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制造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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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闖了一個不小的禍,睡前欽文在我們臥室玩,到了三歲就沒那么聽話了,喝了奶在床上蹦,我說他兩句他就和我講道理,眼尖嘴利十分不討喜,他爸爸一句“過來躺下”,他就乖乖聽話了,躺下聽他爸爸講故事,故事……又臭又長,詰屈聱牙晦澀難懂,別說欽文,我也讓他講睡著了。 剛要陷入沉睡,感覺到他踢我腿,我艱難地睜開眼睛,他朝熟睡的欽文示意,示意我抱過去,我正要沉睡,脾氣最大的時候嘛,就沒好氣地說:“你抱過去嘛。” 他不滿地嘖了一聲,又踢我腿,低聲喝道:“保姆是個女同志,我過去不方便,快點?!?/br> 哎呀,這覺悟,早干嘛去了,一直這覺悟還有我什么事啊,我繼續(xù)發(fā)起床氣:“她沒睡呢!你送過去就行!” 他不再說話,一下接一下地踢我,這誰能不惱,我睜開眼睛朝他的大腿來了一腳狠的,一米八的床,睡了仨人,我和兒子四仰八叉躺得舒服,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他在沿上側(cè)躺著呢,一腳下去,咣當(dāng)一聲,人不見了,完了完了,我瞬間嚇醒了,趕緊去床下扶他。 他的情緒還是穩(wěn)定的,惡狠狠地瞪著我,我心虛地賠著笑給他揉屁股,把欽文送過去以后,回來繼續(xù)看他屁股,白生生的沒有任何問題,我就放了心,但是這個心放早了,早上疼得厲害起來,一看,青了。 這個問題可大可小,往小了說跌打小傷貼膏藥養(yǎng)養(yǎng)就行,往大了說,這個年紀(jì)的人,很有可能骨裂,保姆司機(jī)保鏢都緊張起來,保姆一個勁地感嘆。 “你說這是怎么弄的,在家怎么傷成這樣!” 我和保姆扶著他上車,去醫(yī)院拍片,醫(yī)生也例行問診。 “怎么傷的?。俊?/br> 陪著來的只有我知道內(nèi)情,他冷著臉不說,我只好在旁邊囁嚅道:“從床上,掉下來了?!?/br> 屋里的都是人精,四個人八只眼睛雷達(dá)一樣全聚焦到我身上來了。 我趕緊揮著手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我就是……”我越描越黑了。 在別人微妙的眼神中,我陪著他拍了片,醫(yī)生看完片子放了心。 “沒事,骨頭沒有問題?!贬t(yī)生停了一下又認(rèn)真地看著我說,“以后要小心一點,要是傷了骨頭不好恢復(fù)?!?/br> 我慌忙賠笑點頭。 一屋子的人這才放下心來,醫(yī)生讓拿了藥回去自己養(yǎng)。 司機(jī)保鏢不方便問我,保姆和我最熟,在廚房給他燉骨頭湯,一個勁地八卦。 “你現(xiàn)在和他打架都直接動手?。俊?/br> 我試圖解釋:“沒有打架?!?/br> 保姆根本不信:“你看看,上次跪搓衣板,連著兩天我都覺得他走路不大利索,這跪出來的腿傷剛好,又傷了屁股?!?/br> 我再次試圖解釋:“上次是……” 她充耳不聞:“我說你悠著點……” “??!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使勁把砂鍋蓋蓋回去,差點把它摔碎。 保姆還是不信,就算不說了,也還是一個勁地哎呀哎呀感嘆,煩得不行。 到了睡前,醫(yī)生說要按摩,我就給他捏腰,欽文也看著有趣有樣學(xué)樣,他很感慨:“欽文知道孝順爸爸了?!比缓笤俳o我一個白眼,這叫什么事啊。 他在家養(yǎng)傷養(yǎng)了一個星期,傷好以后我開始出門,劉蓉休假我去找她玩,帶著欽文,我和劉蓉慢慢恢復(fù)了來往,一起吃吃喝喝,雖然已經(jīng)沒辦法無話不談,但畢竟一起長大,感情深厚。 