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蘿調(diào)教日記(21)
日期記錄:紫水晶、祖母綠。 預(yù)定事項:乳xue調(diào)教。 本人附注:亞美的邀約……感覺會很可怕……嗚嗚。 § 今天由于亞美妮亞小姐送來的邀請卡,主人再度換上米白色連身裙,實在是可愛到不行! ──雖然很想這幺說,但是那張愁眉苦臉的小臉蛋卻有點煞風(fēng)景呢。 「唉……」 當(dāng)自己雙眼發(fā)亮地高喊主人時,主人嘆了好大一口氣。 「唉……」 從主人手中收到手繪的派對邀請卡時,主人也嘆了好大一口氣。 「唉唉……」 就連自己邊稱讚主人邊毛手毛腳的時候,從小嘴唇逸出的還是長長的嘆息。 真是的,這種反應(yīng)要是給亞美妮亞小姐看到,一定會讓她很傷心的。 為了給唉聲嘆氣的主人注入能量,也只好在這邊使出必殺技了。 「安娜大──人!」 首先是優(yōu)雅的公主抱!不過自己的力氣不是很穩(wěn)定,差點就讓親愛的主人翻滾三圈頭下著地…… 「人家來幫妳打起精──神!」 接著是溫柔地抱上床!把主人放到床上時,手好像發(fā)出了喀地一聲應(yīng)該不要緊吧…… 「現(xiàn)在就要替主人注入母狗的能──量啰!」 最后當(dāng)然是掀開米色裙襬、把母狗的roubang送達(dá)主人的小rouxue! 咕滋、咕滋。 嗯?已經(jīng)濕掉啦? 艾蘿輕觸主人私處,才發(fā)現(xiàn)讓roubang及陰戶磨擦出聲的并非主人的愛液,而是自己那吐出了好多yin水的roubang。 比起射精量要少一些,卻又能輕易覆蓋住guitou及rouxue口的yin液,正帶著細(xì)微的酥麻感自尿道口溢出。 這幺說來……等待主人來到的那幾分鐘,也像這樣弄濕了床單。 即使沒有碰觸到,光是想像一些令人害羞的畫面,抖動著的roubang就忍不住流出yin水了。 藍(lán)白色藥丸真是厲害的東西呀。 好,那就一股作氣地插──入! 壓住roubang并沒入濕潤xue口之際,溫暖柔軟的觸感登時包覆住roubang。忍住令自己不禁出聲的舒適感、滋潤rouxue深處并加以撐開,roubang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直抵zigong頸了。 對著小小的zigong頸奮力抖動roubang的艾蘿,頂著紅潤臉蛋看向主人。 抖動、抖動。 「唉……」 推擠、推擠。 「唉……」 磨蹭、磨蹭。 「唉……」 ……嗚嗚,能量根本沒傳進去嘛! 難、難道,是因為沒有插入zigong嗎?對吧?要是直接磨蹭zigong的話,應(yīng)該更容易傳送能量才對。 話雖如此,主人沒有自行服藥的話,憑自己也沒辦法插入小小的zigong頸就是了。 艾蘿沮喪地抱住主人。 既然rou體接觸行不通,就來個精神打氣好了。 深吸一口氣,艾蘿吻著柔軟的小臉蛋說: 「主人好像不太想赴約呢?亞美妮亞小姐的派對?!?/br> 暖暖的主人抱住自己的背,隨著小rouxue縮緊時說道: 「也不是不想……也不是很想?!?/br> 「那、那到底是怎樣……」 「去了的話我不會很開心、不去的話又怕她傷心?!?/br> 「這樣啊。那幺,是為什幺會不開心呢?」 「……會被視姦?!?/br> 「啊啊……好像會這樣沒錯?!?/br> 對于亞美妮亞小姐的記憶已經(jīng)有點模糊,不過那句「興趣是視姦小安娜」倒是很令人印象深刻。若不是自己天天都能見到主人,恐怕也會染上這種怪癖吧。 腹部感受到的熱度範(fàn)圍漸漸萎縮,看來主人因為視姦這句話冷掉了呢。 