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66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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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稚很快就收拾好行囊,即使天色已暗不宜趕路,她也要出發(fā)。 臨別前,景堂讓她捎上小公鴿。 為了不引起懷疑,花稚偽裝成沉迷楚雀的樣子,挽著他的手臂裝親熱。 一離開礦場,楚雀快馬加鞭全速前進,花稚使上吃奶的勁抱著他的腰才沒摔下馬,她唯一興幸的是他的腰很細,很好抱。 直至到了午夜,男人才停下來休息,尾隨著的暗衛(wèi)早早被甩開。 楚雀在喂馬,花稚累得隨便找了個地,行囊當(dāng)枕頭,一躺就睡著了。 他看著她的睡顏蹙眉,她怎么對自己那么沒有防備。 楚雀撿了些枯草鋪在地上,再蓋上披風(fēng),抱起睡得沉實的花稚放到上面。 還沒睡夠幾小時,天沒亮,又要啟程。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跟景堂他們一起騎馬,花稚已經(jīng)覺得又累又辛苦,但對比楚雀,前者不值一提,她懷疑自己沒找到青持,就死在路上。 如果不是怕馬兒堅持不住,花稚懷疑他根本不會停下來休息。 來到這個世界后,一直被男人寵著,她不曾這般粗暴地對待。 終于,她撐不住又病倒了。 楚雀沿途找了個農(nóng)家落腳,他給了一些錢農(nóng)戶借了個小茅屋,家戶借出用來放置閑置農(nóng)具的小茅屋,還給了兩人一些吃食。 楚雀一邊給她喂食,一邊吐槽,“聽聞你自小習(xí)武,身子怎么這般嬌弱?” 花稚艱難地吞咽著索而無味的粥水,“我身子壞了,武功也廢了?!?/br> 男人頓了一頓,“你告訴我這些,不擔(dān)心我會對你不軌?” “你要是不軌就早動手了,何必還等到現(xiàn)在。” “心真大,不動手可能是有其它目的。” 花稚覺得他很啰嗦,“你別說了,我屁股好痛,先給我上藥。” 屁股又麻又痛,還火辣辣的。 “你讓我給你上藥?”楚雀一臉不可置信。 實在太痛,花稚自己翻身,反正露體露多了,這種情況她不會自己給自己計較,“我怕痛,自己下不了手?!?/br> 光是翻過身,她就痛得咬牙切齒,眼淚直流。 “我清清白白……” 話還沒說完,花稚一個兇狠的眼神瞪過去,“我一小女人都不介意了,你一大男人介意什么!” “尋常女子見我一面需要一擲千金,不曾有女子敢對我如此輕薄。” “你有完沒完!等回到御花堂,我用金碇子砸死你!砸死你!”花稚炸毛了,“要我死了,你也別想報仇!” 沒辦法,楚雀只好給她上藥,他輕輕剝開她屁股上的布料,掀開外裙,里裙被血水浸濕透,看起來觸目驚心。 里裙緊緊貼著破皮的肌膚,他光是掀開,花稚就喊得跟殺豬一樣,差點昏厥過去。 不單屁股,大腿內(nèi)側(cè)也全破皮流血,“傷成這樣,怎么不早說?” 花稚委屈巴巴地說,“就算我喊痛,你也不會停。” 男人細想,“的確?!?/br> 他打開藥箱,拿出用來消毒的烈灑,用嘴含了一口對著她屁股猛噴上去。 花稚痛得整個人彈跳起來,叫得鬼哭狼嚎。 消毒后,他用玉刀刮掉皮膚上的膿液,再灑上藥粉,動作嫻熟又粗暴。 上完藥,花稚眼里沒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