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奶狗x饑渴人妻2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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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學期很快就要結束,陳牧揚期末也忙碌起來,基本都泡在圖書館里,只有抽空回兩句消息。 依然也樂得清閑,主動保持距離,美名其曰不能讓他分心。 依然自從有了陳牧揚的鑰匙,進他們家就越發(fā)自然了,后來更是直接搬進去與他們同居。 其實作為房子的主人,陳星繁大可以拒絕這件事情,畢竟陳牧揚也不差錢,租房子或者住酒店也不是不可以,這房子是他的領地,讓一個陌生女人住進來著實有些奇怪。 不過更奇怪的是陳星繁并不排斥這件事,默許她一步步靠近直到幾乎同居的狀態(tài),甚至因為陳牧揚這些天不回家,兩個人獨處這件事有些隱秘的喜悅之情。 只是兩人關系盡管升溫了些,卻仍然不尷不尬地處著,畢竟身份擺在那,哥哥和弟弟女朋友,依然也不好明示暗示,這樣顯得她放蕩倒貼,而陳星繁雖然積欲難壓,卻是個十分理智的人,要讓他打破禁忌可不容易。 沒有幾乎就創(chuàng)造機會。 依然決定制造一點“小誤會”。 周五,陳星繁罕見地沒有加班,準時下班回到家中。 也是正好這段日子不太忙碌,剛結束一批工作。 一進門,他就看見了極具沖擊性的一幕。 依然衣衫不整地癱倒在沙發(fā)上,雙腿大張,腿間的風景一覽無余。 沙發(fā)上的人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閉著眼,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著,胸罩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露出大片白嫩,兩顆小紅豆若隱若現(xiàn),下身一條短裙被推至高腰處,一只手抓著一個假陽具似的東西,被xiaoxue浸潤吞吃。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擋住了所有光線和聲音,只剩女人誘人的呻吟,以及陽具入體的咕嘰水聲。 陳星繁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身體燥熱起來。 理智告訴他應該趕緊離開,甚至都不該回房間,應當直接奪門而出,可是那目光卻死死粘在女人腿間,怎么也離不開。 好美…… 粉嫩的嬌花綻放在眼前,他升起一股沖動,想要把女人按在身下,插進去,狠狠cao,直把她干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哭泣求饒,像他的弟弟一樣。 想到陳牧揚,陳星繁一震,眼底恢復一絲清明。 不,這是牧揚的女朋友,自己怎么能有這么齷齪的想法。 陳星繁壓下心底的躁動和立起來的胯下,使勁兒甩了甩頭,想要把旖旎心思都甩出去。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依然會在客廳做出如此舉動,但也許是她跟陳牧揚的情趣?只是自己不小心回來早了。 陳星繁偏過頭,不敢再看那美景,轉身就要離開。 自己不該答應讓她住進來的。 陳星繁心里厚厚地嘆氣。 給自己找了個打火機。 依然做到這種地步,怎么可能讓他離開,若是今日一朝不得手,以后陳星繁絕對會對自己敬而遠之。 只有現(xiàn)在把他拉下神壇,攪和在一起,讓他再也無法拒絕自己。 依然扭著腰站起來往門口撲去。 她打算得很好,躺在離門口很近的位置,陳星繁剛有動作她就迅速站起來,從背后抱住他。 “牧揚,你怎么回來了?!币廊恢赖煤瓣惸翐P的名字,即使這會讓陳星繁不爽,但她不能掉馬甲。 依然使勁兒扭動,陳星繁第一次被女人近距離接觸,只覺得一團軟乎乎的身子附在自己身上,身體僵硬不能動。 依然直接得很,裝作被欲望沖昏了頭的樣子,閉著眼在陳星繁身上到處摸。 “牧揚,你好久沒有進來了,我好癢。”依然精準摸到陳星繁胯下,隔著褲子就是一頓揉。 陳星繁在yuhuo和理智的冰火兩重天中掙扎。 理智告訴他要甩掉女人的手趕緊離開,但是不知怎的身體違背了大腦的意愿,僵在原地任由那雙手胡作非為。 “你怎么穿這么復雜的褲子啊?!标愋欠蔽餮b筆挺,腰帶拉鏈都十分妥帖,依然沒解過這么復雜的衣服,平時跟陳牧揚做都是運動褲,腰帶上的活結一拉就掉,手輕輕松松就能探進去。 西裝褲貼合身體,腿間本來合身的襠部被膨脹立起的roubang撐開,依然摸索半天才拉開。 