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鶯鶯被強(qiáng)行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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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罹伸腳抵住謝行鶯關(guān)門的動作,抱臂倚在門外,眉眼揚(yáng)起嘲諷,嗤聲道:“沉弋就用這破房子金屋藏嬌?” 雖然屋子確實(shí)很破,但謝行鶯聽見姜罹的話還是不爽,撅著嘴瞪他,嬌喝:“關(guān)你什么事!” 然而她的力氣弱得可憐,臉都憋紅了也沒將門撼動半分,姜罹迅速猛踹了一下門,謝行鶯被震開,驚呼一聲,踉蹌跌坐在地上。 像是摔疼了,眼眶立即蓄上水花,又不想在討厭的人面前露怯,隱忍不發(fā),卻更加勾起姜罹的惡劣。 他背光走進(jìn)客廳,俊美的五官籠罩在陰影里,模糊了眼底情緒,顯得十分陰沉。 姜罹蹲下,伸手掐住謝行鶯的臉,像揉捏一個軟乎乎的糯米團(tuán)子,將她腮rou懟得陷進(jìn)去,雪膚吃痛后滲出緋色。 “你別碰我,放手!好疼??!” 謝行鶯嬌氣喊痛,驚怯的淚光沒激起姜罹的憐惜,他起身將她一把拽到身前,強(qiáng)硬道:“跟我走?!?/br> “不走!滾開,”謝行鶯拼命掙扎撓他,姜罹手背立即多了幾道抓痕,他嘖了一聲,箍住她手將人攔腰抱進(jìn)懷里,強(qiáng)制摟著她走出巷子。 一輛面包車停在路口,姜罹抱著她坐進(jìn)去,腳尖勾著車門帶上,掙扎中謝行鶯朝姜罹臉上踹了一腳。 氣得姜罹牙關(guān)咬緊,狠狠將人摁在座位上,手指將她下頜骨掐得發(fā)白,惡聲威脅:“再吵我現(xiàn)在就把視頻發(fā)出去?!?/br> 這招雖然下三濫但確實(shí)好用,謝行鶯顫抖兩下扁著嘴不說話了,背對著另一側(cè)車門,蜷縮一團(tuán)哭起來,身體抖個不停。 前排司機(jī)目不斜視,姜罹從車?yán)锍槌鰩讖埣埥聿聊樕系男?,臉色寒得能凝結(jié)成冰。 他斜眼看一眼謝行鶯,哭得抽抽搭搭的,只能用手臂不住抹著眼淚,渾身冒出熱汗。 白皙的身體泛起嫩粉,宛如剛出爐還熱乎的軟糯糕點(diǎn),單是看著都能想象得到在床上有多好cao。 姜罹已經(jīng)不需要隱藏惡劣心思了,掐著謝行鶯的軟腰將人提抱進(jìn)懷里,不顧反抗,緊緊壓住她亂動的手腳,抽兩張紙給她擦掉臉上的淚水。 謝懷瑾cao過她,沉弋也cao過她,那他憑什么不可以。 面包車開到一個謝行鶯不認(rèn)識的地方,像是遠(yuǎn)離了市區(qū),姜罹抱著她下車,她哭吼著要自己走,姜罹垂眼冷笑:“這里可不是安全的地方,你穿成這樣,如果把你丟在這里,你猜會不會被誰拖回家里?!?/br> 謝行鶯像是哭懵了,聽見他的話,才想起來掃一眼自己的衣著,她在家里從來不穿內(nèi)衣,睡裙也是堪堪遮住大腿,蹭一蹭就滑到腰上。 正驚慌著,眼神瞟到不遠(yuǎn)處樹下一個花臂獨(dú)眼男人,她嚇得猛縮,拉住姜罹衣領(lǐng),顫聲道:“走啊......離開這里......” 姜罹嗤了一聲鼻息,將她裙子往下拽了拽,腦袋按進(jìn)懷里藏起她整張臉,大步朝小道里面走,路上有人好奇張望,他凌厲著眉眼警告:“別多管閑事。” 來到一處帶院子的獨(dú)棟房子,姜罹在門上掛了幾把鎖,將她送進(jìn)屋內(nèi),謝行鶯坐在沙發(fā)上,探出腦袋環(huán)顧四周,抽噎著道:“你這個也是破房子......” 姜罹洗了一把手,走到她面前,手腕隨意甩了幾下,水珠盡數(shù)撒在謝行鶯裸露的肌膚上,她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回過神惱怒吼道:“你怎么這么討厭??!” 臉頰憋著氣鼓成一團(tuán),驚瞪著杏眼,活像一只小倉鼠,姜罹冷著臉,俯身又將謝行鶯摁在沙發(fā)軟背上,用她身上的睡衣揩手,仿佛真的把她當(dāng)成了一個任他折騰的小寵物,行為滿是痞氣。 “臟死了!別碰我!”謝行鶯從沒被人這么對待過,淚珠還懸在長睫上,她氣紅了臉,顧不上恐懼,抬腳就要踹他。 謝行鶯高估了自己的攻擊力,姜罹輕而易舉將她腳盤到腰后,箍著她大腿,上半身壓下去盯著她看。 