優(yōu)雅地擦試著，將揉成一團(tuán)的紙巾塞進(jìn)謝金靈手心里。

    “今晚來我家吧，跟你爸媽打個電話說一聲。”

    “家里，家里只有奶奶，我，我跟她說一聲?！?/br>
    “有手機(jī)嗎？”

    謝金靈搖搖頭。

    “用這個打吧，明天再給你臺新手機(j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