陳星繁喉結滑動數(shù)下,都恨不得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解褲子了。 唔,好香。 陳星繁只覺得身體燥熱,眼前的景象卻輕飄起來。 這是依然特意讓系統(tǒng)放出來的迷情香,給自己留個后手保證捕獵萬無一失。 依然終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大roubang,口水分泌個不停,手也開始撫弄表示自己的喜愛。 陳星繁其實很少自慰,至少次數(shù)比陳牧揚少的多,此刻被一雙纖軟柔嫩的小手撫摸,只覺得渾身的氣血都涌向下體,一時之間下面愈發(fā)腫脹,溫度高的嚇人。 是個大寶貝。 粗硬脹,不愧是三十年沒用過的家伙,非常符合他的主人禁欲的標準,只稍稍撫慰便激動得不行。 依然不給他反應的機會,直接蹲下張嘴,大半個roubang便含入嘴中。 “嘶…”陌生卻強烈的刺激讓陳星繁虎軀一震,roubang子入了一個極為濕熱的地方,舌頭抵在guitou上,隨著進出舔過每一寸棒身,最后在深喉時重重按壓在guitou上,用力舔舐,舌苔摩擦過guitou,這個堅硬卻最是柔嫩敏感的地方被舔得通紅,快感陣陣蕩漾。 陳星繁腦子里一片漿糊,手按在依然的頭上,理智告訴他應該將依然推開然后轉身離開,但剛才尚且不舍,如今更爽一層樓了那還有什么理智,唯一僅剩的理智就是沒有用力按住依然的頭抽插roubang了。 迷人的低吟從陳星繁口中不斷飄出。 與陳牧揚的少年音不同,陳星繁的嗓音頗有磁性,呻吟起來更加低沉沙啞,更讓依然迷醉。 她可太喜歡聽男人叫了,以前跟李博軒zuoai,也是極盡所能讓他忍不住爽利出聲,現(xiàn)在就好了,不需要那么努力,只消稍稍使些手段,這些男人就軟成一攤春水,任她予取予求。 口了幾分鐘,陳星繁的棒子依舊堅挺,依然卻受不了了。 雖然她很愛吃roubang,但現(xiàn)在她的生理需求急需解決一下。 倘若有機會,她以后一定跟兩兄弟一起做,這樣就既能插滿xiaoxue,又能滿足口腹之欲,將roubang吃個夠了。 陳星繁現(xiàn)在如同飄在云端,迷迷糊糊不知所在,硬挺的棒子卻又邦直,與嬌軟的雙腿成為鮮明的對比。 依然輕輕一推,陳星繁便躺倒在了沙發(fā)上。 陳星繁眼尾泛上嫣紅,倒下的那一刻還在迷糊,卻馬上就反應過來,理智有一瞬間的回歸。 不,不能這樣,還沒進行到最后一步,一切都有機會挽回,一切都…… 陳星繁自以為用力地掙扎想要站起來,其實只是手揮舞了幾下,依然輕易地擋了回去,將無力反抗的陳星繁壓在身下,三兩下褪去褲子,沾上晶瑩濕潤的陰部暴露無遺。 陳星繁只看了一眼便臉色通紅地扭過頭。 依然覺得有些好笑。 不愧是兩兄弟,第一次純情害羞的樣子倒是一模一樣。 肥厚濕潤的花瓣剝開,粉嫩的xue口露出,泛著甜蜜的水液。 依然熟練地抬起屁股,握住那根粗長的棒子,將guitou在xue口磨了磨,便扶著坐了下去。 里頭實在太過濕滑,即使roubang那么粗,也被輕易吞吃了一半。 “啊……”久違的快感終于感受到,依然發(fā)出滿足的喟嘆,空虛的身子被一朝填平。 好硬好燙,不愧是她忍著欲望勾引了許久的roubang,就是這么極品,物超所值。 “呃?。 迸c悠悠然滿足的依然不同,三十歲老處男的陳星繁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roubang奇妙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好緊,好滑,好濕,好爽…… roubang被寸寸包裹,平時散養(yǎng)不得撫慰的棒子饑渴難耐,突然遇上了滿漢全席,立刻激動暈乎地不知天南地北了。 依然一坐到底,空虛被徹底填平,陳星繁第一次觸碰到花心,guitou正被花心有力地收縮按摩著,快感的電流陣陣電開,惹得陳星繁輕顫。 依然抬起身子蹲起了幾下,粗rou同xiaoxue美妙的摩擦立刻讓陳星繁打開了一個新天地。 他立刻激發(fā)男人的本能,雖然沒做過,但也不至于不知道該干什么,扯了一把依然,便趴倒在他身上。 陳星繁吻上依然的唇,那是他日思夜想了許久的柔軟,如今終于被含上。 陳星繁的初吻便這么丟了,與之同樣丟失的還有三十年的處男身。 陳星繁撬開依然的牙齒,伸出舌頭激烈的同她嬉戲,他沒什么吻技,也不知怎的循序漸進,只用力地吸吮,揪住那個小舌頭,把依然的舌尖吮得發(fā)麻。 同時激烈動作的還有胯下,陳星繁扣住挺依然翹的小屁股,無師自通地開始打樁。 剛開始還舍不得那美好,輕輕拔出一點便迫不及待地塞回去,依然理解他的急切,但也想教好他。 于是在他拔出的時候抬起身子讓他拔得更多些,在他插入時也用力往下壓。 