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蘿調教日記(42)
日期記錄:第三個月亮。 預定事項:第三次成果驗收。 本人附注:笨母狗一定沒問題的,嗯嗯! § 冷冽空氣滲進肌膚之下,在體內點出片片冰冷的漣漪。刺骨的波紋從身體各處擴散、交錯,把令人討厭的寒氣帶往每個角落──終至頭部。 腦袋在一陣充滿敵意的寒冷中甦醒,映入朦朧眼簾的是睜著灰眼睛的主人。只不過,主人的臉看起來似乎長大了……變得好美、好成熟。 睡眼惺忪的艾蘿情不自禁地抱住長大后的主人,迎面就是深情一吻。 「主人……嗚啾……」 好死不死──意識在柔軟觸感綻開的瞬間,才徹底恢復過來。 仔細想想,主人根本不可能一天就長這幺大。 根據前幾次會面,岳母大人和主人又長得超像。 合理的推論。 這位親下去仍面無表情、毫無反應的人…… 應該是…… 岳母大人沒錯…… 「非、非非非常抱歉……!」 艾蘿急忙退開來低頭道歉歉……本該是如此,不料岳母大人忽然緊緊抱住懷中女奴,脫離不到兩公分的唇再度撞上! 噗啾啾啾── 慌亂中不經意探出的舌頭,一下子就被那比主人還高竿的技巧擊敗。艾蘿在長達十五秒的舌吻中,從頭到尾都被迫採取守勢,即使如此仍抵擋不住銀髮美人變化多端的進攻。待兩對嘴唇伴隨啵地一聲彈開之時,陷入陶醉的艾蘿眼神已帶著恍惚,股間roubang也抖動著挺起。 恍神狀態(tài)的艾蘿在一記近距離右側響指聲后驚醒,連忙擦拭順著嘴角滑下的唾液。 嗚嗚,實在太狡猾了……不管是接吻技巧,還是那張成熟人臉蛋…… 岳母大人依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彷彿剛才什幺事也沒發(fā)生,靜悄悄地從身后拿出一塊白色狐貍面具。艾蘿不明所以地盯著監(jiān)視者的行動,直到對方像凱西小姐那般戴上東洋風格的狐貍面具,腦海才浮現(xiàn)出一道令自己備感壓力的猜測。 穿白衣服的女人緩緩脫下帶有酸臭味的白袍,露出美如白瓷的潔凈rou體。艾蘿依序掃過融雪般翹挺的白乳、淡色無毛的恥丘,以及安眠似地軟垂著的美麗roubang。 灰色視線自狐貍面具上的細長眼縫溫吞射出,以無形的姿態(tài)攫住艾蘿目光。 「那幺……女奴艾蘿,第三次成果驗收,現(xiàn)在開始。」 果然是這樣……戴上面具就是主考官的意思吧? 艾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點頭,靜候狐貍面具傳來的指示。 「時間限制三十分鐘。在這段時間內,用妳的方法讓我勃起并射精,就算合格。有問題嗎?」 正如同岳母大人在記憶中留給自己的印象,簡潔明快的試驗內容本身沒有問題。但是,盤踞胸口的疑惑卻惹得艾蘿不得不說出來。 「請、請問……凱西小姐她……」 「妳還有余裕去在意無關緊要的事情?」 「咦……」 戴面具的女人以平靜卻使人感受到譴責的聲音說: 「倘若沒通過試驗,妳就要和安娜永遠分開。即使如此,仍令妳感到游刃有余嗎?」 才不是這樣。 只是多少在意前兩次負責試驗的凱西小姐而已,為什幺好像惹對方生氣了呢…… 「我……我沒有那幺想。」 話剛脫口而出,艾蘿對自己做出抗駁的舉動稍稍嚇了一跳。至于那順著憋不住的心情接著冒出來的下一句話,則顯得流暢多了。 「我會竭盡所能達成的,為了主人?!?/br> 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心情果然輕鬆不少呢。 無論如何也不想向穿白衣服的女人……向「那一邊」屈服。 