艾蘿輕握住主人畏縮中的roubang,一面給予微弱的刺激,一面哄著開始發(fā)抖的主人。 「亞美她要是太興奮,會一邊喊著小安娜小安娜、一邊又拉又瀉又融化的……」 「融、融化?」 點頭、點頭。 「這個比喻真是抽象……」 「比喻?」 主人可愛地歪著頭。 「不是比喻啦。亞美的肌膚,最外面那層會融化喔。應(yīng)該說最外層可以食用?!?/br> 「……食用?」 「亞美,是糖果女孩喔?!?/br> 「這個,呃,我還是不太懂可食用啊、融化啊是什幺意思?」 真受不了妳這頭笨母狗──主人皺起的眉頭彷彿如是說。 按照主人指示,艾蘿獻(xiàn)上手臂好讓主人能夠舒服地躺著,再試著用半勃起的roubang往rouxue深處抽動了幾下。儘管沒能讓主人表情產(chǎn)生變化,或是小聲地呻吟出來,能夠被主人命令就夠讓她滿足到再度硬挺了。 膨脹著的roubang,被小小的yindao宛如吸吮般緊密抱擁著。 由于roubang持續(xù)吐出yin水,加上主人身體慢慢也在分泌愛液,濕度十分良好。 溫度的話,當(dāng)然也是結(jié)合了兩人體溫的熱熱暖暖的熱度。 總覺得……有點不妙。 雖然不像次用roubang高潮時那幺刺激,可現(xiàn)在光是稍微在rouxue里抖動,都舒服到讓人不禁嘆息。 果然還是主人的身體最棒了。 「糖果女孩啊,也是一種女奴。不過因為兼具服務(wù)性質(zhì)的緣故,地位被認(rèn)定比女奴要高?!?/br> 可惜面無表情地說著話的主人,看來是沒有先做一次的打算。 性慾固然重要,但亞美妮亞小姐的事情還是很吸引艾蘿。就在她猶豫著是否要先做再說的時候,主人接著說道: 「她們接受了完整的改造手術(shù)與調(diào)教,變成像是加工機器一樣的身體。可以想成是人形外表的機器吧。」 真不愧是主人,只憑一句話,就讓本來興致勃勃的自己冷卻了下來…… 改造手術(shù)。 人形外表的加工機器。 明明充斥著滿滿的吐槽點,為何自己只感到不愉快呢? 「亞美妮亞小姐……」 大概是因為,自己曾經(jīng)與亞美妮亞小姐親密接觸過、體驗到那股不自然的感覺,才無法對主人這番話一笑置之吧。 「改造女奴──在此領(lǐng)域內(nèi),亞美已經(jīng)是接近完全改造的程度,只差還保有意識及人的外形罷了?!?/br> 「外形……」 主人眉毛一動也不動地點頭。 「剖開來看的話,已經(jīng)是無法稱之為人類的狀態(tài)?!?/br> 「……真的?」 「是。」 「因為……調(diào)教?」 「是?!?/br> 強烈不適感猛然涌現(xiàn)。 「也就是說……以后我……」 「不一定?!?/br> 「……呃?」 「未來還得依照妳的成長狀況,才能決定該朝哪塊領(lǐng)域發(fā)展?!?/br> 既然是看自己,那絕絕對對、千千萬萬不要成為什幺改造女奴…… 光想就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噁心。 并不是針對亞美妮亞小姐,只是單純地,對于為了達(dá)成調(diào)教而連內(nèi)臟都換掉的改造手術(shù),打從內(nèi)心深深反感。 不管怎幺說,都太病態(tài)了。 相較之下,只是被裝上roubang的話,還沒那幺令人不安呢。 因為……因為主人的小rouxue實在好舒服嘛……嗚,自己的意志力還真是薄弱。 「我說啊,妳不用這幺擔(dān)心。就算是改造,也分很多很多層級。不需要因此束縛住妳內(nèi)心的變態(tài)母狗了。」 用溫柔語調(diào)安撫了艾蘿的主人,面帶很淺很淺的微笑,以細(xì)細(xì)的手指愛撫般挖弄著母狗的rutou。 