很快陳星繁便領悟了技巧,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 每一次都拔的只剩個guitou堪堪留住,然后便是重重一插,雞蛋大小的guitou瞬間破開層層纏繞的厚壁障,直搗黃龍,碾碎一xue的水珠,像搗藥似的用力研磨,將晶瑩的水液搗得粘稠,變成略微乳白的粘液,順著roubang的拔出流出,一部分被重新插回體內,更多的被刮在外面,隨著rou體拍打碰撞變得更加粘膩拉絲。 “呼,呼……”陳星繁爽的頭皮發(fā)麻,身體同roubang一樣幾乎膨脹炸裂,腦子更是一團漿糊,偏是團火熱的漿糊,燒的從頭到腳如同在蒸籠里一般,臉更是通紅,五官時而揪緊時而亂飛,脖子上青筋迸發(fā),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用力。 反觀依然倒是十分悠閑了,雖然也很爽,但沒有陳星繁那樣夸張,倒還能低頭好好欣賞身下人嘴巴大張、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只能大口喘氣的yin蕩模樣。 “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咕嘰咕嘰……” rou體碰撞的拍打聲、汁水摩擦的咕嘰聲和男女的呻吟嘶吼在客廳回蕩,本該空間寬大、通風良好的客廳卻充滿了交歡的yin靡氣味。 依然一個姿勢做了許久有些累了,但陳牧揚銅臂般的手牢牢按住她,下身更是釘釘子一樣幾乎恨不得將依然定死在自己身體里,依然只能被迫趴在他身上,感受從下身傳來的快感。 “呃,呃,我…”陳星繁顯然已經快射了,瀕臨高潮的他怒目圓睜,面目猙獰。 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每每偶爾的自慰到最后就是這樣,射不出一點,空炮,極致的快感被極致的壓抑抑制住,讓他只能不斷擠壓揉搓guitou,幾乎凌虐似的玩哭自己,最后在無盡的壓抑和痛苦中感受jingye幾乎迸發(fā)和逆流的痛苦。 又是這樣嗎,zuoai了又怎么樣,跟喜歡的人zuoai了又怎么樣,最后的結果還不是一樣的,射不出來,所有的快感都會在最后被掐住,只剩徒勞,只?!?/br> 陳星繁還在悲涼地想著,突然僵住。 jingye滑過十來年不曾經過的尿道,在馬眼處炸開一朵朵精花兒,巨大的快感電流從鼠溪處直竄大腦,陳星繁只覺得頭要炸開,整個身體都要炸開了。 射精的時間很短,短短數(shù)秒。有很長,海量濃稠的jingye在依然體內射的綿長久遠。 沒有男人能拒絕射精的快感,尤其是跟日思夜想曾經求而不得的女神zuoai,簡直是精神與rou體的雙重升華。 很顯然這兩點在陳星繁身上放大了無數(shù)倍,一個壓抑了十年的老處男、不單單是沒有做過愛,是連自慰都沒有結果的真正的老處男,在同樣壓抑愛意一朝迸發(fā)的依然體內射出了童子精,雖然是三十歲的童子精,但這樣龐大的感官已經幾乎讓陳星繁快慰到痛苦。 他控制不住發(fā)出似呻吟似嘶吼的聲音,喘的跟拉的呼呼響的風箱,抖得也跟風箱似的,控制不住的表情扭曲,臉上彌漫著熟透的嫣紅,似高溫蒸籠蒸過一般。 他扣住依然的屁股,將她壓在自己懷里,在她體內射了個滿懷,依舊堅挺的roubang釘在體內,牢牢占據(jù)每一寸甬道,大量濃稠的jingye被擠壓得無處安放,在顫抖間被擠出體外,滴到沙發(fā)上。 依然快慰得直嘆氣。 真不愧是她忍耐許久吊中的男人,大量優(yōu)質jingye精華通通被她吸收,依然只覺得自己如同洗髓伐骨一般輕盈精神不少。 這種感覺跟陳牧揚在一起的時候也有,不過也是第一次最多,后來慢慢就少了,現(xiàn)在幾乎沒有。 空虛這么久,當然要連本帶利一起賺回來。 依然食髓知味地咂咂嘴,依舊是裝作神志不清地喊到:“牧揚,人家還要?!?/br> 陳星繁腦子漲熱,一聲牧揚讓他清醒又瘋狂。 看著身下意亂情迷的小yin娃,他既得意被自己cao得透透的、如同花兒一樣舒展綻放的嬌妍,又惱恨依然神志不清不識人。 “便叫你知道,誰能把你cao死。”陳星繁懲罰地咬住依然的耳垂,身下開始了動作。 這一晚究竟是個不眠夜,剛開葷的處男恐怖如斯,這一點她在陳牧揚身上就知道了,但是沒想到三十歲的老處男更是不得了。 強壓著她做了一次又一次,關鍵是一次比一次持久,這也正常,畢竟是任務世界里的優(yōu)質男人,粗大持久都是應該的。 陳星繁一晚上幾乎把攢了三十年的jingye盡數(shù)射出,直到天光大亮才疲憊不堪地睡去,睡之前還不忘抱著已經昏睡不醒的依然沖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