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怎么這么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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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堪的洗漱終于結(jié)束,好在莊啟玉除了用手指插了插她的嘴,其余的什么也沒做。 兩人一前一后地出來,經(jīng)過烘焙的勾人食欲的香便鉆進(jìn)了鼻孔,謝金靈看到主臥靠窗的那張白色小圓幾上擺好了食物。 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了,早就過了吃早餐的時間,直接吃中餐的話又太油膩,廚房為兩人準(zhǔn)備的是西式的brunch,自然是莊啟玉習(xí)慣的口味,煎蛋卷,夾心貝果,牛角包,果昔碗,牛奶。 圓桌正對面擺著兩張椅子,莊啟玉先拉開一張椅子,坐姿慵懶地端起杯牛奶喝了兩口,朝對面的椅子抬了抬下巴,斜眼睨了謝金靈一眼。 “坐啊?!?/br> 窗簾被貼心地拉開了,透過明凈的窗戶,樓下花園繁花盛開,隨風(fēng)搖曳,蝴蝶翩飛,金燦燦的陽光鋪滿了大地,瓦藍(lán)的天空飄著大團(tuán)的蓬松云彩,好一個晴朗的周末。 可謝金靈的眼睛卻要被刺得流淚了,她是身在陰暗下水道的灰鼠,哪有什么可能擁抱光明。 襯衫下空蕩蕩的,謝金靈突然明白了莊啟玉沒有給她內(nèi)褲穿的用意了,她怎么可能光著屁股往椅子上坐呢? 莊啟玉氣定神閑的目光猶如兩記扇在她臉上的響亮耳光,火辣辣地疼著,謝金靈難堪地咬著下唇,往前挪了一小步。 “我那里,還很疼。” “那怎么辦。” 莊啟玉舔了舔唇角的奶漬,歪著頭裝糊涂。 一顆心被熱油反復(fù)煎炸著,謝金靈嘴唇哆嗦著,將難以啟齒的話吐了出來。 “讓我,讓我坐您腿上,行嗎?” 莊啟玉只是看了她笑,將翹起的腿放平了。 于是謝金靈矮下身,扶著她的肩慢騰騰地側(cè)坐了上去。 白桃似的臀露了出來,光溜溜的屁股貼著莊啟玉睡袍柔軟的面料,一只奶兒從大敞的領(lǐng)口下掉了出來,渾圓堅挺,像一座驕傲的小山峰。 “奶都露出來了?!?/br> 莊啟玉輕笑出聲,往她嫣紅的尚未完全消腫的rutou上彈了彈。 謝金靈渾身顫了顫,知道莊啟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于是細(xì)細(xì)的十根手指粗魯?shù)仄?,挺著胸送到莊啟玉嘴里,水盈盈的美目波光流轉(zhuǎn),露出期待。 “莊姐,你,你,先吃這個好嗎....” 女孩主動得很是勉強(qiáng),袒胸露乳腫xue大張,裸體的模樣不知道給她看了多少遍,可還是這么羞澀,扭捏,每一次都帶著赴死的決心。 不過莊啟玉就喜歡她的扭捏害羞,跟外面那些sao的賣的不一樣,連膜都是自己給破的,初吻也是自己奪去的,她身上有什么是自己不喜歡的呢? 莊啟玉笑得爽朗,手呈爪狀大張開,攏住那只飽乳揉捏,心情舒暢便口無遮攔了起來。 “怎么這么sao。” “虧你粉絲還說你是清冷矜貴的小公主?!?/br> “倒是個公主了,床上伺候人的本事倒不少?!?/br> 說罷便掐著她的奶往嘴里送,大口含了用力地吮,口腔里還殘留著奶香,吮吸吞咽間,有一種真的在吮奶的既視感。 莊啟玉有時候說話真的很難聽,把人的自尊心踩在腳底下踐踏,謝金靈羞愧難當(dāng),波動的情緒反復(fù)折磨著她脆弱的神經(jīng)。 謝金靈直到下午也沒能穿上內(nèi)褲,身上還是套著那件白襯衫,莊啟玉興致勃勃地要給她上藥,她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在光線分外明亮的大床上將雙腿盡可能地打開,露出唇rou外翻、紅腫不堪的陰戶。 與其說莊啟玉想幫她上藥,不如說是她自己想玩,帶著點(diǎn)羞辱意味的玩弄,看她逼xue抽搐,肌rou緊繃,渾身發(fā)顫。 即便落地窗的玻璃是單面可視的,謝金靈還是有一種被扒光了丟在人來人往的廣場中的既視感,每一秒她都在經(jīng)歷萬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