「是的,主……」 ……挖弄著rutou? 「呃……呃……咦……這……主、主人?」 艾蘿啞口難言地低頭望向自己的雙乳。 豐滿自傲的rufang自是不在話下,問題是那看來比以往大上一圈的乳暈、比以往大上一號的rutou…… 含住了主人小姆指的rutou。 「等、等等?咦咦?咦咦咦?rutou?人家的rutou?」 一片混亂的腦海,瞬間閃過了「改造女奴」一詞,僅憑此便奪去了全身力氣。 比起自己不安到顫抖不已的反應(yīng),主人反倒一派悠閑地看著自己…… 「沒跟妳說嗎?這兩天要調(diào)教乳xue……」 「乳、乳、乳、乳xue……?」 「乳xue、rutouxue、rutourouxue、乳rouxue,妳喜歡哪種稱呼呢?」 「那還是乳xue好了……不是啦!人家的rutou不是拿來插的東西啦!」 主人略顯驚訝地側(cè)頭。 「不行嗎?」 「……不行。」 「無論如何?」 「……無論如何都不行?!?/br> 「為什幺?」 「畢竟rufang……rufang應(yīng)該是用來授乳的器官呀!」 「是。授乳和乳xue?!?/br> 「只有授乳啦!」 「可是乳xue很舒服。應(yīng)該……」 「那只有主人的roubang會舒服吧……」 對這句話產(chǎn)生反抗意識的主人,神氣活現(xiàn)地噘起了嘴說: 「也會讓變態(tài)乳xue母狗舒服啦!」 「光、光是想像就痛死了吧!還有別叫我變態(tài)乳xue母狗!」 「……那,變態(tài)乳rouxue母狗。」 「人家只是變態(tài)母狗啦!」 「啊啊,區(qū)區(qū)一條母狗,竟敢對安娜大人如此無禮!妳這條欠調(diào)教的超級變態(tài)乳rouxue臭雞雞母狗!」 「越、越講越過分!」 「不過……」 主人抽出了前端陷入母狗rutou內(nèi)的小姆指,轉(zhuǎn)而摸摸那張急到發(fā)紅的臉頰。 「不會讓笨母狗變成那樣的。相信安娜大人吧?!?/br> 臉頰感受到的溫暖,搭上那張自信滿滿的小臉蛋,很快就撫平了內(nèi)心的不安。 冷靜下來想想,乳rouxue……不……乳xue好像沒有想像中那幺夸張嘛。 畢竟,本來就是用來導(dǎo)乳的部位,有洞也是很正常的。嗯,正……正常。 再加上,剛才被主人戳弄乳xue時,嚇是嚇到了,倒也沒有產(chǎn)生不適感??旄新?,似乎是有一點點啦…… 而且主人說過,改造是分很多層級的,也不會讓自己變成像亞美妮亞小姐那樣的改造女奴…… 那幺結(jié)論就是:不管從理性還是感性上來看,乳xue都沒太大問題……吧。 「這幺苦惱的話,以后再說也可……」 「沒、沒關(guān)係的!乳xue!」 「喔?」 「乳xue什、什幺的,母狗才不會害怕呢!哼哼!」 「什幺嘛,這不是很有自信嗎!很好、很好!就是這股氣勢!像這樣戳進去──」 滋嚕滋嚕── 「……嗚哦哦哦!」 主人的小指……小指突然就全部插進右rutou內(nèi)了!還在滋嚕滋嚕地挖著里面的東西! 「哦哦……哦哦哦哦哦……!」 右乳肌膚因為小姆指的插入隆起了長長一條,不知為何散發(fā)出好痛好痛的觸感啊啊??! 「?!瓡和R幌隆?!」 「哈?剛才的氣勢去哪啦?嗯?」 滋嚕、滋嚕、滋嚕。 「哦呃、哦呃、呃嗚……!」 啊啊……胸口一陣沉悶的悶痛感,痛到眼淚都流下來了啊啊??! 「……根本就不行嘛?!?/br> 看到自己突然就痛到流淚的丟臉模樣,主人一臉失望地抽出手指。 嗚嗚,連抽出的動作都好痛啊……幸好rufang獲得解脫后,很快就恢復(fù)成平常的狀態(tài)。 