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四):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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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回到屋中,卻還是坐立不安,復(fù)又上院中踱步,眼神不時瞟向前屋。 賀景珩的話有如在她心中安下的炸藥。那屋門緊閉,窺不見一絲影子,她的心下愈發(fā)焦躁不安。 終是抵不過內(nèi)心煎熬,白榆悄聲朝那屋靠近。 立于門前,小心翼翼貼耳過去,里面并無什么特別的聲音,她能聽出茶具的響動。 又靜默了一會兒,才聞得周羨安的聲音傳來。 “不過是個女人,王爺喜歡,自當(dāng)奉上?!?/br> 不痛不癢的語氣,甚至是欣然討好,每一個字都直直刺入白榆心頭。 好似靈魂被瞬間抽走,她蒼白地眨了眨眼,伸手撫上臉頰,無力地笑了。虛浮的腳步將其身影襯得更發(fā)單薄,白榆一拖一踏訕訕回了屋里。 她看著窗前鏡中的自己,整張臉間找不出一絲血色,漆黑的瞳眸在此刻慘白的對比下只顯幽森駭人。 原來自己還對周羨安抱有期待。他只要給自己一分溫柔,她便能自動填補起從前的九分。 從此刻始,便是不得不承認(rèn),那個他早已死了,面前的只有冷漠無情又高高在上的尊貴侯爺。 當(dāng)晚,她第一次拒絕了他。 “小姐,宮里又來人了?!?/br> 次日一早,明環(huán)進(jìn)屋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白榆只微微一頓,心想周羨安還真是說到做到,昨晚還對她求愛,今早便能將她雙手奉上。 “知道了?!?/br> 梳妝時,白榆似是賭氣般讓明環(huán)把她平日里不愿戴的華麗珠釵都簪上了空前復(fù)雜的發(fā)髻。 還有新婚次日賞的貴氣衣裳也頭一次穿上了身。 她沒多問宮里來的是何人,直到下了馬車,看見那座陌生的府邸,她才明白過來自己是真的逃不掉了。 睿王府的側(cè)門早有人候著,迎她進(jìn)去。 到了里院,便只余她一人繼續(xù)往里走,周圍寂無人聲。 面前的屋門被打開,賀景珩恭候多時的笑容浮現(xiàn)在眼前。 他摟過白榆的腰之際踢上了門,將她壓在門上,緩緩解著她繁復(fù)的頭飾擲于地上,眼神則直勾勾盯著她,不想放過囊中美人的任何反應(yīng)。 白榆至此不發(fā)一言,面無情緒,默默感受著他近在咫尺的灼熱呼吸,頭上重量越來越輕,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賀景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娘子今日怎么了?”他玩味地問道。 白榆這才抬頭看他,眼瞼中比隱忍更多的是絕望。 “倒是想問王爺,何故隔三差五喚我至跟前?!?/br> “娘子都在解本王的衣物了,”他抓起她的手送至嘴邊,對著指腹輕啄一口,“還裝作不懂世事似的?!?/br> “那就更加要問一問王爺,明明給了七日,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她的眼底浮起殷紅,眸色蒙上一層水光,聲音卻依舊無情。 “看來是真的不懂呢?!辟R景珩又俯下身,更離近了些距離,嘴唇幾乎相觸。 “本王的意思就是,他,也得死,”危險的氣息傾壓而來,“你,我也要?!?/br> 說完便強勢地堵住了她的唇,這樣便只見得她眉眼緊皺,不見得她憤恨羞惱。 他的吻重到根本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給她,只能趁著他轉(zhuǎn)換方位之時吸入稀薄的氧氣,其余的盡數(shù)都是他的氣息。 白榆不再掙扎,開始任由他擺布。 迷糊間,自己已經(jīng)被壓在了寬敞的臥榻,又一轉(zhuǎn)眼,她全身上下已然被剝光了所有穿戴之物,如剝了殼的雞蛋般被賀景珩一捅而穿。 華麗的寢殿內(nèi),女人的呻吟繞梁回蕩,雪白的rou浪隨著rou體拍打聲不斷來回翻涌。 英俊的男人仰躺在臥,他下體黑色叢林上立起的黝黑rou柱,根部在白皙的臀rou間飛速隱現(xiàn)。白榆的花xue緊緊吞吃著那根巨物,她整個人趴伏在男人身上,身下的人正津津有味吞食著她一只乳。 水液泛濫,被搗向四處。 賀景珩細(xì)細(xì)品味著這個女人的香氣,是他在夢里都渴望的味道。 舌尖每次舔過她硬挺的rutou,他便會想起從前,自己每次去東宮,即便冒著被羞辱的風(fēng)險,也要躲在學(xué)堂后,看一眼女孩認(rèn)真聽講時的小巧背影,與同窗嬉鬧時的如花笑靨,還有面對小少年時的可人嬌顏。 “沉星懸,你是我的?!?/br> 他吮吸著軟rou時含糊地說出這句話。 抓著她雙乳的手向下緊緊圈住了她的腰,男人將她向下壓時,聳臀猛頂。 白榆早已沉淪情欲意識不清,更無心去聽他發(fā)出了什么聲音。被這一記深搗,花心軟rou敏感地開合,纖細(xì)的肢體渾身一陣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