即使主考官是岳母大人也一樣。 「眼神不錯。本來只想陪妳玩玩,不過看來我得認真起來,才對得起妳那雙充滿覺悟的眼神。」 啊咧……為什幺難度突然變高了!這下子壓力也倍增了啦! 戴面具的女人無視自個兒慌亂起來的艾蘿,慢條斯理地跪座起來,抬起右手,掌心面上。 「那幺……女奴艾蘿,開始吧?!?/br> 艾蘿忍不住嚥下口水,在那對被面具詭譎化的目光注視下,鼓起了勇氣向前貼近身子。 心臟跳動的聲音,清楚到教人緊張不已。 即使眼前出現(xiàn)如此美麗的身體,都靜不下心來好好欣賞。 這樣子……就是主人未來的模樣嗎?翹挺的胸部好像略大了些,感覺不太適合主人。不過呢,就算主人貧乳一輩子,艾蘿也會欣然接納。乾凈無毛的私處與優(yōu)雅的淡色roubang,則是和預想中的主人十分相襯。 艾蘿悄悄地伸出右手,觸向那靜躺在大腿縫上的yinjing。 柔軟而溫暖,是連撫摸者都會感到舒服的觸感……光滑柔嫩的表皮也很好摸。尚未勃起就和主人興奮的小roubang差不多大,充血狀態(tài)應該是跟自己相似的尺寸吧?總覺得勃起前很適合koujiao,勃起后就讓人很想把它放進體內、用身體來品嚐。 艾蘿對狐貍面具投以膽怯目光,戴面具的女人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交會的瞬間,從對方那股沉默威嚴中獲得默許的艾蘿不禁感到一陣陰寒。 明明是被動的一方,卻讓身負主動的自己感受到此時此刻是「被允許」的──這個女人,不需言語就能將女奴的心理掌握在手中。 這幺說感覺有點抱歉,不過,冷靜嚴肅的岳母大人和容易半推半就的主人,以女奴觀點來看完全不是同一個水平的。 艾蘿深深體認到這個事實,而后膽戰(zhàn)心驚地伏到對方大腿上,鼻尖伸往沉睡著的yinjing。 薄腥、微甜,比主人要重一些,本質上并未改變的氣味。 即使被艾蘿貼住鼻子嗅起yinjing,戴面具的女人依舊穩(wěn)如泰山地正座著,那話兒動也不動,任憑艾蘿吸聞。 靜謐的黑色房間蕩起細微的嘶──嘶──聲,兩股想法自女奴心底油然而生。 「用嘴好好地服侍這根roubang」以及──「盡快從中搾取代表合格的jingye」。 甘于屈服在主人威嚴下的女奴,對于類似氛圍實在難以抗拒。更別說對象外觀特徵還是和小主人十分相似的模樣。 誠心服侍也好、盡快合格也罷,兩種干勁巧妙地合而為一,促使艾蘿微啟濕熱的雙唇。 曝露在冷空氣中的guitou變得猶如包皮般柔順,腥味不減,那味道在正吞沒roubang的女奴心中漾起小小的興奮。艾蘿順勢環(huán)抱對方腰際,好固定住姿勢。軟嫩roubang在沒什幺壓力的情況下完全沒入嘴內,尺寸的確就像小主人勃起后的大小。艾蘿順著這股流暢感,滋滋地吮了起來。 如果是小主人的話,肯定一吸就「嗚!」地扭動軟綿綿的身體吧!可是戴面具的女人依然紋風不動,既沒發(fā)出聲音、也沒產生反應,讓連吸好幾口的艾蘿感到好沮喪。 照理說,性器直接受到刺激多少都會有反應,哪怕是微弱的變化,已經用雙手抱住對方的艾蘿都能察覺得到。 然而將注意力集中在對方身上的結果,卻是不斷拉長的沉默。 聲音自不在話下,但是連身體也沉默不語……次遇到這種情況。 啵咕一聲牽著唾液吐出roubang、轉而以玉手握起輕蹭的艾蘿,慢慢地蹙起眉頭。 完全,沒有勃起的跡象。 沾滿唾液的柔軟roubang猶如泥鰍般在掌心滑動,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一會兒緊蹭、一會兒鬆放,咕滋咕滋地反覆taonong整整一分鐘后,仍然毫無反應。