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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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原本多風(fēng)光呢?!?/br> “一朝不得圣心就落得如此下場?!?/br> “可別說了,就咱們,還談什么圣心不圣心的。” 車外喧喧鬧鬧閑言碎語在一窗之隔聽得清清楚楚。 白榆從周羨安懷中起身,掀開窗簾往外瞧了瞧。 天氣回暖,車上的裝飾也變得輕薄。行車時微風(fēng)鉆過簾隙鋪在周羨安面上,他也伏過身去將她摟回懷中。 “星兒還對這些市井閑話感興趣?!?/br> “你我都是市井中人,愛看熱鬧也無可厚非嘛。”白榆笑著在他胸前蹭了蹭。 頭頂傳來他的輕笑。 白榆微微勾起唇角,她哪能不知說的是何人。她最終并未在右侍郎夫人的首飾上做任何手腳,而是選擇將一味花蝶草獻給了侍郎府中的二姨娘,和她房里那顆百年楠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天衣無縫。 她在珠串上熏的量并不多,誰料這才不過一月,林大人便透支了身體。圣上早在朝堂上點過他,奈何那男人像是被吸去了精氣一般,身體不振面相發(fā)青,后幾日便連朝堂都未再上過。 這可怪不得她。 現(xiàn)下滿京城傳得沸沸揚揚,都道右侍郎家中有個狐貍精。原是到頭來還要怪罪在女人身上的。 而在街頭開始談?wù)摯耸轮?,白榆便知曉了消息?/br> 心情大好,恰逢花知節(jié),她便對周羨安說想用賺來的銀子請他吃京城最好的。 嘴上說著家只需他來養(yǎng),實則周羨安是再高興不過的。 車馬停駐在延壽街頭,抬頭是一家華麗的建筑,牌匾上寫著[惠風(fēng)館]叁個大字。 進門后并無廳堂,而是由店家領(lǐng)著上樓上的包廂。 燈光有些灰暗,周羨安牽著她的手走在前頭。 “怎么是這間?我訂的不是永光嗎?”白榆看著門邊寫著的長殷二字疑惑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貴人,那間突然被官家的人要了,小的這也是...” “怎么,欺負我和夫人無權(quán)無勢?”周羨安冷聲問道。 “不是不是!哪敢啊哎喲,掌柜的說呀,今兒個花知節(jié),給貴人安排這屋,能看見西邊放的煙火?!?/br> 周羨安沒再說話,低頭看向她。 白榆捏了捏他的手心,朝店家笑道:“那就多謝掌柜的好意了,我們就在這間用吧?!?/br> “哎好,”店家諂媚地給兩人推開門,“夫人真是通情達理?!?/br> 門打開,周羨安卻愣在了門口。 包間內(nèi),桌前已經(jīng)坐著了一男一女。 “鐘瀾?佟清?” 白榆沒理會他的詫異,徑直步入包間內(nèi),解著斗篷一面對店家說:“人齊了,上菜吧?!?/br> 鐘副將低垂著頭,雙手置于桌下,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而一旁的佟清則冷著臉顧自喝茶,一點也沒想理會身邊人的意思。 “佟姑娘到很久了嗎?方才開晚市人有些多?!笔种械亩放褚驯话l(fā)愣回神的周羨安接了過去,白榆在佟清身邊坐下。 “是啊,現(xiàn)在長安城人也太多了,我怕你們等著,便從東街走過來的。” 兩位女子你一言我一語聊得愈漸快活,周羨安只好落座,問向鐘瀾: “你怎么在這?” 此話一出,所有人又都靜了下來。 “侯爺,...” “是我叫鐘副將來的?!卑子軒椭芰w安倒好茶,“這么好的日子,當(dāng)然要熱鬧些?!?/br> 佟清聞言又拉下了臉,將頭撇向白榆那一側(cè),“真掃興?!?/br> “阿清,對不起?!辩姙懶⌒囊硪淼乜粗?。 白榆覆住佟清的手,“你明明就在意得不行,鐘副將看不出來,我還看不出來嗎。” 倔著一股氣,佟清的眼眶竟?jié)u漸泛紅蓄起淚來。 “阿清,是我錯了,你...你理理我?!?/br> 白榆嘴角的笑意變壞,跟著喊了一句:“阿清?!?/br> 佟清破功笑了出來。 “你們...你們干什么呀...”帶著哭腔的笑讓氛圍轉(zhuǎn)暖,她的淚水也奪眶而出,抬起衣袖遮住眼睛。 鐘瀾順勢掰過她的肩轉(zhuǎn)向自己,湊近了去瞧她,伸出手指幫她拂淚。 “阿清,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我以后一定同你商量,好嗎?” 佟清抗拒地想躲開,又被他一把攬入懷中,哭聲愈發(fā)激烈。 “你知不知道我都擔(dān)心死了...我真的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她埋在他胸前,還不忘撒氣打幾下他的臂膀。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錯了?!辩姙懪膿嶂暮蟊?。 白榆欣看著那對璧人旁若無人的樣子,轉(zhuǎn)向周羨安。 他的目光竟始終落在她身上。 對視上,兩人都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