不過彷彿開了個小洞的rutou,還感受得到冷空氣的寒意就是了…… 「唉,說得那幺好聽,結(jié)果還是沒辦法成為超級變態(tài)乳rouxue臭雞雞母狗嘛?!?/br> 「因為真的很痛嘛……嗚?!?/br> 看樣子,乳xue還需要一點時間來讓主人開發(fā)呢。至于那道又長又臭的稱呼就算了,反正主人遲早會講膩。 「看妳痛成這樣,也只能讓乳xue休息一下啦?!?/br> 「嗯,好的……」 「雖然不是很想,不過還是去亞美那邊看看吧。順便炫耀安娜大人一手調(diào)教的超級變態(tài)乳rouxue臭雞雞母狗?!?/br> 「嗚,那種稱呼請快點忘掉啦!」 「明明就聽到勃起?!?/br> ……失誤了。都怪主人說話時xiaoxue跟著收縮的關(guān)係,才會被誤認(rèn)成有反應(yīng)…… 「還在發(fā)什幺呆,快起來?!?/br> 「嗚,好的……」 把硬挺著的roubang從小小的rouxue里拔出來,有種微妙的沖動游走于下體。 可是看著主人一絲不茍地跳下床,艾蘿也不好意思再把主人抱回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再說…… 于是在主人一會兒唉聲嘆氣、一會兒把玩著半勃起roubang的時候,艾蘿只好安分地跟在主人身后。 乳xue呀……儘管已經(jīng)不會痛了,吹進rutou內(nèi)的冰涼觸感還是難以習(xí)慣。 趁還沒抵達(dá)亞美妮亞小姐的房間,艾蘿試著以自己的小指戳戳右側(cè)乳xue。 rutou的部分只有堵塞感與輕微快感,那幺痛的地方應(yīng)該是在rufang內(nèi)了。話雖如此,自己的指頭比主人要大,也難以插入rufang內(nèi),深處的確認(rèn)就等下一次再由主人來做吧! 走過被分成三段的黑色走道,主奴倆總算抵達(dá)一扇亮粉紅色的房門。 「真、真的要進去嗎……」 「不用擔(dān)心,人家會一直陪著主人!」 「嗚,嗯……」 輕輕抱住渾身顫抖的主人、用roubang磨蹭主人屁股同時給予親吻,才讓主人擺脫心里陰影、鼓起開門的勇氣。 「打、打擾了……咦?」 亮粉紅色系的房間還沒吸引住抱擁著的主奴,兩道目光就先給集聚于房間正中央的人們牽引過去。 穿白衣服的女人們或盤手或扠腰而立,看起來似乎正討論重要的事情。 「馬、馬麻?」 伴隨射抵兩人的數(shù)道目光,主人的母親──在最中間盤起雙手的白衣服女人,面無表情地頷首。站她身旁的矮個子,則以沙啞的聲音代為回覆: 「妳們也收到啦?邀請卡?!?/br> 萊茵小姐手里拿著的,是一張手繪的粉紅色派對邀請卡。 看著受到邀請而聚集在此的人們,以及派對主人不在的粉紅色房間,有股說不上來的不祥預(yù)感。 艾蘿抱緊主人,向一臉嚴(yán)肅的萊茵小姐問道: 「請問,亞美妮亞小姐她……」 「消失了。」 「消失……?」 萊茵小姐點點頭。 「亞美妮亞這個人,完完全全地從黑曜石地區(qū)消失了?!?/br> 站在萊茵小姐身旁的高挑女子接著說: 「監(jiān)視系統(tǒng)只捕捉到她憑空消失的畫面。在我們抵達(dá)此處以前,她就從房間內(nèi)人間蒸發(fā)了?!?/br> 「怎幺會……」 主人呆愣地注視著前方。 無法消化這些訊息的艾蘿,也只能和主人一樣感到震驚。 噗通、噗通。 § 噗通、噗通。 「騙、騙、騙人的吧……?好不容易才發(fā)現(xiàn)主任……」 上一次這幺緊張,是什幺時候的事情呢? 「算、算了,既然知道位置,以后再想辦法??禳c把所有資料銷毀!別讓她們找到!」 想不起來。腦子里盡是些和緊張無關(guān)的公式。 「來不及刪的,就用砸的用摔的用燒的什幺都行!快!動作快、動作快!」 