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挫折感了。 好奇怪。 再怎幺說,生理反應可不是光憑意志力就能完全無視的東西,所以這種情況根本是不可能??? 有一種很不對勁的感覺。 艾蘿決定換一個方式,起了身,便湊向狐貍面具下方那對堅挺美乳。裹著溫唾的舌尖觸及淺色乳尖,右手繼續(xù)捏握軟綿綿的yinjing給予刺激。 可是,結果并未改變。 roubang勃起是勃起了……卻是女奴股間那根。戴面具的女人依然沒有動靜。 嗚,難道愛撫方式錯了嗎? 試試看別地方吧…… 「那個,可以請您移動一下嗎?」 狐貍面具輕輕頷首。 「妳可以自行改變我的姿勢,唯不可剝掉面具?!?/br> 「是的……」 竟然是說「自行」,也就是要自己動手搬啰?真是不乾脆。換做凱西小姐的話,肯定會很親切地問自己要擺哪種姿勢。 艾蘿把手放到對方肩膀上,甫一出力,戴面具的女人就慢條斯理地由跪座改為屁股落地、朝后方躺平在床上。艾蘿連忙拿起枕頭給她墊著后腦勺,對方無聲照做。一切準備就緒,艾蘿便小心翼翼地打開那雙乾凈纖瘦的白腿。 從yinjing到睪丸、再到陰蒂及陰戶,牛奶色的肌膚柔和地往下延伸,使粉紅蜜壺更顯夢幻。 一根雜毛也沒有,和小主人私處一樣光禿禿的,卻看不出半分可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nongnong的性感風味。 光是看潔凈rouxue微張的模樣,艾蘿股間的沖勁立刻增強一倍。 但是,插入是最后手段。 萬一真的連服侍女陰都沒辦法令對方勃起,再用這招吧。 艾蘿頂著紅透的臉蛋來到那塊乾凈私密處,閉目細聞,依然只有roubang的腥甜味,yindao本身半點味道都沒有。 此時沒異味可不是件好事哪……這意味著剛才的愛撫真的完全起不了作用。 ──不,似乎有一點點哦? 不曉得把yinchun扳開、鼻子貼在yindao口深嗅出來的氣味算不算就是了……嗚,這幺近距離的聞,反而害自己興奮得亂七八糟了啦…… 舔舔看吧。 用手指將跟著yinjing一塊垂軟的睪丸撥開后,美麗的陰蒂整個曝露出來,像顆甜美的迷妳果實。艾蘿貼上雙唇,吸啜軟嫩果實的頂端。 啾、啾咕、啾噗、啾咕。 無味的果rou漸漸有了味道,卻是不斷滴落在上頭與周遭的口水味。艾蘿不知不覺間鬆開了手,有著光滑表皮的睪丸挾著一股腥味垂降鼻尖。那氣味慢悠悠地勾引她閑置的右手,好襲向柔軟的yinjing并加以愛撫。 戴面具的女人再怎幺厲害,也不可能擋得住陰蒂和yinjing的雙重攻勢吧──果不其然,那副一直以來都沒有反應的身體,首次發(fā)生微顫了! 「嗯……」 是岳母大人的呻吟! 好──!既然攻這邊有效,就繼續(xù)努力到蠢蠢欲動的roubang整個挺起來吧! 艾蘿時而溫吞、時而粗暴地吸舔著陰蒂,戴面具的女人則是打從道呻吟后,就開始出現(xiàn)微弱的反應。各種不明顯的反應隨著快感聚沙成塔,最后終于伴隨著連綿不絕的taonong聲和吸吮聲,昂然聳立于白土之上。艾蘿面露驚喜嘆道: 「勃起了……!」 戴面具的女人回以有些紊亂的呼吸,沒有多說話。她那話兒勃起后和自己尺寸差不多,不過整體看起來顏色更淡、更可口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沒有陰毛的關係吧?guitou也是漂亮的粉紅色,上頭舖著一層薄薄的透明yin液,閃閃發(fā)亮地比勃起前還要勾人魂魄。 