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片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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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文溪醒的時候,還是感覺到腦仁疼,昨天她隨機買的啤酒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摻白酒了嗎?這么大勁兒! 她怎么不光腦袋疼,大胯和大腿根怎么還疼呢? 文溪捂著腦袋坐起身子,用另一只手去揉自己的大腿根,誰知摸到了一手的黏黏糊糊。 她睜開眼,看見了自己身上被撕開的內(nèi)褲和粘在自己身上的紅白相間的不知名風(fēng)干物。 …… 昨天半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文溪揉著太陽xue回想著,先是徐睿軒那個垃圾和文瑤勾搭成jian,然后烏有君打了他,她喝了酒,她開了房,再然后……好像她強吻了烏有君,還把他衣服脫了! cao!這什么cao作!難道她不光強吻了烏有君,還強jian了他嗎?!?。?/br> 文溪抬起頭四處尋找,果然在床邊的沙發(fā)上看見了昨晚的男主角。 此刻,酒店的臥房內(nèi),一絲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過來,正好照射在沙發(fā)上。男孩衣著不整地斜倚在沙發(fā)邊上,他閉眼蹙著眉,神情哀怨,搭配臉頰上的青紫,看著就像是被人蹂躪了一夜后再被拋棄的小可憐。 ……這難道是她干的嗎?????。?! 文溪捂住了臉,完犢子了,她竟然睡了一個未成年。 她忽然想起來了什么,從扔在身邊的背包里面掏出手機,查詢了昨天的消費記錄,前面顯示著一連串的英文字母,后面消費金額198元。 很好,她昨晚竟然花了200塊買了瓶沒聽過名字的烈性啤酒,然后直接把她喝斷片兒了。 文溪抓著頭發(fā),哀嚎出聲,然后直接把烏有君吵醒了。 文溪看著烏有君一臉“羞澀”地看著她,磕磕巴巴地說:“昨,昨晚那個……呃……就是那個其實……” 其實個毛啊,文溪現(xiàn)在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她應(yīng)該說啥! 難道她要說反正你是男的你也沒吃虧,吃虧的是我之類的話嗎?!她吭哧吭哧半天,最后說了句:“其實昨天是個誤會!” “昨天的事情我會負責(zé)的!”烏有君異口同聲說道。 二人說完后,都愣了愣,文溪滿臉懵逼,烏有君臉色雪白。 看著眼前男孩臉色越來越難看,眼圈也開始泛紅,文溪趕忙解釋:“不是,你還是一個未成年,你負責(zé)什么?。孔蛱焓俏也缓?,那個,嗯,其實他就是一個誤會,都怨那該死的酒!” 烏有君不回答站起身,走到窗前,從褲子口袋掏出身份證遞給文溪,低聲道:“昨天是我十八歲生日,我成年了,我會負責(zé)的……” 文溪看到身份證的出生日期上面寫著:1997年6月1日。 很好,就是昨天!是這個男孩的十八歲生日!她還真是善心人士,獻身給他過了一個成年禮! 文溪拉了拉裙子下了床,對烏有君說:“你的手機號是多少?手機給我一下?!?/br> 烏有君抿抿嘴掏出手機遞給她,順道報了自己的號碼。 文溪接過烏有君的手機一看,又很好,比老年機強一點有限,不知道是什么雜牌子的,竟還是個按鍵機! 本來想給他轉(zhuǎn)賬的也沒辦法了。 她只能把手機還給了烏有君,說道:“你臉上的傷最起碼也要四五天才能好,我出去買些吃的,你在這等等我,我的電話號碼已經(jīng)存到你的電話里面了,你想吃什么?” 烏有君小媳婦樣回答:“什么都行,我不挑食?!?/br> 文溪出門先去藥店買緊急避孕藥吃了,又到附近商場給烏有君買了一部最新的水果機,并且順道給他買了幾件衣服。 烏有君說的會負責(zé)她是一個字也沒放在心里,他一個昨天才剛滿18歲的連學(xué)都上不起,還需要自己去搬磚賺學(xué)費的大男孩,負個什么責(zé)! 她買了一堆漢堡薯條,又去銀行取了兩萬塊錢以后,回到了酒店。 她和烏有君吃了飯,告訴他給他買了一些替換的衣服,然后找借口離開酒店,坐車匆匆回了學(xué)校。 烏有君左等右等不見文溪回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去看文溪留給他的衣服袋子。品牌紙袋里面,幾件男士衣服上是一部還未拆封的手機外加兩捆現(xiàn)金。 沒有一個只言片語,她只是留下了財物就離開了。 兩萬塊足夠他高三一年的學(xué)費加上生活費了, 如果他能節(jié)儉一下,甚至連大學(xué)第一年的學(xué)費都能省出來,還有這部手機,最起碼價值8000塊以上。 文老師還真是大方啊,他自嘲地笑了笑。 他應(yīng)該知足了,他當初的目標不就是想讓文老師養(yǎng)他高三一年嗎?可是為什么?他明明已經(jīng)達到目標了,他為什么會感覺到心里憋悶? 理智告訴他,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拿著錢開始備戰(zhàn)高三,可是手里的錢就像是太陽下的冰一樣,刺眼得很! 他這是怎么了? 他呆愣著站在原地,直到陽光西斜照到了他手里的袋子,他想起了當初在火車上面第一次看見文溪的場景。 文溪臨窗向外看著風(fēng)景,陽光也是這么照在了她的臉上,她是那么的漂亮和吸引人,照亮了當時正處在絕境處的他! 他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并不是單純想要錢,他想要的從第一眼開始,還有她! 黃昏時,烏有君退了房,也坐上了回烏凌鎮(zhèn)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