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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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撫上心口,觸及怦然不止的心跳,加大手勁想要將其壓下。 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緊張。 按照白術(shù)所言,賀景珩自是放任他如此浪跡的,又為何要選在這種時刻大駕光臨。 許是預(yù)知自己將要去窺探他人未知的秘密,才讓她感受到無比的興奮。 失神之間,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見。她抬眼,正巧對上鏡中上方的一雙眼睛,而后才看見遠處滿臉慌亂的夏葵。 白榆強作鎮(zhèn)定,微微一笑道:“你先去休息罷。” “是。”視野之內(nèi)并無他人,夏葵方長松一氣,轉(zhuǎn)身退開。 “今日出去了?” 頭頂嗓音傾倒下來,白榆蓋上面前順手拿起的香膏,輕輕“嗯”了一聲。 “可遇見什么人了?” “嗯?!彼龖?yīng)下后又覺有些不妥,便接道:“我不認識?!?/br> 白榆轉(zhuǎn)向他,看見他身著華麗的朝服,又想起方才白術(shù)的裝束,添了一嘴:“有何事如此急著來?” 反正到了夜晚,她總也避免不了,他的欣賞他的審視。 賀景珩笑而不答,轉(zhuǎn)而移開了眼神,往身后看去。 四道視線同時聚焦在屏風(fēng)尾處,倚墻而立的琉璃屏衣柜。 白榆的心跳在這一刻驟停。 柜門狹隙后探出的目光瞬間被按滅,白術(shù)偏過臉,躲開了對視。 賀景珩的眼神又掃向后方的床榻。 他輕笑,“床褥怎么亂成這樣,莫不是剛又睡回籠覺了?” 彼時劇烈的惶怵遲遲不散,她的心跳甚至還未回籠,屏息慢慢看向他帶著笑意的眼睛。 “沒...沒有,無聊在床上坐了會兒。” 要說心底的感觸,白榆對賀景珩至少是恐懼的,不是害怕他對自己做什么,只是她瘋不過他。 她身邊的一切都能成為他開刀的理由,然后剖開他的心,捧至她面前展現(xiàn)自己有多么熱忱。 白榆聽著漸漸復(fù)蘇的起伏不知過了多久,賀景珩忽的彎下身,兩手分別探至座下,握住她下肢根部,趁著她毫無防備,只稍一使勁就輕松將人提了起來。 “啊...”她雙目圓睜,微一陣顫動后摟緊了他的脖頸。實在顧及屋中還有人在,她只得順從著以集中他的精力,以免看出端倪。 賀景珩緩緩邁步,最終坐在了床沿,眸中晦暗下來。 白榆還是不夠擅長表演,她的余光總是不得不關(guān)注藏著東西之處,又要分些心思來思考為什么男人都喜歡這個姿勢。 賀景珩抬臉,眼瞅唇瓣即將相觸,她加緊躲了開。 “怎么?” “我...今日在花園,看見一個孕婦,還以為是皇后娘娘...” 賀景珩眉眼松動,壓抑的yuhuo似被熄滅,她稍稍放松了警惕。 “是李美人,李都督的親meimei?!?/br> “哦?!卑子芷查_臉,她并不想知道是何人,“你都不讓我見皇后娘娘?!?/br> “心思不純之人,終有一天會露出馬腳的。” 她還沒能回味他所說為何意,賀景珩突然乘其懈怠之時摸進腰里解開了她的下裙。 下體一陣涼意,白榆急忙捂住,“不要!” 賀景珩笑得得逞,遽然壓過她的后頸到近前,叼起她的耳朵輕聲囁喏: “我在朝堂上給柳承訓(xùn)賜婚了?!?/br> 白榆聞言微愣,又聽他繼續(xù),嗓音莫名有股涼意:“他一定很不爽,可我還要讓他不爽至極?!?/br> 說完,他掰過她的臉吻住,熱掌從下擺伸進衣間亂撫。 “嗯...”白榆皺起眉眼,這才明白白術(shù)今日反常之舉來由,卻還是丟不起在另一雙眼睛前被男人擺弄的臉,極力抗拒著。 衣柜傳來一聲重響,賀景珩松開了白榆,故作驚訝地四周探尋了一圈。 白榆忙著喘氣,雖無暇顧及,還不忘捧回他的臉,拉回其視線。 柜門擋去了光實在昏暗,讓白術(shù)能更加清晰地欣賞外面的場景,他唇齒緊咬,嘴角滲出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