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月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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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正昊緩了會兒立刻爬了起來,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看到門口只守了個太監(jiān),這才松了口氣,道,“讓人來服侍陛下擦洗一下?!?/br> 那太監(jiān)幽幽的抬頭望了他一眼,隔得很遠,宰正昊都覺得背脊一寒。 “是,奴婢這就去傳水,宮門馬上就要下鑰了,將軍大人還是早些回去吧。” 宰正昊,“……” 不知道為什么,宰正昊從太監(jiān)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敵意。 宰正昊太慘了,等他晃悠悠走出宮門口時,感覺身體里那點東西全淌出來了。 于是第二天寧國上下就傳出了。 陛下要將軍侍寢,將軍寧死不從,寧愿吃了一頓板子也沒從!! 公子一號:“天吶,宰將軍那么……陛下看上他是多大福氣啊都不知道珍惜……” 公子二號:“就是啊,如果陛下看上我就好了,難道陛下不喜歡我這款?” 公子三號:“你們說,我要不要去做個美黑?!?/br> 公子四號:“那些參加宮宴的難道就沒一個頂用的,偏偏叫陛下看上了宰正昊那個木頭?” 這天下估計也就只有柳忌和沉驕自己知道,她到底看上了多少人了。 柳忌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殺了。 可是不行。 誰叫那都是陛下看上的人。 翌日。 沉驕是被摸醒的,她迷迷糊糊攥住那只四處撩撥的手,聲音有點嘶啞,“昨晚沒喂飽你么?大早上折騰……” 她也沒睜眼,直接拉著人一拽,將人拽到懷里,“嗯,乖點,我再睡會兒?!?/br> “陛…下……” 懷里的人顫顫巍巍的叫出聲。 唔,聲音好像不對。 沉驕緩緩睜眼,頓時嚇了一跳。 “你是誰!” 男人也嚇了一跳,眼睛仿佛受驚嚇的小兔子,濕漉漉的,“陛下……奴婢是月兒啊……” 月兒是每天早上給沉驕口的那個美侍。 眼前之人雖然長得與月兒一模一樣,但沉驕直覺他不是。 “來……嗚……” ‘月兒’連忙捂住了她的嘴,他臉色幾經(jīng)變換,最終變成一副陰冷模樣,“你怎么認出我的……” 沉驕掰了掰他捂著自己的手,沒掰動,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月兒’終于緩緩松手,并警告道,“你別叫?!?/br> 沉驕得了自由,張口就是,“你是月兒的兄弟?” ‘月兒’瞳孔微微睜大,沉驕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月兒呢?” 他臉色微沉,沒有回答,反而道,“我叫星兒,誰伺候你不是一樣?我伺候了你,你就不會叫別人針對我們了吧?” 沉驕微微睜大眼,顯然是被震驚到了。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鬼鬼祟祟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一把拉住了床上的星兒,將他拽下來護在身后,然后砰的一聲跪了下來。 “陛下,是奴沒管教好弟弟,才沖撞了陛下,是奴的錯,請陛下息怒,繞奴的弟弟一命,奴從今往后是死是生都侍奉陛下?!闭f著就額頭撞地板,磕的哐哐響,星兒在旁攔都攔不住,還被哥哥扯過來扇了一耳光,整個人都震驚的跌倒在地,不可置信的望著哥哥。 “行了。” 沉驕扶著太陽xue,一臉難受,月兒跪在地上泫然欲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出,怕陛下一個不舒服將兩人都砍了。 月兒星兒長得確實一模一樣,正常人都認不出來的那種,但兩個氣質(zhì)略微有些差別,月兒是真的柔性在表面,是被調(diào)教的很好的那種,星兒則是很認真的學(xué)月兒的樣子,還不是很樂意的學(xué)。 