盡管過去很多年,但謝行鶯的五官和小時候變化不大,硬要說就是小時候要更圓潤,渾然一個奶團(tuán)子,比不上現(xiàn)在精致。 他目光一寸一寸打量,落在天生嫣潤的唇瓣,喉頭有些發(fā)干,在他想低頭親上去時,謝行鶯猛得瞪大眼,伸手捂住他嘴,驚聲尖叫:“你想做什么!” 姜罹感受到她手心的軟嫩,眸色暗了暗,扒下謝行鶯的手,握在掌心揉捏了幾下。 她皮膚滑膩得宛如奶凍,打眼就能看出這些年一直被嬌養(yǎng)著,只是被他指腹的繭子摩挲,都能磨出紅痕。 “放手啊,你帶我來這里到底想做什么,”謝行鶯使勁朝后拽被他攥住的手,沒想到姜罹突然松手,她“啪”得一下打在了自己腦門上。 謝行鶯捂著額頭痛呼一聲,癟嘴想要哭,姜罹被她蠢笨模樣取悅到,果然和小時候一樣冒著傻氣,一點(diǎn)沒變。 姜罹手臂撐在沙發(fā)座上,籠罩著謝行鶯嬌小的身體,緩聲提出條件:“謝行鶯,留在這里陪我?guī)滋欤任腋吲d了就把視頻還給你。” “你要是一直不高興怎么辦!”謝行鶯委屈巴巴道。 姜罹撥開她手,揉了兩下她腦門上的紅印,神色散漫,卻收起了眼底的戾氣,瞥她一眼道:“那就是你廢物,這么簡單的事都做不到。” “你才廢物,你是大廢物,”謝行鶯手抓在沙發(fā)墊,昂著腦袋叫囂,臉上沖刷出的斑駁淚痕都沒擦干凈,轉(zhuǎn)眼又變成無知無畏的模樣了。 只要別人給一點(diǎn)點(diǎn)好顏色,就渾然忘卻威脅,難怪這么容易被哄騙。 姜罹將她撥到一邊,推了推她后背,使喚道:“去給我倒杯水。” 謝行鶯蹬了一下沙發(fā),抱著手臂將腦袋扭到另一邊,姜罹掏出手機(jī)拍了一張她氣鼓鼓的側(cè)臉。 閃光燈閃了下,謝行鶯驚訝回頭,想要搶他手機(jī),又氣又急:“你又拍我什么了!給我!” 姜罹就喜歡看她憋著氣委屈的模樣,故意逗了一會,將她打橫禁錮在膝蓋上,腦袋按下去嗤聲道:“還吵不吵?嗯?” 謝行鶯后腦被他壓著,氣血頂?shù)侥X門,因?yàn)槿毖鯘M臉通紅,腳底蹬著沙發(fā)座,嗚咽哼唧:“就吵!就吵!” 捏著她后頸將人提起來,淚水糊滿小臉,濕漉漉得一團(tuán),看起來格外可憐,姜罹托著她臉用拇指搓了幾下軟頰,漫不經(jīng)心道:“全身上下就嘴嘴硬,沉弋怎么受得了你這個脾氣的?!?/br> 他提到沉弋,謝行鶯才恍然想起來,目光盯著他手機(jī),胡亂抹了抹眼淚,委屈道:“我要給沉弋打個電話。” 從她嘴里聽見沉弋兩個字,姜罹臉色當(dāng)即沉下來了,揪著她領(lǐng)口將人拉到身前,語氣不善:“想讓沉弋救你?沒門?!?/br> 頓了下,手背輕拍兩下她哭懵的臉,聲音冷得像淬了冰:“謝行鶯,你只能留在我這里,哪也別想去?!?/br> 像是失去了耐心,膝蓋頂著她后腰將人趕下沙發(fā),眼皮闔上,語氣不容置喙:“去倒水?!?/br> 謝行鶯磕磕巴巴地爬下沙發(fā),哭得肩膀像篩子一樣,摸索著走進(jìn)廚房。 姜罹剛想休息幾分鐘,就聽見玻璃杯破碎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聲凄厲的尖叫,他立馬站起身沖進(jìn)廚房。 謝行鶯不知所措的站在桌前嚎啕大哭,手被熱水燙得鮮紅,姜罹氣得腦神經(jīng)都在跳,吼了一句:“還傻站著做什么!” 鉗住她手腕立即將人帶到洗手池里沖洗,謝行鶯哭得失神,一股被火灼燒的疼痛席卷而上,比剛才更加強(qiáng)烈,渾身都在發(fā)抖:“疼......嗚嗯......嗚嗚......” 姜罹緊繃著臉,一言不發(fā)的給她沖洗,又接了一盆涼水,從冰箱里找到所有冰塊,全部倒進(jìn)去。 “手浸泡在里面,別抽出來,我去找藥知道嗎!”他強(qiáng)硬囑托著,謝行鶯哭得說不出話,顫抖點(diǎn)頭,大朵淚珠從眼眶里擠落下來。 再沒有平時趾高氣昂的模樣,淚水洇紅的臉上滿是驚惶。 姜罹剛才在心里一直和自己說,是她太蠢了,水都倒不好,怪不到他身上。 然而此刻一股沒由來的煩躁將大腦絞成一團(tuán)亂麻,他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梗了梗喉嚨,將她摟進(jìn)懷里輕拍后背,猶豫片刻,學(xué)著以前mama的模樣,低聲哄著:“乖啊,沒事的,馬上就不疼了?!?/br> ———— 小可憐鶯寶,媽沫親親 鶯鶯笨蛋是做不了家務(wù)的,沉弋臨走前還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不許她進(jìn)廚房開火