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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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著地龍的寢殿里風(fēng)暖氣燥,干柴烈火一點(diǎn)即燃。 也不知白術(shù)究竟對她的衣物做了什么,只在腰間勾繞兩下,下裙就立馬散開,鋪落一條柔軟的路,很快就被一雙腳踩了上去,而上襖只堪堪掛在身上岌岌可危。 白術(shù)將她托抱而起,踏過妝花的裙擺,邁上鋪著軟墊的床臺,連同自己一起將人放倒在褥上。 樁樁件件首飾被連根拔起,頭上再沒有了緊繃感,隨后就聽見叮鈴咣啷珠玉墜地之聲,那清脆響音價值不菲,聽得人心驚膽戰(zhàn)。 白榆看了一眼窗外光亮,大致判斷了日頭,再轉(zhuǎn)回眼時,正見白術(shù)扒掉自己身上最后一層隨手往身后一甩,隨即再一次覆身上來追逐她的唇,天光便又被他的臉擋了個干凈。 她張口想說話,奈何洶涌而來全是混合的津液,鼓咂處潺潺水聲。 里衣大敞,里面什么都沒有,只一雙峰袒露向他。 白術(shù)頓了一下,分開唇向下看去,輕笑,“sao?!?/br> 終于有了喘息時機(jī),她做勁推搡了他一下,“兩刻鐘之內(nèi)解決?!?/br> “你看不起誰呢?”他猛抓住一只乳,一邊揉弄著反問道。 白榆對著他兩腿間支愣的大鼓包輕輕一踹,“我叫你快點(diǎn)?!?/br> 他氣極反笑,掰開她的雙腿大張,在她已然洇濕出來的陰部使力一拍。 “嗯...”她咬起唇,媚眼含春,看向他帶著責(zé)怪。 這雙眼睛,正是從前西山上可以毫無顧忌朝他發(fā)泄yin欲時的白榆才會有的。白術(shù)看得稍稍呆滯,片刻后若無其事地回懟道:“兩刻鐘夠誰塞牙縫的?!?/br> “我...久了我吃不消?!卑子苷f完,略顯窘迫地撇過臉去。 他含著一只乳尖,舌頭挑弄的動作停下,抬眼。 白術(shù)就這樣叼著她的rufang,靜靜的沒出聲,實(shí)則暗中牙關(guān)愈發(fā)用力咬緊,倒是逼迫她解釋的意味。 她嘆了口氣,抬起腳尖去碾磨他的腿心,腳掌沿著褲頭突兀的柱狀游走上去,攀上下腹的堅硬,比半年前勁薄的一層肌rou厚實(shí)了不少。 白榆沒有要多說,足跡繼續(xù)往上,腳心磨過他胸前一小粒紅果甚感癢意,渾身輕幅一顫,還沒回過神來,那只腳腕被他狠狠握住,高抬搭在了他的肩上。 白術(shù)松開嘴,纏繞的銀絲斷離留在了她的乳峰上,胸腔壓抑著欲望的起伏,兩指快速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嘴里念念有詞: “兩刻鐘就兩刻鐘,看我cao不死你?!?/br> “?。 ?/br> 他的話音剛落,guntang的rou莖就被釋放了出來,朝著吐水的花唇扇了兩下,徑直卡進(jìn)了口子。 似乎是被許久未能滿足的欲望堆積,他的體積異于往常之大,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推。 白術(shù)也感覺到了這一點(diǎn)。即使她的身體日日都少不了耕耘,還是無法立即將此巨物笑納。 “想你想得快瘋了,娘的?!?/br> 他俯身探手至她背后,將其整個人提了起來。有了自身重量的加持,白榆顫抖著雙腿不想一坐到底,卻只能由rou柱頂端杵進(jìn)花心。 “哈啊——”她的呻吟中已有哭腔。 白術(shù)怎能輕易知足,他又將兩手穿過她的膝彎,對著兩瓣臀rou重重一抓,而后繃起腰腹,置她于全然懸空的處境。 “等等...等等...”白榆真的慌了神,拍打他的肩想阻止,他卻得寸進(jìn)尺,起身下了床,把她最后一點(diǎn)借力之地也取締了。 直到此時,他才稍感欲望有輕微的疏解,喉間喟嘆著,抬起手臂,再放下時猛一挺胯。 “嗚...哈啊...” 殊不知她極力控制著的嗚咽聲,倒成了他的催情劑,如魚得水,她在他手中仿佛沒有重量,毫無保留地被頂向高處,再吞回根部。 yin靡的交合聲簡直將氣氛推向頂峰。 白術(shù)一直走到了她方才坐著的書桌前,本意欣賞她潮紅毫無正色的臉,卻瞥見了他沖進(jìn)來時她正坐于桌前寫著的東西。 “你近日可好?”他蹙起眉,照著字跡念道,“往生遺憾,保重身體,若有機(jī)會,依此大恩必當(dāng)面言謝?!?/br> 最后四個字還被一道極細(xì)的墨跡劃了去,白術(shù)正是從這兒開始打斷了她的筆鋒,以至這處涂改還未完成。 “別...”白榆終于反應(yīng)過來,急忙想掩飾,又在捂住他的眼睛和銷毀無物證之間一時舉棋不定,慢他一步。那張信紙被抽走,白術(shù)拿到近前仔細(xì)觀摩起來。 “寫給誰的?”他目中迷離盡失,瞬即嚴(yán)肅質(zh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