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吸幾口奶子就爽噴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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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行鶯一天只吃了點冰淇淋和泡芙,眼下已經(jīng)饑餓難耐了,客廳大門緊鎖著,姜罹坐在一邊玩手機斷絕了她逃跑的心思。 她趴在沙發(fā)里癱平,手垂下去,像沒骨頭的軟體動物,歪著腦袋扁嘴落淚。 姜罹瞥見她的表情,好笑:“謝家所有人的淚腺都長你一個人身上了?這么能哭?!?/br> “關(guān)你屁事!嗚嗚......我好餓!” 謝行鶯臉換了一個方向,有氣無力地回懟一句后委屈哭訴。 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姜罹愣了下,下一秒嘲諷:“餓不會和我說嗎,就這種破事也值得你哭,真沒出息?!?/br> 謝行鶯連懟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抽泣兩聲不說話了,半晌,身后傳來一陣泡面的香味。 她骨碌爬坐起來,水亮的目光落在姜罹手里,既想吃又嫌棄,嘟著嘴小聲抱怨:“如果是沉弋才不會只給我吃這種東西呢。” 姜罹一從她嘴里聽見沉弋的名字就克制不住怒火,將泡面朝桌上重重放下去,冷漠道:“愛吃不吃,餓死也和我無關(guān)?!?/br> “兇什么兇?。∥矣譀]說不吃!”謝行鶯咬著腮幫子瞪他一眼,蹲在茶幾前抱住泡面桶,她像是不會吸食,只能慢吞吞的卷起面條,大口塞進嘴里,臉頰像囤糧的小倉鼠一樣鼓起來。 姜罹見她吃得香,也走進廚房,不知道在搗鼓什么,謝行鶯隱約聽見搖晃冰塊的聲音。 許是餓極了,她吃得很快,還剩一點實在吃不下了,又爬回沙發(fā)消食發(fā)呆,不大一會看見姜罹端著一杯飲料走了出來。 謝行鶯鼻尖動了動,聞到酸甜的檸檬和可樂味,正巧剛才泡面吃咸了,她也想喝,眼睛巴巴地盯著玻璃杯。 “想喝?”姜罹突然挑眉問道。 沒想到姜罹這個壞人也會主動開口,謝行鶯眨著眼睛點了點頭。 姜罹意外大方,漫不經(jīng)心地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她。 謝行鶯才不客氣,接過一口氣咕嘟咕嘟喝下大半杯,姜罹怔了下,語氣有些急:“謝行鶯,你喝慢點?!?/br> 這個根本不是飲料,而是他剛剛自己調(diào)制的長島冰茶,它另一個名字叫失身酒,入口酸甜和飲料差不多,后勁卻極大,酒量差的一杯倒。 姜罹第一份兼職就是在酒吧調(diào)酒,他酒量很好,一斤下去也就灑灑水,但謝行鶯怎么可能受得了這度數(shù)。 顧不得一開始想捉弄她的心思,趕緊將酒從她手里搶回來:“別喝了!” 一杯被她喝得見了底,剩下一點搶奪中從她長頸流下去,姜罹罵了一句臟話,捧著謝行鶯的臉,湊過去問:“喂,你感覺怎么樣。” 何止是不勝酒力,謝行鶯簡直像剛從紅酒里撈出來的,裸露出來的雪膚以燎原之勢蔓延出粉色,如同露水浸潤的玫瑰花苞,漂亮極了。 