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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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間里的床上只留下一灘水漬。 沿著衣物散落的痕跡,兩條赤裸的人影交迭。 白榆被賀景珩壓在桌上,冰涼的臺(tái)石硌著她的胯骨,她被一下一下撞在桌面上。 賀景珩將她一條腿架在肩上,緊抓著腳踝和腰側(cè),腰勁發(fā)力。 他的性器看著比往日都要猙獰,青筋爆起,恨不得將花瓣都帶入xue內(nèi)。 女人的胴體上泛開一朵朵烙印,是情愛留下的勛章。 白榆另一條腿垂在桌前,卻總是應(yīng)激曲起,她找不到合適的姿勢,只能以手掌抓著他的后頸。 臉頰和眼尾紅如桃花,紅得不像話。 手掌滲出汗,到最后失了力便再也攬不住, 她向后倒向桌面,被身前人撈起,隨后她的雙腿都被賀景珩圈在腰后。 她唇口本就微張,突然大聲喊出。 “啊——” 賀景珩直接托著她的臀抱起,支點(diǎn)便成了相連的下體。 急促的呼吸將要逼近極限,她的眉緊緊擰起。 賀景珩看著桌面上留下的水潭,輕笑一聲。 “卿卿,真是水做的?!?/br> 第一次聽到這個(gè)稱呼,白榆的思緒微滯。她稍使了些力好穩(wěn)住重心,向前傾去,胸前兩團(tuán)飽滿便擠上了男人的胸膛變了形。 這個(gè)舉動(dòng)在他看來就是她的主動(dòng)。 “怎么?喜歡我這么叫你?” 賀景珩按住她的背,滿含情欲地吻住她,托著她的手也不忘網(wǎng)往上顛一顛,xue道緊縮吸吮rou莖的快感又讓他頭皮發(fā)麻。 舌尖在逼仄的空間里攪出水聲,又被交合處擠壓的yin靡之音蓋過。 白榆又被按在隔間的門板上。 眼前是反復(fù)變近的雕花,身后是男人無休無止的頂弄。 她的雙手扶在門上,腳尖點(diǎn)在賀景珩的足頭無力站穩(wěn),全憑腰間一雙大手掐著。 呻吟冒著熱氣,從沙啞到噤聲。 賀景珩不斷叼起她后頸的軟rou,在表面留下濡濕的痕跡和深淺不一的牙印。水液順著兩人的腿根淌淌流下,青石地板的顏色就如被潑上了墨,還泛著光。 rou柱總是貪婪地想要品嘗更多,一次次幾乎要將底部的yinnang也帶進(jìn)去。 白榆垂下脖頸,睜眼就看見了自己下腹不停被頂出的微微凸起。 那里是孕育生命的地方。 少時(shí)受的那一次寒,量她再瘦削,小腹的rou也總比別的女子多上一層?,F(xiàn)在那處正含著男人的器物,這就是孕育生命的過程啊。 她收回手,輕輕撫上那個(gè)凸起。 賀景珩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 他在笑。 隨后灼熱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緩緩摩挲。 他含住她的耳垂,手掌用力一按。 “啊啊——”“呃啊...” 這股刺激讓兩人同時(shí)叫出聲,一股激流沖上她的花心,又黏又熱。 只是白榆的臉色痛苦不堪,再?zèng)]了一絲動(dòng)靜,靜止在他的圈攬中。 賀景珩沒有拔出,他繼續(xù)這樣從后抱著她,搭在她肩上的下巴,能讓他清清楚楚看見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小鼓包。 他神思復(fù)雜,來來回回?fù)崦鹚男「埂?/br> 暖暖的,是女性最神圣之處。 夾緊的xue道內(nèi)半軟的yinjing又在漸漸膨脹,他卻遲遲沒有動(dòng)作。 對著她的下腹,他看出了神。 “多謝,多謝貴人!”用藥后,尋香激動(dòng)地拉著江演的手。 后者似是沒料到她的動(dòng)作,有些局促,搖搖頭說舉手之勞。 “今后要怎樣才能尋到貴人?” 尋香眼睛亮亮的,江演移開了目光,作揖道:“在下醫(yī)部學(xué)徒,全憑醫(yī)官調(diào)遣?!?/br> “那...萬一我們家先生...” “抱歉,姑娘?!?/br> 他支起身,收拾好床頭的藥箱,點(diǎn)頭作別。 尋香眼巴巴跟著他到門口,門外那些人竟還未散,更比方才多了幾個(gè)。 “這是誰家呀?” 馬車邊竊竊私語。 “這房子也不便宜,怎么沒有門匾?” “還能請來宮里人?!?/br> “速速散開!”江演揮退幾人,“損了醫(yī)部的車需重賠?!?/br> 那些人一聽,立馬鼠竄離開。 他最后回頭朝尋香頷首,上了馬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