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光(二):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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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已然能感受到腿心一根又硬又熱的棍棒直直戳刺著她,可周羨安只是吻她,撫摸她,絲毫沒有要進(jìn)一步之意。 “周懷,”她松唇,抬起脖頸俯視著他,“我有話要與你說?!?/br> 哪知周羨安只是輕笑,說:“好?!?/br> “能不能把燭燈都熄了?!边@樣便不用去面對他的反應(yīng)。 周羨安扶她起身,下床將滿室的蠟燭都吹熄,而后從背后抱住她,雙雙側(cè)躺下。 白榆感受著后背傳來的心跳,閉上了眼。 “周懷,我有好多秘密。” “嗯。” “我”她思慮半晌,還是說不出口,因為他什么都知道。盡管兩人之間只是需要她的坦白。腰間的手臂有一瞬的緊繃,隨即又放松地圈著她。 “星兒忘了要說什么?” 他早有預(yù)感,只是終于等來這一天,又有些害怕。 盡管他不怪她,盡管他只是嫉妒那些先擁有她的男人,但他不能不在乎她的有所保留。 “嗯,你抱得太緊了?!?/br> “” “周懷?” “可是我這輩子都不想松開了?!?/br> 白榆安靜下來,歉疚之心將她包裹。這些經(jīng)歷,果然還是不能輕易出口的。 “星兒會怪我嗎?”身后的男人又開口。 “會?!?/br> 手臂的肌rou再一次繃起。 “你再遲一點,我就要把你忘了。” 周羨安將她抱得更緊,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她發(fā)頂。 以為兩人再無話之時,她能感覺到那股氣息越來越熱。 可是周羨安只想讓她明白,她所有的從前他都全盤接受。她終是不愿意。那便只能他先出口試探了。 “星兒。” “嗯?” “你以前認(rèn)識賀景珩?” 白榆的身體在聽見那個名字時陡然僵滯。 “怎么突然這么問?” “沒什么。睿王看上了侯府的李姨娘,那就送一個李姓娘子去便是?!彼孟掳筒淞瞬渌耙彩?,他從前可沒有資格認(rèn)識星兒?!?/br> 可是他現(xiàn)在完全有能力將她搶走。 白榆在暗夜里睜開眼,幸好他瞧不見她此時慌亂的神色。 “他為什么要殺你?” “你知道季旸兄至今下落不明嗎?” “前太孫?他沒有死?” “當(dāng)年東宮都滅了口,也沒人有閑去對照哪具尸體是什么人,草草扔去野外便算完了?!?/br> 提到那場政變,兩人的心又不由如刀絞。 “我刻意給他放出些風(fēng)聲。”周羨安深吐一口氣,“他最怕的,不過是以我的聲名,若是找到了季旸兄的下落,前太子血脈卷土重來罷了。” “可最該忌憚的不是皇帝嗎?” “賀景珩這個人,有著不屬于他的野心。他可并沒有把親爹放在眼里?!?/br> 白榆突然害怕起來,賀景珩既然毫不在意她的身份,想必也正如周羨安所說的那樣。那她豈不是等于將自己送入了虎口。思及此,不由得又往他懷里縮了縮。 “不過他若真敢覬覦我的女人,我不介意把那間兵器廠,還有所謂的軍隊,都變成實的?!?/br> 白榆倏地抓住了他的勁臂,聲音有些顫抖: “周懷不要你這輩子就這樣富貴平安好不好” “星兒,我過不去。叫你我痛苦這么多年,必定要付出代價?!?/br> 那些苦難,那些痛不欲生的場景,那些獨自酸楚的夜晚,又怎能只歸咎到一人身上呢。若是求個代價,就要將這朝堂攪得萬劫不復(fù),又豈是他們能做到的。所以她從前只想要狗皇帝一條性命求個心安,給前朝所有忠貞的冤魂一個交代。 所謂的太子黨,不過是支持著正統(tǒng),期盼國家清明的赤膽忠心罷了。 “就算沒有那次,我也要嫁人了?!彼龔?qiáng)壓下情緒平靜地輕聲道。 身后許久沒再有聲音。 就在她以為他已經(jīng)睡了,一顆心松下之時,周羨安突然翻身其上,雙手用力抓著她的肩膀,她先是驚呼,而后吃痛吸了口涼氣。 月光打在他側(cè)臉,照出半張森冷的面孔。 “你要嫁給他嗎?” “?” “你知不知道,我在北疆突然收不到你的來信有多痛苦?” “我不能放下戰(zhàn)事,不能回來搶婚,我當(dāng)時在想,大不了同歸于盡算了?!?/br> “周懷” “那是我第一次被背叛!” “周懷” “你知不知道”他忽然崩潰,哽咽著垂下頭埋進(jìn)她的頸窩,“帶兵打仗有多恨背叛的滋味” 白榆緊緊抱住了他的腦袋,蹭了蹭臉安撫他,“我不會的我不會嫁給他我的家人很愛我,他們只希望我能嫁給心愛之人。” “周懷,你是我心愛之人?!?/br> 兩只長臂穿過她身下,將她緊攬得懸空在床。包裹著她的肢體小幅顫抖著。 她的那些男人,他通通不在乎,因為是他沒有在她身邊護(hù)好她,他只要往后余生。只有這樁事,是他一輩子的心結(jié)。 前些天還跟自己彼此深愛的姑娘,轉(zhuǎn)眼間就要嫁與和自己兄友弟恭的摯友。 那幾日北疆挾沙的冷風(fēng)格外猖狂,穿透重重營帳直逼他的身旁。他一日一日地夢魘,又一次一次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指揮沙場。 可那也好過在年復(fù)一年的絕望中度過。彼時的他甚至開始嫌余生漫長。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