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擁有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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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就是這句話闖了禍。 接下來的時間里,兩人的身體如同兩條處于發(fā)情期的蛇般死死交纏在一起。沒有從床上下來過,亦沒有時間的觀念。 連終于想起要去吃晚飯,都是應存抱著唐縈坐在桌前,待她吃得差不多后,拿著湯匙一勺一勺地喂她喝湯。 這樣照顧小寶寶吃飯的方式,讓唐縈覺得比在床上時還難為情,就著應存的手配合地喝了幾口后,便搖頭拒絕,要接過湯匙自己來。 “你來?”應存抬起眼皮,目光淡淡地注視著她,“不是沒勁了嗎?你怎么來?” 卻丟下一個兩難選擇:“沒勁,我喂你喝湯;有勁,我們就繼續(xù)?!?/br> 想到原本還計劃著要在今晚把剩下的作業(yè)寫完,唐縈兩權相害取其輕,硬著頭皮張唇含住了再次遞到唇邊的瓷白湯匙,把一小碗奶白的鯽魚湯喝到了見底。 她這般乖乖聽話的模樣,讓應存看得心里柔軟,放下湯匙,在她的臉上親了親,“乖寶貝?!?/br> 唐縈的臉上便又開始發(fā)熱,再次聲明道:“阿存,不要這樣叫我……” 到了晚間回家去拿周末作業(yè)時,應存也是亦步亦趨地跟著。 不過十幾米的距離,他也要親自出門走上一趟,陪著唐縈過去,再提著她的書包回來,坐在旁邊陪著寫作業(yè)。 他會詳細解答唐縈一切課業(yè)上的問題,但不會幫唐縈寫作業(yè),從小就不。寧愿看著唐縈跟一道題來來回回做上半小時的斗爭,也不愿直接向她報出答案。 應存很清楚,他能做到很多事情,但不能cao控另一個人的人生。唐縈真正需要的不是他,而是他不在、不能及時幫她的時候,去處理事情的能力。 “阿存……”明亮的室內(nèi)光線下,唐縈書寫著答案的筆尖頓住,叫了應存一聲。 “嗯?”應存以為她有什么問題,傾身過去,靠得更近,掃了一眼她筆下的試卷。 “不是有問題?!碧瓶M連忙解釋著,“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沒有辦法專心寫作業(yè)。” “那怎么辦?”應存并沒有退開,就這樣貼著唐縈,溫熱的身軀里像藏著一座火山,專注地看著她的眼睛,“我又不會走?!?/br> 唐縈被他盯得心間一癢,忍不住在他唇上親了親,說道:“也沒有關系,我快寫完了。” 她親完就想離開,卻被應存捉住了手腕,一把攥到懷里去,捧著臉不讓后撤地吻。 唐縈迭坐在他的身上,感覺到身下頂著她的東西正在慢慢變硬抬頭,下午在床上被它cao弄的快感便也逐漸在她體內(nèi)蘇醒,讓她渾身都在發(fā)軟。 簽字筆從指尖掉落,茶幾上的作業(yè)還沒來得及收拾,唐縈已經(jīng)被應存抱了起來,壓在沙發(fā)上一邊欲念濃重地吻,一邊揉著乳rou將她頂?shù)脰|倒西歪。 淋漓的情欲來得洶涌又勢不可擋,不需要前提,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反正發(fā)現(xiàn)的時候,早已經(jīng)燒著在了身上。 唐縈幾乎不用什么前戲便已經(jīng)濕了內(nèi)褲,在應存將手指插入進去要替她摸的時候,勾出了一手的水。 “水好多。”應存笑了一聲,脫下兩人的衣服,分開她的雙腿用飽滿腫脹的guitou摩擦著嬌嫩紅腫的陰蒂,灼熱的yinjing在翕動的xue口來回滑動。 唐縈被磨得情動,轉(zhuǎn)過頭來雙眼霧蒙蒙地看著應存。睫毛卷翹,紅唇微張著喘息,披散的黑發(fā)映襯著瑩白的膚色,可愛又色氣。 xue里的水已經(jīng)足夠濕潤,應存戴好套后,便握著她纖細的腰,從后頂了進去。 “啊……”這個姿勢讓性器進得比之前深得多,唐縈被cao得腰眼酸軟,渾身軟得像一灘拉不起來的水,臀部被抬高,任粗長的rou莖不知饜足地插在xue里猛烈cao干。 而她匍匐在沙發(fā)靠墊上,泛著粉意的腰背舒展顫抖,帶著哭音喊應存慢些,不要這樣深。 高潮時,唐縈將頭死死抵在靠墊上,難耐地抓緊了它,腿間涌出的水液被cao得飛濺,星星點點地掉落在沙發(fā)上,彌漫出一股濃郁的催情甜味。 眼里也被逼得不可自抑地落下淚來,在逃脫不掉的頂cao和滅頂快感中,趴在沙發(fā)上嗚嗚地哭。 應存聽見她抽泣的哭聲,俯下身來將她抱緊,親密地貼在她的后背,隔著黑發(fā)吻她的后頸和纖秀的蝴蝶骨,聲音溫柔地叫她別哭,身下的動作卻是不停。 甚至變得更為兇猛,讓她眼里滴下的淚更多,xue里涌出的水也更多,在深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留下一片片曖昧氤氳的濕痕。 唐縈對時間的概念又重新模糊起來。 說不清到底舒服潮吹了多少次,又被拉著換了多少個地方zuoai。 最后等到一切結束,被抱著去洗澡的時候,熱水沖刷下,唐縈耷拉著眼皮,渾身沒骨頭似的靠在應存身上,覺得自己隨時都能昏睡過去。 帶著一身秾麗的痕跡,累得一句話也不想說。 偏偏應存作為出力最多的人,到現(xiàn)在還能有力氣行動如常。拿著浴巾將唐縈仔細擦干后,甚至還拿起了吹風機,耐心地替她吹起了頭發(fā)。 待頭發(fā)吹干后,抱著人去了她臥室里尚是干凈清爽的床上,妥帖地放好。 就在快要睡過去時,唐縈覺得自己迷迷糊糊間,好像又被應存抱起來,在黑暗中分開腿坐在他的腿上。 她身體一顫,以為應存還打算來,卻只是被他輕柔地抱著,靠在頸窩靜默溫存,手掌緩緩貼在她背上撫摸。 兩人的呼吸緩慢綿長。 許久,唐縈聽見他說:“縈縈,這是我十七年來,最開心的一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