兩人長得都不錯,許是月兒被調(diào)教成伺候沉驕那方面的,所以月兒比較靠柔性美,有種難辨雌雄的感覺。 美人示弱,任誰也扛不住。 雖然他當(dāng)美侍已經(jīng)很久了,但沉驕還沒睡過,以往都是手和口伺候一下而已。 沉驕看著看著性質(zhì)便上來了。 月兒明眸含淚的看向她,“奴伺候陛下?!?/br> 說著便要張口去含她的yinjing。 沉驕突然想起,上次好像就是因為她突然在他嘴里漲大了一圈,導(dǎo)致他反射性嘔吐,牙齒不小心磕到了她,疼的她緩了好久。 之后就沒再見過他了,雖然當(dāng)時她阻止了柳忌罰他,但畢竟是傷害了陛下,背地里肯定是逃不過的。 沉驕阻止了他的動作,在他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時候,將他拉到了龍床上,翻身壓了過去。 “別哭了。”沉驕拇指輕輕拭去他的淚珠。撫摸他的身軀,漸漸挑起他的情欲,手摸到后xue時,一頓。 一根溫?zé)岬挠裰怀硫湷榱顺鰜怼?/br> 月兒臉色羞紅,連弟弟在旁邊看著都顧不上了。 月兒的身體本來就無時無刻被準備給陛下享用的,自然用最好的玉和藥溫養(yǎng)著。 沉驕俯下身去親吻他,動作溫柔,炙熱的yinjing抵上了還未合攏的xiaoxue。 “嗯啊~~” 沉驕蹙眉,一瞬間額頭都滲出汗來。她感覺xue里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一般,緊緊將她包裹,效果堪比春藥。 后宮居然還有這種藥物?真的不是想皇帝縱欲而亡么? 沉驕被那種酥酥麻麻粘上的感覺幾乎吞沒理智,她沒等月兒適應(yīng)進入的感覺,就開始猛烈抽插起來。 “啊啊嗯啊——啊嗯——” 這種麻癢其實無時無刻不在折磨的月兒,從一開始很不情愿的插入玉柱,到最后連出門都舍不得摘出玉柱,沒了玉柱止癢,他根本受不了,他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離不開那東西的性奴。 但他心甘情愿,因為從一開始他就在自愿的,出賣自己,保護弟弟。 沉驕的cao弄居然讓他再也感受不到那種隔靴抓癢的痛苦,反而是一次一次不一樣的快感,一瞬間從阿羅地獄到九重天的程度。 沉驕還是第一次這么魯莽的亂cao亂搗,不需要特意去找對方的敏感點,他的xue到處都很敏感,沉驕恨不得將yinnang到塞進對方的身體里。 月兒渾身顫抖著,不自覺的翻出眼白,讓人懷疑他下一刻就會因為猛烈的快感暈過去。 這個畫面最震撼的無疑是星兒了。 他幾乎三觀盡碎,無法想象,自己的哥哥會不知廉恥的在他面前伺候起別的男人,一副欲死欲仙的樣子,那表情,他覺得連京都最下賤的青樓的妓子倌倌都做不出來。 那yin蕩的呻吟,根本不敢相信是那個教他讀書,教他各種禮義廉恥的哥哥口中發(fā)出來的。 玉粉的yinjing粘上了yin液,沉驕每次cao弄都飛濺出幾滴,更多的是流淌到床上,洇濕了一片,那身體里仿佛有流不盡的yin水。 不知何時,星兒已經(jīng)離開了。 沉驕將人抵在床頭,月兒以一種半坐的姿勢,清晰的看到y(tǒng)injing在自己的xue內(nèi)進進出出,每次都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和rou體拍打的聲音,看不見的時候月兒還能從身體里感覺到它破開身體里的軟rou,cao開他的腸道,有一種將他cao開兩瓣的架勢。 他柔軟的肚皮上沾染了點點自己的jingye,他射了太多,此時覺得腎疼,尿道還有些酸酸漲漲的,yinjing半硬不硬的抵在小腹上。 沉驕想起自己第一個世界好像玩過堵別人尿道的事情。想著沉驕嘗試了一下,將手指插入他的尿道。 “啊啊啊啊——陛下————”月兒的呻吟突然高昂起來。 沉驕抽插了一下手指,“很難受嗎?” 月兒卻沒法回答他,只見他大翻白眼,整個人都痙攣起來,后xue更是緊縮著咬得yinjing無法動彈。 沉驕被夾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用力插進xue道深處射了。 同時她感覺到手指被一股熱流沖撞,她將手指抽出,一股泛黃的尿液淅淅瀝瀝的從馬眼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