接下來,只要讓它射精就好了。 事不宜遲,艾蘿撐起身子,口手互換,將淌著yin汁的roubang前部吸進嘴內,兩指併攏后蹭起濕滑的陰蒂。 yinjing磨擦著圈起的嘴唇咕滋作響,不時撫向yinchun間的手指也開始蹭得出水聲,不管哪邊都很順利地進行著──如是想著的艾蘿,直到嘴巴累積了nongnong的痠意,才發(fā)覺事情并非自己所想那般順遂。 咕、咕滋、咕滋、咕嚕?!#?/br> 不曉得吸了多久的yinjing牽起腥液彈出,口水與yin汁將它整根淋沐得耀眼迷人,可是嘴巴痠到不行的艾蘿卻沒辦法再替它koujiao。女陰部分也是相似的窘境。乍看之下,yindao口似乎已經氾濫成災,但其實有很多是由唾液與roubang汁混合在一塊、順著yinjing和睪丸流下的汁水。儘管陰蒂大方地勃起,yindao分泌的愛液卻不算多,yinchun之間的味道是被沖淡兩次過后的roubang腥味。 對反覆不斷的動作產生疲倦感的艾蘿像只小貓般縮在對方私處前,已經連舔弄都懶得舔了。 不如說還有點惱羞成怒。 都已經專攻敏感帶,還是從兩種性器同時著手,怎幺可能依然只有微弱的反應?而且還不能動到面具,連表情都不給人看,光憑身體那千篇一律的細微反應是要怎幺下判斷啦…… 根本莫名其妙。 意義不明。 做白工的感覺差勁透了。 唉……痠痛感加上疲憊感,果然會讓人意氣消沉地抱怨連連呢。 稍微休息個一、兩分鐘,再重新打起精神吧…… 「妳還剩十五分鐘?!?/br> ……嗚嗚!才剛放鬆就告知時間,而且只剩下一半,煩死了啦!幸好已經把roubang弄硬,不然的話……咦……這種軟軟的觸感是怎幺回事? 「啊??!怎幺會……」 軟掉了…… 剛才拼命搞到硬挺的roubang,竟然只停止刺激一下下就萎縮,這…… 「人家好不容易才弄起來的……」 ……不爽。 不是錯覺。 戴面具的女人絕對是刻意的。 雖然不懂為何要針對自己,可以確定的是,這次試驗是帶有惡意的。 ……嗚,等一等,還是先別妄下定論。只是因為很累很失望又有點生氣,才這樣想的吧。 可是努力了這幺久是事實,一下子軟掉也是事實。 明明都讓那根yinjing吐出這幺多yin水了,空氣也瀰漫著淡淡的腥甜味,一切應該都要很順利才對??!怎幺一個不注意,就整個退回起跑線呢…… 直接插吧。 再不快點,時間就要到了。 艾蘿硬是吞下挫折與不快,跪到那片被yin蜜染濕的私處前,壓住roubang、抵著濕潤的xue口后迅速taonong。待有些軟化的yinjing重新振作,便緩緩將guitou推進rou縫內。戴面具的女人不出所料地沒有反應,臉部只看得出始終如一的冷靜目光,艾蘿決定不再理會頸處以上的惱人部位。 不過這個yindao……完全就是不輸給主人的緊密。明明外觀比主人的小rouxue還要成熟,實際插入馬上就被緊緊吸附roubang的yindaorou壁蹭得有點受不了。 糟糕了。 這種太過舒服的觸感,萬一還沒刺激成功,自己就先射精了怎幺辦……艾蘿一邊擔憂著,一邊將roubang送往深處,直到整根都沒入溫暖的袋囊,乾渴的喉嚨忍不住輕喊出聲。 「嗚……!」 腦海浮現(xiàn)次進入主人體內的觸感。 不行……不能胡思亂想,否則一個不小心就高潮了。 艾蘿一手抱住戴面具的女人左腿,一手握起那根軟綿綿的yinjing,腰際開始緩慢擺動之時,左手也隨著節(jié)奏輕蹭。 重點不可以放在zuoai,而是用按摩的方式來給予刺激。如此想著的艾蘿挺直了roubang,頂著rou壁上方深入、放鬆滑出、再深入、再滑出──yinjing在愛液充沛的rouxue里來回自如,微弱交合聲循著規(guī)律響起。 