小臉酡紅得咬一口能沁出汁水,聽見姜罹的詢問,她大腦暈暈乎乎,杏眼朦朧。 過了兩分鐘,像是酒精催生的情緒化,滾圓的淚珠突兀從眼眶里簌簌墜落,并不吵鬧,梨花帶雨般捂著小嘴默默落淚。 神態(tài)一股子稚氣,看起來乖得要命。 姜罹晃神,沒喝酒的嗓子反倒生起燥意,心口被她卷翹的睫毛掃過一般,酥酥麻麻,泛起漣漪。 謝行鶯清醒的時候他都不顧忌,何況現(xiàn)在,喉結(jié)滾了滾,骨節(jié)分明的手掐住她下巴,嘴唇狠狠壓了下去。 不顧掙扎,強勢而直白地撬開牙關(guān),肆意探尋口腔,謝行鶯口津沾染了酒液甜得醉人,惹得姜罹耳尖也漫上緋色,他微微松開些,舔了舔她被迫打開的唇瓣。 謝行鶯的嘴軟得不可思議,他下意識得想要吮咬,單側(cè)不明顯的虎牙輕輕剮蹭她唇rou,舌尖擠進去舔舐軟腭。 她怕癢,在推阻中茫然后仰,然而圓滾滾的后腦被姜罹掌控,反倒將胸前的豐腴送上前去,隨著斷續(xù)的呻吟顫巍巍晃起來。 姜罹頓了片刻,將她睡衣掀起,一對泛粉的雪團頓時暴露在空氣中,細(xì)汗凝結(jié)在上面,像雪球融化泛著細(xì)膩的水光。 即使被醉意裹挾大腦,謝行鶯還是潛意識羞澀起來,趕忙伸手捂住胸口,委屈說著:“不可以......不可以看......” 小巧的掌心完全遮不住乳rou,兩粒莓珠從指縫里躥出,配合她臉上認(rèn)真無辜的神態(tài),稚氣乖yin,顯得更加色情。 姜罹呼吸一緊,瞳色陡然暗沉下來,從她指縫里揪起奶尖,邊揉搓邊粗口說著:“sao成這樣,不就是給我看的嗎?!?/br> “啊哈......不......不......”莓珠被掐得嫣紅腫大,謝行鶯痛得小聲嬌呼,松手挺胸,為了躲避痛楚迎合上去,軟腰一塌逃進他懷里。 “嗯?不什么,”姜罹將謝行鶯抱到大腿上,托著下巴逼她仰頭接受啄吻,唇舌交纏中他凌厲的氣息如同吞食意識的猛獸,咬得謝行鶯淚水墜落,繳械投降。 甜膩的呼吸支離破碎,酡紅小臉寫滿了委屈,謝行鶯嬌氣啜泣著,偏又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不......嗚嗚......不......” 姜罹屈指刮走她眼角淚水,像是憐惜般,可下一秒又露出了邪惡的爪牙,指尖挑起她下巴,勾了勾嘴角道:“不sao?那我得嘗了才知道?!?/br> 將她放倒,從旁邊拿起一個靠枕墊在她腰下,謝行鶯脊骨頂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小乳挺翹,莓珠艷得晃眼。 天花板上的白熾燈在她眼前閃出虛影,她伸手想摸,只摸到了姜罹主動伸過來的手。 謝行鶯濃密睫毛被洇得濕軟,遲鈍輕眨,呆呆地看著姜罹,指尖像小貓爪一樣撓了兩下他的手心,也撓進了他胸腔里的心。 心跳搏動得像要跳出來,姜罹被她這股撒嬌的模樣激得尾骨都繃緊了,眉眼卻驀然舒展開,冷漠一點點破碎。 他低頭,握住她手指吻了一下,又覺得不對,控制著力度咬了一口,在軟嫩的指腹上留下牙印,才覺得內(nèi)心的某一塊地方被填滿了。 他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像謝行鶯一樣可惡又可愛的人了,那為什么要放手,他絕不放手。 謝行鶯被他咬得哼哼唧唧,嬌氣得緊,姜罹咬完滿足了心里的扭曲快意才撐開她指縫,十指緊扣壓在她肩頸兩側(cè)。 