賓館還是以前的老樣子,古樸老土每樣?xùn)|西都有著很大的歲數(shù),厚重而深沉。 劉蓉已經(jīng)做了領(lǐng)班。 “蓉兒,你的容貌一點也沒有改變,我卻老了。”我深情地對劉蓉說。 “少來,我這不是絕情谷底,你也不是楊過?!?/br> 可我真的覺得自己已經(jīng)老了,尤其是和前臺這幾個青春靚麗的小姑娘比起來,五年前我在這里簽名報道忙碌地走來走去仿佛是上輩子的事。 劉蓉說:“你在這等等,我上去做交接然后換件衣服?!?/br> 她上去以后我跟著欽文到處溜達(dá)。 “哎,你和劉姐是?”前臺一個小姑娘好奇地端詳我。 “哦,我們是老鄉(xiāng)?!蔽彝纯齑鸬?。 她眼睛刷就亮了起來,興奮又神秘地壓著聲音道:“那你認(rèn)不認(rèn)識……那個誰?” 我也跟著壓低聲音興奮起來,我們不聯(lián)系這幾年她出了什么事嗎,我也神秘地反問:“那個……誰?” “就是……”小姑娘左右環(huán)顧以后說,“寧家齊的老婆?!?/br> 我把亢奮的心情收了起來。 “你們是老鄉(xiāng)嘛,劉姐和寧家齊的老婆也是老鄉(xiāng),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吧?!?/br> 我不想談“寧家齊的老婆”,我說:“不認(rèn)識。” “唉,”小姑娘遺憾地嘆了口氣,“怎么大家都不認(rèn)識她呢?!?/br> 另一個小姑娘道:“你別問了,都說了不讓談?wù)撍?,你看,她在這工作的記錄,她的檔案,都銷毀了,老人也都不提她。”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好奇地問:“工作的檔案都銷毀了?” 小姑娘使勁點頭:“對,全抽走了,查無此人,不知道姓名也不知道她的樣子。” “我覺得她一定是個精明美艷的大美女,就是陳好那種,”另一個小姑娘道,接著問我,“這女的這么厲害,你在家鄉(xiāng)一點也沒聽說過她嗎?” 我搖了搖頭,我不認(rèn)識什么精明美艷的大美女。 “你沒聽說過沒關(guān)系,我跟你說啊,”第一個小姑娘和我頭碰頭,“寧家齊的老婆,就是你們的一個老鄉(xiāng),在這里工作過?!?/br> “對,”另一個小姑娘說,“你猜,她做了什么事?” 小姑娘賣關(guān)子道:“她啊,趁著寧家齊開會在這睡午覺的時候,鉆了他的被窩?!?/br> 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胡說八道!” 人家根本不搭理我:“你說,這女的厲害吧?更厲害的還在后頭呢,一來二去,你猜怎么著,人懷孕了!” 我試圖解釋:“懷孕是婚后的事?!钡齻儾宦?。 “這女的手段那叫一個狠,寧家齊身邊的老人,她一句話就能攆走,還有,我聽說啊,其實寧家齊在家一點地位都沒有?!?/br> “不能吧?” “他老婆對他動輒打罵,我聽說這次都打得住院了呢?!?/br> “難怪一星期沒見他人呢?!?/br> “是,我聽前邊服務(wù)的jiejie說,一星期沒來呢?!?/br> “還有還有,前段時間他腿腳不利索,不會在家還罰跪吧?!?/br> 小姑娘們咯咯笑起來。 我放棄解釋了。 小姑娘看著欽文眼巴巴地看著柜臺上的薄荷糖,逗他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告訴jiejie,jiejie給你吃糖。” 欽文口齒清晰道:“我叫寧欽文?!?/br> 小姑娘疑惑道:“寧?” 這時劉蓉下來了,我趕緊抱起欽文,胡亂地道別:“我們走了,走了,快,謝謝jiejie的糖?!?/br> 我回家一腳踢開書房的門:“寧主任,你給我解釋解釋,什么叫趁你睡午覺鉆了你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