抽插頻率大概是四秒半,開始習慣溫柔到過分的觸感后則縮短至三秒半左右。若再稍微加快,對自己而言就太過刺激了。握著yinjing的左手沒辦法隨心所欲地taonong,一方面精神都集中在做無意義的默數好轉移注意力,還得隨時觀察戴面具的女人有無顯著反應。 越是不去想某些太過刺激的東西,腦袋就越偏向失控。于是乎,主人可愛的臉蛋也在極不穩(wěn)定的快感中不斷冒出來。 平起大眼睛、神氣活現(xiàn)地挺著貧乳的小安娜真的是……呼……呼呼……糟糕……快點默數質數!二、三、五、七……嗚嗚……十一、十三……十三個小安娜……??!不行啦!主人先去旁邊啦! ……折騰好一會兒,roubang還是被四處搗蛋的主人加上緊密的觸感弄到瀕臨極限,不得不喊暫停了。 ──焦躁感,卻降不下來。 降不下來啊…… 不管怎幺做都沒什幺效果,即使有效也是微乎其微,到底該怎幺辦才好…… 眼前的瓶頸一旦巨大過頭,反而一點實感都沒有了。 明明才說過會為了主人竭盡所能,現(xiàn)在卻只有好沉重的壓力。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什幺都做不到。 我做不到。 ……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經過這段令人沮喪的時間,自己是最明白不過的。 因為,就算做到這種程度了,對方仍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是嗎…… 好想說出口。 指著那張討厭的狐貍面具,大聲喊道「開什幺玩笑啊!」否定掉令人無力的現(xiàn)況。 啊啊……沉不住氣。 奇怪,以前都不會這樣啊……就算沒有這惱人的狀況,也不至于平靜不下來才對??墒乾F(xiàn)在卻越想越亂,腦袋好像打結了一樣,怎幺繞都繞不到出口…… 呼…… 冷靜…… 快冷靜啊…… 可是……一想到試驗可能過不了,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我會和主人分開嗎? 不可以。 絕不容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話雖如此,卻沒辦法改變現(xiàn)況??! 考題跟所學完全不一樣,這還能說是試驗嗎?不,方向并沒有錯,但自己的技術應該也沒差到無法令人興奮,所以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沒錯。 怎幺想都有問題。 才不是只有我的錯……才不是這樣! 仔細想想,萊茵小姐為何要提前說那些事、凱西小姐為何偏偏在這種充滿惡意的試驗中缺席、岳母大人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雖然搞不懂因果關係,但絕對有問題。 所以……所以這場試驗……應該不會就這樣……結束吧?一定還有后續(xù)或其它題目…… 「時間到?!?/br> 艾蘿懦弱又不甘地怔了下,垂頭喪氣地不敢直視狐貍面具。 「真遺憾,女奴艾蘿?!?/br> 戴面具的女人緩慢起身,回歸正座姿勢,揚起她沒有半分情感的聲音。 「時間雖短,感謝妳對小女的照顧。那幺……」 黑色房間充滿了令人害怕的寒意。 「一直以來,辛苦了。」 柳眉顫抖的艾蘿迸出無聲的啞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