像是失去了安全感,謝行鶯掙扎兩下,雪乳也像搖曳的花苞上下顛簸,搶走姜罹全部目光。 他俯身含咬住其中一顆莓珠,又揪住拉扯另一顆,醉酒后的身體愈發(fā)敏感,謝行鶯哆嗦了下,瞳孔顫動,蹬著腿發(fā)出無意義呻吟:“哼啊......嗯......嗯啊......” 奶尖口感彈牙,舔弄幾下就硬挺得宛如尖晶石,閃爍著潤澤,姜罹褻玩了好一會才松口。 生有薄繭的掌心托住雪乳邊緣,拇指摁住尖端顆粒,順時針摩挲,輕微的乳浪在他手心顫蕩。 “呼......呼啊......”謝行鶯的反應(yīng)著實有趣,杏眼懵懂,軟腰卻浪得沒邊,貼合著他的動作扭個不停,紅潤小嘴呼出甜媚的氣息,本能的享用快感。 姜罹翹起嘴角,突然挪開手,捏住上面的軟頰壞笑道:“爽了?可我不想讓你爽怎么辦?!?/br> 如果說一開始還有一些意識,現(xiàn)在酒勁徹底上來,謝行鶯如同變成了單細(xì)胞生物,全憑本能支配身體。 她只覺得讓身體舒服的電流戛然而止,目光呆滯地看著他,嘴角垂下來,嗚嗚咽咽地伸手攥住他腕骨,姜罹挑眉,主動松了指節(jié),看戲一般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 謝行鶯握著他的手重新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輕晃著催促,難耐地挺了挺腰,濕漉漉的杏眼泫然欲泣,軟聲道:“要......” cao,姜罹被她發(fā)嗲的模樣勾得小腹一緊,沒忍住對準(zhǔn)乳團甩了一巴掌,氣息紊亂呵斥道:“還說不sao?!?/br> 脆響回蕩在空蕩蕩的客廳里,合上了謝行鶯的驚呼,她痛得攥緊拳頭,嗓子里的哭腔還沒喊出,姜罹趴下去大口吮吸,轉(zhuǎn)瞬又化為爽到嬌泣的浪叫:“啊哈......啊啊......不......不要啊......” 飽滿渾圓的雪乳軟得像個水團子,可的確吸不出東西,偏偏姜罹愛不釋口,大概是她的情動反應(yīng)太過激烈。 小腰都要拱成小橋,懸空的蜜臀左右搖擺,咿咿呀呀的媚叫縈繞在他耳畔,不用看都知道是一副什么yin亂神態(tài)。 收到鼓舞,口腔加重了力度,一副要把她乳孔吸開的架勢,四處爆炸的電流攪得謝行鶯手腳亂動,仿佛是懲戒,姜罹狠狠咬了下奶尖。 “哈啊啊啊啊——”謝行鶯昂起脖頸尖叫一聲,她瞪大雙眼,一股熱流涌到xue口,yin水被情潮鼓動著噴涌而出,臀部像裝了馬達般瘋狂痙攣。 她無措地嗚咽大哭,爽到了極致,嘴角都溢出銀絲。 姜罹手指抹了一把小腹濺射到的yin水,塞進她下意識還在翕張的嘴里,哼笑:“吸幾口奶子就爽噴了,是不是天生的小sao貨,是不是?” 盡管他第一次碰女人,但粗俗的話張口就來。 謝行鶯腦袋昏昏沉沉,聽不太懂,只是大腦還烙印著剛才的記憶,知道怎么樣可以帶來快感。 她含著姜罹手指,合上嘴小口吮吸著,如同口欲期還沒過的小寶寶,潮吹的余韻還遺留在淚水里,可瞳孔里那抹純?nèi)挥殖纬旱貌豢伤甲h。 純與欲的矛盾體,輕而易舉地就勾起姜罹心中的施虐因子。 他單手解開腰帶,掏出硬脹的巨物,拍著她臉道:“這么會吸,也吸吸這個?!?/br> ———— 是醉酒后被欺負(fù)的小可憐鶯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