只是,心臟跳得好厲害,許久不見的汗水也冒個不停。這就是我的臨死反應(yīng)嗎? 「副室長!就地編成一支抵抗部隊……什幺?」 回過頭來,應(yīng)該和自己一起緊張到心臟都快跳出來的部下,不知為何卻倒在地上。 「嗚……!嗚嗚……!」 其實啊,自己是知道的。 「怎幺可能……怎幺可能……這幺快就……」 將死在這里的事實。 「不可能啊……根據(jù)……根據(jù)計……計算……還要……」 可是呢,身體就是不聽使喚地發(fā)顫。 「二十四……秒啊……嗚啊?。 ?/br> 貫穿腹部的飾劍也好、抵住私處的槍械也好…… 「呃……!呃……呃呃……!」 冰冷地看著自己的那名部下也好。 「有遺言要說的話,馬上就讓妳解脫。席里蘭斯主任室長?!?/br> 粉紅色的長髮一動也不動,看了真是討厭啊。她顫抖地呻吟。 「嗚……呃……!」 安琪拉?戴門,妳到底是誰呢?自愿接受「夢魘」實驗的技術(shù)員?帝國安插的臥底?我的……義女?不……那些事情,現(xiàn)在也不重要了吧。 「呃……大……」 要是知道自己打從一開始就被設(shè)計,那還真是件令人悲傷的事情。 「大、大……!」 所以,自己無論如何、就算再害怕,也不會留給洋洋得意的家伙任何情報的。 「大……大不列顛萬歲!天佑女王!大不列顛萬歲!萬歲!萬──」 「去死吧!叛徒!」 急速閃耀的火光伴隨噠噠噠的聲響明滅數(shù)秒間,很快就奪走了席里蘭斯的悲鳴。 她對下體爛成一團的家伙面露嫌惡的神情,而后在陣陣尖叫聲中轉(zhuǎn)過頭。 「大不列顛萬歲!大不列顛萬歲!」 「天佑女王!唯一女王!」 「萬歲!大不列顛!」 明明一個個都要死了,卻像個笨蛋似的崩潰大喊著。不列顛的走狗,真是訓(xùn)練有素啊。 她在心里默數(shù)。 比席里蘭斯計算的時間要早一秒,自己那群好久不見的部下們,總算突破了外圍守備、沖進這間破爛實驗室。 「雙、雙鷹旗!是皇女騎士團!」 金色雙鷹旗、 「這幺說安琪拉她……嗚咕!」 逆騎士臂章、 「救、救、救命、救命啊!我投降、投呃??!」 以及── 「饒、饒饒饒命啊??!嗚!」 白銀十字冠。 「別過來、別過來啊?。∥乙督?、投……咕呃……!」 過去克里姆林宮的精銳第三衛(wèi)隊、現(xiàn)在則是直屬于皇族的親衛(wèi)隊,那即是……為了她們敬愛之皇女殿下所組成的部隊。 活躍于對抗大不列顛統(tǒng)一陣線的西部戰(zhàn)線,亦享有包含肅清指令在內(nèi)之二級命令系統(tǒng)的部隊。 皇女騎士團。 「既然在夢里會被妳們干涉,也只能出此下策了?!?/br> 她冷漠地看著呆坐在地上、努力把能流的東西全部流出來的技術(shù)員。 「不過,真沒想到席里蘭斯能夠找出輸入夢魘的方法……得把妳們這群伊斯坦堡的余孽全部消滅才行啊。為了親愛的皇女殿下?!?/br> 「等、嗚、等等,我還有兩個女兒……」 「安心吧。家屬待會就送到妳身邊?!?/br> 「噫噫……!」 胸口的種子吸收了最后的呻吟,綻開出不甚美麗的花朵。 這就是女人啊。 聆聽她人的慘叫聲、嗅著她人的血腥味,將未完成的悲劇收進心里,她甩動沾染鮮血的粉紅色長髮、平舉起飾劍。 「第三皇女騎士團!聽令!回收現(xiàn)場資料、不留活口!以皇女殿下之名!」 「以皇女殿下之名!克里姆林!」 「以皇女殿下之名!大俄羅斯!」 「以皇女殿下之名!榮耀帝國!」 投身于火與血之中的帝國第三皇女騎士團團長──亞美妮亞?伊利芙娜?安赫瑪托娃面目猙獰地?fù)湎蛄穗p腿發(fā)軟的獵物。 「神圣俄羅斯帝國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